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女孩也不錯,女孩長得像我,恩,他們都說女孩像爸爸比較有福氣,然後性格……性格也像我……”
“爲什麼都像你?”安了了不服氣的撅起小嘴:“長得像你,性格不是應該像我嗎?”
“那不就是迷你版的你,”慕容秋白抗議:“那也太冒險了吧。”
“……”什麼叫太冒險了!
尼瑪,拐着歪罵人是不是!
安了了瞪圓了眼珠子表示抗議。
“我是說,你太鬧騰,太調皮了,花樣太多,如果以後女兒像你,找不到我這樣的男人跟她在一起怎麼辦,我會不放心的。”慕容秋白伸出手指戳了一下安了了氣鼓鼓的小臉,眼裡滿滿的都是寵溺。
安了了的心,一下子柔軟起來。
是啊,她這樣彆扭性格的女孩,如果遇不到像慕容秋白這樣包容的男人,會怎麼樣呢?
那結局,一定很悲慘吧。
還好還好,她遇見了他。
然而感動沒有一秒,慕容秋白又沾沾自喜起來:“畢竟,她爸比可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好男人呢。”
“……”
要個孩子……安了了下意識的舔了舔嘴脣,之前自己爲了避免懷孕,吃了不少避孕藥,恐怕沒那麼好懷上。
可是最近,自從慕容秋白向自己求婚了以後,她就把藥停了,算起來,也有幾天了,不過要想懷上,也是挺難的。
如果不能保證孩子們有個美好的未來,安了了真的不敢輕易帶他們來到這世界,畢竟她的童年,就是一部活生生的災難教科書,自己經歷的一切,她絕不會讓自己的孩子也經歷一遍。
躺在慕容秋白溫暖的懷抱裡,安了了卻突然覺得,好有安全感。
也許他會是個好爸爸,而她會是個好媽媽。
那麼,要個孩子也沒什麼的吧。
慕容秋白的身體又壓了過來,他的身上瀰漫着一股清冽的雄性氣息,滿滿的荷爾蒙將安了了纏繞,身體驀地繃緊了,男人的呼吸噴灑在她的頸間:“多播種幾次,就多幾個種子,恩,了了,我們生好多好多孩子吧。”
“……”當她是豬麼!
講真,如果男人也能生孩子的話,安了了決定,慕容秋白這麼好的基因不能浪費,一定要生一卡車!
讓他不是在生孩子,就是在備孕的路上!
一夜纏綿過後。
早上安了了睜開眼睛,就覺得渾身痠疼,身上的草莓痕在白皙的皮膚映襯下,更顯得極爲明顯。
這個男人啊,什麼時候都如狼似虎的,昨晚回來就被拖到了牀上,連飯都沒吃。
身邊空蕩蕩的,安了了伸胳膊一摸,慕容秋白人呢?擡起頭看了一眼掛鐘,才八點多,應該還沒去公司呢。
她站起身拿了睡衣穿上,踩着動物圖案的拖鞋輕手輕腳的下樓轉了一圈,最後在廚房看到了慕容秋白高大的身影。
他穿着黑色的毛衣,帶着小熊圖案的圍裙,這身搭配簡直不能更炫目,那圍裙和他精緻完美的五官形成了一股反差萌,讓人看了就想笑。
安了了悄悄的站在廚房門後,看着慕容秋白不是太熟練在煎雞蛋,拿起一個新鮮的雞蛋打在煎鍋上,他小心翼翼的拿着鏟子扒拉兩下,結果把雞蛋弄得支離破碎,慕容秋白皺了皺眉眉頭,拿起一個白色的大瓷盤,把報廢的雞蛋鏟到上面。
隨後又拿起一隻,刺啦一聲打在鍋裡,這回失手把蛋殼掉了一點在上面,慕容秋白毫不猶豫的又扔到了大瓷盤裡。
安了了看着四周,傭人們一個也不見,估計是被慕容秋白支走了,看來這傢伙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願望很強烈嘛,這是要勵志做一個優秀的家庭主夫嘍。
只是,這條路還真是很艱辛啊,安了了眼看着慕容秋白搞砸了一個又一個雞蛋,終於煎出兩個大小差不多的完美雞蛋,在這倆貨邊上,大瓷盤上已經屍骨如山。
慕容秋白又開始烤香腸,同樣的,完美主義者不能忍受任何有瑕疵的食物,一個又一個火候不到或者烤焦的香腸被堆在盤子裡,終於準備好了香腸和雞蛋,慕容秋白滿意的看着自己的傑作,小心翼翼的淋上醬汁。
最後伸出手來擦了擦額角的汗,慕容秋白彈了個響指,舉起自己一盤子的失敗之作,喊道:“陳媽,把這些送去給火鍋吃!”
火鍋:……我葉良辰不服!
安了了兩隻手交纏在一起,心裡不由得有點內疚,原來大叔每天早上給自己準備早飯,是這麼複雜的工序,可是自己還總是挑三揀四,嫌早飯太單調了。
這麼簡單的一點東西,他也能忙活上這麼久。
她上前一步扯了扯慕容秋白的衣角:“大叔……”
“你起來了?”慕容秋白回頭,滿臉遺憾:“看來我昨晚還是不夠用功,居然讓你起來了……還想給你把早飯端上來吃呢。”
“……”安了了扶額,某些人開黃腔真是已經習慣成自然了好不好,她今天走路還有點發飄呢。
看在男人這麼用心給她準備早飯的份兒上,她就先不計較了。
慕容秋白端着早飯拉着安了了在廚房的桌子前面坐下:“來,吃飯了,小饞貓。”
安了了夾起煎蛋:“大叔,我可以不吃這個蛋的。”
她纔想說自己可以早上隨便吃點什麼,煎蛋實在是太麻煩了……
“那你要吃哪個蛋?”慕容秋白湊過來,微微上翹的嘴角露出一個邪惡的微笑:“下面的?”
“……算了你當我沒說……”安了了認命的低頭扒飯,突然覺得自己很不地道。
慕容秋白這樣對待她,疼着她寵着她,甚至願意爲了她去下廚,做一些原本絕對不會去做的事情,而她又做了什麼呢?
明明知道他的身邊有內鬼,卻連提醒他一下都不能。
或者,自己可以小心翼翼的提醒他一下?只是讓他注意一點,不說出安知意的名字?
恩,這樣也不算是叛徒是吧。
“那個……大叔……我有一個秘密想要告訴你。”心一橫,安了了擡頭來,晶亮的大眼睛眨啊眨的。
“秘密?什麼秘密?”慕容秋白狐疑的看着她,拿過餐巾擦了擦她嘴角的醬汁:“這是打算坦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