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妃知道了,你們且去做你們的事罷。”
“是。”侍衛應道。
將侍衛趕走以後,即墨蕪月的臉上立馬露出了奸笑。
江岸芷見她這一笑,便知道沒有什麼好事發生。
她向後一邊腿一邊驚慌的說道:“即墨蕪月,你…你別過來……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對我做什麼,你絕對沒有什麼好下場!”
她現在後面可沒有了那一堵煩人的牆,向退多遠就退多遠!
“是嗎?”她勾了勾脣,一副狂傲的樣子,令江岸芷看了既討厭又害怕。
“那也得等我揍了你之後再說!”即墨蕪月說罷,便上前。
江岸芷依舊後退。
“哼,即墨蕪月,你就不怕我在這宮裡大喊大叫,把人都叫過來嗎?”
即墨蕪月一臉平常色,她纔不怕江岸芷這招呢。切,這江岸芷能叫,她就不能叫?
“那你倒是叫啊,大聲的叫啊。”
即墨蕪月越是冷靜,江岸芷就越是害怕。
這……這該死的即墨蕪月,怎麼能這麼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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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就真的叫了……”江岸芷此時此刻簡直是狼狽至極。
“我不是說了麼?你要想叫你就叫啊,又不是叫牀,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即墨蕪月繼續向她走去。
“你……你……”一聽到“叫牀”兩字,江岸芷蜜汁臉紅。
這……這女人說話也擡……太奔放了……
“我說你倒是快叫啊!”她還就等着這江岸芷叫呢!只要這江岸芷叫人了,她就可以趁機誣陷她了!到時候可比揍她還要爽!
不過在這兒叫好像起不了多大作用,得在宮殿門口叫才行。
但是怎麼把這江岸芷引過去呢?
這是一個很值得思考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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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岸芷似乎想到了什麼,忽然道:“即墨蕪月,你不是想對我做什麼嗎?我看我到殿門口,你還敢不敢對我做什麼!”
江岸芷說完,便原路跑回。
即墨蕪月的嘴角抽了抽,這……這是巧合麼?
她還正想着把這女人引到殿門口呢,結果這女人倒好,還主動提出來了……
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即墨蕪月故意追着江岸芷跑。
只要到了離殿門口不遠處,她就可以繼續恐嚇江岸芷,逼她喊!
即墨蕪月故意放慢了速度,把握着離殿門口的距離。
“就是這個時候!”即墨蕪月加快速度,不費功夫便追上了江岸芷。
她抓住江岸芷的後衣領,江岸芷立馬大叫:“救命啊!救命啊!皇上!爹!有人要殺我——”
而即墨蕪月立馬放下江岸芷的衣領。
表演演技的時刻到了!
即墨蕪月開始大喊:“啊!江小姐你幹什麼,你我都是女子,你爲何要扒我衣服……來人啊,襲胸了——”
即墨蕪月說着,便將外面那一層輕紗脫掉。
雖然極其的想笑,但爲了逼真一些,即墨蕪月硬是忍住了!這可比揍江岸芷要爽的多!
丟掉自己的節操,來詆譭她人。
江岸芷,你不是老愛耍心機麼?老愛裝可憐麼?今天老孃就丟掉自己的節操來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