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奧托.阿波卡利斯爲什麼不來,不是他今天邀請你來的麼?”站在符華身側的徐紙歌問道,左右看了一下,的確沒有看到奧托.阿波卡利斯的痕跡。
“不知道他在打什麼算盤。”符華也注意到在海邊上玩耍的瓦爾特.喬伊斯三人組,眯了迷眼睛,在海灘上的那個紫發男孩他在天命總部見過,曾經被認爲是律者的男人。
而今天,奧托.阿波卡利斯的目標似乎就是他。
“徐紙歌你看看,那傢伙會不會是律者?”符華指了指站在海灘上唯一一個男性,徐紙歌不算。
“律者?”徐紙歌沿着符華指的方向看了過去,略微有些好奇。
一個紫發男孩,還在海灘上嬉戲打鬧,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很普通的小男孩而已,雖然徐紙歌的長相也不過是二十出頭的男孩,但實際年齡那也有個五萬年了。
叫瓦爾特.喬伊斯一聲孩子,不過分吧。
“等等我。”徐紙歌大拇指一翹,隨身攜帶的月璃彈出一點刀刃來。
一股時間之力迸發而出,時空裂縫。
徐紙歌一躍而起,踏着海浪,朝着瓦爾特.喬伊斯的方向飛奔過去。
沿途的風景都化作了黑白兩色,這是因爲,月璃散發出的強大力量,暫時性的凍結時間,距離徐紙歌上一次拔刀,那也有五千年的時間了。
當初剛剛甦醒,大家的實力都沒有回覆,徐紙歌藉着月璃強大且變態的實力保護住了歐洲文明的火焰,這纔給了剛剛甦醒實力沒有回覆的舊時代之人有一口喘息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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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免了大規模的崩壞入侵,人類被大規模屠殺。
雖然徐紙歌受了重傷,甚至連崩壞能的抗性都抵達到了一個最低點,或許在不久的將來,徐紙歌會因爲身體緣故無法登入抵抗崩壞的最前線,
但是徐紙歌的實力不容小覷。
這大概就是,打律者的時候,我唯唯諾諾,打隊友的時候,我重拳出擊。
“律者?”徐紙歌飛奔到瓦爾特.喬伊斯的身邊,踏在水面之上,用手輕輕點了一下瓦爾特.喬伊斯的腦袋,能夠清晰的感受到,瓦爾特.喬伊斯的超凡能力。
這股能力的來源,徐紙歌在熟悉不過了。
當初千人律者襲擊徐家的時候,徐家廢墟殘餘就與這股力量有異曲同工之處、
而當初,徐紙歌追殺約束之律者的時候,這股力量也有相同之處。
那個時候徐紙歌就在懷疑,崩壞律者他們的力量是不是來源於一個生物?
就是【能源之體】口中所謂的崩壞之神?
想起徐家的覆滅,徐紙歌看向瓦爾特.喬伊斯的神色不太友好,眼神之中散發出淡淡的殺意。
刷。
徐紙歌腰間的月璃出鞘,透着太陽的折射,在這個黑白的世界裡面,出現了其他顏色。
雙手持刀,徐紙歌的眼睛微微泛紅,看到出來,徐紙歌再一次被仇恨衝昏了頭腦。
在五萬年前的守護者之中,或許只有徐紙歌一個人放不下過去,對於過去耿耿於懷,甚至同爲徐家出身的徐團都逐漸淡忘了曾經的記憶,轉而爲了新的文明奉獻。
但是。
徐紙歌不是徐團,他放不下過去,放不下仇恨。
以爲自己能夠心平氣和的去看一眼是不是律者,但在卻認面前這個男孩就是律者之後,徐紙歌的腦海裡面又浮現出了,徐父,徐母,徐善身的身影,畫面轉瞬即逝,徐紙歌的腦海之中有浮現出徐家破落的廢墟。
一股憤慨,一股仇恨,甚至不需要什麼東西來引導,內心就如同汽油遇見火星一般,一點就炸。
就在徐紙歌要揮下屠刀之際,一隻手抓住了徐紙歌的手。
“停下。”聲音很清脆,徐紙歌紅這眼睛轉過頭來,看到的正是符華。
符華展現出自己強大的實力,勉強從空間裂縫之中掙脫開來,拉住徐紙歌避免他犯下錯誤,也把瓦爾特.喬伊斯從鬼門關裡面拉了出來。
“冷靜!”符華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的一組藍色藥劑,插入徐紙歌的後頸,打了進去。
隨着鎮定劑的打入,徐紙歌的狀態逐漸冷靜了下來。
“符華阿姨,我有犯錯了?”徐紙歌就像一個小孩子一般對着符華地下了頭。眼中紅色的瞳孔還未消散,但隨着藥力發揮,他眼中的紅色也會越來越淡,
“你要學會冷靜,否則你遲早會被崩壞吞噬。”符華將針筒丟到遠處的大海,沉入海底,對着徐紙歌說道。
“我....”徐紙歌看着自己持刀的雙手,他自己,自己又失去控制了。
“他是律者。”徐紙歌一板一眼的說道。
“先觀察一下,他似乎與我們先前見過的律者有些不一樣。”符華說道。
“你先把結界收回,我們或許可以與他們接觸一下,到時候你可要冷靜一點。”符華瞪了一眼徐紙歌,但眼神之中閃過一絲心疼,這個孩子,也是一個可憐的孩子,
“哦。”徐紙歌悶聲悶氣的說道,一步一步踏着海浪跑了回去,符華看了一眼瓦爾特.喬伊斯,嘆了一口氣,也跟在徐紙歌的後面回去。
徐紙歌輕輕的將刀收了回去。
時間恢復了流動,漂浮在半空中的水滴跌落在海面之上激起一絲絲波瀾。
顏色從黑白之色恢復會了彩色。
瓦爾特.喬伊斯繼續恢復到與特斯拉玩耍戲水。
絲毫沒想過,自己剛纔距離死神僅僅是一步之遙而已。
“走吧,你可要冷靜一點,我可不想一下子收不了場子。”符華看了一眼精神還是有些頹廢的徐紙歌,看來鎮定劑的藥效開始發揮,徐紙歌現在的精神狀況看上去有些萎靡。
“我儘量。”徐紙歌點了點頭,剛剛打過鎮定劑,想來也不會一下子激發情緒,被自己體內的崩壞病毒控制。
“嗯。”符華還是用不放心的眼神看着徐紙歌。隨後轉身朝着瓦爾特.喬伊斯那邊快步走去。
徐紙歌跟在起身後,要求自己的手經量不去碰這把刀。
一旁晚水的瓦爾特.喬伊斯習慣性的看了一眼遠邊那兩個“男人”,卻發現她們朝着自己這邊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