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個連菜都不會洗,只會吃的千金大小姐,竟然肯主動下廚,笨手笨腳地燙傷手背也沒皺一下眉頭爲他做早餐。
而且,昨晚還被他那樣傷害過,沒記仇,還這樣……
此刻的凌北寒內心裡充滿了感動,不由自主地失控地就吻住了她的小.嘴。左臂圈緊她的小.腰,右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偉岸的身軀俯下,重重地吸.允。
鬱子悅心悸着,心跳漏了個節拍,不自覺地緩緩地閉上眼睛,沉淪於他霸道又不失柔情的吻裡。在他企圖撬開她的牙齒時,她竟主動張開,任由他席捲進自己的嘴裡,小.舌還主動勾纏着他……
她的主動回吻令他欣喜,她到底不是討厭和他肢體接觸的!有了這樣的認知,凌北寒心裡也暢快了許多。
“哦……”,鬆開她時,兩人均已氣喘吁吁,鬱子悅紅着臉喘着粗氣,心跳地還十分厲害,甚至不好意思地不敢擡頭看着他。
天!光是一個吻就能讓她想入非。非了!甚至,感覺大姨媽都涌了出來,那種感覺就,就好像和他愛.愛時……
“想什麼呢?!”,凌北寒一直睥睨着低垂着頭的她,這時,勾起她的下巴,看着她,低聲問道,深邃的眸子裡閃爍着柔光。
她的小.臉通紅地染上嫵媚的色澤,兩隻如黑葡萄般圓亮的眸子裡,氤氳着溼氣,那迷濛的樣子,令他恨不得現在就將她抱回牀.上,狠狠索要一番,只是,不巧的是……
“啊……沒,沒什麼……”,鬱子悅能說她剛剛竟然因爲那個吻而對他想.入.非.非了麼?!當然不能!她吞吞吐吐地回答,小.臉更加漲紅。
鬱子悅,你這個大色.女!
她在心裡狠狠地咒罵自己,也對顏汐怨尤着!都怪她給她看什麼很H的小說,還叫她學上面的招式來勾引凌北寒!
“爲什麼突然要爲我做早餐?”,凌北寒還沒放過這個問題,一個女人,肯爲自己改變,做不喜歡做的事情……
他的心隱隱地開始期待,她會不會像他想得那樣,對他是有感覺的?
這個問題,令鬱子悅實在不好意思回答,她能說自己是想讓他看得上自己才這麼做的麼?驕傲如她,纔不好意思說出口!
“你也做給我吃過啊?爲什麼?”,她腹黑地非但沒直接回答,還反問道,身子退離他的懷裡,又朝着餐桌走去。
凌北寒被她的反問堵得沒法反應,索性也不再追究,走去廚房,沒忘記爲他熬湯。
“你幹嘛啊?”,鬱子悅進廚房見他在燒水,問道,在看到他在切生薑,切板上還有紅棗,意識到他是在爲她煎管痛經的湯藥……
只見他還帶了一次性手套撿了幾顆花椒放進鍋裡,“幹嘛要戴手套啊,花椒有毒嗎?”,她像個好奇寶寶一樣,問道。
“我對花椒過敏!”,他沉聲地回答。
“啊?還有人對花椒過敏的?!”,鬱子悅大驚,上前,連忙拉開他,“我來我來,您還是出去吧!”,鬱子悅拉開他,連忙說道。
聞着花椒味,她皺皺眉頭,不禁又想起第一次見到夏靜初時,她好像說過,所有的菜裡不要放花椒……
鬱子悅心裡又堵了,呆呆地看着正在脫手套的凌北寒。
這麼多年了,那夏靜初竟然還記得他這個小毛病呢……
***
“呼呼……下輩子再也不要做女人了!真是受罪!”,鬱子悅從洗手間出來,捂着肚子,氣惱着說道。
“還疼啊?”,凌北寒看着她皺着眉頭的樣子,關心地問道,也邊穿上了黑色風衣外套。
“不是,有點脹!來就來吧,時間還不準!早了三天呢!”,鬱子悅抱怨地拍着自己的肚子,咒罵道。
“報應!”,凌北寒白了她一眼,說道,拿着她的外套,爲她套上。
“你什麼意思?!咒我啊?!”,鬱子悅仰着小.臉對白眼他!
