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 要是死了,她就永遠住在他心裡了(5000+)
霍斯然的獸.性本能突兀地爆發出來,將那魅惑的嬌軀猛然翻轉一下便壓進一堆衣服中,粗暴地擺正她的下顎,一下子吞掉了她所有的聲音,再接着將她託臀抱起,蠻力分開她美麗的雙.腿,將她纖小的身影緊緊抵在了胸膛和牆壁之間。舒鴀璨璩
好久沒有碰過她,每碰一下都感覺有電流瞬間竄遍四肢百骸。
長舌入侵,攪得她香甜的檀口天翻地覆,她“嗯嗯”嬌哼着縮緊了肩攀上他的背。霍斯然被她無措緊張的反應弄得更加失控,一把撕開了她的領口就吻進去,雪頸上瞬間被吮出深色可怖的吻痕,林亦彤緊緊抱住他的頭,酥麻從他含住的地方襲來,麻痹了全身,尤其是他含住她豐.盈的頂端,大口吞嚥,又騰出一隻手探進襯衫用力揉.捏另一邊的綿軟時,她失控地顫抖着叫了出來。
麻,竄遍全身的麻讓她酥軟無力。
頭暈目眩之間感覺到一根鐵一般堅硬的東西抵住了自己,霍斯然鬆開她雪白的綿.軟,性感的薄脣再次印上來,吻住她已經微微喘息到失神的小嘴,悶哼中抱着她隔着布料重重地頂了兩下,舒暢頓時就竄遍了整個後背瓏。
浴火已沸騰,霍斯然抱起她嬌小的身子,將她帶出了壁櫥。
整個夜,他都如狂風暴雨般索要着她猙。
許久未做過,霍斯然本想憐惜,到最後卻依舊是把持不住地重重衝了進去,被死死絞緊的快慰讓他頭皮陣陣發麻,連口喘氣的機會都不給她便狠狠地衝刺起來,整個人的脊背繃直了如獵豹一般,肌肉堅硬如鐵,困得身下的人兒一下都不能動彈。
她一開始疼得皺眉,小手緊緊掐入他的肉裡,霍斯然嘆息着吻她的小臉,直到她口中溢出的呻.吟不再那樣淒厲,而是如染了浴火的霧氣般氤氳在空氣裡,他的吻便也更深,侵入到喉嚨深處像是要把她吃了一般。
“我想你……”他粗噶的嗓音從交融的脣舌間溢出,大力地揉着她嬌小的背,一下便是五個紅指印,“快想瘋了——”
一下猛然重重地撞進去,她尖叫一聲,仰頭半晌才發出聲音,被那股尖酸的快慰洶涌地捕獲了。
霍斯然也被她的收縮弄得差點繳械,吸着涼氣強忍住了,一口輕輕咬上了她小巧柔軟的下巴。
強忍過後,他衝刺的速度竟不減半分。
一下下“啪啪”清脆的交融聲灌入耳膜,撩.撥刺激着人的底線,霍斯然尤嫌不夠,將臂彎裡她纖細的腿彎猛然撩到肩上,蜜色結實的肌膚與她白皙如雪的肌膚相襯,勾得他愈發放不開她,輕聲“嘶嘶”吸着冷氣,釋放着被她錮緊的致命快.感。
一整晚的狂暴征戰,除了從牀上跌落到牀下時不小心撞到她的那個瞬間,霍斯然晃神過來歉疚地抱住她親了許久之外,他再沒有退出過她的身體。那無盡的折磨讓身下汗水淋漓的人兒頻頻瀕臨昏厥,霍斯然卻不許,放緩速度吻着她,待她稍微清醒後便各種姿勢,各種深度地繼續,一直將她折磨到哭泣,軟聲求饒。最後一個爆發衝刺的瞬間,霍斯然大汗淋漓地衝撞了幾百下後才放開了她被禁錮着已經徹底痠軟的纖細腰肢,劇烈粗喘着從背後吻她精巧敏感的小耳垂,將她翻轉過來,緊緊擁在懷裡,許久。
接着輕輕扳開她瑩潤的腿,在她的低吟中悶哼着深深埋進去,吻住她失魂微張的小嘴,連續重重地衝刺了幾下之後猛然刺入最深處,她的小手緊緊嵌入他的胸膛中,他僵着不動,半晌,才重重爆發在了她最深的體.內……
她太累。
累得一個字都沒有機會再多說,就已經徹底沉沉地睡了過去。
霍斯然靜靜待在房間裡面,光.裸着上身,在牀邊看她許久,她稍微一動,他便淡淡垂下冷眸去查看,冷了,或者是身體哪裡酸,他一下就能看得出來,只是幫她揉着揉着,她微皺的眉心倒是鬆開了,他的浴火卻又不知蹭蹭往上冒了多少。
客廳裡,手機“叮”的一聲響,喚回一點理智。
深邃的眸子裡風雲起伏變幻,霍斯然壓下情浴,拿了襯衫走到客廳,上面郵箱裡新郵件的提示正在閃爍。
他本不在意,坐下,翻看了幾眼。
可那照片的像素的確是不錯,拍得夠清晰,也夠刺眼。
京都的冬夜習慣性的冰冷刺骨,霍斯然此刻的心境也是如此,他眯起鷹隼般的眸,回想起林亦彤來到京都的每一個細節,而這之前的事,他倒是半點都不知情。
——如果這照片和日期都是真的,那麼她是如何和另一個男人如此親暱相處之後,再若無其事地過來找他的呢?
