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撫了胸口一邊緊了眉頭。
“傾城孃親,我這不是再給你提意見嗎?你不記得當初你就是這樣想的,如今……怎麼沒有那樣的魄力了?當初那個蘇傾城哪裡去了?”孤獨憶君朝着門口走了進來,一手背在身後,一副老成的樣子看得香銀一陣嗤笑。
這之前叫傾城,現在又加上了孃親二字。蘇傾城雙手抱在了胸前,盯着他一步一步走進來。
待他停住了腳步後,纔回道:“你孃親我當然還是當初的那個蘇傾城!”
“那就好,那傾城孃親你就得開始戰鬥了。這王府裡可是不止一個女人哦,你有能力對付嗎?”孤獨憶君挑眉的說道。
似乎在用激將法,不過……蘇傾城卻又受這一套。
眼眸微眯了,心裡又開始思索起了什麼。不過……幸福是要自己爭取的。要她蘇傾城跟那麼多女人共享一夫,她覺得不用十年,一年就會難受得發瘋吧。
看着蘇傾城沉思着,孤獨憶君微微勾了勾脣,雙手也抱在了胸前接着說道:“姨娘的事情,可以慢慢來。可是……傾城孃親你的幸福可不能等時間哦。若是一小心讓別人佔了風頭,你可就……”
蘇傾城轉眸看着孤獨憶君,她真不明白這小子竟然懂這些亂七八糟的。說他是怪胎呢還是怪才呢?這也太早熟了吧……
“去去……趕緊去睡覺,天色已經不早了!”蘇傾城似乎不想聽他多說什麼了。
被他這麼一說,蘇傾城感覺已經很懵懂一樣,什麼都不知什麼都不曉。
“傾城孃親,明日我們就接着戰鬥吧……”孤獨憶君又說道,說完便朝着牀榻跑了去,瞬間的功夫,整個人就鑽進了被子裡。
看得蘇傾城與香銀不禁嗤笑了起來。
“二小姐,那你們好好休息,奴婢告退了!”香銀緩緩說道。
蘇傾城點了點頭,微微笑了起。這些日子,香銀也夠辛苦了。她覺得……是該給香銀找個好人家了,不然真是對不起她這般的照顧。
這一夜似乎很漫長,蘇傾城在牀上翻轉難眠。不知道自己在多想什麼,許是這段日子發生的事情太多了吧。日子也過得很是壓抑……
突然間,蘇傾城的腦海裡呈現了孤獨楓的身影。因爲這個男人很會逗自己開心,與他一起的時候,日子似乎沒過得這般壓抑……
不知道孤獨楓現在身在何處,過得……怎麼樣。只希望他能找到一個很愛他,他也很愛的一個女子。
“傾城,你過得好嗎?”忽然間,蘇傾城似乎聽見了孤獨楓的聲音。
蘇傾城連忙左顧右盼了,漆黑的屋子沒有發現什麼身影。難道……是自己出現了幻覺?
過了半響後,蘇傾城才緩緩舒了口氣,心裡暗想着看來是真的出現幻覺了,可是是太久沒有見到孤獨楓了吧,有些想念他了。
而此刻站在屋外的孤獨楓,臉色有些蒼白……這些日子不管他去哪裡,不管他怎麼風流。在他的心裡依舊放不下這個人兒,他該如何做是好……該如何做……
翌日,天陰沉了,似乎像是要下雨,可卻遲遲未下。
吃過早膳後的蘇傾城看過蘇無雙後,便準備帶着孤獨憶君又朝王府回了去。雖然孤獨憶君說的像是小孩話,不過也並無道理,當初的蘇傾城不就是準備如此嗎?
剛要上馬車,蘇無雙走了出來,對着蘇傾城說道:“傾城妹妹,你什麼時候回來?”
蘇傾城頓了動作,轉首朝她看了去,對着她微微笑了笑。想必如今失去記憶的蘇無雙也喜歡她這個妹妹吧,想了想便道:“我會時常回來瞧你的,姐姐可要早點想起以前的事哦!”