“不是你假裝那個來了,結果老人家真來了,這不是報應是什麼?”,凌北寒的大手插.進她的頭髮裡,將她烏黑的頭髮從衣領裡撩出,揚着脣,嘲諷道。
卻腹黑地沒告訴她,她其實是因爲受了驚嚇提前來的。
爲的就是讓她下次別再在他面前耍小聰明!
鬱子悅聽凌北寒這麼一說,不好意思地垂下頭來,吐吐舌.頭,“好,是我活該,行了吧?!你昨晚還答應我寫報告,寫檢查的呢!”,他損她一下,她也要反駁一下!
只見凌北寒的臉色僵了僵,帶着愧疚,“晚上交!”,他沉聲道。
“那你現在就給我發誓!以後再也不準欺負我!不可以強迫我!”,鬱子悅順勢又說道,一臉霸道。
“非要發誓?”
“必須的!”
鬱子悅小人得志地說道。
只見凌北寒立即立正地筆直如杆標槍一樣立在鬱子悅面前,然後鄭重其事地掄起了右拳頭,而後,洪亮高亢的聲音響起:“我凌北寒今天向毛.主.席保證,以後再也不強迫鬱子悅同志做……愛做的事情!”
“哈哈……”,鬱子悅看着一向冷麪的凌北寒竟然也有這麼幽默的一面,忍不住笑了出來,覺得他還挺可愛的。
“鬱子悅同志?可以了吧?!”,看着她一臉爽朗的笑,凌北寒的心情也跟着好起來,一掃昨天的陰霾。
“嗯嗯嗯!可以了!”,鬱子悅重重地點頭,像個司令,赦免了他。
“那現在帶你打針去!”,凌北寒冷着臉說道。
“神馬?!打針?!爲啥要打針?!”,鬱子悅止住笑意,瞪着他,氣惱地問道。
“怕你得破傷風!”,心細如他,沒忘記她昨晚被匕首劃了一刀,雖然傷口不深,但保險起見,還是打一針的好!
“不要吧……那傷口不深的……”,她還是被他的細心體貼給感動了,嘴上雖然還抗議着,心裡卻暖暖的,雙臂自然地抱住了他的右胳膊,隨着他出了門。
被他這樣抱着,凌北寒心裡也甜滋滋的。
兩人去了醫院,打了破傷風后,又在街上逛了逛,一路上,鬱子悅跟凌北寒講述了她工作的事情,也直言不諱地說了厲慕凡。
原來厲慕凡爲了追她,還把她在的雜誌社給買下來了!這小子看來一時半會兒不會死心!
“凌北寒!你別用那種眼光看我,雖然我跟他在一個公司,但是我絕對沒有做不該做的事情!”,鬱子悅怕凌北寒不信任他,一本正經地說道。
她這麼說,他當然是相信她的,什麼話也沒說,嘴角微微上揚,握着她的手,緊了緊。
上午十一點多的時候,鬱子悅接到了顏汐打來的電話,原來,她說要還陸啓正外套,不知道該怎麼聯繫他,或者叫鬱子悅他們轉交給陸啓正。
誰知碰巧的是,凌北寒也正好約了陸啓正吃午飯,叫鬱子悅把顏汐叫着。
***
顏汐按照鬱子悅報的地址,七拐八拐地提着一件乾洗好的男士風衣來到了一個巷子口,在巷口看到了凌北寒的那輛悍馬,這時,一個有些眼熟的高大男人從一輛路虎上下來,顏汐仔細瞧了瞧才認出,那人正是陸啓正。
“陸——陸總!”,顏汐大聲喊道,一手拎着手提包一手提着風衣,快速地上前,陸啓正頓足,轉首就看到一道纖細的還算高挑的身影向他走來,看着那一頭利索的短髮,還有她手裡提着的衣服,他恍然想起了她是誰。
“是你啊——”,她淡淡地說道,嘴角揚着淡淡的笑。
“陸總,你,你的衣服!”,顏汐笑着說道,她將手裡的衣服遞給陸啓正,陸啓正挑挑眉,接過衣服,又打開車門,隨意地將它丟進了車後座上。
看着他隨意丟衣服的動作,顏汐心裡有些氣,她特意花了幾十塊錢送去國際連鎖乾洗店幫他洗了衣服,連折一下都生怕弄皺了,一路上提着過來的,他倒好,直接無所謂地丟進車裡了。
不過也是,對於這種有錢人,一件幾千塊錢的風衣算什麼!