這一點,他倒是的確想不通。
可身體裡的激情尚未褪去,霍斯然冷冷地閉眸在沙發上靠了許久,中指一下下敲着把手,半晌後終於睜開眼睛,慵懶地關上手機丟在了客廳桌上,掃去腦子裡那些有的沒的事情,一路踏着淡然的步調走向了裡面的臥房。
他媽的
拿着資料去中央軍區總醫院的時候是寒峰陪她的,一路軍用車開進去便很招搖,許久未見,連寒峰對她露出的笑臉似乎都有些不一樣,林亦彤道謝完了以後要自己上去,寒峰“哎”了一聲便臉露爲難,抓了抓頭髮不知怎麼開口,索性搶了她的資料過來嘿嘿笑着,說,“那個……我覺着吧,我還是陪你上去比較好,走走!”
那纖細的身影迷茫地站在原地,一開始不懂,接着不知是從哪個瞬間開始,就慢慢懂了。
如果是她自己一個人上去,那麼在這個號稱全中國最難進的軍區醫院內,沒有人會知道她林亦彤是誰。
一路走得飄飄忽忽,腳下沒邊。
那種感覺說起來是痛苦的,寒峰只淺淺一笑,那副院的表情立馬就變了,大變,看着林亦彤的目光開始閃閃發亮。
他們在遠處交談,林亦彤就站在人羣穿梭的走廊邊上數着一個一個病房,猜測最裡面的病房一天的最高消費額度是多少,這個地方果真是黃金地帶,她以前聽說過的,哪怕一個小科室裡面護工的薪水在一般城人看來,都是天文數字。
“成了!”寒峰利落地跑過來,笑容裡透着光芒,“你跟着那個主任走就行,她保證啥都給你安排好了,來,拿着,”拉過她的手把資料和蓋完章的合同和轉正書給她,“我得趕緊回去給首長覆命了!還有事嗎?”林亦彤一眼看過去,那個正跟副院說話的女人身材高挑,三十多歲的年紀,精明幹練的模樣,只是眼神微冷。
“沒有了,”她收回水眸,輕聲對寒峰說,“謝謝。”
寒峰不好意思地笑着撓撓頭:“那行,我先走了!!”
他一路穿着普通的軍裝跑遠,如果不細問的話根本不知道他的身份也這麼金貴驚人。半晌後那個眼神清冷的女人終於和副院說完話,淡漠地看了林亦彤一眼,接着冷冷收回目光,轉身往科室走,示意她跟上。
林亦彤看着那個背影,心裡盪開一抹異樣,擡腳跟上。
有些時候周圍戴面具的人多了,她就莫名喜歡那些真實的人多一些,而很明顯此刻在那個女人眼裡,她林亦彤就是個從天而降不勞而獲的關係戶,更是個不能惹不能碰的大麻煩。
“以前在心胸外做過?”女人喝口水,面無表情地問她。
“嗯。”
“我兒子十幾歲在上中學,老公工資不算太高養活不了我們娘倆,所以這份工作對我來說還挺重要的,”女人的口吻愈發冷淡,盯住了她,“所以你直接說吧,想在這做點什麼,我照着安排就是。”
——中央軍區領導的親戚,甭管是什麼親戚,她除了好臉色給不了,其他的都能給。
林亦彤與她對視幾秒,水眸清澈見底,許久才輕聲開口:“我想學點真東西,所有您覺得能讓我學到東西的事情,都可以吩咐我去做。”
女人的眼神,驀地就詫異起來。
許久她才冷冷挑眉說:“沒有什麼捷徑,所有理論學識都是空談,臨牀經驗多了,就什麼都有了。”
那女孩明顯要的就是這個答案,水眸晶亮地點頭,“謝謝。我一定會努力的。”
女人心情此刻有些複雜,“嗯”了一聲埋頭填表,填好之後簽名拿給她,清冷的嗓音微揚:“先領衣服和工作牌,熟悉科室,等我騰出空來再安排你事做。科室現在人員飽和,你誰的也別聽就直接跟着我,知道嗎?”
林亦彤接過表格,點頭“嗯”了一聲。
快走出辦公室時她腳步一停,回頭問:“主任,您貴姓?”
