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醫生看着紀司凡望着小布那心疼的不能自已的樣子,轉移話題道:“我們現在的防彈技術很好,連美國軍方都沒有這個技術。”
紀司凡擡頭看了皮醫生一眼,“我的組織太低調了,低調的,連一個小小的山口組,都敢欺負到我的頭上。”
“是應該給山口組一些教訓了,”皮醫生道,“這幾年您不來日本,他們倒猖獗的狠。連您禁止的器官交易都敢做。”
紀司凡將目光望向緊緊追趕的那些人,眼睛微眯了眯。
安小小醒來,第一反應是她被紀司凡暗算了。剛想動一下,卻發現自己的胳膊居然麻了。
轉頭,看到安小布靜靜的躺在她的懷裡。
小臉青青腫腫的,手上還打着吊針。
“小布。”安小小滿臉淚水的去輕撫小布的臉。
“別哭,我們的寶貝沒事了。”紀司凡說着,坐到小小的牀邊,“他剛睡着,剛纔還問媽咪怎麼一直在睡。”
安小小轉頭,不悅的看向紀司凡,“你對我做了什麼!”
紀司凡邪氣的一笑,“沒做什麼啊,只是看你太累,讓你睡一會兒嘛。”
“你……”
“噓~”紀司凡伸手抵在自己脣邊,“我的寶貝,我們小寶貝剛剛睡着,別把他吵醒了。”
“他有些脾出血……”
“什麼??”安小小不敢相信的看着紀司凡。
“呃,”看着安小小的強烈反應,紀司凡頓了一下,弱弱的說,“肋骨也斷了兩根……,所以,讓他好好睡吧。”
安小小看着小布,淚水嘩嘩的流着。
只是幾個小時而已,她的寶貝居然受了這麼多苦。
見安小小哭的不能自已,紀司凡自責極了。
叩叩叩,輕輕的敲門聲。
“進來。”
“BOSS,該出發了。”夜輕聲道。
該出發了,那就說明所有的線已經布好,而山口組那邊。也給自己打了電話了。
“你去哪兒?”安小小拉住紀司凡的胳膊。
“我去處理一些事情,一會兒就回來。”紀司凡輕聲道。
“我也去。”
“小傻瓜,我們的寶貝正在這裡治療,身邊怎麼能沒有人照顧。”紀司凡道,“等他醒了,看不到我們,會害怕的。乖,在這裡等着我。”
“你是不是,去找那個綁架小布的人報仇?”
紀司凡微笑的撫摸安小小的臉,“人,總要爲自己做過的事負責。相信我,一會兒就回來。”
“我會讓夜留下來幫你。還有皮醫生,他是最棒的全科醫生,小布有哪裡不舒服,你儘管叫他來。”
“還有,”紀司凡道,“可以在輪船上活動,但千萬別下船。”
“大叔,”眼看着紀司凡要走,安小小忙喊住了他,“一定要注意安全。”
紀司凡回頭,給了安小小一個寬慰的笑容。
“夜,將你對船上的人力佈置報一遍。”紀司凡一邊換衣服,一邊道。
“6名狙擊手分佈在船頂,負責狙擊。”夜道,“15名擔任保鏢工作,護在夫人和小少爺周圍。2名守在船口,我和皮醫生護在夫人身邊。”
紀司凡點點頭,“武器。”
夜笑,“全部重裝武力,只要您允許,可以將整個北海道滅了。”
紀司凡看着夜,挑了挑眉。他的手下,以一敵百,這樣的佈置,讓他完全放心。
將一把改裝過的沙漠之鷹式手槍裝進腰裡,“雄也那邊,沒問題吧。”
“很聽話,完全沒問題。”夜道。
山口組總堂
“瞧瞧,這是誰來了。”佐騰看到紀司凡只帶了4名手下過來,笑的更加得意。
“真是難得,能讓暗組織的BOSS-歐洛光顧我山口組,真是幸會幸會。”
紀司凡冷冷的看了佐騰一眼。
佐騰目光渾濁無光,臉色臘黃,說話無力,走路虛浮,一看,就是縱|欲過度破敗身體。
山口組的各個堂主和元老聽到是暗組織的歐洛,都詫異的看着他。
佐騰一早就將他們招集來,難道是跟暗組織有什麼合作?如果真有合作,那可是天大的好消息啊。
“坐,坐。”佐騰得意的笑着,坐在自己主位上。一派主人架勢。
“把背後策劃的人,交出來。”紀司凡冷冷的看着佐騰道。
“哎,這麼着急做什麼,”佐騰道,“我們,總得先談談條件嘛。畢竟,令公子,還在府上作客。”
說完一擡手,就見雄也和老四拖着一個被麻袋裝着的小人兒走了進來。
猛然放地上一摔,袋子裡的人發出一聲悶哼。
元老們一看,心臟砰砰的猛跳了一幾,這個佐騰所說的歐洛的公子在這裡作客,就是這麼一個作客法?!!!
“佐騰,你想幹什麼!”某元老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你,你怎麼能對歐洛的公子做出如此的事情!你還想不想讓山口組好好的在日本待下去!!”
佐騰看了看那名元老,笑了笑,伸手去摸一直站在他身旁的,一個女子的腿。
越摸越往上,越摸越往上,連那女子的底褲都看到一二。
“不像話!”那名元老道,“這種場合,你居然還……”
話沒說完,一聲槍響,那元老倒在血泊裡。
佐騰吹了吹槍口,笑着對歐洛道,“真是讓歐洛大人看笑話了。”
“我佐騰最看不起的,就是沒膽之人。這種沒用的老東西,留着,也只會浪費我山口組的糧食而已。”
說完,將槍又塞進那女子的大腿根處,“小美人,這冰冷的槍,都被你捂熱了呢。”
“你是不是在想老子這支槍?別急,處理完,老子好好的疼疼你。”
安柔嫵媚的笑笑,將目光望向堂下的紀司凡。
近6年沒見了,他還是如神祗般,高高的站在那裡,只是一個眼神,便可以將所以人都比下去。
旁人因爲佐騰的一槍,都有顧忌與害怕,而他,依舊凜然的站在那裡,風姿卓越。
別人在他面前,就是小丑一枚。
如此超凡卓越的男人,如此風華絕代的男人,安小小何得何能,這麼多年過去,依舊獨得他的寵愛。
而她,卻被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她不服氣!她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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