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
即墨蕪月愣了一下,隨後衝南宮雲翌一笑,便走出宮殿。
皇帝默默地看着這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走出宮殿,心裡有種不祥的預感。
應該不會……出什麼事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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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王妃,爲什麼要跟着我?”江岸芷停下腳步,問道。
即墨蕪月笑了笑,不愧是心機婊,這在語氣跟之前的截然不同。
“我有跟着你麼?這茅房的路都在同一條,你去如廁,我也要去如廁,怎麼就算跟着你了?”她還就是跟着,但她就是不承認,能把她怎麼樣?
江岸芷愣了愣,道:“是岸芷多慮了。”
雖說這去往如廁的路很偏僻,但這即墨蕪月估計是不能把她怎樣的。畢竟只要她敢動手,她就敢稟報!到時候看誰最慘!哼!
“沒事沒事。不過我想問問你,瞎編那些屁話你就不覺得心虛?”她直入主題。
“岸芷不知道王妃再說什麼!”
“還裝啊?這兒又沒什麼人,你裝什麼裝?你在殿裡裝就已經讓我夠噁心了,你可別逼得我打你哦。”要論身手,這江岸芷是絕對比不過她的!畢竟她前世可是殺手,雖然是最差,但至少也殺過揍過幾個人不是?完全肉搏根本不算什麼,更何況她還隱藏了把匕首。
“呵,你敢麼?”江岸芷被她這話一說,立馬暴露本性。
“我敢不敢,你捱揍一下試試不就知道了嗎?”即墨蕪月說着,便捏了捏手。
骨骼微微作響。
江岸芷不由得像後退了一步。
“我還有一件事情不明白,你爲什麼要寫那麼多我的名字?”即墨蕪月問道,“你不是很愛出風頭麼?那應該多寫你的名字纔是啊。”
她決定在動手揍人之前,先把自己疑惑的點問清楚,畢竟這可是一個再好不過的機會了。
“我爲什麼要寫我的名字?寫你的名字不是正好一箭雙鵰麼?”江岸芷笑道。
“什麼意思?”即墨蕪月更加想打她了。
“曾經你可是京城裡有名的才女,不得不說,我一直很討厭你。”江岸芷道。
“沒事沒事,反正也沒幾個人喜歡你。”與其說自己不喜歡她,倒不如多搬出來幾個。
“你…”江岸芷想反駁卻反駁不了,她繼續道:“不過之前見你作的詩嘛,都很平庸,沒有什麼特別的。又看你一副很不耐煩的樣子,就覺得你不喜歡作詩。我正好領會到這點,所以一直想讓你丟臉。”
“然後你就抓着我很不喜歡作詩這點,故意寫了很多我的名字,以此來讓我丟臉,然後你好趁機出一下風頭,對嗎?”貌似也只有這樣的動機了吧?
“還算聰明的嘛,這可比我寫自己名字好多了。而且這樣更自然,你說呢?宸王妃。”
“不愧是一朵盛開的白蓮花,連招式都要對比一下再用。”即墨蕪月諷刺道。
“白蓮花?”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只知道是把她比做一朵花,但怎麼聽怎麼貶意。
“對啊,‘白蓮花’就是專門形容你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