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震此時騰的一下已經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很明顯,德芙這個女人已經得罪了酒吧裡面的客人。
但是,陳震可不管這些,德芙,是科菲臨死之前都叮囑自己要照顧好的女人,爲了兄弟,爲了那份戰友之間的情誼,爲了當初科菲爲自己擋住的那顆子彈,陳震沒有任何的猶豫,對着旁邊的泰格等人吩咐的道:“你們繼續,我過去看看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剛走到德芙的身邊,陳震就聽見一個黑人在大聲的叫囂着道:“臭婊子,還從來沒有人打過我史密斯的耳光,你是第一個,但是,也因爲這樣,你必須要爲今天的事情付出代價。今天晚上如果你把我陪好了,這裡,還可以繼續的讓你經營下去,否則,你就等着關門好了。”
陳震今天十分的鬱悶,從下午的時候,發現父母的墓地被人挖開了,晚上又遇到了這樣的事情。
在看到德芙整個人倔強的愣在那裡,陳震知道,以德芙這個女人那種辣椒一樣的性格。她絕對不可能存在有妥協這樣的說法。而且,只可能會更加的激烈。而這時候,陳震相信,前面那該死的黑傢伙,絕對沒有憐香惜玉的習慣。隨即,陳震就已經走到了德芙的身邊,手搭在了德芙的肩膀上。
德芙正準備開罵,看到底是個什麼不開眼的傢伙在這個時候惹自己,回頭一看,陳震正微笑的注視着自己,隨即整個人趁勢就靠在了陳震的肩膀上。正準備撒嬌幾句。
陳震就立刻阻止了德芙的想法,對着前面的黑人微笑的道:“嘿,兄弟,打女人可不是一個很好的習慣。”
黑人注視着陳震看了半天,在燈光的不斷轉換之下,再加上二十幾盞胡亂晃動的射燈。直接導致了酒吧裡面視線明顯下降,黑人注視着陳震看了半天,立刻對着身邊五個同伴們大聲的笑了起來道:“嘿,夥計們,這個黃種小子要我有點紳士風度。”
沒等陳震有說話的機會,黑人就像是那種說唱歌手一樣,喋喋不休的道:“看啦,在夜舞酒吧出現了一個黃種上帝,真讓我感到興奮啊,等下是否把他的牙齒打得掉在地上呢。哦,不不不,請主饒恕我的罪過,我可是虔誠的基督教徒,我絕對不會做這樣無恥的事情。”
“夠了!你還有完沒完。”陳震此時皺着眉頭注視着前面的黑人,原本心情就鬱悶和憤怒的陳震,此時已經沒有心情和他廢話。
在陳震的大吼之下,整個酒吧裡面一片寂靜,同時,泰格等人都已經站了起來,朝着這邊走了過來,就連史狄文和羅比都已經拄着柺杖朝着這邊走來。
黑人明顯的愣了一下,看了看陳震身後的幾個人,隨即微笑了一下,對着陳震道:“怎麼,比人數多少是麼?”說着,黑人將手指放到了自己的嘴巴里面吹了一個口哨,在旁邊的卡座裡面,陸陸續續的走出二十幾個人,很明顯,這就是黑人所依仗的東西。否則他也不敢這樣的在酒吧裡面鬧事。
陳震此刻的臉上沒有任何的驚訝和恐懼,只是在德芙的耳朵邊上輕聲的嘀咕了幾句,同時已經看向了前面的黑人道:“怎麼,你準備以這麼多人來欺負我麼?要打可以,我們出去如何?別將我的酒吧打壞了,到時候,你們可是要照價賠償的哦。”
黑人此時怒目的注視着陳震,同時手中的酒杯子已經被他摔到了地上。黑人一副炫耀的表情注視着陳震,那意思十分的明顯,我現在就損壞了你的傢伙,怎麼?叫我賠啊。
這時候,德芙已經從後面拿了幾支槍出來,分配着旁邊的幾個服務員,同時自己也高舉着來福槍,指着前面的黑人道:“嘿,小子,你想吃子彈了麼?我一定成全你。”
按照美國的法律,如果有人強行的進入對方的私人房屋或者是在營業場所鬧事,作爲老闆,可以在警告之後對鬧事的人開槍,只要不打死了,所需要負擔的法律責任可是十分輕微的。
