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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斯庫的舞伴愛瑪•波特曼小姐也察覺到了此時羅斯庫臉上那古怪的表情。冰雪聰明的男爵小姐哪裡會不明白眼前這個男人心理在想些什麼,於是十分善解人意地說道:
“親王殿下,萬分抱歉,我可能是剛纔酒喝多了些,現在感到有些頭暈,我們能停下來嗎?”
愛瑪•波特曼男爵小姐果然是帝國歌劇院的首席鋼琴師,見慣了大場面的人,說起謊來同樣臉不紅心不跳。羅斯庫明明知道對方除了身上的芳香之外一點酒精的味道也沒有,但護妻心切的他還是順着舞伴的意見,停下了腳步,然後露出關切的神情問道:
“真的沒問題嗎?需不需要我叫醫生來?”
波特曼小姐微微的搖了搖頭,輕聲道:“沒有這個必要,殿下,我想只需要休息片刻就夠了。”
說着,波特曼小姐便走到一處椅子旁邊,在羅斯庫的攙扶下緩緩地坐了下來。
“我沒有事了,殿下。十分抱歉,原本是我邀請您的,卻沒能跳完。”說着,波特曼小姐臉上還真的露出一絲悲傷。
“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纔對!”羅斯庫心中感到慚愧,卻也不能將這句話說出來,只得向波特曼小姐行了一禮之後,轉身尋找自己的妻子去了。
羅斯庫似乎有些擔心的過了頭,阿爾琳娜並沒有接受德米特里少將共舞的邀請,當羅斯庫來到她身邊的時候,女皇依舊是一個人。
“你怎麼這麼快就跳完了,波特曼小姐呢?”阿爾琳娜剛纔一直都關注着舞池中的羅斯庫和波特曼男爵小姐,她明明知道發生了什麼,卻依舊這樣問道。
“這個……”羅斯庫撓了撓後腦勺,有些窘迫的回答道:“她似乎有些不舒服,正在其他地方休息。”
“喔?原來是這樣!不過明明是她先要求殿下您的,卻連一首曲子也沒有跳完就離開,可真是失禮啊!”阿爾琳娜忽然想捉弄一下小氣的丈夫,於是強忍住笑,裝作有些生氣的樣子說道。
“這個……”羅斯庫的腦門上開始冒汗了,他可不希望波特曼小姐因爲自己而得罪了妻子,於是連忙想要岔開話題:
“酒喝多了體力不支,這在宴會上是常有的事,沒有追究的必要。”說完,他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裝作毫不在意的似的問道:“對了,我剛剛好像看到德米特里少將了,他去哪了?”
“德米特里少將?他沒有來過啊!”阿爾琳娜似乎十分樂意看到羅斯庫窘迫的樣子,繼續說道,“你眼睛看花了吧,他怎麼會在這裡?你自己喝多了纔對!”
“是……是嗎?”羅斯庫再次撓了撓頭髮,努力回想剛纔看到的情景,有些不自信地自言自語道:
“難道真的看花眼了?”
看到這一段時間以來被許多人稱爲“惡鬼親王”的羅斯庫,居然在自己面前露出如此滑稽的一面,阿爾琳娜再也忍不住,“噗嗤”一聲,掩面輕笑起來。接着,她優雅地一個轉身,伸出纖纖玉手,微笑着向仍在身邊**的羅斯庫道:
“既然之前沒有跳完,那就讓我陪你到結束吧!”
如果這一夜就此結束,那麼今天對於羅斯庫•拜耶赫夫親王來說還算完美,然而正當他一邊回味着妻子留在他身上的芳香,一邊準備乘坐馬車回到警察局繼續辦理公務的時候,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親王殿下的四輪豪華馬車剛剛起步沒有走出多遠,突然間就一陣青煙從車底部位冒了出來,緊接着一團火光閃現,紅色的火舌開始不斷地舔舐着馬車的車身。此時天色一晚四周圍過路的市民發現有馬車着了火,也紛紛驚叫了起來。
作爲一名親王,羅斯庫的馬車周圍一直都有幾名隨從護衛相伴,大驚失色的衛兵們急忙打開車門,將尚未明白髮生何事的親王殿下拉下馬車,而周圍很快就有愛湊熱鬧的民衆提來幾桶冷水,一羣人才手忙腳亂地將車底的火苗熄滅。
好好的馬車怎麼會突然冒出火苗來?這讓所有人都感到莫名其妙。不過當羅斯庫手下的警員封鎖了現場,他自己本人更是親自查看之後,得出了一個驚人的結論:
“這是一個有預謀的刺殺行動!”
