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死了,休息一會兒吧。”
狹窄的羊腸小路上,上官下雪疲憊的走到一塊突出的巨形圓石上,攤坐了下來。飽滿的胸脯隨着她的喘息劇烈的起伏着,像是要噴薄而出一樣。
福四兒看了她一眼,也走過來坐在了她的身邊。
“這才走了一天。”
“我就休息一下,一下還不行嗎?”上官下雪揉着腳踝,後來乾脆直接脫掉了鞋子按摩起來。
福四兒伸手將上官下雪的小腳扯到了懷裡,嚇了上官下雪一跳。
“你要幹什麼?”
痠疼的小腳被攥在那隻強有力的大手裡,上官下雪的心頓時一陣猛跳。
這個壞蛋不會想在這大石頭上那啥吧......
“當然是讓你舒服一下了。”福四兒不滿的嘟囔一句,大手在上官下雪小腳上的穴位上按壓起來。
聽到舒服二字,上官下雪的臉不由有些發紅,扭頭看了看四周,見有些空曠,忙道:“這要是被人看見怎麼辦?你要實在想,要不咱們找個枝葉茂密點兒的叢林?”
“我去!想什麼呢你?”福四兒手下動作未停,“我只不過是想給你按摩下,消除你的疲憊感。”
“你太壞了你!!淨說些讓人浮想聯翩的話。”上官下雪嬌羞的一拳捶在福四兒的胸前。
福四兒一陣無語,“呃......”
一會兒後,慢慢說道:“人常說一個人的心什麼樣,那麼他看到的世界就什麼樣,比如說一個人心中充滿仇恨,那麼她看到的世界就是一個充滿仇恨的世界,一個人心中充滿愛,那麼她的世界裡也就充滿了愛。所以說心決定了世界的色彩。”
福四兒說着看向上官下雪,壞壞的一笑,“你的腦袋裡整天在想什麼?”
上官下雪聽福四兒這番話正在驚詫於福四兒怎麼能說出如此有深度的話來,結果卻聽到這麼一句,頓時面紅耳赤,“想你個大頭鬼啊!我讓你戲弄我!”說着擡起另一隻腳朝福四兒的嘴巴踢了過去。
腳未到,已然有一陣上官下雪特有的淡淡香氣襲來。
福四兒頓感有些的味道,真想把這隻小腳捧到嘴邊好好地親吻一番。
特麼的,怪不得古代社會男人們都喜歡把玩女人的三寸金蓮呢,敢情還真有這類迷死人不償命的小腳啊。
輕輕一閃,避開了上官下雪的玉足,然後直接伸手脫掉了手中正在按摩的那隻小腳上的白色襪子。
頓時一隻色如白玉,晶瑩潤澤的小巧玉足暴露在空氣之中。
“嘖嘖,極品啊。”
福四兒讚歎一句,輕柔的揉捏起來,享受起這隻玉足的柔軟與滑膩來。
女人的腳可以說是最敏感的地方之一,所以當福四兒脫下襪子的那一刻,上官下雪本能的想將腳縮回,但是隨之而來的那種舒服感,又讓她捨不得縮回。
福四兒的大手不僅溫暖有力,而且凡是被他手指揉捏的地方都感覺到特別的舒服,彷彿那痠疼腫脹的感覺被一陣溫暖的春風瞬間給吹散了一般,留下的只有令人懶洋洋的暖意和愜意。
漸漸的她閉上了兩眼,“嗯,好舒服。”
“舒服吧。”福四兒微微一笑。
上官下雪輕輕嗯了一聲,隨着福四兒的按摩,她的臉上的紅暈在漸漸地擴大着,最後變成了一個令人饞涎欲滴的紅蘋果般。兩片紅潤的櫻脣也微微地啓開了一道縫隙露出了整齊潔白的貝齒。
這個壞蛋怎麼這麼會摸.......
上官下雪暗暗的一句,另一隻腳擡起來朝福四兒的兩腿間探去。
福四兒原本就被上官下雪的那隻小腳給弄得口乾舌燥,再被這麼一撩撥,頓時心中一蕩。
“妹子,是不是想了?”
上官下雪沒有做聲,不過腳下的動作卻是愈發的激烈起來。
“真是飽暖思銀浴啊你。”福四兒放下手中的腳,拿起兩腿間的那隻腳,直接扯掉了襪子。
“啊.....”
上官下雪的喉嚨裡立馬發出一聲令人心神爲之顫慄的嬌呼。
這聲嬌呼讓福四兒心中那股子本就躁動的火焰呼的一下子燃燒起來。
“啊——”
就在這時,突然一聲慘叫自高處響起。
福四兒神色一緊,鬆開上官下雪的身子朝聲音的來源處激射而出。
陡峭的山坡之上,就見一個人影翻滾下來,隨着翻滾帶起了很多碎石。
因爲山坡陡峭的原因,所以山坡上幾乎沒有多少植被,所以這個人影向下翻滾的速度越來越快,而且滾向的前方正好有一塊凸起的石頭,如果撞在上面一定會立馬一命嗚呼。
十米!