蘇無雙也跟着笑了,點了點頭。
蘇傾城這才上了馬車,待坐了好緩緩又掀開了窗簾。瞧着蘇無雙身旁的顧朗,臉上的表情是極爲複雜的。
姐姐早一天想起以前的事,他就該早一天離開,在他的心裡恐怕是不希望吧……可是世上的很多事情就是這般的無奈。
“傾城孃親,爲什麼姨娘連如嫣妹妹都不記得了?”孤獨憶君雙手撐着下顎疑惑的問道。
蘇傾城一手撫了他的腦袋,淡淡的笑了笑,若是蘇無雙能記起如嫣來,那恐怕是什麼都記起來了吧。
“日後你可不許欺負如嫣哦!”蘇傾城緩緩說道。
“我怎麼會欺負如嫣呢,日後我可是要娶她當娘子的!”孤獨憶君邊說着又邊眨了那雙如孤獨凌的眸子。
腦海裡又想起孤獨楓的話,當初孤獨凌似乎也如孤獨憶君一般,對着那個叫婉兒的姑娘這般信誓旦旦的說道要娶她爲妻?
爲何又想起那個已經不在了的人?這是在爲自己找難受嗎?蘇傾城緊了緊眉頭,很是無奈。
“你還這麼小,就想着娶媳婦了。日後的事情日後再想!”蘇傾城捏了捏他的臉蛋,一副責備的樣。
突然間,馬兒一陣長嘶,馬車猶如離線的箭般快速的背馳而去。蘇傾城一陣驚慌,連忙撫了住,問道:“出什麼事了?”
馬伕更爲驚慌的回答:“小姐……馬……馬突然受驚了……”
受驚?這馬兒怎麼會突然受驚。蘇傾城一手抱着孤獨憶君一邊緊抓住左右搖晃的馬車,只感覺這馬車隨時會翻到一般。
大街上突然一輛快如箭的馬車駛來,嚇得街上的人到處流竄。
就在要撞到前方一個孩子的時候,一個墨色身影從空而降,落在馬上,緊拉了馬繮。
馬車終於安然的停了下,蘇傾城大舒了口氣。一手連忙掀開馬車簾,只見除了馬伕外,那馬背上還坐着一個身影。
“小……小姐……多虧這位公子,不然的話……”過了半響,馬伕很是慶幸的說了道。
這話剛說完,那馬背上的男子這才緩緩轉過了身,瞧見這男子的容貌,蘇傾城大驚。
因爲……這不就是六年前的那個採花賊嗎?上次在柳州……遇見過,本來是已經遺忘了,如今怎麼又讓她蘇傾城給遇上了。
那男子緩緩下了馬,正準備揚長而去之時,蘇傾城連忙說道:“多謝這位公子,不知道公子尊姓大名。”
“區區小事不足掛齒……”那男子轉首微微一笑,眼眸裡是對蘇傾城的讚歎。
這世上能有幾個這麼樣的美人?
“若不是公子相救,我們可真不知會如何,還是請公子告知姓名,他日必定重謝!”蘇傾城轉眸一想,接着說道。
她可不是真正的想要感謝這個男人,若真的是採花賊,那可得處理處理,不然禍害良家少女可是不好。
“張易!”那男子依舊很是儒雅的一笑,說完便轉身離了去。
這一切似乎容不得別人講他與採花賊聯繫在一起,不過……
“傾城孃親,你在想什麼?”孤獨憶君看見蘇傾城失神,連忙問道。
“沒什麼,馬伕,繼續趕馬車吧!”蘇傾城淡淡的回道。
這個叫張易的男子到底是不是採花賊呀,他難道對自己一點印象都沒有嗎?她蘇傾城可是給了那採花賊很大的印象,這輩子他應該不會忘記吧,可是……
待回到王府,蘇傾城就準備去找孤獨凌,她想
告訴孤獨凌她今天又遇見了那個男人。
可是當蘇傾城朝書房走去的時候,便見孤獨凌正攙扶着玉蝶兒朝外走了來。
兩人的表情很是溫和,這幅很溫馨的畫面看得蘇傾城眉頭緊蹙。
“蘇姐姐,你回來啦!”眼尖的玉蝶兒瞧見蘇傾城杵在那裡,連忙說道。
孤獨凌這才擡眸朝她看了去,瞧出她臉上難堪的神情,可是……他該如何對她說是好呢?
