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字還沒來的喊出來,轟隆一聲幾顆盤口粗細的樹被撞飛了出去,猙獰的黑巖蛇帶着濃烈的腥風呼嘯的衝了出來。
“我的媽呀!”傑卡斯一手抱槍一手拎起揹包,苦着臉無奈道:“姐姐們咱跑吧……”
因爲黑巖蛇的突然躥出,攻擊的飛猿頓時失去了攻擊的時機,尖叫的齜牙咧嘴起來,有的更是將手裡賴以攻擊的石錘、石刀砸了下去。
但這抗議的舉動根本就沒有被黑巖蛇放在心上,它的目標依然是前面那個蹦跳的討厭的傢伙。
黑巖蛇彷彿一條不知道疲倦的粗魯的莽漢,瘋狂的撞擊着一切敢於阻攔自己前進的物事。
而簡詩雨則就如同在刀尖上跳舞一般,不停的轉換位置,彷彿一隻穿花蝴蝶,在樹與樹之間來回躥着。圍着飛猿們所在的區域轉着、繞着,隨着周圍越來越多的樹被黑巖蛇撞到、卷斷,飛猿們不得不遠遠的退開,敢於站在原地的往往都被從樹枝上砸落了下來,又被黑巖蛇那粗重的身體硬生生的碾成了一團血肉。
“高爆彈二連射。”百忙中簡詩雨高叫一聲。
已經遠遠躲開的傑卡斯和吉恩極快的從揹包裡抽出紅的的高爆彈裝在輔助彈射槍膛裡。
但黑巖蛇追簡詩雨追的實在太近了,傑卡斯和吉恩連續瞄了三次都沒有找到好的射擊位置。
“大師姐你的距離太近了。”傑卡斯這話還沒喊完,黑巖蛇頭部就爆出一團刺眼的火光,是高爆彈。
爆炸所掀起的濃烈的風吹的簡詩雨一個踉蹌,身子撞在一棵樹上才穩住身形。
但爆破的彈片卻在胳膊、腿上擦出數個深深的傷口。
“那個混蛋開的槍。”傑卡斯同吉恩同時怒吼道。
開槍的顯然不是傑卡斯和吉恩。
“轟隆!”一聲。
又是一發高爆彈,劇烈的爆炸掀起的氣浪將簡詩雨掀飛起來重重的砸落在溼軟的泥地上。
循聲望去,樹林深處隱隱約約能看到端着M-12的人影。
“白癡,這麼好的射擊時機都不會把握。”亞當譏諷的又將另一顆高爆彈裝進槍膛。
“轟隆!”
連續中上三發高爆彈,黑巖蛇就是防禦再高也死的不能再死了,頭部中了兩發,身上中了一發,加上簡詩雨最開始那一發,黑巖蛇全身都是焦黑,有些地方更是被炸開了磨盤大小的人口子。
黑紅的鮮血不停的從傷口處涌了出來。
“這麼好的射擊時機都不會把握,也不知道教官是怎麼訓你們的。”說話的是亞當身後跟着的奧瑪,寬大的體格嘴上卻刻薄的厲害。
奧瑪的話讓傑卡斯怒了。
吉恩臉上也升起一片憤怒的神色。
“誰他媽叫你開的槍,沒看前面有人嗎?”
“你這是在謀殺!……”
吉恩和傑卡斯的話聽在亞當耳朵裡彷彿是世界最好笑的笑話,皮膚白皙的亞當嘴上掛着一抹冷厲的譏諷:“人?謀殺?任務裡可沒有要求我們顧忌隊友,我沒對着她開槍就已經是很講人道主義了。”
事實上亞當第一槍瞄準的就是簡詩雨,只不過她跑的實在太快了。
亞當邊說着邊向前走,順手抽出腰間的匕首走到黑巖蛇身邊,狠狠的朝着被高爆彈炸開的傷口割去。
亞當要的不是黑巖蛇那堅硬如枯樹皮一樣的肉,而是骨髓裡那點精血。
要知道黑巖蛇的精血在學校懸賞裡可是價值百十枚金幣的好東西。
“你幹什麼?”吉恩的話被一把冰冷的槍口堵住了。
奧瑪的M-12裝填着高爆彈,彈頭顯然已經在激發狀態,看着奧瑪和亞當腰間掛着的幾條黑紅相間的帶子,吉恩頓時頭嗡的一下大了,一股怒意直接涌進大腦。
“你們殺了他們?”吉恩結結巴巴的問道。
“你是說那些穿着軍服的畜生,順手宰了幾個,不過都他媽的不是處女。”
亞當的話赤果、冰冷。
腰間掛着數十條帶子每一條上都帶着褐紅的血跡,吉恩彷彿已經看到被槍打穿了頭部的那些同學。
“恐怕不只是殺了這麼簡單吧。”傑卡斯從鼻腔嗅到一股濃濃氣味,生生的這是幹了後男性精 液的氣味。
“她們已經很慘了,你們卻……”傑卡斯承認自己是個不折不扣的流氓,但流氓也得有人性。
面前這兩個已經明顯沒有了基本的人性。
“切!不就是幾個婊 子嘛,至於那麼激動嗎?”奧瑪冷哼一聲。
不大一會黑巖蛇的精血抽取完畢,足足兩個試管那麼多,這可是兩百多金幣啊,亞當滿意的笑了笑。
回頭看了眼奧瑪,卻越過奧瑪看到躲在傑卡斯和吉恩身後的幾個女學員。
兩個月的折磨依然沒有磨去這幾個女孩那種青春氣息,破爛成襤褸的衣衫露出的一些粉嫩的肌膚讓亞達跨下升起一股邪火。
“呦!這還有這種貨色,一管血換了她們,如何?”亞當的話讓傑卡斯和吉恩都怒了。
“換你媽啊,回家去換你媽去。”傑卡斯率先發難。
“咔!”亞當將子彈推上膛滿臉猙獰惡狠狠的說道:“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給老子滾開,要不我特麼崩了你。”
傑卡斯也不甘示弱的端起M-12,兩邊劍拔弩張,只要有一個火星一場大戰就必不可免了。
“噗!”一聲輕響,細微的聲音,一個白色的小瓶子滴溜溜的從亞當手上滑落,被亞當腳輕輕一帶踢向傑卡斯。
一陣濃烈的腥臭瞬間在林子裡爆發了。
“薰藥!”
“你們!”
濃郁刺鼻的藥劑刺激的傑卡斯和吉恩都睜不開眼,握槍的手越來越無力,接着冰冷的**就狠狠的砸在了他們腦後。
接着一陣翻騰東西的聲響。
“媽的!窮鬼,才八十幾發子彈,高爆彈倒是一顆也沒用。”亞當將子彈和高爆彈全部塞進自己的兜裡,食物更是連半塊壓縮餅乾都不放過。
看着被薰暈倒成一地的人,亞當如同挑揀西瓜一樣,抓着幾個女學員的頭髮,將人提了起來,用手拍了拍臉頰,順着臉頰摸到女孩的胸間,再往下……
“嗯!貨色不錯,應該是個稚兒。”
說完亞當和奧瑪一聲壞笑,隨手剝去了幾個女學員的衣服,就開始解皮帶脫褲子。
只是他們的笑聲卻戛然而止,因爲一個女人,一個端着槍的女人,一句冰冷的話。
“把手放在頭上,信不信我打爆你的頭。”簡詩雨端着槍冰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