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茉莉敲了敲門並沒有得到迴應,但白茉莉知道絕言在屋子裡,所以,咳了一下,道,“我……那啥,我進來了啊……”
天氣熱,有的時候難免會少穿一點衣服,爲免尷尬,所以,白茉莉說完了話又等了一會才推開了門。
可入眼的身影,還是讓她的臉微微的熱了一下。
不得不說,絕言的身材,真的是超級棒!
咳!
白茉莉忙轉了身,就不明白,自己剛剛都吱聲了,他怎麼還光着個上身?
雖然剛剛只看到一個背影,但,那古銅色的肌膚,還有那繃緊的後背,白茉莉是想裝沒看到也裝不了!
“你穿好了嗎?”
聽到悉悉率率的聲音,白茉莉問了一句。
“嗯。”
白茉莉回身,隨後有些無力的翻了個白眼,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前將那大敞着的衣服給他拉緊了,“小魚說你中午沒吃飯?”
“嗯。”
“怎麼了?”
“沒胃口。”
白茉莉便想去抓他的手腕,只是絕言卻躺了開去。
白茉莉一怔,擡頭看着他,突然發現,他怎麼好像瘦了?
兩人一時誰都沒有開口就這麼望着對方,隔半晌,絕言忽然道,“村子裡那夫子,不適合你。”
白茉莉起身,坐到了一旁的凳子上,“如果你病了,我幫你開藥,如果你閒的沒事,要麼睡覺,要麼出去玩……”
“我說的是真的,他不適合你,因爲他沒有辦法保護你。”
只是絕言卻打斷了她的話,一本正經的看着她,沒有一絲玩笑,眼裡也沒有一絲不正常。
這般正經,倒讓白茉莉有些不適應,只是,眼前這男人是不是想的太遠了?
“我沒想過要與夫子怎麼着,所以,不存在適合不適合,在說,你我住在這裡,你覺得還有人相信你我之間是清白的嗎?”
絕言挑眉,“那你的意思是,我們得做實了才行,也免得那些人白嚼舌頭根子了?”
白茉莉:“……”我只是打個比喻好嗎?
隨後道,“你別鬧了,你明知我說的是什麼意思。”
絕言伸手放在了胃上,有一瞬間並沒有說話,隔了一會又道,“我總歸是要離開的,白茉莉……”要不你跟我走吧!
可這話,卻被他生生的掐斷了。
白茉莉揚脣笑了笑,他從來沒說過要走的話,今天說起,竟讓她莫名的有些生氣,她不想去追究這氣來自何方,可她就是突然有些不舒服了。
淡淡的道,“是啊,你總歸是要走的……”
絕言一怔,看着她那突然變的有些異樣的表情,心下微微的顫了顫。
“我煮粥,一會你出來喝一點吧……”
隨後白茉莉便起身離開,而明明只是有點生氣,可卻不想這氣,卻是越來越大,莫名的,白茉莉就有些想發火。
可腦子裡卻閃過了他捂着胃部的手,腳一轉便向山裡走去。
直到手裡捏着把草藥,白茉莉便怔怔的看着。
他要走,這不是早就知道的嗎?那自己這氣是從哪來的
呢?
忽然間白茉莉就想到曾經的那一閃又一閃的曖昧之姿,心下一荒,難道自己喜歡上了他?
這一想法,讓她差點沒摔地上,手裡的草藥也掉了,當真是被自己嚇的不輕。
捂着狂跳的胸口,白茉莉坐到了草地上,喜歡上一個來路不明的男人,她腦子沒抽吧?
可如果自己沒喜歡他,那幹嘛要生氣?
伸手將草藥抓過來,白茉莉有些糾結了。
以前她沒談過戀愛,不知道談戀愛是什麼滋味,如今突然間對一個男人有了異樣的感覺,她卻一點都不向往!
如果說江衡壹是風,有些飄渺,那絕言就是流沙,你抓都抓不住!
所以,相比之下,她還不如去抓那有些飄渺的風,至少還能感覺到微風扶面的愜意。
他不適合你……
絕言這話突然閃過腦際,白茉莉便擰緊了雙眉,要不要試試?
可她還沒有想好試還是不試的時候,就覺得脖子上一緊,頓時有些喘不上氣來,心下一驚,不好!
她雙手緊緊的抓着那勒在脖子上的東西,並沒有用力去反抗,只是雙眼向上看去,就見範彪衣裳大敞,兩手握着的便是他那條系在腰間的帶子!
他的雙眼閃着精光,白茉莉很明顯的看到他眼中的興奮之色,不等白茉莉吱聲,他便勒着手中的腰帶,騎在了白茉莉的身上。
他呼吸極快,將腰帶在白茉莉的脖子上纏了兩圈,用一手握上,另一隻手,便直接罩在了白茉莉的胸口。
白茉莉雙眼直直的看着他,伸手就撓上了他的臉,瞬間血道子橫飛,可卻也激怒了範彪!