“愣着幹嘛,快進去——”,陸啓正提着公文包看着發呆的顏汐,說道,語氣很輕,就跟和她很熟似的。顏汐回神,跟着他向巷子裡走去。
昨天她落水後,是陸啓正脫了風衣外套給她穿上的,他還帶她去把存在平板硬盤裡的稿子調了出來,讓她有驚無險地弄回了稿子!
原來約吃飯的地方是傢俬房菜館,老闆看起來和凌北寒陸啓正他們很熟,這家老闆的祖上是從皇宮裡出來的廚子,老闆繼承了祖宗的手藝,在這開着私房菜館。
“顏姐,你上午又去人才市場啦?”,飯桌上,鬱子悅對顏汐問道,顏汐喝了口湯,連連地點頭,“投了十分簡歷出去,最後連像前臺、電話專員的工作都投了,也不不知道有沒有戲!”。
“哎——都是我連累了你!明天我幫你找,大不了去我家的公司!那個見風使舵的老巫婆!”,鬱子悅氣憤地說道,“那樣的公司不去也罷!”。
鬱子悅的話,吸引了兩個在交談的男人的注意力,凌北寒看着鬱子悅那一臉幽怨的樣子,說出那話不像是假。
她工作的事情,他不想多幹預,只要她喜歡,隨她自己去闖。
凌下這個。“別,這事不怨你,那個歐主任早就看不慣我上班的時候碼字了,早就想把我攆走了!”,顏汐不想鬱子悅又負罪感,更不想從她那走後門,連忙說道。
其實她也不是個工作不認真的人,每天做好手頭工作,偷空碼字的。做行政助理的工作的薪水也就是剛達全市工資標準,她要是靠那點薪水在京城漂着,早餓死了,更別說給家裡寄錢了。
陸啓正拿着面紙,動作優雅地擦了擦嘴角,算是聽明白兩個小女人在說什麼了,“你倆要是不嫌棄可以去我的公司!”,他淡淡地說完,也從公文包裡拿出一隻還未拆封的平板電腦遞給對面的顏汐。
看着那包裝盒,顏汐就明白了他什麼意思,“陸總,昨天的事其實不怨你,怪我走路還玩電腦!這電腦我不能收!”,她的那隻破平板是國產貨,千把塊錢而已,他現在還給他的可是美國貨,她可受不起!而且昨天確實怪她,貪圖他們俱樂部的無線網,邊走路邊回覆讀者留言……
“推辭什麼!”陸啓正不悅道,態度很強勢。顏汐只覺得這男人也是那種深藏不露,不簡單的人物,不過他再強勢,她也不會收下的,只是笑着再次婉拒。
陸啓正沒再說話,有些不悅地點燃一根香菸,吞雲吐霧起來,不看顏汐一眼。
鬱子悅也沒好說什麼,顏汐的性子她是知道的,從不喜歡欠人任何人情,更不喜歡佔別人小.便宜。
四人吃完飯後,鬱子悅問凌北寒下午有什麼安排,凌北寒沒想到,這時,顏汐倒插了句,“凌中校難得回來,就帶悅悅去看場電影吧!她一直嚷嚷着叫我陪她去看電影呢!”。
“我什麼——”鬱子悅正要反駁,顏汐暗暗地白了她一眼,這個不解風情的小丫頭!
