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想硬來,自己肯定是必輸無疑!
這稱不上什麼**,因爲他們的關係是夫妻,丈夫想要跟妻子交歡,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就是警察都管不了。
所以,她放棄了抵抗,乖乖地由着他來。這似乎令他滿意,又令他疑惑了。
他輕輕地挪開了在她嘴上肆虐的脣瓣,她看見了他那兩盞寒眸,很美,是那種晶瑩剔透的美,上面飄着的淡淡水澤,可能是慾望的氤氳,宛如薄紗、又如薄霧,籠罩其上,令人不敢對視,怕會醉在那一雙美麗的眸子中,繼而不可自拔,任他予取予求。
她微微地斂下了眉,在他睜眼打量她,似乎想把她看透的時候,勇敢地主動將腦袋靠在了他寬廣的胸膛上,他微微一愣,她感覺到了他那一刻身體的震動,暗想自己的決定應該是正確的。
她微微動了一下手,他似乎也有些好奇,好奇她想做些什麼,所以就很仁慈地鬆開了她被禁錮在半空中的雙手,她趁勢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同時,將他往自己身上輕輕一拉,頂着已經開始發燒的臉,萬分羞赧地將自己的身子和他的密密貼上,她感覺到,他搭在她腰間的手,猛地一緊,緊緊地抓住了她的細腰,似乎有些難耐。柔軟的身軀因爲密密貼合,也可以感覺到,他那一身的肌肉,緊繃的宛如鐵塊一般!
她慶幸他一開始的沒有開燈,要不然,她此刻紅的想要滴血的臉龐,落入他的眼底,肯定會被他笑個半死!
她竟然也會有出賣美色達成目的的一天!
自嘲着,想想怎麼都是被他上的命運,那麼趁此謀求一些福利,也沒什麼不好的吧?
就是……
她有些忐忑,就是不知道這個看上去過遍萬花、上面已經有兩個老婆的黑道大哥會不會應承她的“美色”了!
心裡突突地跳了好幾下,她感覺到他的一隻大掌貼到了她的臀部,曖昧的揉捏着,似乎是在試探着什麼,撲在她脖子上的呼吸,更顯得熾熱,她知道,不能再拖了!
臉蛋宛如火燒了一般,爲了即將出口的話,她覺得,自己好像真的要墮落了!
拉下他的頭,顫抖的脣瓣貼到了他的耳邊,熱熱的呼吸立刻就撲了過去,據說無論男女,耳朵這塊都是很敏感的地方。
他很明顯地僵了一下,然後猛地用力一壓,將她的臀部狠狠地壓向了他的腰間,熱燙燙的硬度,讓她顫抖地更加明顯。
可是他還是什麼都沒說,似乎就是想看看她到底想做些什麼。
脣瓣緊張的發乾,她舔了舔脣瓣,纔有些不大穩地說:“你……你也不想跟……跟一個木頭人……上……上牀吧?”
他沒有回答,而且沒有任何的動作。
她心裡更是忐忑,可是還得硬着頭皮往下說:“你……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我就乖乖地配合你!”
他還是不語,她趕緊焦急地補充:“絕對是你可以做到的條件,絕對不會麻煩到你的!”
他還是沉默,在她沮喪懊惱地快要放棄的時候,他卻邪魅地開了口:“這可是你說的!”
說着,就很突然的、一把抱起了她,她嚇得急促的低呼!
他沒有開口問她什麼條件,似乎很有自信無論她提出什麼條件,都在他可以掌控的範圍之內。
他將她拋在了牀上,她不可避免地嚇得在牀上亂竄了一下,看着他鎮靜地站在牀頭,雙眼定睛睛地看着她,高大的身影隱沒在黑暗中,似乎是在考覈着她一般。頓時反應過來,自己剛纔許下了什麼,立刻不自在地尷尬地嘿笑一聲,儘量剋制那一身顫抖的軀體,乖乖地坐在那,溫馴地宛如一頭小綿羊。
大灰狼陰森森地笑了笑,那微微翹起的幅度,怎麼看,怎麼令人膽寒!
