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南風平浪靜的一張臉上,只是輕蔑的看着劉成,其實他不是看不起劉成,而是他平時習慣了這麼看人,但劉成最受不了他這樣,劉成覺的自己被這兩個人聯合耍了,順便還給刷了,劉成還要再輪的時候,路南一隻胳膊架開他,快速的從李學文身體裡退出來。
李學文也不含糊,一個翻身把自己就翻到了離戰場最遠的地方。
然後兩個人就出去談話去了。
李學文沒敢跟出去,就躲在臥室裡偷聽。
路南先開口說:“我今天干了你的人,是我不對,可早晚的事,一會我帶他走。”
李學文在臥室裡聽的有點傻眼,不知道這個路南是不是吃錯藥了?!
劉成已經氣的找不着北了,“你他媽喜歡他,喜歡他是不是?”都成吼的了。
路南沒說是也沒說不是。
這比有回答的還讓劉成不痛快,劉成整個臉都扭曲了,一指臥室的方向,“你他媽喜歡個賣的,喜歡這麼個賤貨,好你個路南?我他媽算瞎了眼,原來連你也是個賤貨,你他媽就是個僞君子!!”
路南不怎麼高興的挑了挑眉毛,看臥室一眼。
恰好對上李學文的眼睛,李學文心突突了下。
“廢話少說,我現在就帶人走。”路南吩咐李學文:“穿上衣服,拿好東西。”
劉成跳起來,想給路南一腳,路南側身躲開,伸腿就給劉成肚子一腳。
劉成被踢的整個人都彎下了腰。
劉成狠狠的看着路南:“你他媽給我等着。”
路南沒空搭理他,李學文已經飛速穿好了衣服,路南轉身就走,李學文小跑的跟了出去。
劉成沒追,他沒力氣追,他坐在沙發上運氣,他長這麼大從來沒被人這麼羞辱過,他現在都能把那兩人就着醬油生吃了。
李學文跟了路南出去,他不知道路南是怎麼了,他現在還在猜測路南吃錯藥了,因爲太他媽突然了,但李學文難免會往愛啊情啊上面的事情想,但每次想都要硬生生的給挺住。
李學文就問路南:“你怎麼忽然這樣,到底是怎麼了?”李學文更想問的是,你到底看上我哪了,你要這麼帶我走?!可他沒膽子問也沒膽子聽答案。
路南在等出租車,路南說話的時候,就好像他說的這些跟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語氣平緩的根本就不象剛踢人的人,李學文卻覺出握自己手的那個手臂用力的在收緊,“昨天我去你那還你押金,遇到了王家樂,我讓他轉交,王家樂說你在劉成這。”
路南頓了頓,看李學文一眼,眼睛裡的東西太複雜,複雜到也許路南都不知道自己眼睛裡的內容,但路南可以肯定的是,他一夜沒睡。
路南知道這個話告訴李學文有點丟人,可他還是想告訴李學文,他做事向來這樣,喜歡就是喜歡,噁心就是噁心,劉成對他好,他知道,可他路南又何曾是個勉強自己的人,他向來分的清楚,平生都是他看別人的笑話,就算自己走了麥城走了背字,也不過是淡然一笑,他何曾在意過那些,小時候上學,大了當兵,哪一個不是順心隨欲,就是開培訓中心,倒閉關張,也是自己樂意的事。
唯獨這個李學文,唯獨這個狗屁膏藥李學文。
“到目前爲止,我就幹過你一個人。”路南覺的說這個有點丟人,可他還是說了出來,“我以前沒幹過別人,我自從知道自己是同志起,就想找個人過一輩子,同志就同志,我沒多痛苦,也沒多掙扎,我沒多久就告訴了我父母,然後他們不讓我進家,我就不進家,我這個人從來不服軟,我不能說自己以前多麼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但起碼我活着就爲了我自己。我他媽從來沒覺的我比一男一女的有多見不得人,我不**,我潔身自好,就爲了將來找個配的上我的人,我這個人很保守,骨子裡的那種保守死板,我就納悶了,現在的人都是怎麼了,怎麼就因爲自己是同志了,就他媽非得墮落的一無是處,就非得今天這個明天那個的來回換,兩男的怎麼就不能過一輩子。”
李學文自從認識路南起,就沒見他說過這麼多話,李學文並不打斷路南。
他靜靜聽着,他覺的路南在努力向他表達着什麼,李學文在努力抓着那些句子,他要把他們都記下,可那些話卻象水一樣,滑過去,就那麼快速的滑過去,李學文睜大了眼睛,可他腦子越來越混沌。
坐上出租車的時候,路南已經不再說什麼了,可李學文還是沒什麼反映。
他就跟在夢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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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偶開新文了,主要爲狗血還有H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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