凌北寒豈會不知顏汐的意思,“好,就去看電影!”,他沉聲說道。
“老凌啊,真是讓人羨慕啊——”,這時,陸啓正插了一句,看着老友嬌妻在懷,眉宇間都隱着淡淡的幸福感,陸啓正還真是有種疲憊感。
“你小子,羨慕就早點把北杉娶回去!”,凌北寒瞪了眼陸啓正說道,這聲音不大不小也正好傳進顏汐耳裡,心裡瞭然。
“北杉?原來老陸和北杉是一對啊……我才知道……”,凌北杉是凌北寒的堂.妹,鬱子悅是見過的,只是沒想到她和陸啓正有關係。
陸啓正正要說什麼,手機忽而響起,顏汐跟鬱子悅凌北寒他們道別,鬱子悅要她坐他們的順風車被她拒絕了,她說正好走這附近的巷子轉轉,找找寫文靈感。
“明白!”,凌北寒和鬱子悅準備上車時,細心的凌北寒聽到角落裡陸啓正的話,轉首,只見他的臉色很嚴肅,但在看到他時,又迅速地恢復自然地對他點點頭。
只是,那一瞬的表情變化也逃不出凌北寒那犀利的眼神。
他指着自己的車,對陸啓正示意,陸啓正點點頭,凌北寒拉着鬱子悅上了車,兩人直奔電影院。
看電影時,鬱子悅不解風情地挑了一部剛上映兩天的喜劇片《人再囧途之泰囧》,她這麼選其實也是有原因的,就是想看看凌北寒這張面無表情的臉,在什麼時候也能哈哈大笑的樣子。
結果——
全電影院觀衆的歡笑聲也沒能挑戰到凌中校的笑點,人家一本正經地面無表情地坐在那,眯着雙眼,差點要睡着了的樣子。
捧腹大笑感覺大姨媽都因爲這電影涌.出了許多,連換了三片衛生棉的鬱子悅覺得自己在凌北寒面前就是一傻.子,不,應該說是全場的觀衆都是傻.子。
“喂,你一點都不覺得好笑嗎?你看,寶寶在給他吸毒誒——多像在搞基啊!”,鬱子悅拉着凌北寒,指着大屏幕笑着說道,“艾瑪,我肚子都笑疼了!”
凌中校眯着眸子看得笑得合不攏嘴的鬱子悅,真是不知道到底有啥好笑的,“這事很正常,我也給別人吸過——”,他拉過她,在她耳邊小聲說道。
“神馬?!你,你也這樣幫人家吸屁.股?!”,鬱子悅瞪着凌北寒,大聲問道,惹來旁邊觀衆的側目,衆人紛紛八卦地看向凌北寒。
凌北寒被那麼人看着,惡狠狠地瞪了眼鬱子悅,鬱子悅衝着那些觀衆傻乎乎地笑道,“噓——誤會——誤會——”
“大叔,大叔,快告訴我,你幫誰吸的是哪個部位?”,鬱子悅不死心地問道。
“戰友。胸.部。”,凌北寒乾脆利落地回答。
“噗——”簡短的四個字,令鬱子悅這個腐女簡直想入。非非,大叔幫一個男人吸胸.部?!那比電影裡的片段還YD啊!
不過心裡也暗暗地衍生氣一股酸意來,臭當兵的!不潔身自好!居然和戰友搞基!
電影散場時,鬱子悅還糾結着這個問題不肯放,然後,她終於從凌北寒口中得出了他幫戰友吸胸.部的真正原因!
