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敢在宮裡大聲喧譁!”侍衛一上來便質問江岸芷。
江岸芷趴在地上,氣憤的說道:“放肆!我乃江家大小姐,你也敢對我吼?還不快扶我起來!”
侍衛明顯不信,但是一想到今天是開宮宴的日子,宮內的確會有許多他們不認識的貴族在裡面晃盪。雖然眼前這名女子衣着材質較爲華麗,但是看上去髒兮兮的,實在是讓他們不願意相信這人是江家大小姐……
即墨蕪月躲在後面,看着這一幕偷笑。
江岸芷見侍衛還不扶自己起來,便喝道:“你們看着幹什麼?還不趕快扶本大小姐起來!”
侍衛們對她半信半疑,依舊無動於衷。
“不信是麼?”江岸芷從腰中掏出一塊牌子給侍衛看,上面刻着“江”字。
侍衛們低頭看着這塊牌子,便信了江岸芷,便迅速扶她起來。
“小的們有眼不識泰山,不知您就是江家小姐!”侍衛道。
即墨蕪月嘴角抽了抽,這歷史……真的是驚人的相似啊!
等等,這好像是每個侍衛的慣用語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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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蕪月此刻真想衝出去,把那羣侍衛轟走。可是她沒有令牌在身,那些個侍衛都是認牌不認人的,她此刻要是出去,不被當做刺客抓起來就已經不錯了!
然而侍衛們好似察覺到了她的動靜,便道:“什麼人?還不快出來!”
侍衛開始拔刀。
即墨蕪月咂了咂嘴,與其被抓個現行,倒不如自己主動站出來!
她起身,從裡面走了出來。
侍衛們見到她,立馬行禮道:“我等不知宸王妃在此,還望宸王妃恕罪!”
侍衛們表示,他們已經不止一次見到即墨蕪月了。所以即便即墨蕪月不拿出令牌,也能認出她是即墨蕪月。
啊?
即墨蕪月愣了愣。
什麼情況?正常的情況不應該是他們拿着刀抵着她的脖子把她押走麼?怎麼跟她想的有些不對啊?
不過這樣也好,至少她可以轟走這些侍衛了。唉,要是宮門口那些守衛跟這些侍衛一樣識泰山就好了!
“無妨無妨,你們且去做你們的,無需在這裡逗留。”
“可是方纔江小姐喊有人要殺她……”可能是由於即墨蕪月的身份,所以他們始終沒有發覺其實江岸芷說的就是即墨蕪月。
“那是江小姐說的太誇張了!你們有所不知,江小姐的腦子有點問題,只要有人從後面向她走來,她便會說有人要殺她。”即墨蕪月瞎扯道,“方纔本王妃走在她後頭,她便像脫了繮的野狗,哦不、瘋狗一般的向前跑!其是本王妃只是恰巧與她同路而已……”
江岸芷一臉怒氣,該死的即墨蕪月,居然敢說她腦子有問題!說她腦子有問題也就罷了,居然……居然還罵她是脫了繮的瘋狗!
該死!該死!該死!
“原來是這樣。那還請王妃多多關照一下江小姐,勿要讓江小姐的這種……病情,在宮內發作,不然難免會被人誤會。”侍衛很是好心的給即墨蕪月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