放置在羅斯庫座駕底部的,是一個簡易的****。這個裝置由**和白磷組成。白磷原本被封閉在一個紙質的容器裡,和車底連接起來。當馬車啓動的時候,這個容器就會因爲不斷的和地面摩擦而發熱,最終導致白磷自燃!當白磷燃燒起來之後,很快就會點燃其中的引信,從而****中的**!
這恐怕是大陸歷史上第一個延遲觸發的馬車**!如果不是這個裝置的製造者搞錯了**的儲藏方式,導致**在引燃之後並沒有立刻爆炸而只是緩慢的燃燒,此時羅斯庫•拜耶赫夫親王恐怕早已經隨着劇烈的爆炸而回歸父神的懷抱了。
清楚的瞭解到自己剛剛從鬼門關裡走了一遭,羅斯庫在慶幸之餘又豈會善罷甘休?很快的,更多全副武裝的帝都警察趕到現場,並且開始搜索四周圍任何出現的可疑人物,
就在出事的那條大街上擠滿了警察和看熱鬧的人羣的時候,街對面的一家酒店頂樓的包廂裡,同樣也有一高一矮兩個人影在注視着下面所發生的一切。
“這件事情是你們的人做的嗎?”儘管房間的光線十分昏暗,但是依舊可以看清德米特里少將俊秀的面龐。
“不。”短髮少女莉莉十分乾脆的搖了搖頭,“我們的人絕對不會使用如此不成熟的暗殺手段。”
“那樣的話,動手的大概就是帝都內對親王殿下心懷不滿的人吧!那個人在短短的一個月裡就樹敵無數,也還算是有才能啊。”德米特里苦笑着搖了搖頭,就是因爲低估了這位親王的能力,導致他們之前的計劃以失敗而告終。
原本,在這些人的計劃中,被趕出帝都的阿爾琳娜女皇是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奪回帝都的。而一旦格朗克公爵在帝都站穩了腳跟,就可以造成蘭諾帝國分裂的事實,從而達到削弱這個國家實力的目的。
然而這次叛亂卻被女皇一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撲滅了,女皇在國內的威勢也上升到了頂點,此後蘭諾內部恐怕也再也找不到另外一隻勢力能與之抗衡。
“經過這次失敗,總部那邊對於拜耶赫夫親王的能力重新做了評估。”莉莉的聲音依舊聽起來沒有任何感情,“那位大人已經覺得拜耶赫夫是一個必須要除掉的障礙了。”
在平叛的過程中,阿爾琳娜女皇的夫婿羅斯庫•拜耶赫夫親王展現出了無人能及的豐富學識,他所一手創建的新式步兵以及在法雷城下出人意料的戰術運用,都讓德米特里少將以及他身後的勢力頗爲震驚。因此這些人開始認爲必須要除掉拜耶赫夫親王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不過……”德米特里少將道,“你也看到了,不知道是什麼人在這個時候襲擊的拜耶赫夫的座駕,憑着這個人在女皇身邊的地位,今後他周圍的安全保障一定會大大加強,近期內恐怕沒有辦法能夠對付他。”
“那位大人也曾考慮過這種情況。”殺手莉莉彷彿早就有所準備,“即使沒有辦法除掉拜耶赫夫,也必須要讓他離開帝都,遠離女皇的身邊。如果繼續讓這兩個人在一起,今後的計劃就很難實施了。”
“話雖然如此,但是怎樣才能讓拜耶赫夫離開女皇身邊呢?”德米特里少將摸了摸光潔的下巴,回想起不久前他曾經想要邀請女皇共舞,卻被對方乾脆的拒絕的情景,再次露出的苦笑:
“女皇和普通的女人可不一樣,而且看得出來她很似乎在意拜耶赫夫親王,想要分開他們,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聽到這樣的話,有着褐色與藍色兩種瞳孔的殺手莉莉那原本冷漠的臉上,終於露出表情。
那是一絲鄙夷。
“你不是對於挑撥男女關係最爲拿手嗎?相信這樣的事情根本難不倒你!”
