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被喬大總裁各種調戲各種捉弄之外,還有一點也讓凌夏夏忍不了。
這男人很不要臉的藉由他腿受傷打着石膏行動不便,讓她當他的人形柺杖扶着她的時候,對她各種吃豆腐揩油!
“二爺,請問您的手在幹嘛?”凌夏夏盯着那隻原先扶在她腰上現在鑽進她衣服裡的鹹豬手,翻着白眼問道。
“你說呢?”擺着一張無比正經的臉,甚至帶了點冷漠的表情,喬宴瑧這三個字問得凌夏夏好一陣無語。
她真是越來越想把那個造謠的人打死了!
被他用各種手段騷擾了一天,到了晚上的時候,這男人居然還要求讓凌夏夏給他洗澡!
陪他上廁所也就算了,現在居然連洗澡都要她伺候。凌夏夏再也顧不得什麼賭約什麼愧疚了,直接拒絕!
“我不要!反正浴室裡有浴缸,你把受傷的腿架在浴缸沿上不就碰不到水了,幹嘛還要我幫你?”
“我想你最好乖一點。”
“我想你最好老實一點。”
喬宴瑧:“……”
凌夏夏叉着腰站在浴缸旁邊,等到裡面的水放好了,朝喬宴瑧做了個“請”的手勢,就一甩長髮,準備出去了。
不料腳剛跨出去一步,脖子就被一把勾住。
喬宴瑧左手勾住凌夏夏的脖子,將人往後輕輕一帶,對方就跌入他懷裡,他湊上前去,將下巴擱在她左肩上,微微側頭,朝着她的耳朵曖昧地輕吹一口氣,“聽話,幫我洗澡,我就把跑車送給你。”
凌夏夏被他吹得耳朵一癢,腦門躥上一股**,不可抑制的臉頰發熱。可聽到他說的話,她立馬恢復清明。
“跑車?”之前賽車時答應她的那個?
原本只要她贏了比賽,她就能得到那輛跑車。可偏偏她輸了,不僅跑車沒了,還把自己人身自由也賠了進去,簡直虧大了!
現在喬宴瑧說只要幫他洗澡,就能把那輛跑車送給她,這生意……好像她也不虧哦。
反正她和他連牀單都滾過不知道多少次了,他一絲不掛的樣子看得還少麼,也不差這一回了。
有美男的果體看,還有跑車拿,算起來貌似她還賺了呢!
在心裡一番算計比較,覺得她不會吃虧的凌夏夏眼珠子咕嚕一轉,就答應了。
“好,我幫你洗澡,你送我跑車,不準反悔。”
“我還不至於賴你一輛車。”
凌夏夏一想,也對,這傢伙這麼有錢,也不會賴她一輛車。他要是真的賴,她就趁他睡覺的時候把他另一條腿也打折!
可是想歸想,真要實施起來,好像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之前的每一次,都是這男人對她霸王硬上弓,從來只有他扒她衣服的份,她可從來沒有給他脫過衣服。可偏偏這討厭的男人還非得要讓她給他脫衣服,不痛不傷兩隻好好的手閒閒的打開,一副帝王等着奴婢給他更衣的模樣。
凌夏夏低着頭暗暗翻了個白眼,慢悠悠的伸出手去給他解襯衫釦子。
喬宴瑧也不急,一副很享受的表情看着眼前的女人,嘴邊一直噙着讓人看不懂的笑。
衣服好脫,可褲子,凌夏夏就稍微有點下不了手了。
盯着眼前肌理分明的八塊腹肌,以及一直向下延伸消失在褲腰下的人魚線,凌夏夏很沒出息的嚥了口唾沫,手顫顫巍巍地伸向他的皮帶,可鼓了半天勁兒也沒敢上手去解。
喬宴瑧見她遲遲沒有動作,好笑地提醒道:“你再磨蹭下去水都要涼了。”
凌夏夏翻着白眼暗暗罵了喬宴瑧幾句,想到即將到手的跑車,咬咬牙,兩手伸過去,啪嗒幾下就把皮帶給解了開來,然後兩眼一閉,一咬牙,刷——一把將他的褲子拉到底。
寬大的浴室除了浴缸裡製氧時冒的泡泡咕嚕咕嚕響動的聲音,安靜的沒有一點人聲。
凌夏夏手裡拽着喬宴瑧的褲子,閉着眼睛蹲在他腳邊,過了一會兒才聽到喬宴瑧帶着戲謔的聲音:“不錯,脫得挺乾淨。”
凌夏夏聞言一愣,下意識的擡頭……
咚!
