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簡空的要求,地七潛進了那叫田心的女歌手家中,然後把出席活動剛剛回來的人直接劈暈扛走了,扔進了慕安一個空置的房間裡,然後給老大信息,自己坐在門外守着。
但不像地七的積極,簡空這個下命令的是踏踏實實睡了一整夜,到第二天自然醒纔看手機,看到也沒回復,悠哉悠哉的刷牙洗臉。
直到拖拖拉拉的去到慕安,簡空纔給他回電話,“人在哪?”
“三樓。”地七倚着牆睡着,剛醒。
“你們這是非法囚禁!”裡面被關了整夜的人見門終於打開有點激動。
“嗯。”簡空打量了她一眼,淺淺應了一聲,然後走上前仔細看了看,“真人有點怪,沒有照片好看啊…“
還伸手去捏了捏,鼻子,臉,甚至還按了按那人的胸,搖搖頭,“都是假的。”
地七在一旁想笑,沒錯,就是這樣打臉,老大請繼續。
那田心瞬間臉漲得通紅,“你們到底想做什麼…”
“做什麼…之前你想弄死我,現在我想弄死你。”簡空彎起脣角,聲音有幾分幽涼。
“老大?”地七聽着有些糊塗了,老大剛剛的話是什麼意思。
同樣震驚的還有那被捆住的田心,眼底掠過訝異,卻又勉力的鎮定着,語氣傲慢,“我雖認識你,可我們從來沒見過,況且我如今是極具人氣的歌手,多少人關注着,你怎麼敢。”
簡空想了想她的話,微微蹙眉側頭看着地七,“你昨天給的資料有沒漏了什麼?”
“啊?”地七愣了一下。
“如今是……那以前呢?”
地七不由納悶的回憶他查到的那些,加拿大某音樂學院的畢業生,在半年前某選秀節目裡脫穎而出,一曲成名,所以以前,以前就只是個普通學生而已啊。
“算了……我沒什麼興趣猜你究竟是誰,也沒功夫驗證你和我是不是真的有過節,警察辦案講證據,可我,我認爲是就是了,哪怕錯殺了又怎麼樣,一隻蒼蠅而已,至於你的無腦粉,我就更加不在乎了。”簡空慢條斯理的,語氣極度的無所謂,說完還對那田心戲謔一笑。
“你最好放了我,否則樑總不會放過你的!”田心氣得肩頭直髮抖。
“誰是樑總?”
“額,就是她的金主。”地七靠近低聲回答,其實他在資料裡提了,只是簡空沒注意。
“很有錢嗎?能不能擺平?”簡空又問。
“能……”
“聽到了嗎,你的金主金不夠多,我不怕。”聽到回覆,簡空又得意的去掐了掐田心的臉。
“你,你這樣是犯法的!”田心憤怒的扭動身子,想要掙脫束縛的繩結。
“真是可憐,事到臨頭,盼着你的粉絲救你,金主救你,法律救你,唯獨自己沒辦法救自己。”簡空嘆息一聲。
然後不想再跟她廢話,要地七把她送到地下層的實驗室。
“有段時間沒在活人身上動刀子了。”一邊看地七把那人綁到手術檯上,簡空一邊喃喃自語,“不知道今天玩什麼比較好…”
田心被架上臺心中也是萬分的恐懼,卻惡狠狠地瞪着她,“你…你爸爸和他現在的家庭都還在我監視之下!你如果不想他有什麼意外,馬上放了我!”
情急之下,她竟開始威脅。
而簡空聽完果然沉默了,不打自招嗎?這人不提她都忘了她還有個橫空出現的父親,所以說她那父親也是這個人找出來的……
見簡空不說話了,田心以爲自己拿捏住了簡空的軟肋不由露出了絲笑意,她就知道,表面上不在乎自己父親的死活不過是不想承認自己過去卑微的身份,暗地裡哪會不緊張。
“他現在在哪?”簡空眸底閃過冷意。
“你放了我,我就告訴你。”自以爲有了籌碼的人天真的講起了條件。
簡空卻甚至看都沒看她,直接拿出手機撥給了雷霆川,“現在讓人去把那顧天雲弄過來,儘快。”
既然如此,那那位好父親也該一塊兒做個了斷了,過去的恩怨情義她不記得,倒也不會喪心病狂到要“弒父”,只是,該說清的還是要說清楚,畢竟拖泥帶水可不是什麼好事。
田心聽見她打電話突然更加地不安起來,她本就只是嚇唬簡空的…她明明讓人把那顧天雲丟去山林裡了,早就…怎麼可能呢…“你找不到他的!”她強壓住內心的怯意和疑惑再次威脅。
簡空不以爲然地冷嗤了一聲:“等等不就知道能不能找到了。”然後拉開一旁的椅子坐下,點開了手機遊戲。
不再質問什麼,也不再嘲諷奚落。
房間裡的氣氛一時間安靜得詭異。
而地七站在一旁是各種茫然,老大收拾情敵,怎麼他越看越不明白呢…他是不是真的查漏了什麼,默默的退出,想要再去重新搜查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