說完這句話,莉莉好像一刻也不願意在房間裡多呆,她微微欠身,然後逐漸消失在牆角的陰影當中。
“對了,說起來,我還得感謝你之前能夠幫我解決掉波西姆中將呢,如果那個人還活着的話,我現在恐怕也會很麻煩吧!”
德米特里少將對着已經空無一人的房間說道,他知道,對方一定能夠聽見。
少女沒有再回答,只剩下一縷夜風透過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打開的窗戶,輕輕地撩動着男子黑色的頭髮。
正如德米特里少將所預料的,當第二天女皇陛下得知親王居然在離開宴會之後就被襲擊之後,在勃然大怒之餘也立刻加強了對親王的保護。已經被擴編成三個師的親衛軍又被抽調了一個團進駐帝都警察局,可以說警察局已經成爲了帝都內除了皇宮之外戒備最爲森嚴的地方。
羅斯庫也遵照女皇陛下“少出門,公務儘量派下屬去做”的命令,接連幾天都沒有離開警察局的建築物,這讓一些仍不死心的危險分子也沒有機會再策動第二次襲擊。
羅斯庫現在已經不是之前那個性情溫和的大學教授了,坐以待斃更不是他的原則。儘管本人不能隨意外出,但帝都警察局的得力幹探們還是在親王的指揮下,從蛛絲馬跡入手,抽絲拔繭般的開始追查襲擊的幕後黑手。
雖然事發現場沒有找到任何可疑的人物,但是卻留下了關鍵的證據。在羅斯庫那四位得意門生的努力下,國立大學科學實驗室很快就對現場殘留的**以及白磷進行了化驗分析。然後在和帝都附近可能找到**的場所取來的樣本一一比較,最終得出了那些**是從軍部後勤處流出的結論。
在羅斯庫開始使用迪克式線膛步兵槍和火炮之前,帝國陸軍也存有一些攻城巨炮,所以軍部後勤處保有一些**是理所當然的事情。至於尋常人不常見到的白磷,在地下黑市卻很容易能夠買到。
所以,根據種種得到的情報進行綜合分析,帝都警察局很快就將目標鎖定在一個名爲喬治•西塞的軍官身上。
喬治•西塞上校,是帝國軍後勤部的一名事務官,現年45歲。在格朗克一黨發動叛亂之後,由於後勤部並不算是一個要害部門,所以儘管西塞上校當時並不是格朗克一黨的成員,但也沒有人來找他的麻煩。也正因爲如此,在之前的整肅行動中,帝都警察局也沒有將西塞上校列爲整肅對象。
但是,西塞上校在作爲帝國軍官的同時,也有着另外一個不爲人知的身份。
上校除了家裡的一位妻子之外,在法雷市內還擁有着數位情婦。這些情婦分別住在市內的不同居所裡。雖然那些只不過是普通的民房罷了,但是作爲一個月新不過20000瓊恩幣的軍官來說,想要在寸土寸金的帝都購置這麼多的房產,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爲了養活這麼多的情婦,西塞上校在幾年前就鋌而走險,利用自己的職務之便,在地下黑市出售一些帝國軍淘汰下來的裝備和武器。
由於是淘汰下來的裝備和武器,所以帝國軍高層也沒有理會這些物品在被後勤部回收後的去向。但是蘭諾帝國軍的軍備之優良,在大陸上都是衆所周知的,所以就算是被淘汰的武器裝備,只要還能夠正常使用,就會有一些傭兵團之類的組織競相購買。
