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覺得那個叫你哥哥的男孩子,比較讓人害怕。”夏之沫發表意見道。
“他也不是讓人害怕啦,”夏之沫糾正道,“就是,嗯,就是有一種……我形容不上來,可能是他氣場比較強大吧。”
“你的意思是,我的氣場不強大??”紀蕭眉頭皺的更緊了。
“你有氣場嗎?”
紀蕭吐血。
他沒氣場嗎?他只要稍稍蹙眉,就會嚇軟一批人。冷冷的一個語氣,就可以殺人於無形的好吧。
現在,她居然說,他沒有氣場,什麼眼光!
深吸一口氣,緩解自己的鬱悶,好吧好吧,這個女人,有氣死他的本領。
“你走吧。”再不走,他不被氣死,也會被氣傷。
“啊?”夏之沫有些沒聽懂。
“你,走。”紀蕭已經沒有了耐心。
“你原諒我們了嗎?”夏之沫激動的抓住紀蕭的手,一雙漂亮的眼睛靈動的看着他。
原本還想說沒有,可是,看着她的眼睛,居然不忍拒絕。
“是是是,你,快走。”
夏之沫歡呼一遍,然後鞠躬,“謝謝紀先生。”
轉身,像個快樂的兔子,哼着歌,蹦蹦跳跳的走了。
這是20歲的女生?幼稚,他看2歲還差不多。
只是連他自己都沒有注意,他的臉上,並不嫌棄,而是帶着淡淡的,溫柔的笑意。
一週後
“少總,來來來,我再敬您一杯。”一個長像斯文的男子,舉起酒杯敬紀蕭。
紀蕭端起杯子,像喝水般,將杯子裡的酒,喝下肚。
他很鬱悶,他回國明明是度假來的,爲什麼爹地一聲不吭,直接帶着媽咪飛去看什麼‘世界上最安靜的地方’。
起飛前纔給他發條信息,說公司丟給他了。
交給他可以,最起碼要交代一下吧。
害他白天晝夜的熟悉了好幾天,纔將公司的業務基本摸清。
還有這飯局,爲什麼特意交待他必須得參加啊,明明爹地自己從來沒有參加過。
好無聊。
“少總真是海量!”斯文的男子臉色變了變,隨即又恢復正常。
“不好意思,少總,我先去方便一下。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轉身走出包間,整個臉難看到不行。
“王總,”一個肚大腰圓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紀少總醉了嗎?”
被稱爲王總的斯文男子大力的扯了扯自己的領帶,“特麼的,沒想到一個毛頭小子,也這麼難搞。”
“還以爲紀總裁不在,搞定這個少總輕而易舉呢!”
“那現在怎麼辦?”胖胖的那個男子問。
“怎麼辦?那項目,我一定要得到!”王總狠聲道。
“女人,找好了吧。”
“找好了王總。”胖胖的男子道,“但我聽說,這個少總和紀總裁一樣,從來不鬧緋聞的。”
“我知道,”王總氣道,“包間裡的女人,連坐到他旁邊都不行!瞎乾淨,我看是沒嘗過女人,不知道女人的滋味。”
“哼,一旦讓玫瑰跟他一夜風|流之後,怕是想清高,也清高不了了。”
說完,王總得意的笑。
“那個,”胖男子道,“紀少總畢竟還是個孩子,這樣做……”
話未說完,被王總狠狠的一個眼神打住下面要說的話。
“你腦子是不是被驢給踢了?紀司凡我們沒處下手,好不容易來個嫩點兒的,你跟我說他畢竟是個孩子?”
“特麼的!等從他身上撕開口子,一個項目賺幾個億的時候,你就不想着他是個孩子了!”
“藥!”王總不耐煩的伸出手。
胖男子有些猶豫。
“拿來!”王總將藥搶了過去,“沒出息的東西,難怪一輩子只能撿人家吃剩下的。以後,別跟着我混了,滾蛋!”
直到那胖男子走遠,王總才理了理頭髮,重新回到包間。
紀蕭接過王總倒給他的酒,遞到脣邊,嘴角微微的勾了勾。
想給他下藥?還嫩了點兒。
張嘴,將酒喝下。
王總很緊張的心,在看到紀蕭喝下後,總算放了下來。
“少總,少總?”王總道,“您怎麼了?喝多了?我送您去酒店休息一下吧。”
說着,打開門,招手進來幾個人,將紀蕭架起,往電梯處走……
“快快,”紀蕭一躺到酒店的牀、上,王總便立即道,“那個女人呢?”
“已經在門口了。”
“快讓她進來。”王總道。
說着,一個妖嬈的女子,一步一搖曳的走了進來,“王總~”
這聲音,嬌媚酥骨,卻讓紀蕭聽着感覺噁心。
不過,他到要看看,這個王總,到底要幹什麼。
“玫瑰啊,”王總立即摟過玫瑰,在她的胸前親了一口,“這次,哥哥可全靠你了。”
“記得,藥力沒有多長時間。做的時候估計就醒了,關鍵是在他最享受的時候,讓他簽下這個合約。”說着,揚了揚手裡的合同。
“王總,不放心麼、”玫瑰嬌笑着拿過合同,“我辦事,可從來沒有失手過。”
“放心,放心。”王總捏住玫瑰的胸,肆意的揉着,“這事兒成了,我會好好謝謝你的。”
說着,猛然一用力。
玫瑰嬌笑着推開王總,“死鬼。”
王總笑着走了,還貼心的將門給帶上。
“嘖嘖嘖,”玫瑰走到牀邊,感嘆着,“真沒想到,我玫瑰還能給這麼俊俏的美男子破、處。”
“小哥兒,放心,今晚,我一定讓你有一個終身難忘的初-體-驗。”
“是麼,”紀蕭睜開眼,聲音冰冷,“但我想,應該是你最難忘纔對。”
玫瑰愣了一下,沒想到那藥效這麼快就過了。不過……
輕笑出聲,玫瑰的聲音嬌媚入骨,“討厭啦,你真壞。”
“告訴姐姐,你想怎麼讓我難忘呢?”說着,身體想靠到紀蕭的身上。
“啊。”玫瑰突然跌坐在地上,詫異的看着紀蕭,可是,他好像並沒有動手啊。
“小哥哥~~人家的屁股摔的好疼啊,你拉人家一把~”
紀蕭邪魅的一笑,“是麼?好好的,怎麼就坐到地上去了呢。”
“來,我拉你。”
紀蕭起身,向玫瑰走去。
而玫瑰故意張開雙腿,讓本就不長的薄紗裙,退到大腿根部,嬌喘一聲,將肩膀上的肩帶輕輕勾下,胸前一片春光乍現。
伸出手,雙眼嫵媚的望向紀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