女人頭也不擡:“秦。我叫秦芳容。”
接着,就聽見門口的腳步輾轉了個角度,女人愣了愣,擡頭,見那有着一雙美眸的女孩兒轉過身來,朝她真誠地深深鞠了一躬,嗓音輕柔而細小,“謝謝您,秦姐。”
傍晚時,林亦彤抱着大堆的文件從七層的醫院大廳穿過去,走着走着就放慢了腳步。
透明的落地窗,從七樓望下去整座城市都有着城沒有的精緻,繁華,大氣,她纖睫低垂,身後人來人往的氛圍讓她清晰感覺到這個城市對自己來說是陌生的,徹頭徹尾的陌生。
她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離開城,離開家,然後一瞬間失去住所與歸屬感。那不是一場普通的離開,而是知道從此離開了,就再也回不去,因爲身後已經沒有退路和落腳之地了。
如今母親也不在身邊,不知母親那麼戀舊的一個人,跟着她來到這裡之後會不會突然覺得,無所適從。
林亦彤仰起臉看天,想。
她現在在巴黎,一個人,可好?
他媽的
從飛機上下來後,沒怎麼休息便已經和巴黎總部派來的人接洽,坐上暖氣四溢的商務車往分公司走時,雲裳忍不住伸出兩指輕輕揉了一下太陽穴,翻出手機來,看了看。
——沒有反應。
她美到極致的小臉白了白,纖睫微顫,不可思議地翻了翻郵箱,當真沒有任何郵件。
這怎麼可能??
以往她不是沒有觀察過霍斯然對顧景笙的態度,那分明是在乎的,而且是非常,每一次看到顧景笙和林亦彤在一起,站在霍斯然旁邊,她都能清晰感覺到他渾身散發出來的,冷冽徹骨的怒與恨。
恨……對。
她的感覺不會有錯,可是,既然是他先搶了顧景笙的女人,那他又有什麼理由,那麼得恨顧景笙呢?
手機“嗡嗡”地震動起來,打斷了她的思緒。
是雲菲。
“喂?”她懶懶接起
從接起來就聽着雲菲嘰裡呱啦地數落着那棟老房子的不是,嫌棄傢俱破舊,很多東西沒搬還要她親自動手丟出去……雲裳眉心微蹙,沒心思聽這些,涼薄的一句話淡淡打斷她:“說重點。”
雲菲吃癟,漫不經心地說:“我去問過二叔了,二叔現在是我們市公安局的局長,顧景笙就是在他手下當副局。他告訴我別多問,這個叫顧景笙的男人複雜得很,前段時間鬧得沸沸揚揚的中央軍區軍艦失蹤事故你知道吧?他明明是最大嫌疑人,可審了兩個月卻被放了還升了官;還有,最近上面派下來個省公安廳的核心幹部,一開始跟他走得很近,後面卻開始頻頻給他使絆子……他現在狼狽得很,父親被撤職查辦,判個十幾二十年不成問題,他正屈尊滿世界找關係……前兩天我跟我老公搬家,你猜怎麼着?呵……他居然跑來說想問我們要點東西,然後就把林亦彤房間的那兩盆小盆栽和一張合影照片拿走了……”
雲裳靜靜地聽着,一言不發,消化着這其中包含的巨大信息量。
“姐,說起來你讓我查顧景笙做什麼?”雲菲疑惑地問道。
雲裳回神,一雙清亮的水眸泛起神秘聰慧的波光:“有用。”
“切,有什麼用?”雲菲不屑,眼眸陰狠沁毒,“姐,你如果覺得她在我未來姐夫身邊太礙眼,那讓她消失不就好了?姐你下不了狠手,我這可是有一千種法子,你需要的話我告訴你啊?”
“雲小姐,我們到了。”車子緩緩停下來,法國人操着彆扭的中文發音替她打開了門。
雲裳淺笑頷首,從車裡優雅地彎腰走出,瞬間鼻息之間滿是京都刺骨的寒意,她凝眸看了一眼這座繁華的城市,輕輕嘆口氣,語氣清幽得彷彿在自言自語:“那對我,又有什麼好處呢……”“她要是死了,不就永遠都住在他心裡了麼……”
所以相反的。她絕對不能死。
她得好好地活着,看着整個世界如何顛倒是非黑白,看着愛如何變成恨,看着傷痕如何像歲月的尖刀一樣,狠狠地刻在她心上。
狠狠地,刻進她的生命。
他媽的
林亦彤是在林微蘭去巴黎一週後,接到那個電話的。
她小巧的手機屏幕上,第一次亮起了區號爲“0033”的陌生號碼。
彼時的前一天,霍斯然接到上級的緊急通知外派一週,內容是機密,走前他跟她溫存過一晚,簡單問了問她在醫院的情況,而壓在胸口的那個問題,卻在舌尖上盤旋了一圈又咽下去,沒問出口。
這一刻人都在他懷裡,他懶得去計較之前發生過什麼,她跟景笙,以後該再也沒有交集纔是。
而他走的後一天,林亦彤便接到了這樣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