因此,西塞上校的生意規模越做越大,他也逐漸成爲頗有勢力的地下商人。這次羅斯庫率領的帝都警察局對整個法雷市的地下生意進行嚴打,無疑是斷了西塞上校的財路。而情婦越來越多,開銷越來越大的西塞上校也無意金盆洗手,放棄如此賺錢的途徑,所以他乾脆再次鋌而走險,找來**和白磷,讓屬下製造了一個科技含量頗高的**安放在羅斯庫的馬車下,企圖炸死親王。
失敗之後的西塞上校生生怕走漏了風聲,連夜就逃出了帝都。然而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最近這一段時間帝都周邊原本就在追捕一些漏網的和格朗克一黨有牽連的逃犯,西塞上校這個級別的軍官一出法雷市,就立刻被人口調查局的特工人員所盯上。所以當羅斯庫確信這人就是**襲擊的幕後主使之後,很快就從人口調查局那裡得知了此人目前藏身的確切位置。
既然已經找到了主謀,羅斯庫再也按捺不住,立刻就親自率領了一個大隊的擲彈兵,興沖沖地奔向了帝都郊外西塞上校的藏身之所。
西塞上校的這處住所位於帝都西面的泊安湖畔,這裡湖光山色,風景優美,許多有錢的貴族和商人都喜歡在這裡置辦別墅,西塞上校顯然是當中的一個。
此時的擲彈兵已經不是剛上戰場的初哥了,這段時間以來他們爲了抓捕各種犯人,早就對入侵民宅之類的行動輕車熟路。只見三百多人的擲彈兵大隊,很快就分成了三個部分:一個部分負責警戒別墅的外圍,防止閒雜人員誤闖進來驚動了嫌犯;另一個部分則將別墅整幢建築團團的圍住,防止嫌犯逃跑;第三個部分則由羅斯庫親自率領,準備強行闖入。 шшш ⊕ttКan ⊕℃O
現在的時間已經是傍晚,再加上這一代基本上算是郊區,所以別墅的大門已經緊鎖。不過這也難不倒經驗豐富的擲彈兵們,他們一直都帶着一種沉重的,需要兩個人才能擡動的圓柱形鐵樁。幾個人圍住大門,將鐵樁往門上狠狠一裝,別墅那扇紅木材料的,雕滿了精細花紋的大門就立刻變成了一堆廢品。
大門剛剛一被撞開,立刻就有三名擲彈兵舉着步槍衝了進去,他們迅速的室內進行了一番盤查,在確信了一樓並沒有什麼可疑人物之後,一名小隊長向門口招了招手,示意一樓已經安全。
這個時候,羅斯庫和另外十幾名擲彈兵隊員才魚貫而入,隨着之前的三名隊員登上了二樓。
儘管隊員們的動作都十分輕,但是這麼多人在房子內亂竄,早就不可避免的產生了一些動靜,可是到現在也沒有人出來查看,羅斯庫甚至懷疑嫌犯是不是已經得到了風聲逃走了。
不過,當他來到臥室的門口時,當中傳來的聲音卻推翻了他的想法。
“噢!噢!好!用力!”
“天哪,我的小可人,你太厲害了!”
屋內隱隱約約的傳來了一陣男女的對話聲,儘管羅斯庫在某些方面毫無經驗,但也隨即明白了裡面的人正在幹什麼。
難怪搞出來這麼大響聲都見不到人影,羅斯庫癟了癟嘴脣。在調查中顯示,西塞上校一共有二十五名情婦,看來此人的牀上功夫十分的了得,以至於在完全投入運動的情況下,絲毫沒有注意到房子周圍的響動。
儘管清楚裡面的人是正在完成作爲一個人類而必須進行的神聖使命,但是羅斯庫和他的士兵們還是不得不決定打斷他們。
“砰啪”一聲,臥室不算太厚的木門被一名士兵狠狠的踹開。與此同時,早就等候在兩旁的兩名士兵立刻端舉着步兵槍,搶先衝了進去。
“都不許動,法雷警察!”
