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這臺手提裡放着的是他最重要的文件,有些是機密,就是最信任的助理也未必能看得見的,所有失去的文件他都要親自處理。
上次被水潑到後,他就整整加了一個星期的班,當然也失去了一筆幾十億的生意。
這並沒有什麼,錢還可以掙,但是如果他將一顆定時炸彈放在枕邊,結果可想而知。
忽然想起孟心瑤的話,陸湛拿起外套,開車出去。
他並沒有回陸宅,更沒有去找孟心瑤,而是去了醫院。
他找到了給水晶做手術的醫生也就是寧康,陸湛坐在寧康的辦公桌前,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百萬的支票推了過去。
“寧醫生,我希望你能對我說實話。”他開門見山地說。
寧康從病歷中擡起頭,微微一笑,“陸先生有話直接問,至於錢,我們是有規定的。”
陸湛沒有理會,他的眼緊緊地盯着寧康,一字一頓地問:“席水晶究竟有沒有懷孕?”
寧康冷笑一聲,“她的孩子不是流了嗎?怎麼,是陸先生不想負責還是怎麼的?現在問這個不是太遲了嗎?”
他的表情很不好,沒有因爲陸湛特殊的身份而多加諂媚。
他看着他的眼,很不客氣地說:“如果是爲了您前夫人的身體,我會盡一個醫生的本職,如果爲了什麼恩怨,那麼我恕不奉陪了。”
說着,他站了起來,徑自向病房走去。
他清瘦的身材穿上白袍自然是十分有吸引力的,陸湛望着他的背影,目光中有着深思。
他沒有逗留,便驅車回到了家。
水晶坐在樓上的**上,小聲地哭着。
他走進去,脫了外套,輕聲哄着,“怎麼又哭了。”
水晶回過身子,望着他,忽然就撲了上來,“陸湛,我好怕!”
她的身子伏在他的懷裡輕輕地抖着。
陸湛拍着她的肩,安慰着,“不怕,我這不是回來了嗎?以後,我讓人不許她進來好不好!”
水晶柔順地點點頭。
陸湛的眼裡卻閃過異色。
晚餐時,奉管家意外地拿了一瓶紅酒過來,水晶淺淺地笑着,“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陸湛神秘一笑,“今天有些興致而已。”
他將自己面前的杯子倒上了烈酒,而她的則是紅酒。
對她,不需要太烈的酒,只要兩杯紅酒她必醉。
“天也有些涼了,喝些紅酒對身體也好!”他端着杯子,向她舉起來。
水晶臉色有些緋紅,也端着杯子,輕碰了一下,抿了一小口。
他倒是不逼她,只是一邊說着今天上班的事情,主要也是手提壞了的事情,水晶的小嘴張得很大,臉色通紅着。
“都是我不好!”她垂着頭,一臉的愧疚。
陸湛接着她的手,柔聲安慰着,“沒有關係,我已經補救好了。”
天知道他應該說得更嚴重一些的,可是面對她泫然欲泣的小臉,他就硬不起心腸來。
到頭來,仍是他安慰了她許久才平復了心情。
後來,倒是氣氛好了許多,陸湛喝了不少酒,水晶也兩杯見底了。
她的臉紅通通的,頭已經垂下了一半,手裡握着杯子,有些不依不饒地望着他,“不能再喝了。”
陸湛的目光幽暗地望着她,手放下了酒瓶。
坐正了身體,徑自又淺淺地喝了半杯。
奉管家無聲無息地上前,“夫人醉了,我扶她上去清洗一下吧!”
陸湛神色未動,臉上的表情讓人瞧不出情緒來,“我自己來吧!奉管家,你先下去。”
奉管家有些不放心,下意識地望了望幾乎趴在桌上的水晶,但還是依言出去了。
當大廳的門關上,只剩下陸湛和水晶兩個人時,他的眼神更深了些。
當杯子裡的液體喝完,他站了起來朝她走去。
打橫抱起她的身子往樓上的臥室走去。
她被他放在華麗的水晶**上,陸湛開始脫她的衣服,然後是自己的。
一雙纖細的手放在了他的手背上。
水晶帶着迷朦的笑,憨憨地望着他,“陸湛不可以哦,聽別人說,有過寶寶不能做壞事。”
她的眼底盡是醉意,而她的手上力道雖然不大,但是卻很堅持的樣子。
當然,陸湛完全可以強行將她的**給扯開,但是他不想這麼做。
在他的心裡,對她,仍是信任的,他只是要確信這份信任是值得的。
手緩緩放下,他沙啞着聲音:“我在浴室裡等你。”
說完,便裸着身子走進浴室裡,不一會兒,裡面傳來了水流的聲音。
水晶趴在**上的身子緩緩地動了一下,原本緊閉着的眼也驀地睜開。_先**後婚:渣男前夫太囂張
直覺讓她知道,陸湛開始懷疑她了。
現在,她該怎麼做才能打消他的疑慮呢!
咬着牙想了想,然後用力地扯下自己的貼身衣物,上面是血跡斑斑的,當然,這是經血!
她晃着美麗的身子,手裡拿着那條帶血的衣物,搖搖晃晃地走了進去。
水晶腳下一滑,一個不穩,直直地衝到陸湛面前,他正在洗頭髮,泡沫讓他有些看不清東西。
但頭頂卻多了一樣很詭異地物件,他伸手扯下一看,然後眉頭緊緊地皺着,衝着闖禍的小女人怒吼一聲,“席水晶。”
水晶正抱着他的身子,他的身子太滑,她就緩緩地往下掉,慢慢地就掉到了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