“傾……”孤獨凌剛準備叫她之時,蘇傾城轉身走了去。
那個憂傷的背影,看得孤獨凌緊蹙了俊眉,心裡暗想着只希望她不要多想什麼。
“孃親,你怎麼了?”見蘇傾城回了廂房,孤獨憶君狐疑的問道。
那一張臭臉,真是臭到家了。
“你不叫我傾城了,怎麼改叫孃親了?”蘇傾城很是不悅的說道。
這話問得孤獨憶不知該怎麼回答,看出她孃親現在正在氣頭上,多說無益。
“那你喜歡我叫你什麼?”過了半響後,孤獨憶君試探性的問道,又眨巴眨巴了他那雙可愛的眸子,裝出一副很天真很純潔的樣子。
蘇傾城瞧着他那樣子,不禁嗤笑了一聲。不過轉眼又暗沉了臉色,心裡反覆的想着這孤獨凌爲什麼對那個女人那麼好,爲什麼……
“蘇姑娘,王爺叫你去書房!”突然銀鈴走了進來,說道。
蘇傾城微微點了點頭,心裡卻是冷嗤了一聲。她可是正要去找他……
緩緩朝着書房走了去,心裡在想着很多。她要問他爲什麼這般?她要問他對自己到底是如何?她到底要問些什麼?
想着,腳步已經走至了書房的門口,蘇傾城深吸了口氣後,便踏步而進。
一走進來,便瞧見孤獨凌正坐在案前處理着公務。她已經聽說皇上有意將太子之位傳給孤獨凌或者孤獨楓。因爲如今的太子殿下常年患有疾病,根本就……
可是如今孤獨楓卻不知道身在何方,這個重擔更傾向於他吧。
“王爺找我來有何事?”蘇傾城問道。語氣中沒帶絲毫感情,似乎在責怪又像是在表現出自己的不關懷。
孤獨凌正才發覺她已經走了來,緩緩放下手中的東西起了身,朝她的跟前走了來。
待走至蘇傾城的跟前,孤獨凌伸手朝她的臉蛋撫去,很是溫柔的問道:“傾城……是吃醋了?”
吃醋?對,她蘇傾城就是吃醋了。他憑什麼對她那般好後又對別人這般好,憑什麼?難道他不懂得女人很小心眼嗎?還是他的心可以分給很多個女人?