“啪”的一巴掌,是範彪狠狠的打在了白茉莉的臉上,打偏了白茉莉的臉,也打破了白茉莉的嘴角。
白茉莉只覺得耳朵嗡鳴,眼冒金星,可她卻是死死的抓着自己的衣服。
可她再有力氣又怎麼能敵和過年輕力壯的大小夥子?
雙手很快被範彪壓在頭頂。
“我說過,我哥早把你給我了,你就是我範彪的女人,我想要你,誰也別想攔住我!”
範彪壓低了聲音,貼着白茉莉的耳朵陰森森的說道。
脖子上的腰帶略鬆了鬆,白茉莉也知道自己這會掙不開他,便啞着嗓子道,“你弄疼我了。”
這話說的有一點小矯情,弄的範彪一愣,額角突然就見了汗,可他卻哼了一哼,“你的計量是挺多的,不過,今天你是逃不掉的……”
範彪說着張嘴就親上了白茉莉的脣,白茉莉只覺得一陣反胃,卻是死死的咬着牙關,腦子快速的轉着,怎麼才能逃掉。
而身上的男人,卻已經不管不顧的扯開了她的衣服,粗糙的大掌擦的白茉莉的身子生疼。
終於是掙開他的嘴,白茉莉扭頭皺眉,“不就是脫了衣服睡個覺,多大個事啊。你至於弄的這麼猴急,輕點不行嗎?”
範彪騎在她的身上,爲這話當真是又一愣,不知不覺捏着白茉莉的手便鬆了許多。
白茉莉抽回手,自己去解衣服,那脖間的嫩白看的範彪再次愣神。
“你傻着幹什麼,還不快點脫下
來給我墊墊,這山坡上有石子,會弄傷我的背……”
說着,白茉莉已將將原來就被範彪撕扯壞了,這會又被她自己解開衣釦的衣服,就滑到了肩下。
只是她心跳飛快,砰砰砰的讓她感覺自己的心好像要飛出來一般,而另一隻手,卻往後放去,那時有塊石頭,剛剛咯着了她,這會被她抓在手中,她已經知道要怎麼做了。
但,範彪這男人的可不像範劍身子骨弱沒有多少的力氣,沒有把握,她還真的不敢就出手了,所以,不管如何,她得將他穩住了才行。
“脫啊……”
白茉莉鬆開石頭,兩手往他身上的衣服上抓去,弄的跟她有多急一樣。
那範彪的衣服很快就被白茉莉給扒了下來,範彪看着白茉莉那白淨圓潤的肩頭,那若隱若現的雪白,再也忍不住了,雙掌一推,就將白茉莉給推倒,欺身壓了下來。
而白茉莉早已挪開那塊石頭,就勢握在手中,就在範彪啃咬她的脖子的時候,白茉莉捏緊那塊石頭,狠狠的砸向了他的腦袋!
“砰!”
血花四濺!
範彪連叫都沒有叫一下,便倒在了白茉莉的身上。
白茉莉將範彪揭到一旁,一擡眼,卻看到不遠的樹上,那一抹一閃而逝的黑色身影。
白茉莉的心,猛的一怔,低頭看了看那散落一旁的草藥,眼淚瞬間上涌,擡腳狠狠的踩了上去,“我踩死你踩死你……”
突然心頭緊緊地揪着,竟然比差一點被人強暴還要讓她傷心。
白茉莉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山洞的,她只知道自己的心很疼很疼,她如殭屍一樣躺在牀上,恁小魚叫來叫去,也沒有理會一絲,直到天麻麻亮一夜沒睡的白茉莉起牀了。
她來到山上的湖水之中,她一遍一遍洗着自己的身子,而心下也已經做好了決定。
如今她沒有銀子,並不能離開這裡,那她的計劃就要快點實施才行。只要有了銀子,她就可以帶着小魚離開這個地方,他不走,她便走好了!
洗去一身晦氣,她便回了山洞。
昨夜的飯除了小魚吃一點外,她與他都未動一下,而白茉莉將飯熱熱,便吃了幾口下山了。
江衡壹看到白茉莉當真是一愣。
“白姑娘……”
“夫子,我想把小魚送來學堂……”
“什麼?”江衡壹愣了一下,女子哪有進學堂的,就算是在大家裡,也都是請了老師上門教習的。
而白茉莉卻一本正經的道,“小魚也到了該學些東西的年級了,我知道女孩子無才便是德,但是,學些東西總歸是有好處的,至少不至於坐在家門口張嘴罵人。”
江衡壹道,“好吧,她願意來就好……”
白茉莉點頭,“她一定會來的,不過,我手頭上略微有一點緊,這學費,我能先欠你一個月的嗎?”
江衡壹點頭,“沒關係的。”
反正他也不是指着這點學費討生活,教孩子們,也不過就是他無聊的生命中唯一還算是不無聊的事吧。
於是,範小魚就被白茉莉抓來了學堂,更是將她與絕言分了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