隨後是一聲痛呼。
凌夏夏背靠着浴缸坐在地上,一手撐地,一手捂着後腦勺,疼得眼淚都飆出來了。
喬宴瑧完全不介意將自己完美的身材展現在凌夏夏眼前,悠然自得的站着,也不顧凌夏夏此刻撞得眼冒金星,繼續發號施令:“扶我進去。”
凌夏夏摸了摸後腦被撞到的地方,還好沒起包。眼裡含着一泡淚,可憐兮兮地站起來,低着腦袋愣是不敢再擡頭。她怕再次看到某個恐怖的地方。
喬宴瑧不止身材高大,連某個重要部位也……這在第一次被綁去酒店見到他的時候她就有所感觸了,之後兩人又不止一次……可這次如此近距離的看到,凌夏夏還是有點震驚。
他……到底吃什麼長大的!
心裡一直默唸非禮匆視,凌夏夏極力低着頭,伸手就要去扶喬宴瑧,卻不想對方一動也不動,她正納悶呢,卻聽得頭頂再次傳來熟悉的男音:“你也脫了。”
凌夏夏聞言,一下子擡頭,“我幹嘛要脫?我又不洗澡。”
“一會兒你給我洗的時候,會弄溼。”
“謝謝關心,我不在意。”
“乖一點。”
“我就不脫。”
凌夏夏是打死也不會在浴室這個危險的地方,更不會在眼前這個危險的男人面前脫衣服的,誰知道他會幹什麼。
喬宴瑧盯着凌夏夏,面部表情漸漸冷下去,失去了剛纔調笑的意味,眼中也逐漸浮上一層寒意。
凌夏夏因爲扭着臉沒有正對着喬宴瑧,因此沒有看到他臉上的神色,還在倔強的保衛着自己早已不存在的貞操。
喬宴瑧眸色幽深,沉沉開口:“我說,脫了。”
凌夏夏仍舊不怕死的回道:“我說,不脫。”
說完愣了一秒鐘,凌夏夏才發覺有哪裡不對勁。
正琢磨着呢,眼前忽然伸過來一隻手,朝着她的衣領就動手解她小襯衫的扣子。
凌夏夏往後猛退一步,伸手抓着衣領捂住胸口,轉頭瞪向這個又開始耍流氓的無賴,“你幹嘛?”
喬宴瑧瞧着她不說話,只用一雙黑沉的眼睛緊緊盯着她,渾身上下的氣質一時間全變了,哪還有剛纔那副戲耍她時的模樣,這會兒倒讓凌夏夏體會出一絲這男人冷酷冷漠的感覺來了。
可她仗着對方腳受傷打着石膏行動不便,膽子倒是大了許多,對於他森冷的態度一點不以爲意,仍舊硬氣道:“別以爲我打賭輸給了你,你就可以對我爲所欲爲了,惹毛了我,我……我也是會咬人的!”
喬宴瑧一點不把她的話放在眼裡,挑眉道:“是麼?”說完又伸手去抓凌夏夏。
凌夏夏見他似乎不脫她衣服就不罷休,也不躲,待他手伸到眼前,一把抓住,低頭“啊嗚”一口竟然真的咬了他!
咬了他還不算,居然還抓着他的那隻手臂,往後使勁一拉,自己往旁邊一躲。
嗯,很好,投缸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