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靠近,嚇的師姐A一個踉蹌,差點從椅子上跌下來。
“沒膽。”夜澈嫌棄的撇撇嘴,轉身離開。
師姐A一聽,無比鬱悶,咬着牙,對着夜澈的背影顫抖道道:“這裡是警局,你,你居然敢威脅警警官。”
夜澈回頭,目光冰冷的看向她,“你說什麼?”
師姐A感覺自己呼吸就得困難,張了半天嘴,愣是一個字沒有說出來。
“威脅?”夜澈冷笑,“我警告你,再有下次,你必死!”
直到科室的門被關上半天,師姐A都沒有從剛纔的恐嚇中醒悟過來。
“太酷了。”小錢道,“小沫,你那弟弟真帶勁兒!”
夏之沫乾乾的笑了笑。
以前,夏之沫與夜澈吃完飯,他都會送自己回來。
可是今天,她想自己走走,於是一吃完,便讓夜澈回去了。
走着走着,覺得有些不對勁,身後,似乎有人跟着。
回頭看,並沒有看到嫌疑的人,可是,那被跟蹤的感覺,卻無比的清晰。
加快腳步,夏之沫想,身爲一個警察,若是被劫了,是件很丟臉的事情。
剛轉進一個巷口,便看到前面站着三四個人,手裡的棍棒有節奏的打在另一隻手心裡。
轉身,只見又是四人,直接將巷口堵上了。
“小妞長的挺美,這麼晚了,怎麼一個人走路啊。”一個男子流裡流氣嘻笑着說。
“小妞,這麼孤單,讓哥幾個陪你玩玩唄。”另一個男子道,“哥哥保證讓你爽翻了。”
夏之沫無語了一把,是不是全天下的流氓都一個樣兒,連臺詞都如此的相像。
“來吧小妞。”一個男子說着,壞笑地張開手,向夏之沫撲去。
夏之沫一個閃身,躲開。
“喲,”男子道,“小妞身手不錯嘛。”
嘛字剛說完,男子就被夏之沫狠狠的扇了一把掌。
“我靠,這麼辣。”另一男子看了,笑着說,“老子喜歡。讓老子來。”
那個被打的狠狠的看了夏之沫一眼,“都給我起開!媽的,居然敢打我。今兒大爺我就讓你嚐嚐打我之後,是什麼樣的後果。”
說着便去拽夏之沫的胳膊,只是還沒有碰到,就被夏之沫一個高踢,踢倒在地。
幾個男子愣住了,看看夏之沫,又看看倒地不起的兄弟。
“靠,居然是個練家子。”
夏之沫拿出警官證,“不光是練家子,還是警察呢!”
幾人一聽,心裡懊悔,怎麼特麼的就接了這麼一個活兒呢。如果早知道這女的是警察,打死也不能接啊。
搶警察,那可不是鬧着玩兒的。
夏之沫見報了自己的身份幾個男子只是皺眉卻並不離開,冷聲道:“說,誰派你們來的。”
幾人嚇了一跳,忙擡頭看向夏之沫,她怎麼知道……難道暴露了?
那女人可說了,如果被這小妞知道了,他們可沒有好果子吃。
“沒有人派我們來。”
“我們不會告訴你的。”
兩人一同回答後,互相看了看。
夏之沫笑,“既然不會告訴我,那我再問,也問不出什麼了。你們是想被我打跑呢,還是乖乖的自己離開。”
“哼笑話,”一男子道,“我們這麼多人,就憑你一個女人,想打跑我們,門都沒有!”
“兄弟們,上。”
夏之沫看着來人,對着最前頭的那個,一個飛身,踢趴下兩個。
落地又是一個掃腿,又倒了兩個。
接着幾拳,幾個人已經已經全數趴下。
“媽的,”男子擦了擦自己嘴角的血,“老子今天居然被女人給打了。這口氣怎麼能咽的下!”
說着,爬起來便向夏之沫衝去。
夏之沫的身手很好,向來是一個打幾個根本沒有任何問題。
可是今天不知爲何,如此無力,只打了這麼一會兒,肚子便隱隱做痛,冷汗都下來了。
“哼,”一個被打的鼻青眼腫的男子冷冷一笑,“打不動了是吧。現在該我們了!”
“兄弟們,她不行了。我們上。”
夏之沫看着衝過來的人,想擡腳,但那肚子隱隱的痛,讓她下意識的不敢再亂動。
被逼到牆角,夏之沫自嘲的一笑,想她一個警察被幾個流氓痞子打的命運,是改變不了了。
“很能打是不是。”一男子拍着夏之沫的臉,“女警察是不是。”
“你厲害是不是。老子原本還想好好疼愛你一番,看來完全不需要嘛。”
“小四,相機準備好,把老子上她的威武表現全特麼的給老子拍下來。”
“放心,”男子捏起夏之沫的下巴,“我一定會把你那銷魂的表情拍的清晰無比,讓所有人都看到,你在老子的身下,是多麼的舒服。”
“呸!”夏之沫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在那男子臉上。
男子咬咬牙,突然笑了,“小美人,想讓我吃你的口水啊,別急啊,一會兒,我不光吃你這張嘴兒的口水,下邊那張嘴兒的口水,我也吃。”
“把她扒了!”
“大大哥,”小四喏喏道,“我,我沒帶相機。”
見老大生氣,小四忙解釋道:“不是大哥,我是想吧,帶着相機打架不方便。”
男子一巴掌打到那小四的頭上,“顧主的話你沒聽到啊。人家要照片,要照片!”
小四被打的直咧嘴,“大大哥,手機,手機行不行。”
“你特麼的這裡黑燈瞎火的,手機能拍個毛啊!”
小四一聽忙道:“能拍個毛也行。”
男子一腳將那小四踢到一邊。
“你們誰的手機像素高?”
四人都不吭聲。
“小三,你的不是蘋果麼,用你的。”
小三不好意思一笑,“老大,那是我裝逼用的。其實手機,是假的,假蘋果。”
“大哥,”小四爬起來,“我,我的手機是三星,真三星。用我的。”
“你特麼不早說。”說着,男子還想踢小四,一看他嚇了一跳,忙擋住臉的樣子,皺了皺,“其他人把手機上的手電筒都給老子打開。”
幾人將手電筒打開,對着夏之沫照着。
那被稱爲老大的男子開始脫自己的衣服。一邊脫還一邊罵道:“媽的,真特麼冷。你說把這妞帶回酒店,好好的爽一番多好。”
“特麼的那女人還不願意,非讓在野外搞。真特麼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