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小躺在按摩牀上,被暖暖的燈照着,加上好聞的精油香味,更加讓她昏昏欲睡。
“嗯,”安小小皺了皺眉,“太重了,力道輕點。剛纔,一直都挺好的。”
按摩的力道變輕,而且手掌上熱熱的溫度源源不斷的傳到她的皮膚上,很是舒服。
安小小輕嗯了一聲,微笑着睡去。
一棵參天的梨樹,枝繁葉茂,白色的梨花開滿整棵樹間。安小小依靠在樹幹上,聞着梨花的清香,睡的正熟。
突然覺得胸前癢癢的,睜開眼睛,發現一隻毛毛蟲,只在自己胸前來回爬着。
更可惡的是,自己胸前涼涼快快,什麼都沒有。
蟲子見安小小看它,便回過頭對着安小小色色的笑,笑完了還沒完,居然趴在她白白嫩嫩的小白兔上舔了一口!
“下去,”安小小一手拍開,“小小蟲子也敢這麼色,擾我美夢,小心我捏死你。”
剛要閉上眼睛繼續睡覺,就聽到:“做什麼美夢呢?夢裡有我嗎?”
安小小睜開眼,見那蟲子不知何時又爬了上來,此時正坐立在自己胸口,望着自己。
“怎麼不說話啊?”蟲子道。
“哎呀媽呀,”安小小嚇的跳起來,“蟲子居然會說話。”
“我不光會說話,”那蟲子邪笑着,“還會做活塞運動呢。”說着,扭動腰肢,前後擺着,做着猥瑣的動作。
“啊~~~~~”
睜開眼,看到透明的玻璃房頂,外面正飄着雪,左邊是一片美麗的花海,和青蔥的植樹。
剛纔在做夢?哎呀媽呀,那夢太可怕了。
可是胸前……
往右邊一看,某人正邪魅的笑望着她。
再低頭,我天,兩隻魔爪正抓住那兩隻小白兔,輕輕揉捏。
“原來你就是那隻色蟲!”說着,一個高踢。
如果上天再給安小小一次機會,打死她,也不會這麼衝動。
她應該先搞清楚狀況後,再行暴力之事。
“小狐狸,你這是在引誘我!”紀司凡一手握着安小小送上來的腳踝,一手將她的雙手置於頭頂。
瞟了一眼安小小的腰部以下,舔了舔脣,“你這是讓我品嚐嗎?”
“不許看!”羞惱的安小小抽不回那隻腳,只得另一隻上之。
哪知紀司凡一個躍起,整個人趴在了安小小的上方,雙腿更是擠在她的雙腿之間。
安小小在下,紀司凡在上,一個全身赤果,一個着裝整齊。
安小小的一條腿更是被紀司景高高擡起,雙手依舊被置於頭頂,這個姿勢,着實yin|靡。
安小小剛要反抗,卻幕然睜大了眼睛。
“大叔,你流鼻血了!”
安小小坐在紀司凡的車裡,看了看手機,已經是人家訂婚晏開始的時間,大叔卻還是將車子開的不緊不慢。
“大叔,你快點啦,”安小小終於忍不住轉身對紀司凡道,“你這不是布加迪威龍咩,不是時速400碼以上咩,你現在,”安小小看了看碼錶,“才40。”
又一輛電動摩托車過去,安小小受不了,“人家小綿羊都比你快啦。”
紀司凡轉頭,一不小心又看到人家抹胸設計的禮服將安小小那兩隻可愛的小白兔擠的豐滿圓潤。
高開叉的裙襬露出修長白皙的大腿。
下意思的抹了把鼻子,一個加速,箭一般衝了出去。
紀司凡和安小小到達宴會現場的時候,司儀正在講今天主角,安柔和封修兩人是如何的恩愛以及神作之合。
只是待他們向會場裡走的時候,人們開始自動讓出一條道,並議論紛紛起來。
“天啊,封家和安家,好大的面子,居然請到了紀司凡前來參加他們的訂婚宴。”
“誰說不是呢。啊天,紀少太帥鳥,容我花癡一會兒。”
“紀少拉着的那個女孩兒就是紀太太吧,天啊,這纔是真正的天作之合吧。”
……
隨着紀司凡和安小小的越來越往會場中心走,人們的議論聲也越來越大。
以至於連司儀都不由的中止了發言,愣愣的看着向自己這邊走來的一對俊男靚女。
安柔微笑的臉在看到大家的目光,全聚集在安小小和紀司凡身上後,開始僵硬。
今天是她的主場,安小小來晚了不說,居然還搶自己的風頭。
封修看到紀司凡詫異,看到安小小,更是詫異。
這個就是那天在餐廳的那個小女生嗎?
那天的她,雖然端莊清秀,卻不及今天的明豔動人。
那天的她,長髮盤成丸子頭,清秀可人。
今天的她,卻將長髮捲成大波浪,攏在肩頭的一側,用一個鑲滿粉鑽的髮卡,鬆鬆的卡着,嫵媚中又帶着一些小女生的可愛。
一襲黑緞長裙,隨着她款款的步伐,流光異彩,美不勝收。
而更奪人眼球的,是那修長、白皙的美腿,在黑緞的襯托下,讓人遐想連篇,移不開視線。
全身上下,沒有多餘的裝飾,除了秀髮上的粉鑽,便是手腕處那細如絲線的金鍊。
今天封修才知道,他一向認爲很土的黃金,原來也可以如此精緻洋氣,甚至比最貴黑鑽,都要耀眼。
再看看自己身旁的安柔,儘管身上穿着幾千萬的禮服,佩戴着幾千萬的首飾,化着精緻的妝容,卻顯得如此的,寡淡。
“紀總裁,”封修的父親忙不迭地的走上來,“您能來參加小兒的訂婚宴,真的是榮幸之至,榮幸之至。”
紀司凡淡淡點點頭,“今日的女主角給我太太送了請柬,我自然是要陪着太太來的。”
安向槐一聽,來了精神,忙走上前來,“小小,叔叔好久沒有見到你了啊。”
爾後對封修父親道,“司凡的太太,是我的親侄女。”
封父愣了一下,暗想他們之間的關係一向不都是不好的麼,這會子這麼親熱,難道是合好了?
若真是如此,那封家可真算是攀上了。
未等封修父親高興完,就聽紀司凡冷冷的說:“何時起,我的名字什麼人都可以叫了。”
“還有,別亂認親戚。我只知道我的太太有個叫安向生的父親,不知道還有個叫安向槐的叔叔。”
說完,摟着安小小,走向一邊,留下一臉豬肝色的安向槐,以及偷偷竊笑,愛看戲的人們。
(今天的票票和收藏都好少,伐開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