八米!
九米!
三米的距離眨眼即到,眼看這人的腦袋就要在撞擊在石頭的棱角之上,這時一隻大手橫空出現,將這個人抱了起來。
福四兒抱住這人後腳尖兒在那石頭上一點,然後穩穩地落在了下方一塊平整的石頭之上。
再看懷中分明是一個年紀十七八歲的少年,少年眉毛粗重,臉色慘白,額頭的傷口處不斷地有殷紅的血跡涌出來。
見此他來不及查看少年其他地方,急忙伸手覆在了少年的傷口之處,在五彩之氣的縈繞之下,少年額頭的傷口慢慢地痊癒了,要不是那殘留的血跡,根本看不出方纔受了傷。
治癒好少年額頭的傷口,福四兒這纔將其輕輕地放在了石頭上,然後又給他詳細的檢查起來。經過檢查少年的右腿大腿骨有三處骨折,左腿小腿骨有一處骨折。
除了這些就是一些皮外傷,福四兒再次施展神奇醫術將少年的骨折處癒合。
做完這一切他才抱着少年跳下了巨石,來到了上官下雪的跟前。
“怎麼樣?怎麼樣?”
上官下雪急急地問道。
“沒事兒,這孩子命大,只是受了一些皮外傷。”福四兒說着將少年放在了石頭上。
剛放下,少年就一臉迷茫的坐了起來,好像在奇怪自己明明從山上滾落下來怎麼會安然無恙。
“你沒事兒吧?”上官下雪一臉緊張的問道。
少年上下看看自己,然後又摸了摸已經被劃破的衣服處,堅強的說道:“只是受了些皮外傷,不打緊。”說完看了一眼福四兒和上官下雪問道,“是你們救了我?”
“是他救了你。”上官下雪一指福四兒。
少年立馬匍匐在地,低頭而拜,“謝謝你救了我。”
“何必這麼客氣。”福四兒急忙將少年攙扶起來,疑惑的問道:“你這麼小年紀怎麼跑這裡來了?”
少年愣了一下後說道:“我來找我父親,他已經進山一個月了,在他進山之前我們說好二十天他就回家的。”
“這裡山高路險,我看你還是回家吧。”福四說着見少年一副還要堅持的樣子,又道:“我們要進山裡,你放心我們會留意你父親的樣子的,只要我們見到了他一定會讓他儘快回家。”
少年聽到這話猶豫了一下,擡頭看了看險峻的山峰,最終無奈的說道:“那好吧,謝謝你了。”
“走吧。”福四兒一拍少年的肩膀。
“謝謝你。”少年再次道謝一聲朝下山的道路走去,在走了一段距離後,他又走了回來,“大哥哥,大姐姐你們來這裡幹什麼啊?”
“我們來找方方草。”上官下雪回道。
少年臉色微微一變。
“你怎麼了?”上官下雪緊張的問道。
少年一摸背後,“我傷口有些疼。對了,大姐姐,你說的這種草我見過,翻過這座山,再向前走不多遠就有很多方方草。”
“真的?”上官下雪一陣喜出望外。
少年鄭重的點點頭,“大姐姐,我聽我父親說前面都是深山老林,裡面盡是些豺狼虎豹,所以我勸你們找到方方草以後千萬別再往前走了。”
說完少年頭也不回的下了山。
“真是太好了。”上官下雪高興的手舞足蹈一番,可是卻見福四兒正在望着少年離去的方向若有所思,於是問道:“你幹什麼呢?”
“沒什麼,對了你方纔說什麼?”福四兒回過神兒來問道。
上官下雪白了福四兒一眼,“那個少年說翻過這座山,再往前走不多遠就有方方草。”
“這絕對不可能。”福四兒立馬否定道。
上官下雪一愣,“爲什麼?”
“我問你,方方草是怎麼繁殖的?”
“菌類繁殖有兩種,一種是有性繁殖,一種是無性繁殖,根據我知道的情況,方方草屬於有性繁殖。你問這個幹什麼?”上官下雪感覺有些奇怪。
“呵呵。”福四兒微微一笑,“你說的這個太知識化,我不太懂,我知道的是方方草不管成熟與否,腐爛後就會化作無數的種子,無論是被風吹走還是被水沖走,只要遇到合適的條件就會生根發芽,如果不出所料,我想你所種植的方方草大概就是從那個少年所說的位置弄來的種子。”
頓了一下,又道:“但是所長出來的方方草因爲沒有吉吉蘑的原因,結果你一定能猜的到吧?”
“唉,原來空歡喜一場。”上官下雪想到了自己的失敗,頓時失望的嘆口氣。
福四兒哼道:“你空歡喜?我纔是空歡喜一場好不好?要不是這個少年,咱們此時怕是正在吧?我建議咱們繼續。”說着嘿嘿一笑。
“你能不能想點兒別的?”上官下雪白了福四兒一眼。
“能啊。”
“說出來聽聽?”
“那你想什麼時候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