隨後又道:“江岸芷,你且說無妨。”
“一會兒由岸芷來開頭。任何被抽到的人,說出自己造的詩以後,便可上前抽取其中一人。不過抽取時,要將盒子搖一搖,以求公平。抽取之後,要將它再次放回去。如此循環,進行十輪便可。”江岸芷詳細的說到。
“還要再放回去?”
“這有點過了吧……”
“那不就是說,一個人要做的詩,不止一首?”
衆人紛紛議論開來。
還有幾戶人家的大小姐,被江岸芷這方案惹的不滿,甚至小聲罵起江岸芷來。
“江岸芷這個賤-人,竟是弄這些花招!”
“就是!她不就是想出風頭麼!”
“她方纔做的詩,簡直是爛泥扶不上牆!連宸王妃的都不如!陛下居然還誇她有文采!”
“真是不知道這個賤-人有什麼文采可言!整日裡竟是出風頭,也不看看自己是誰,區區一個庶女就如此狂妄!小心日後死的慘!”
“哼,你說起這個,我倒是希望時光能夠倒流到即墨蕪月出嫁之前!即墨蕪月可是越國公的嫡女,那時名聲多大啊!也不見得她有多囂張!如今她嫁入宸王府,不知怎的,她的名聲日益下降,反倒那個什麼江岸芷倒是風火起來了!”
“切,這個江岸芷,跟即墨蕪月簡直沒得比!她不知道要比即墨蕪月差多少倍!平日裡看着謙虛,卻不知她的所作所爲,都是在出風頭!真是賤!”
“你們也別議論江岸芷了。你們若是不想她出風頭,那自己出風頭不就好了?何必在這兒受她的氣!”
“你說得對,這個該死的江岸芷,我必要讓她好看不可!”
雖說這幾位大戶人家的小姐吵得甚歡,但她們還是有注意的,至少她們之間的談論,除了她們三人以外,沒有人能聽見。
可罵江岸芷的不止她們三人,全場幾乎一半的人都在宣泄對江岸芷的不滿。
衆人拾柴火焰高,江岸芷怎麼可能聽不見那些對她的罵聲?
“岸芷見諸位討論的甚歡,應當是都討論完了,不如就開始吧?”儘管聽到了罵聲,但江岸芷的臉上依舊掛着笑容。
即墨蕪月不禁有些佩服這個江岸芷了,這麼多人罵她,她居然還能掛着笑容……
真不知道是應該誇她氣量大,還是該說她心計太深?
就在即墨蕪月“佩服”江岸芷時,江岸芷忽然開口道:“宸王妃,抽到您了。”
只見江岸芷手拿一張紙條,一臉笑意的看着即墨蕪月。
衆人的目光隨着江岸芷的聲音一致投到即墨蕪月身上。
即墨蕪月再一次懵逼。
呃……怎麼每一次走神時,都會輪到她?是巧合嗎……
“呃……既然抽到本王妃了,那本王妃便作一首詩吧。不過還容本王妃想想。”
不料江岸芷卻來找茬:“王妃方纔應當想過了吧?以王妃的資質才華,應當幾步便能想出來纔是。”
即墨蕪月身子一僵。
這該死的江岸芷!居然在這時候找她茬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