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570米 他低笑,這麼快就陣亡了?(求月票)
唐小諾被他堂而皇之絲毫沒有羞恥心的行爲笑得還沒喘過氣來就又被吻上了,她扭不過他也沒有強行的掙扎,直到電梯門開男人摟着她出去。
酒店的走廊鋪着厚厚的地毯,她被男人扣着腰,一路退着走一路吻過去的,走幾步路就要停下來親吻,短短的幾步半分鐘不需要的路程耗了五分鐘才挪到房間的門口。
凱撒一隻手將她抵在門上另一隻手騰出去摸着摁下房間的密碼,她的背脊緊跟着被打開的門往後退,開門然後就是關門,連牆邊上燈的開關都沒開,就被男人鎖在玄關和門之間的角落肆無忌憚起來。
耳邊隱隱綽綽的都是男人粗重紊亂的呼吸,如火苗般燙着她的心尖,一點點的侵蝕着她的思維和理智。
那親吻着她的脣舌從脣角沿着下巴往下游離,唐小諾配合的仰起自己的下巴,他一處處的寸寸往下碾壓,煽情的吮吻和細細的啃噬她的脖頸,留下串串的痕跡,大手輕易的托起她的臀部。
唐小諾的腦袋輕撞到玄關處牆壁上的開光,剎那間屋子裡的大燈亮了。
抹黑親了太久,以至於唐小諾被光線刺得眯起了眼睛,她被半架空的抵在牆壁上,下巴處是男人髮質略硬的短髮,她低頭看着,纖細的手指緩緩沒入他的發間,指間有意無意的磨蹭着他帶着溫度的頭皮,心情歡喜而甜蜜。
露出精緻鎖骨的裙子被往下撥,肩帶掉落,原本只是若隱若現的溝壑全貌的呈現在男人的面前,瞳孔不受控制的緊縮,那色澤乾淨粉嫩而鮮豔的茱萸刺激視覺神經,凱撒着魔般不受控制的低頭含住。
帶着微微粗糲的手指亦沿着他的大腿內側而逐漸的往上,指尖撥開最後那一層薄薄的布料,探了進去。
耳邊傳來女人低低的忍耐的低吟。
唐小諾蜷縮着,手指或者是腳趾,彷彿這樣的動作能帶來感官刺激的緩解。
凱撒重新吻上女人滿面潮紅的臉蛋,咬着她的耳朵引誘着,“小諾,”那聲音帶着無盡的沙啞和性/感,他說,“用你的手,把我的皮帶解開。”
“……好。”
一個字音落下,那根原本只是輕輕試探要動不動的手指忽然就深入進去,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唐小諾的猝不及防的低叫出聲。
她原本要依言解開他皮帶的手重新圈住了他的脖子,“凱撒……”
“嗯。”男人很是溫柔的應了她,只是與此同時她的身下被近乎粗暴的的再加入了一根手指,作怪般的抽弄着。
唐小諾的身子顯然十分敏感,這樣的刺激逼得她下意識夾得更緊了,“不……”她的聲音變得異常的媚,帶着細細的低吟。
凱撒舔吻着她紅紅的香腮,“快點。”
她的下巴無力的抵在他的肩膀上,手順着他的腰線到腹部的下側摸到了硬硬的皮帶,她的神智被男人在它體內作亂的手弄得愈發迷糊,好幾次用力都沒能成功的解開暗釦,委屈又着急,“解不開……我解不開……”
凱撒低笑的瞧着她此時的模樣,yu望更加的兇悍的襲來,“別急……左邊一點。”她的臉蛋很小,五官均勻的分佈着,那帶着嫣紅情潮的神情落在男人的眼裡就宛如待宰的小羊羔。
手指終於摸到正確的地方用力,皮帶被解開了。
唐小諾緊繃的神經纔剛剛鬆懈一點,男人已經將她細長的腿強行盤上他精壯的腰,那堅硬的巨大之物全部填塞入她柔軟的甬道。
凱撒的理智已然在被她緊緻裹住的瞬間全部脫繮失控,剋制不住瘋狂叫囂了許久的yu望狠狠地頂入她體內的最深處。
那一刻,唐小諾攀着男人結實有力的肩膀,仰着臉蛋張嘴卻發不出聲音,他過快的節奏和過深的力道給她一種錯覺,似乎自己被被貫穿了一般。
持續着這樣的動作和節奏好一會兒,凱撒又擡頭去吻她的脣,此時的男人幾乎陷入了情yu之中完全顧不得溫柔和憐惜,靈活而野蠻的舌深入幾乎喂滿了她的口腔,重重的無處可逃的吮着她小小的舌頭。
饒是唐小諾做好了準備也沒能架住他一上來就如此瘋狂的熱情。
“不,不要了,凱撒,”唐小諾就着這樣的姿勢也不知道他弄了多久,直到身體的痠痛和酥麻傳來,男人卻絲毫沒有要停止的意思,反而愈發的興奮甚至是得心易手,“不要那裡,啊,”
嬌嫩的敏感處被他摸索到,凱撒一雙黑眸已經被染得猩紅,他稍微的調整換成更方便入侵的姿勢,專一粗暴的搗弄着她的敏感處。
唐小諾咬住他的肩膀,沒什麼指甲的手指更是控制不住狠狠的扣入他的背上,那一/波波強烈洶涌的快/感海浪般的朝她撲過來彷彿要將她溺斃。
長長的睫毛染上淚水,一雙眸被水霧迷濛着,上下起伏的厲害已經無法看清楚男人的五官,連着眼前的世界都在晃盪着。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終於哭了出來,猶帶着哭腔的聲音破碎的叫着他的名字,“夠了夠了,凱撒,”她斷斷續續的無法吐出一句完整的話,“我受不了夠……夠了。”
她不是沒跟他做過,可是這樣的激烈得無法控制的情事她完全不知道如何招架。極致的炫目讓她如一下被拋入雲端的最高處,她蹙着眉精緻的五官仰頭豔美嫵媚的綻放開。
溫熱黏膩的液體打溼他們相交的地方。
意識慢慢的回爐時,她覺得她死了一次又活過來了。
凱撒咬住她的下巴,低低的嗓音很沉很粗,“這麼快就陣亡了?”
