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樂樂聞言,立刻如受驚一般的看着俊美冷酷的男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姐夫,你怎麼可以這麼兇我?”
唐寧暖看着她,“樂樂,你的嗓子怎麼了?感冒了嗎?”
她的嗓子?
哦,昨晚哭得太厲害喊救命喊得太厲害求饒求得太厲害,所以給喊傷了,現在連說話都帶着股沙啞。
戰墨謙抿着脣,一雙黑色的眸定定的在她的身上停留了三秒鐘,唐樂樂異常精準的收到了他的信息,敢說一句,你就死定了。
唐樂樂呵呵的乖巧的笑了出來,低眉順目,“可能是昨晚不小心着涼了。”
戰墨謙看着她纖細又乖巧的模樣,偏偏臉上的笑容很甜,細細長長的睫毛在細膩的皮膚上投下一層陰影,羽毛一樣的刷過他的心頭。
他的眼前,忽然浮現起昨晚她在他身/下哭喊求饒的嬌媚模樣。
他雖然不記得過程,但她又哭又鬧鬧騰得不得了的架勢卻是記得的,他絲毫不懷疑,如果她手邊有把刀,她一定毫不猶豫的捅死他了。
唐寧暖淺淺一笑,看上去無比美好的模樣,“對不起啊樂樂,我剛纔忘記了,墨謙不喜歡跟別人坐一桌吃飯。”
“不喜歡跟人一起吃飯啊,”唐樂樂的聲音親的近乎呢喃,她歪頭,看着戰墨謙,懶懶的笑了出來,“既然如此,那你們就換張桌子吧。”
她朝他明媚的笑,“姐夫,我很喜歡這個位置呢。”
這個該死的女人,她在威脅他!
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高大的身軀一步步的靠近她,戰墨謙的眼中掠過狹長的冷笑,看得唐樂樂整個背脊都涼了。
身高的巨大差距,讓男人低頭看她的時候註定是一種居高臨下的俯視和傲慢的姿勢,他勾脣,俯身靠近她,笑容冷佞而意味不明,“唐樂樂,我才說過的話,你是不是轉身就忘記了?”
你敢有一點不乖,我馬上弄死你。
居然轉頭就敢拿這件事來威脅他。
唐樂樂擡頭,瞥了一眼唐寧暖蹙着眉尖的神情,脣上掀起媚笑,清瘦的身軀水蛇一般的攀上他的肩膀,身子也緊緊的貼了過去。
“親愛的姐夫,我不過是想要這張桌子而已。”她踮着腳尖,紅脣停在他的耳邊,親暱的笑着,“你不要覺得,我一定會乖乖的什麼都不說,畢竟女孩子被強暴了……嘖嘖。”
她輕聲細語的說着,這樣的姿態,這樣的笑容,遠看近看都是在——調/情。
戰墨謙看着攀附在自己身上的女人,脣上勾出笑容,冷冽中染着深深的譏誚,讓人不寒而慄,“唐樂樂,你如果覺得被強暴沒什麼,或者昨晚我沒有滿足你,我不介意幫你再找幾個男人。”
話音剛落,他的手指迅速掐過她的手臂,然後一個用力,直接將她拎了起來,像扔小貓一樣的扔到了一邊。
那動作看着輕,唐樂樂直接被扔到了一邊,腹部撞到了桌子的角上,一頓鈍痛傳來,她痛的臉蛋都皺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