原來凌北寒進行有次野外作戰演習時,一個士兵的胸.部被藏在沼澤地裡的毒蛇咬了,情況緊急,凌北寒不顧生命危險立馬就給那個士兵吸毒了。
“哈哈……”鬱子悅一想起凌北寒吸一個男人胸.部的畫面,就抱着凌北寒的胳膊笑個不停。一路歡笑地同凌北寒從地下影城出來。
“大叔,你以後多講些軍營裡的故事給我聽聽,簡直比電影還搞笑!”,鬱子悅嬉笑着說道。
“搞笑?那是玩命的事!”,所以,剛剛在看到電影裡的片段時,他想起了自己當兵這些年來的經歷,凌北寒對鬱子悅嚴肅地說道。
鬱子悅這也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她不瞭解軍營,也不瞭解軍人的真實工作環境,也是因爲剛剛電影的感染,才覺得好笑的,看着凌北寒,她愧疚地說了句,“對不起哦!”。
他嚴肅的臉龐柔和下來,“軍營裡其實也有很多有趣的事情……”,他淡淡地說着,十指相扣地牽着她的小手朝着天橋上走去,一路上爲她講了不少趣事。
“那有人哮喘病發了!”,聽着一聲尖叫,只見有人將一個圍在地上的女人圍住,凌北寒本能地鬆開鬱子悅的手,邁開大步衝了過去。
“靜初?!”,怎麼也沒想到,竟然真的是夏靜初!凌北寒大吼,上前,蹲在了一臉慘白,在劇烈地大口大口喘息的夏靜初面前。
遠遠地,鬱子悅就聽到了凌北寒那焦急的吼叫聲,再上前時,竟看到凌北寒懷裡抱着一個女人,女人的手死死地揪住他的衣襟。
那女人,正是夏靜初!
“藥呢?!”,凌北寒抱着夏靜初,焦急地大吼,臉上的神情緊繃,失了以往的沉穩,鬱子悅就那麼呆愣着看着這一幕,一時間忘記了反應。
“沒……忘……忘帶了……”,夏靜初喘着氣,斷斷續續地說道,這時,只見凌北寒抱着夏靜初拔腿就跑。
鬱子悅呆愣着,看着他那焦急恐慌的樣子,漸漸地遠去,心口一陣陣如刀絞般的疼!
良久,她那像是灌了鉛的雙.腿才挪動起來,朝着凌北寒抱着夏靜初的身影追隨而去……
在跑到停車場時,鬱子悅很快就找到了那輛悍馬,連忙上前,“快開車!去醫院!”,凌北寒已經在車上,見到鬱子悅,厲聲道。
“啊——好——”,鬱子悅連忙跳上了駕駛位,凌北寒從最後一排座位丟來一串鑰匙,因爲動作太急,砸在了她的臉上,一陣火.辣辣地疼。
“愣着幹嘛?!開車啊!”,凌北寒瞪着發呆的鬱子悅大吼,轉臉又看向一臉慘白,呼吸困難的夏靜初,他迅速地將車內所有的車窗打開,讓空氣灌進來。
鬱子悅忍着心裡的痠痛,已經發動了引擎,開車凌北寒那龐然大物般的悍馬上了道路。
“呼……阿寒……我……我……”,夏靜初全身在抽.搐,臉色蒼白地十分嚇人,雙.脣張開,像是一條缺水快死的魚,垂死掙扎着。
凌北寒想也沒想得立即俯下.身子,張口堵住了夏靜初的嘴,大口大口地爲她做人工呼吸!這是在缺氧的情況下,對哮喘病人最好的輸送氧氣辦法!
透過倒車鏡,鬱子悅恰好看到了他爲夏靜初做人工呼吸的一幕,心口狠狠地抽.搐了下!
鬱子悅,他是在救人命呢!你小氣個什麼!人命關天啊!
她在心裡這樣安慰自己,可腦子裡怎麼也揮不去凌北寒那樣焦急地叫着夏靜初名字的那一幕,以及他剛剛衝她吼,對她砸鑰匙的樣子!
甩甩頭,她專注地開車,打開導航儀找到了最近的一家醫院選了最近的醫院,不都五分鐘,到了一家醫院門口,她還沒停好車位,凌北寒已經抱着夏靜初急衝衝地衝向醫院。
“靜初,忍忍,再忍忍,堅持住——”,她茫茫然地聽着凌北寒這麼說,看着他的身影漸漸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