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佐騰突然開的那一槍,很多人敢怒不敢言。
佐騰,他就是一個瘋子。
以前北野在的時候,還有個能管他的。可自從北野遇刺身亡後,他便無法無天了。
“這個,是您歐洛大人的兒子,”佐騰從位置上下來,走到被摔到地上的小人兒旁邊,“聽說,你凌晨的時候想救,沒救走的。”
“原來,令人聞風喪膽的暗組織,你鼎鼎大名的歐洛大人,也不過如此嘛。”
說着,貌似不在意的踩上袋中人的一處。
“唔!!!”袋子裡的人痛苦的嗚嗚直叫。
“哎呀抱歉,”佐騰道,“不小心踩到了。”
說完,卻是一個用力,一聲清脆的骨響,聽的在坐的人,心頭一緊,不由的看向紀司凡。
安柔看着,心裡暗爽極了。
她安小小的兒子,她安小小的兒子,哈哈哈哈,憑什麼她安小小,就能生紀司凡的兒子。
而她,只能跟着這個變態不生不活的生活着。
紀司凡看了佐騰一眼,“我勸你手下留情,不然,後悔的你。”
“噢?”佐騰奸笑着,“是麼?我怎麼不覺得呢。”
紀司凡輕嘆一聲,“孩子畢竟是無辜的。”
佐騰忙捂嘴笑了,笑的不能自控,“孩子是無辜的,我告訴你,在我佐騰的眼裡,就沒有什麼是不能利用的。”
“不過,你既然心疼,那就好辦了。”佐騰道,“把你在歐洲的軍火生意,交給我。這個孩子,我就還給你。”
“不然,我一不小心將他的心啊肝啊腎啊,眼角膜安麼的,拿去買了,你就更該心疼了。”
紀司凡皺着眉頭,打火機在手裡不停的翻轉着。
自從小小不讓他吸菸後,每每有煙癮,他便會擺弄手裡的打火機。
只是他不知道,只是他隨意的一個動作,已經帥到毫無天理。
安柔目不轉睛的看着,心不由砰砰的跳個不停。
“那孩子,不是我的。”紀司凡看着被裝在麻袋裡的小人兒,不由的起了惻隱之心,“今天,我完全沒有必要來。”
“但,我很好奇,那個策劃這一切的,到底是什麼人。”
“而那麻袋裡的孩子,”紀司凡道,“還是那句話,孩子是無辜的。”
“啊哈哈哈哈,我的歐洛大人,你說,孩子不是你的,”佐騰道,“這是我今年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了。”
“孩子不是你,你連夜從美國回中國,又馬不停蹄的來到日本?”
“孩子不是你的,你能將潛伏在日本的暗組織成員全部牽了出來?”
“孩子不是你的,你能去圍剿那個廢棄的工廠?”
“歐洛!!”佐騰道,“我沒有那麼多耐心,快說你同不同意,不同意,這孩子,我可要開刀了。”
紀司凡看着佐騰,笑了,“你就沒懷疑過,那裡裝的,不是我的孩子?”
佐騰咬着牙,“別跟我廢話!好說好講的你不聽,就別怪老子不客氣。”
啪啪啪,佐騰三拍之後,門被關上了。四周突然出現很多舉着步槍的男子。
“歐洛,你今天來,我就沒想讓你活着回去。”佐騰道,“殺了你,你的暗組織,我自然就能接手過來。”
“怕你沒這個本事。”紀司凡冷冷一瞥,“我的手下,可不聽無能之人的命令。你?”紀司凡看了佐騰一眼,“連給他們提鞋都不夠。”
佐騰掏出一把槍指着紀司凡,“你敢說老子沒本事!再說一遍試試。”
紀司凡輕笑着,坐到椅子上,“你把背後策劃的那個人交出來,我給你一個痛快的死法。”
砰的一槍,嚇的所有人一個哆嗦。
紀司凡卻坐在那裡,微笑的看着佐騰。
原來,佐騰想開槍射紀司凡,卻被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一槍,打了他的手腕,槍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是誰?是誰!!”佐騰恨恨的看向四周,除了自己的人,並沒有發現異常,可是剛剛,到底是誰在開槍!!
佐騰惱的啊的叫了一聲,將地上的小人兒拽了起來,“歐洛,你別給我耍花樣兒,小心我弄死他!”
紀司凡看了佐騰一眼,轉動着手上的戒指,“你們山口組的老大,綁我兒子,撞我女人,是欺我暗組織無人麼。”
“今天,我放下話來,山口組,從今天開始,在這個世界上消失。如果誰不服氣,我就打到你服氣爲止。”
“歐洛,好大的口氣。”佐騰道,“你忘了你的兒子還在我的手上麼。”
紀司凡冷冷的瞟了他一眼,繼續道:“我不是一個濫殺無辜的人,你們想活命,從這裡出去,謀份正當職業,誰再敢重操舊業,暗會讓你消失的無聲無息。”
“歐!洛!”見紀司凡根本不把自己的話放在眼裡,佐騰急了,“信不信我弄死他!”
說着,一刀刺下去。
紀司凡看着,目光暗了暗。
佐騰看着紀司凡,異常奮鬥,他將紀司凡的表現當成心疼,當成害怕,卻不想,紀司凡只是爲那孩子覺得可憐。
“佐騰,放開那孩子。”紀司凡淡淡道。
“讓我放開他?”佐騰笑着道,“怎麼可能。我再說一遍,你如果不將歐洲的軍火生意交給我,今天他就得死在我的手上!”
紀司凡一個眼色,手下便閃身過去,將那孩子從佐騰的懷裡搶了過來。速度快的驚人。
佐騰還未反應過來,那孩子已經躺在地上。
“爲他上藥。”紀司凡道。
揭開那孩子身上的麻袋,佐騰和安柔都詫異了。
“佐騰井?”安柔不敢相信的說着,看向佐騰。
“井兒。”佐騰不敢相信的看着那孩子。
那是他的兒子,他唯一的兒子。
他有一個老婆,5個情人。除了老二生的是兒子,老五生了個女兒,其他的女人,全都不能生。
佐騰井,可是他的心頭肉啊。
“歐洛,你誑我!!”佐騰眼睛裡滿意殺戮。
紀司凡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你確定,是我誑你?我可一直在提醒你,裡面裝的,不是我的兒子。”
佐騰立即將目光轉向安柔,不顧手腕上的傷,一把抓住安柔的頭髮,將她往牆上撞,“你誑我,你敢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