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裡,胥陽,簡空和蘇白,胥夜難得也沒走。
“簡空你真厲害,你怎麼說哭就能哭啊,比演員還厲害。”胥陽不認爲男人哭多可恥,反而覺得簡空這技能玩的真溜。
“切,我哭是因爲我哥和蘇白在乎我,怕我哭。你這樣的哭死都不會有人管。”簡空扎刀子,懶洋洋的靠在沙發上。
“累嗎?要不要眯會,菜上齊了我喊你。”蘇白說的溫柔。
簡空點點頭,摟了個抱枕,沒一會竟就睡着了。
“你們都對他很好啊?”胥陽覺得蘇白簡直是在照顧小孩子。
“呵。”蘇白笑了,沒說話。
“你們也是做生意的?”胥陽又問。
“嗯,如果簡空想待在這裡,我們也會考慮到這裡來發展。”蘇白從接到許慕沉指示的時候就開始計劃了很多。
“需要幫忙嗎。”胥陽好心的問。
“幫忙?呵,我們就是要收購胥氏也不是不可以。”蘇白不屑。
胥夜坐在一邊,一個人喝着酒,聽到這裡表情總算有了變化,手指微微動了動。
菜都端上了桌,蘇白將簡空叫醒,不停地給簡空夾菜,簡空吃的開心。
“你多大啊,還要人幫你夾菜。”胥陽真是嫉妒了,都是做弟弟的,他就有人寵。
“唔,二十。”簡空嘴裡還有菜,說的含糊……
“多少?”胥陽沒聽清。
“二十。”蘇白替簡空回答。
“這麼小,可你看起來……”胥陽一直以爲簡空應該和他哥差不多年齡,沒想到比他還小一歲。
“他化了妝。”蘇白解釋。
“爲什麼?”胥陽不太懂,爲什麼特地把自己化老。
“你真是傻得可以,我偷跑出來的怎麼能以真面目示人,而且不化老一點,別人見我年輕都欺負我怎麼辦!”簡空喝了口水,開懟胥陽。
“有人欺負你?”蘇白問。
“有有有,前幾天我還被一個叫周浩然的追殺!”簡空覺得靠山在就是好。
“周浩宇。”胥陽糾正。
“他爲什麼追殺你?”蘇白不得不問一下,畢竟簡空也不是個省事的。
“他,他調戲我!我不從,他惱羞成怒就追殺我了!”強迫他敬酒也算調戲吧,簡空弱弱的想。
“噗…”胥陽聽着聽着一口水噴出來。
“說實話。”這世上還有人能調戲簡空?蘇白打死都不信。
“他就讓我給他敬酒,可電視上都有演啊,小姑娘給大老闆敬酒,大老闆趁機在小姑娘腿上摸兩把。他就是要調戲我……”簡空開始鬼扯。
“人家那是小姑娘,你這樣的…”胥陽聽不下去了。
“我這樣怎麼了,我比小姑娘還美!”簡空反駁。
“好好好,你美,你贏!”胥陽真不知道一男的長得美有什麼可驕傲的,要像他哥長得帥纔好。
“我來了沒人能欺負你了,你不應該自己跑出來的,你都不知道你哥有多擔心。”蘇白摸了摸簡空的頭。
“哥,你也吃點東西,別喝太多酒了。”胥陽注意到胥夜一直沒吃飯。
“你哥是不是失戀了?”簡空悄悄問胥陽。
“不是,他……”胥陽也不知道怎麼說,從六年前暖纓自殺以後,他哥就變成這樣了,只要沒工作就一個人喝酒,他也猜過他哥是不是喜歡暖纓,但也不確定。
“時間不早了,空少,我們先回酒店吧,我還有工作要和你哥彙報。”蘇白看了看時間。
“哦,好。”簡空站起來。
酒店裡。
“這個給你,這段時間我都會在這裡。”蘇白遞給簡空一個手機。
“嗯嗯,小白最好了。”簡空笑。
“我和你哥商量了,如果你想留在這裡,我們可以在這裡也開個公司,交給你打理,當然我會先幫你,以後也會請專業的人來負責。”蘇白告訴簡空他哥的決定。
“真的?那我不就是妥妥的高富帥了?我們的公司大不大?比胥家大嗎?”簡空有點興奮。
“額,很大。即使胥家也得讓着。”蘇白想了想,剛開始可能不算太大,但以後就不一定了。
“哈哈哈,那我不是能把胥陽氣死。”簡空想象胥陽吃癟的模樣。
“好了,這些事情都交給我,你先去洗澡早點睡吧。”蘇白離開簡空的房間。
簡空擺弄着那個手機,笑了笑,果然是他哥設定好的,只能看時間而不會顯示日期。
簡空許多天沒好好睡過了,蘇白的到來讓他安心不少,竟一覺就睡到第二天中午,醒來後又收拾了一下蘇白讓人替他取來的行李。
晚上,簡空又打算去酒吧找胥陽,他覺得胥陽傻雖傻,人還可以。簡空照着鏡子,將眉型描粗,鏡中未做其他它妝扮的年輕人雌雄難辨,比之前美得更加魅惑,皮膚白皙如玉,一雙桃花眼彷彿能勾魂攝魄。
“哎,能把自己美哭了也是不容易。”簡空自言自語,想了想又戴了個口罩終於出門。
“你兩叫什麼名字。”蘇白留了兩人給他。
“屬下代號玄甲。”一人回答
“屬下玄乙。”另一人跟着回答。
“……”簡空無語,他向來覺得這些代號聽着頭暈,前一任島主喜歡用動物命名,他哥當年的代號就是“猴子”。現在輪到他哥當島主,不用動物了改用各種編號,什麼一二三四,甲乙丙丁,天地玄黃……他有時候完全搞不清誰是誰。
“走吧,去莉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