黑人也沒有想到這女人會來這一手,整個人愣在那裡,隨即朝着外面走了出去的道:“黃種小子,你要是出來,我一定讓你趴在地上吃狗屎,我發誓,我絕對做到。”
陳震隨即就暴怒了起來,跟隨着黑人一走出酒吧的大門,陳震率先的發難,一個精準的側踢直接的朝着黑人的面門上踹了過去。在黑人還沒有防備之下,就已經被陳震踹出老遠。同時。旁邊的泰格和傑米也已經加入了戰場。三個人的身手可不是黑人這一夥可以比擬的。
雖然此時對方的人數衆多,但是,相反,陳震等人卻像是虎入羊羣一樣。每一次的攻擊都讓對方倒下一個人。
而旁邊的史狄文和羅比,這兩個受傷的傢伙,竟然也沒有閒着,身體斜靠在酒吧旁邊的牆壁上,看着有退到這邊的人,隨即用柺杖隨便的勾一下,同時,一拳頭打了下去。
只用了幾分鐘的時間二十幾個人已經倒下,同時陳震已經走到了最先被自己打倒的黑人面前,隨即微笑的道:“朋友,你是否應該賠償剛纔的那個酒杯呢?”說着,從黑人的口袋裡面,掏出一張一美元的鈔票,在黑人的臉上甩了甩,腳還在黑人的身體上踹了一腳道:“滾吧。”
這時候,德芙已經從酒吧裡面走了出來,而裡面也已經再一次的響起了震動的音樂。德芙此時根本就不管史狄文等人曖mei的目光,就拖着陳震朝着三樓走去。
這一次,德芙特意的將陳震推了進去之後,將鑰匙放到了自己的胸罩裡面,同時將門反鎖起來。隨即對着陳震微笑的道:“親愛的,我換一件衣服就出來。”
幾乎是只用了兩分鐘的時間,德芙就已經換上了一件半透明鏤空蕾絲花邊的黑色睡衣走了出來,裡面紅色的胸罩和內褲在黑色的衣服形成鮮明的對比,渾身散發出無比的誘惑。同時,德芙已經從自己小客廳的吧檯上倒了兩杯紅酒,將整個房間裡面的大燈關掉,只留下了幾盞情調小燈,對着陳震溫柔的道:“震,這是82年的紅酒,來,我們來喝了它,我想,我們今天一定是一個美妙的夜晚。”
德芙的話語十分的溫柔和充滿誘惑,陳震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此時自然是升起了一個男人最正常的反應,不過,這時候陳震又想起了科菲臨死之前的囑託:“將軍,我科菲一生風liu成性,但是,我唯一沒有得到的女人是德芙。我希望你能夠幫我好好的照顧她。”
想到這裡,陳震雖然明白德芙對自己是窮追不捨。但是,還是站了起來,對着德芙吞吐着道:“巧克力,你知道的,我不能這麼做。”
德芙聽着陳震的話語,原本還神色平靜充滿了香豔氣氛的德芙,立刻站了起來道:“陳震,你還是不是一個男人,科菲的話語你也知道,我和他根本沒有什麼,他從來就和我沒有任何的關係,難道就因爲他一句話,我這一輩子都不能追求我自己的幸福麼?你什麼時候能像對待兄弟那樣對待我。”
陳震此時站了起來,注視着德芙的樣子,爲難的道:“德芙,你知道的,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
德芙此時整個人都顯得十分的激動,注視着陳震道:“不是,不是什麼?難道你認爲他的意思是要你照顧好我嗎?你怎麼不認爲是他想讓你上了我。圓他的一個心願呢?”
說到這裡,德芙都只覺得自己的臉上火熱火熱的,隨即對着陳震大吼的道:“走,你走,我不想再看見你,以後你就當不認識我好了。”
聽着德芙的話語,陳震明顯的愣了一下,隨即沉默了一陣之後,人已經站了起來,雙手抓着正在激動之中的德芙,嘴脣已經吻了上去。德芙整個人都愣了一下,立刻激情的迴應着陳震的吻。兩人已經緩慢的倒在了沙發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