“幫我把衣服脫了!”他冷冷地下命令!
她差點脫口而出“你自己沒手啊”,但是想了想,只能灰溜溜的摸摸鼻子,湊過身去,顫抖地將手搭在了他的襯衫鈕釦上,從第一顆鈕釦開始解起。小手抖動的厲害,解了半天,都沒弄開。
他只是無動於衷地看着,似乎頗爲享受她此刻害怕又自甘奉獻的樣子。
終於解下一顆鈕釦的時候,她大大地鬆了一口氣,不自覺地縮回手,輕輕地抹了抹額頭,竟然擦下了一層的汗,冷的!
他好整以暇地等待,換得她戰戰兢兢的繼續,解開了一顆釦子,似乎接下來就不太難了!好不容易,把襯衫退了下來,她長長的吁了一口氣。
如果可以忽略就擺在眼前的那精壯的皮膚,她想她可能會感覺更好一些。
他顯然不打算讓她輕鬆!
“還有呢!繼續!”嘲弄一般地開口,口氣該死的惡質極了。
她惡狠狠地瞪着他的西裝褲,忍不住地討價還價:“你……你自己脫吧!”
“怎麼,不想要你的條件了?”依然惡劣的口吻,宛如捉着老鼠戲耍的貓一般。
她無語,覺得有些難堪,但是誰讓她有求於人,只好再度伸手,小手不穩地解着他的皮帶,摸索了半天,才顫巍巍地解開,再拉開拉鍊,眼睛都不敢亂瞅,一個徑地往下看,同時快速地把西裝褲往下一拽,就當完事!
“你自己動動腳啦!”她羞惱地咕噥,他算是好心地把腳從已經退到腳跟邊的褲子裡抽出來,還站在那不動,等待着。
她心頭火起,看那個架勢,敢情他還想讓她繼續是不!
打死她,她都不幹!
“剩下的,你自己脫!”她不幹了,咬脣偏過腦袋,又羞又惱,身子熱的宛如在蒸籠裡一般。
他總算是好心地放過了她,緩緩地爬上了牀,牀下陷的動靜,讓她的心跳失速,狂跳不止,爲了接下來的事情,忍不住地開始害怕了。
下巴被捏住,強硬地轉了過來,對上他的眼,暗沉沉的,看得人心驚膽戰。
“把衣服脫了!”他要求,這自然指的是她的衣服。
她撲簌簌地開始顫抖了起來,覺得太屈辱了,伸手,拽住了自己的T恤下襬,可是,遲遲沒有那個力氣往上拉,委屈的淚花,慢慢地浮上了她的雙眼。一時間,自願配合的念頭動搖的厲害,這種成人之間的遊戲,不是她這棵嫩青菜玩的起的,也不是她這棵嫩青菜可以承受的住的。
當着他的面,將自己脫得光光,那個樣子,簡直太羞恥了!
即使是朦朧的黑夜,也擋不住那晶瑩的淚花,白花花的,一閃一閃的。
他的眼神閃了閃,換了要求:“算了,吻我!”
她如釋重負地鬆開了衣服的下襬,但是,馬上又如臨大敵了,擡頭看他,卻不知道該怎麼吻,只是很無助地看着他。他只是靜靜地看着她,這一次,徹底讓她自己一個人掙扎。
遲疑了半天,她才戰戰兢兢地輕輕湊過腦袋,將脣輕輕地印在了他微抿的脣瓣上,貼上了,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有幾次被動地被他接吻的經驗的她,這麼主動,還是第一次,算是門外漢的她,心裡又慌又急又怕,又有些怨,他就不會自己動動呀,幹嘛要讓她這麼辛苦!
徹底沒轍的她,只好無可奈何地將柔嫩的脣瓣挪開,擡頭,看了他一眼,看不出來他到底是什麼意思,至少——沒有生氣就是了。
那麼——
她腦袋微微一轉,有了主意!