她仍是有些恍惚,“結束了嗎?”
男人迴應她的是輕輕的曖/昧的嗤笑和抵着她的仍舊滾燙堅硬的東西,他慢悠悠的道,“給你一分鐘歇息。”
唐小諾這才反應過來,他根本就沒有……
凱撒低頭用鼻尖蹭着她,額頭處跳躍的青筋和沙啞至極的嗓音顯示着他的忍耐,但是聲音卻還是慢斯條理着,“豌豆公主,別這麼看着我,夜纔剛剛開始。”
她才稍微的喘了口氣,男人好笑的看着她睜大的水眸,手掌扣着她的臀部往至極的胯部送來,再次將沒有絲毫軟化跡象冒着熱氣的硬物挺入。
滑膩的甬道這次很容易的接受了它,只是仍舊有點緊。
凱撒重新將她落在地上的腿盤上的至極的腰間,任由脫得一半的衣裙參差不齊的掛在她的身上,就這樣抱着她轉身往裡面走。
怕被摔下去,唐小諾緊緊的圈着他,破碎的布料和凌亂妖嬈的長髮散在她白皙如軟玉的身上,潮紅的臉頰和迷離的雙眸讓掛在他身上的女人像一隻勾魂奪魄專門蠱惑男人的傾城女妖。
偌大的總統套房,凱撒抱着她朝着裡面的臥室走去,他早已經不是那個剛剛被她看中的面色蒼白身形消瘦的男/寵,恢復了長期訓練的身強體健,高大而結實的身軀一面輕鬆的上下託舉着女人套弄,被這般折騰連叫都叫不出來的唐小諾連叫都叫不出來,只能無力的靠在他的肩膀上任由他爲所欲爲。
等他抱着她放置在軟得不可思議的大牀上時,唐小諾潮紅的臉上都是未乾的淚痕和有些失神的雙眸,看得身軀沉重覆蓋上去的男人生出了心疼的心思。
心疼歸心疼,叫囂的渴望半點沒有消散反而有越漲越烈的趨勢。
他低頭一面勾出女人的小舌,一面順着那曲線優美的背脊往下摸到圓潤的臀部,手指用力的掰開好讓自己進入得更深。
“小諾,看着我,”不滿她失神的模樣,凱撒托起她精巧的下巴,緊緊的盯着她美麗而迷離的眸,俊美陰柔的臉邪惡肆意,“喜歡嗎?”
唐小諾仍舊失神,卻還是胡亂的點着腦袋,沙啞的聲音一開口就嫵媚得能滴出水,“嗯……嗯啊……”
這樣的嬌媚酥麻了男人的心尖和神經,凱撒覺得他要被身下的女人勾得着魔瘋狂了,於是撞擊的節奏和力道愈發的深和狠,很快掀起她低低媚媚貓叫般的聲音。
她越是喊叫,他就越是興奮得無法自已。
唐小諾深深的陷入了白色的牀褥深處,纖長的手指唯有黑色的鑽石反射着屋子裡的光線,她緊緊攥着身下的牀單似乎只有這樣纔不會被狂野的男人將她的意識撞出體外。
她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要被融化被搗爛了,酸酸的,麻麻的,脹脹的,連帶着從未有過的快/感讓她的感知陷入了極大的矛盾中,她好想求着他放過她,可是又覺得自己愛上了被這樣對待,粗魯肆意,卻酣暢淋漓。
明明覺得他在毫不憐惜的凌/虐她,那股快/感卻因此更加的強烈蝕骨,讓她一直銷魂到了骨子裡。
凱撒睜着血紅色的眸看着被自己弄得神魂顛倒的女人,心底和胸腔處幾乎要溢滿了說不出來的成就和驕傲,上次在酒窖雖然盡興但是始終都是漆黑一片,他們完全看不到彼此的臉和神情。
原來在牀第之間征服一個女人是這樣有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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