“沒有,你找我什麼事情?”蘇傾城撇過頭,不想對視他那雙眸子。
因爲只要一對上,他就會看穿自己。
“傾城……蝶兒她……失足落水……孩子沒了!所以……”孤獨凌想了很多,才緩緩說道。
聽到孩子,蘇傾城心裡一咯噔。是……玉蝶兒與他孤獨凌的孩子?他們也有過孩子了……不過……蘇傾城低了眸子,似乎不知道自己該是生氣還是慶幸。
“傾城,我對她好不是因爲我心裡有她,我如今心裡只有你一個人,你要相信我……”孤獨凌很是真誠的說道。
蘇傾城緩緩擡了眸,那雙容不得蘇傾城不相信的眸子是那麼的堅定。
他說的是真的嗎?他如今的心裡……只有自己一個人?這話是誰聽了都會很感動很高興的吧……可是蘇傾城不知道爲什麼感動不起來,高興不起來。
“你們……也有過孩子……”過了半響,蘇傾城淡淡的說道,又牽強的笑了笑。
“你沒回來之前,我……”孤獨凌說着又不知該如何說下去。
不過她蘇傾城懂,她沒回來之前,他是怎麼樣的風流她蘇傾城能相像得到。
“你好好陪她把,失去孩子的女人是很脆弱很傷心的!”蘇傾城又深吸了口氣。
說完正準備離開,可是便被孤獨凌一手給抓住了手臂。
他一用力,蘇傾城一個轉身便撲入了他的懷裡。
“傾城,你要相信我!”孤獨凌似乎在懇求,可是又不知道該如何說讓她相信自己。
“要我相信你……可以!把你的其他妃子都休了!”蘇傾城突然想到了什麼,很是鄭重的說道。
孤獨凌微微一怔,過了半響後,回道:“好,不過……再過些日子,蝶兒的身子和心裡……”
聽到這話,蘇傾城冷嗤了一聲。這個時候,他倒還會爲其他的人着想。
蘇傾城不知道該說什麼……沒有繼續說什麼……只希望他說的話……能作數。那麼……她就願意相信他,真的想去相信他的每一句話。
而一直站在門外偷聽的玉妙兒眼眸變得很是冷冽,憤然轉身朝着廂房走了去,心裡念道着沒想到這個女人這麼早就開始下手,看來姐姐也不得不開始下手了。
“姐姐……”玉妙兒匆匆走進了廂房。
此刻的玉蝶兒剛準備在榻上躺下,一聽到玉妙兒的聲音,便又起了身,問道:“怎麼了?怎麼這般表情?”
“姐姐,那個女人跟王爺說……要把你趕出王府!”玉妙兒很是惱怒的說道。
一聽到這話,玉蝶兒本是憐弱的神情瞬間變得很是冷厲,冷得容不得別人不顫慄。
“這個女人可真不時候好對付的,想要我離開王府……那看看到底誰厲害!”玉蝶兒大拍了桌子,惱怒的說道。
可是……玉妙兒又擔憂了起來,想了想半響後,猶豫的說道:“可是……姐姐……這王爺……好像很聽她的話,這……該怎麼辦?”
“王爺就算聽她的,趕我出府的話恐怕不會是現在,至少還得幾個月後吧。這幾個月裡能發生什麼轉變,那可說不定!”玉蝶兒說着嘴角陰險的一笑。
“對……對,剛剛王爺好像說了,是再過些日子!”玉妙兒像是突然反應過來,連忙回道。
“這就對了,看來我不得不更狠一些了。誰讓那個女人要這般的狠心,本來我可是準備好跟她一起相處的,可是呢……到時候可別怪我這般心狠手辣!”玉蝶兒冷冷的說道,使得整個屋子都纏繞着冰冷的氣息。
一旁的丫鬟臉蛋已經僵硬,心裡慌亂,真不知道她們家主子會做些什麼狠毒的時候,不過知道的是她們家主子狠毒起來是真的狠毒。
天漸漸黑了下來,蘇傾城吃完晚膳突然纔想起忘記和孤獨凌說白天遇見那個男人的事情,看着依舊通明的書房,蘇傾城想了想,便朝那方走了去。
可是剛走出廂房門口,玉妙兒的身影已經走了來。
瞪了一眼蘇傾城後,朝着孤獨憶君跟前跑了去,然後說道:“孤獨憶君,你陪我玩好不好!”
這玉妙兒這般說道使得蘇傾城很是意外,心裡暗想着她又要開始耍什麼花樣。
孤獨憶君的眉頭也緊了起,掙脫玉妙兒拉着他的手,悻悻的問道:“你會好心好意找我玩,你想、到底想幹什麼?”