就當他是個大男孩就好了!
她是怎麼親星星的,就現搬過來怎麼親他,親一下,立刻挪開,再親一下,再挪開,宛如蜜蜂採蜜一般……
她的親吻明顯屬於僞劣產品,那親吻拿出來哄哄小孩子還差不多,擺在情人之間,實在青澀的令人不屑一顧,但是,她親吻的動作是那麼的認真,似乎是拼盡全力一般的表情,讓他即使在如此青澀的吻之下,還是很快就感到了熱血沸騰。拽住她,猛然翻身,將她壓在了下面,在她有些訝異的目光下,低下頭,狠狠地親上她,大掌也忙碌地在她身上游走……
她下意識地咬緊脣瓣,壓制呻吟。
他懲罰一般地咬了一下她的脣瓣:“叫出聲來,我要聽!”
“唔!”她搖頭,纔不要呢!
“乖乖配合!”他沙啞地提醒她,特意咬重了“配合”兩個字。
她羞紅着臉,輕輕地張開了脣瓣,低低的呻吟,流瀉了出來,還是看得出來,壓抑了不少。
他從來不知道,她的呻吟會如此地蠱惑人!
他也不知道,自己竟然會如此地禁不起挑逗,僅僅是聽着這呻吟,就讓他難耐地想攻城掠池!
那好像是小貓在叫的呻吟,嬌嬌的,柔柔的,傾斜宛如絲綢在緩緩流走一般,勾人的緊,一聲一聲,鑽入他的耳朵,流入他的心底,讓他全身更加的發緊、發熱,根本就不能再忍耐,只能卯足了勁,狠狠地,一舉佔有她……
雲雨終歇,她累得根本就無法動彈,以爲他會像上次一般瀟灑地離去,可是,他卻沒有,反而留戀地撫摸她的皮膚。
“唔……”她輕輕地戰慄,閃躲,情事方歇,皮膚敏感的經受不住一絲一毫的刺激,可是她累得不能動彈,根本就無法閃躲,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等他再度翻身上來,她驚呼出聲:“幹……幹什麼?”
他陰陰一笑,一口白牙在深夜中森森然,宛如暗夜的吸血鬼一般:“女人,上次你喝醉酒騷擾我的事,我還沒跟你算呢。我說過,等你醒了,你一定要爲你醉酒的行爲付出代價!”
她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氣弱地爭辯:“不……不帶這樣的!”這都什麼時候的事情了,猴年馬月了啊,他怎麼還記着,太小肚雞腸了吧!
他卻不管不顧地,帶着邪笑,還有一口森然的白牙再度開始忙碌起來。
……
“這……這次又是因爲什麼?”葉露都快要哭了,她好累啊,她好睏啊,她昨晚熬夜了,她好想睡呀,他就不能行行好,放過她嗎,還來,她都快要被他給整死了!
他再度陰笑,“上次你罵的很爽嘛!還敢叫我去死,膽子不小!”
她瞪大了眼,驚愕地看着他,呻吟:“你……你不是說你已經忘了嗎?”
“我又想起來了!”
“你——”她看着他,完全說不出話來了,已經被他氣到內傷了!
那天她怎麼會認爲他是個高高在上、不把俗事放在眼裡的仙人!狗屁,他根本就是個斤斤計較的魔鬼!
“大哥……”她帶着哭音求饒,“別玩了,再玩下去,對你不好的,你也知道,縱慾過度,會精盡人亡的……”
他俯下身,用脣封住了她的嘴,阻斷了絮叨,用力一挺,大力貫穿!
她無可奈何地開始哼哼喘喘……
熱事終歇,她兩眼一翻,累得不行了,直接昏了過去,終於得到了解脫。他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她不配合了,暈死過去總可以了吧。但是,在暈過去之前,她後悔不已,心裡想的只有三個字:虧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