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陳震幾乎是在第一時間就已經站了起來,整個人轉到了墓地的後面。由於泰格的超級高度,所以,他在站墓地的前面,就已經看到了整個長越兩米的墓地後方有新鮮泥土的痕跡。
陳震仔細的撿起地上的泥土,在自己的鼻子面前還刻意的聞了一下,同時手指還不住的搓了幾下,確實是泥土,而且仔細的看來,墓地上方的大理石蓋子還被人打開過,想到這裡,陳震整個臉上都已經露出了憤恨的神色,脖子上、臉上的青筋冒起,擡頭仰視着天空,陳震大聲的吼道:“天啊,你爲什麼要這麼的折磨我。我到底有什麼錯。”
在中國,或者說中國人種之中,敲寡婦門,扒老祖墳,這都是缺德的事情,甚至搞不好是要出人命的事情。因爲,中國人講究的是,死者得到安靜,這樣打擾是對死者的不敬,是對生者的最大藐視。
陳震整個人此時就像是瘋狂了一樣,雙眼血紅的注視着地上的泥土,腦袋不同的磕在滾燙的大理石上面,只有幾下,就已經磕出了血跡,同時,陳震幾乎是以吼着的聲音道:“我陳震發誓,在有生之年,如果讓我知道是誰在挖我父母的墳墓,我叫他不得好死。”
旁邊的傑米看了看陳震的樣子,也不知道如何去安慰,幾年的兄弟感情,傑米十分的清楚,現在找上去,只是和陳震打架而已,而想想這個傢伙的變態,傑米寧願等到他自己平靜下來之後再去。
可是,泰格卻不知道陳震的性格,旁邊的傑米還沒來得及提醒,泰格就已經關心的朝着陳震走了過來。同時拍了拍陳震的肩膀道:“將軍,你沒事情麼?”
陳震這時候,血紅着雙眼瞪了一下泰格,然後緩慢的道:“走開,不要理會我,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泰格還以爲陳震有什麼問題,人已經走到了陳震的前面,抓着陳震的肩膀大聲的吼道:“將軍,你振作一點,這不是我所希望看到的將軍,我看到的將軍,是天空中飛翔的雄鷹,是非洲草原上縱橫的獅子,是一個不可戰勝的人,你看看你現在是什麼樣子,還有一點以前的作風沒有?”
陳震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沒有任何的招呼,對着泰格就是一拳,同時,如雨點一般的攻擊已經朝着泰格的身上招呼過去。
這時候,泰格在陳震凌厲的攻擊之下,爲了保護自己不成爲沙包,也不得不選擇了和陳震對打,可是,此時的陳震每一次的招數都變得十分的刁鑽,幾乎是以一種難以捕捉的軌跡在對着泰格攻擊着,以前所訓練出來的那些招數,就算此時的陳震整個人都顯得十分的憤怒,但是,由於那些招數可以說是深深的印在了陳震的腦袋裡面,這時候,陳震幾乎是潛意識的就施展出了這樣的動作。
同時,泰格這個時候根本就已經堅持不住了,原本在實力上就遜色於陳震,更別說是面對一個瘋狂的陳震,沒有任何的猶豫之後,陳震就已經徹底的將泰格打得趴倒在了狹窄的墓地通道上。就在泰格以爲自己即將接受陳震猛烈的攻擊,和史狄文一樣住進醫院的時候,陳震已經停頓下來,伸出手掌將泰格拉了起來,同時歉意的道:“泰格,對不起。”
泰格自然是知道陳震此時的心情,就算是換成他,父母長眠在這裡被打擾,他也會這樣,甚至是更加瘋狂,隨即微笑了一下的站了起來道:“將軍,你剛纔比正常的時候至少厲害一倍,在你正常的時候,我有信心撐上三十分鐘,可是現在,我才撐了十幾分鍾。”
陳震好似已經從憤怒之中轉了過來,收拾了一下墓碑前面的酒杯,同時,對着正站在後面一臉關心神色的傑米道:“老鼠,你小子什麼時候也這麼多愁善感了,好了,讓所有的煩惱都送給上帝去吧。我們去酒吧。”
可是,誰也沒有看到,在陳震說出這番話的時候。眼神之中竟然閃現過一絲狠色,他,絕對不會就這麼罷手。
還是在夜舞酒吧,還是在這個軍人們最愛的地方,這裡,沒有太多的社會閒雜人員,這裡所有的人幾乎都是軍隊之中的人員,所以,在這裡,沒有任何顧及的軍人們,完全喜歡上了這個地方,當然,喜歡這裡的原因還包括這裡的女郎們。她們不是以身體爲職業的人,但是,只要你有本事,只要你能夠打動她們,晚上,你或許會找到一箇中意的女郎,陪着你度過漫長而寂寞的夜晚,讓你的軍人生涯不再感到空虛和寂寞。
德芙,整個夜舞酒吧的老闆,整個夜舞酒吧之中消息最爲靈通的人,在陳震和拄着柺杖的史狄文和羅比剛剛坐下,整個人就如幽靈一般的走到了陳震等人的面前,身體在陳震的面前好似是永遠都沒有骨頭支撐一樣,柔軟的靠在了陳震的身體上,同時在不經意間摩擦着。
同時,德芙已經看到了史狄文的慘樣,隨即故作驚訝的道:“我的上帝,蚊子都開始用柺杖了。怎麼,沒把你的那個傢伙打掉麼?”
在衆人的鬨笑之中,德芙性感的嘴脣幾乎要湊到了陳震的臉上,同時小聲的道:“你這沒有用的傢伙,每一次都逃跑。今天可不能再跑了。”說着,德芙再一次的對着衆人道:“喝點什麼,還是老樣子麼?好的,沒有問題,今天的一切全部都算在我的頭上。”
德芙根本就不給陳震等人以說話的機會,來得快,去得也快,今天,穿着一件蘭色吊帶,將雪白的肩膀和平整的小腹都露在了外面。肩膀上的那朵玫瑰更是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得嬌豔欲滴。
史狄文的腳傷確實如卡莉雅所預料的那樣,以他這麼強悍的身體,還只休息了一天就已經恢復了許多,看着德芙離開了半天,史狄文終於發起了牢騷來,對着衆人開着陳震的玩笑道:“將軍,愛着你的女人特意去精心打扮去了。或者,她可能已經在某一個房間的某一張牀上正在等着你的到來。”
話音剛落,一個刺耳的聲音在整個酒吧之中響起,原本激烈的音樂在這個時候停頓下來,陳震剛一轉身,就只看到一個男人已經一巴掌甩到了德芙的臉上,巨大的力道讓端着一盤子酒的德芙身體一歪,盤子已經灑落到了地上。發出刺耳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