“我怎麼不會來找你玩呢?這府上就我們兩個是小孩子,我不找你玩,我去找誰玩呢?”玉妙兒雙手抱在了胸前,說得頭頭是道。
“呵……你以爲你這般說我就
會相信你?誰知道你想對我幹什麼。你趕緊走吧,我可不敢陪你這位小姐玩!”孤獨憶君擺了擺手回道。
聽到這,蘇傾城嗤笑了,看來這小子防人的心倒是挺足的。
“哎呀,原來孤獨憶君是一個膽小鬼,都不敢跟本小姐玩。你還是不是男子漢呀,連我這個小女子都害怕,嘖嘖……”玉妙兒傲慢的說着,做着要轉身離開的動作。
雖然孤獨憶君是有防人之心,可是卻沒有忍氣之心,受不了別人激將法。
被玉妙兒這般一說,孤獨憶君心裡更是不服氣,想着不管她耍什麼花樣,他孤獨憶君還真的怕她不成?
“誰怕你呀,你要玩什麼,我陪你!”孤獨憶君站起了身,雙手叉腰很是氣勢的說道。
不知爲何,看到這,蘇傾城的心裡有一絲不安。若就是玉妙兒找他的話,她蘇傾城不必擔心。可是若是背後的人找孤獨憶君,那可就……
“這麼晚了,還玩什麼。都去休息吧,明日再玩!”想了想後,蘇傾城緩緩說道。
可不料玉妙兒卻噗嗤一笑,然後朝她看了來,說道:“難道蘇姐姐是害怕我會對你的兒子做什麼嗎?”
這話聽得怎麼這麼不舒服,好像是她蘇傾城擡小雞肚腸了,太多想了一般。
“孃親,你剛剛不是準備出去嗎?你趕緊去吧,不用擔心我!”孤獨憶君說着,朝着他挑眉頭,似乎說着不用擔心一樣。
蘇傾城深吸了口氣,想着就算她們想做什麼也不會做得太過分吧。想完後這才轉身繼續朝書房走了去,那採花賊的事情還真的去說說。
緩緩走來了書房,依舊看見孤獨凌很是忙碌的樣子,他這般認真的模子看得蘇傾城有絲失神。
“傾城,你來了,有什麼事嗎?”孤獨凌發覺有人進了來,擡眸看了去,瞧見是蘇傾城,便問道。
“今日白天,我瞧見了一個人!”蘇傾城回了神,緩緩說道。
這話使得孤獨凌一陣疑惑,擱下手中的東西問道:“誰?”
“當年的那個採花賊!”蘇傾城很是認真的回道。
當初在柳州的時候跟丟了,如今他又出現,這個男人到底在幹什麼?
“他?”孤獨凌更是訝異。
“嗯,我看得清清楚楚,跟六年前的那個採花賊長得一模一樣。他叫張易……”蘇傾城一邊點着頭一邊繼續說道。
“張易?”這話一出,孤獨凌的眉頭又緊了起,臉上的表情有些奇怪。
見狀,蘇傾城問道:“怎麼了?”
“沒,只是今日蝶兒說……她有個親戚來府上,也叫張易!”孤獨凌說着頓了下,過了半響又接着說道:“這世上同名的人不少,可能只是同名吧!”
蘇傾城沒想會有這麼一回事,這玉蝶兒的什麼親戚要來?來幹什麼?心裡頓時有絲不安,總感覺這一來不是什麼好事一樣。
這一夜,玉妙兒是沒有對孤獨憶君做什麼,他們是真的玩了什麼。這讓蘇傾城又摸不着頭腦了,她們……有這麼好心了?是自己想多了嗎?
“孃親,玉妙兒說明日她有個親戚來府上,說會耍戲法,我想看!”剛躺上牀的孤獨憶君一番期盼的說道。
蘇傾城眉頭緊了緊,沒想到孤獨憶君也知曉了。
“戲法有什麼好看的,都是騙人的把戲!”蘇傾城緩緩回道。
“可是我就是想看!”孤獨憶君扁了嘴回道。
蘇傾城無奈,將被子掩好後回道:“好好,現在你被玉妙兒給收買了是吧,都跟她一起玩了去!”