這句臺詞在之前的一個月內,早已經喊遍了法雷的大街小巷。剛開始還有些亡命之徒不知道士兵們手上拿的是什麼東西,還指望憑藉自己的武技殺出一條血路,但是這些人大多都已經成了槍下亡魂。
西塞上校作爲後勤部的軍官,自然認得那些人手裡拿的正是近日來威震帝都的迪克式線膛步兵槍,哪裡還敢再有什麼動作?只得一動不動的趴在身下那名女子的身上。
可憐他身下那女子,原本就正在**的頂峰,突然被闖進來的幾名彪悍士兵一嚇,居然兩眼一翻就暈了過去。
“穿好衣服,跟我們走!”羅斯庫還不習慣觀看這樣的場面,隨手拾起仍在地上的幾件衣服,甩給了正在牀上冒冷汗的西塞上校。可憐這個男人,如果他今生有機會走出牢門的話,今天這件事情肯定會留下不可磨滅的陰影。
“我認罪!我有話說!”被帶回警察局審訊室的西塞上校自知難逃法網,也不再否認自己曾經幹過的一切罪行,只是聲稱自己擁有重要的情報,希望能夠將功補過、免除一死。
西塞這類地下商人,掌握一些普通途徑無法獲得情報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所以負責審訊的軍官也十分有耐心的聽取了西塞上校的彙報。
然而,當這名軍官聽完了西塞的情報之後,立刻就感到問題的嚴重性,他甚至放棄了對西塞的審查,立刻來到局長辦公室,向正準備休息羅斯庫彙報這一情況。
原來,西塞上校所掌握的是關於格朗克家族餘黨的情報,而羅斯庫也曾交代過,一旦關係到格朗克家族,無論什麼時候都立刻向他回報。
根據西塞上校的供述,他在一天之前曾經接到過一個生意,一名帝國軍官——雖然這個人此時已經不是軍官了,但西塞上校以前也和他打過交道——向他購買了幾件鍊甲和一些武器,看樣子這名軍官是和格朗克家族扯上了關係,又沒有及時逃走。最近的風聲越來越緊,他現在也不得不冒險要離開帝都了。但是即便要逃走,沒有準備也不行,至少也得有防身的護甲和武器,目前室內普通的武器用品店早就有警察駐守、排查可疑人物,所以那人才會找到西塞上校,希望購得所需要武器。西塞作爲一名地下商人,賺得就是這些非法之徒的錢,所以當即就答應了下來。至於雙方約定的交貨時間和地點,就在今晚九時,帝國歌劇院的301包廂。
而那名軍官的名字,西塞也記的很清楚:帕伯•吉爾斯上校。
對於這個名字,羅斯庫雖然不熟悉,但也曾聽說過。帕伯•吉爾斯上校是原禁衛軍二團指揮官,格朗克家族叛亂的之後,禁衛軍作爲叛亂的中堅力量也得到了擴編。由於原禁衛軍三團指揮官羅蘭•哈薩克上校死在了西維斯省的邊境,所以實際上叛亂期間禁衛軍都是由這位帕伯•吉爾斯上校指揮調動的。
既然對方是禁衛軍的高層,那麼一定也知道格朗克父子的消息!想通了這一層,羅斯庫立刻就興奮了起來!要知道他成爲警察局長這麼久,雖然抓了許多犯人,但那些都是沒有多少價值的小蝦米,真正的大魚至今還沒有釣到一條。
所以,儘管沒有任何其它證據表明西塞上校所說的話是真實的,但是羅斯庫還是打算立刻帶人到帝國歌劇院去查看,反正就算這件事是西塞虛構的,對於他也沒有什麼損失,最多也只是空歡喜一場罷了。
也許,如果此時羅斯庫得知了他的妻子,蘭諾帝國的女皇陛下目前在什麼地方的話,恐怕就不會如此輕易就決定前往帝都歌劇院了吧。可是遺憾的是,遇襲事件之後,羅斯庫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和妻子見面了,而他也不可能時時都關注女皇的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