“沒有呀,是她說我不敢給她玩,我當然要證明我是敢的!”孤獨憶君辯解道。
說得蘇傾城無言以對,不過希望的是她們真的不是玩什麼花樣。更希望一段日子後,孤獨凌能實現他答應自己的話,將府裡的其他的人都休了,這樣……她在府裡才能過得安心。
“不過……以後跟她玩你可要處處留心,到時候別被人擺了一道後,自己都還不知道!”蘇傾城想了想,接着說道。
孤獨憶君點了點頭,轉身鑽進蘇傾城的腋窩下回道:“傾城孃親,我這麼聰明你就放心吧。不過……你自己也要小心哦,別被人擺一道!”
“知道啦知道啦!”蘇傾城嗤笑了起,一手捏了他的鼻子。
當蘇傾城見到玉蝶兒的親戚時,真是訝異得不知該說什麼。
這……明明是太蹊蹺了吧。
玉蝶兒那個叫張易的親戚根本就是那個採花賊,怎麼……會是這樣?
“蘇姐姐,這是我堂叔的兒子張易!”玉蝶兒介紹道。
張易示意的一笑然後緩緩說道:“我跟這位姑娘已經見過了!”邊說着邊用着很是溫柔的眼神盯着她,似乎被她的容貌所吸引了住。
“見過?”孤獨凌疑惑,不過當他見到這個叫張易的男子時,也感覺有些眼熟。
“對,昨日白天的時候,姑娘的馬車突然失去控制,所以……”張易說着,沒有繼續說下來,似乎不敢邀功了一般。
“哦……原來認識了,那就好了!”玉蝶兒微微笑道。
此刻只有蘇傾城一個呆弄着不知該說什麼是好,一旁的玉妙兒又連忙說道:“易哥哥,給我們變戲法看看吧,我好久都沒見你變戲法了!”
“對呀,她說你很會變戲法,我也想看看!”聽到戲法,孤獨憶君也開始起鬨。
張易一番不好意思,看了看孤獨凌又瞧了瞧蘇傾城,然後對着玉蝶兒說道:“那……我帶着他們去玩吧,就先告辭了!”
說着對着衆人做了個輯,便帶着兩個孩子退了下去。
待身影消失在門口,玉蝶兒裝着這才發覺蘇傾城不同尋常的神情,緩緩問道:“蘇姐姐,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孤獨凌也早看出了蘇傾城的不一樣,很是溫柔的問道:“是呀,哪裡不舒服嗎?”
蘇傾城這才拉回思緒,瞧了瞧玉蝶兒,只感覺這一切太過蹊蹺,可是……
“沒什麼,可能是昨夜沒有睡好吧,我先去休憩休憩!”蘇傾城緩緩回道,說完轉身朝外走了去。
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跟孤獨凌說,不知道六年前他看清楚那採花賊的樣子沒,可是當他看見張易的時候根本就沒有什麼反應,難道他沒感覺出嗎?
走回了自己的廂房,蘇傾城在牀上一躺,感覺這一切都是這麼的不可思議。在柳州見到的那個男人是不是這個張易?這個張易又是不是當年的採花賊?
想着想着,蘇傾城有些不耐煩了,一手將被子蓋過了頭,無奈的嘆了氣。
蘇傾城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着的,當醒來的時候,是聽見了有人在換她的名字。
蘇傾城緩緩睜了眸子,只見銀鈴正站在跟前,一臉焦急的樣子。
“蘇姑娘,你終於醒了!”銀鈴急切的說道。
一見她這番神情,蘇傾城又覺得有什麼事情,一邊起了身一邊問道:“出什麼事了嗎?”
“孤獨少爺……他……”銀鈴支支吾吾的半天說不出重點來。
不過聽到孤獨憶君,蘇傾城的心裡一緊,難不成孤獨憶君出什麼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