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下了樓便去找毓心他們,而毓心她們也去廚房裡端來了飯菜,便喊他們去吃飯,衆人都落了座。席間,張正義因爲高興,便說喝幾杯,然後毓心便去拿來了白酒、啤酒和葡萄酒。張正義提意說喝白酒,可因爲李榮臻要開車送他們,所以他不能喝。張正義見他喝不了,忙又改成了喝啤酒,王翰羽喝不了,所以只有張正義喝張羣他們兩個人喝啤酒,王翰羽喝葡萄酒,一衆女眷都喝了飲料。李榮臻忙問毓心:“伯母,家裡有茶嗎?”毓心說:“有,你想喝啊!”李榮臻點了點頭。毓心又問他:“那你想喝什麼茶啊!我們家裡茶品種很齊全呢!你伯父愛喝茶,我們偶爾的喝一喝,張羣也喝,不過他只喝紅茶和鐵觀音,張悅根本就不喝,就只愛喝果汁。張曉原來也不愛喝茶,自從她出了車禍回來,她也愛喝茶另外,並且還喝的是那種稀缺的茶呢!你想喝什麼啊!”李榮臻說:“那您這裡有太平猴魁嗎?”毓心說:“這個還真的有,你等一會兒,我這就去沏。”然後就向廚房走去。張曉本在玩着杯子,忽然聽見李榮臻說“太平猴魁”幾個字,頓時呆住了。然後看向他。她知道,如果他不是胤禛的話,怎會喜歡喝太平猴魁?如果她不是胤禛的話,又怎會喜歡所有胤禛喜歡的東西,連喜歡的花都如此相似。這也就是她確定,當初她認定他是胤禛是正確的,是沒有錯的。所以她沒有把心錯付他人,這就好。想着這些,張曉便又繼續玩起了被子,毓心也將茶沏好了給端了過來。李榮臻忙站起來去接,然後還讓毓心坐下來,所以毓心又返回座位上坐了下來,然後他們就吃了飯。
吃完飯後,個人都要走,張正義他們一家人又都出來送他們,齊歡和王翰羽說要先走,李榮臻卻推說他去送他們,而齊歡和王翰羽又都向李榮臻推辭。這時,張正義說話了,他對他們說:“你們就讓他送吧,反正你們也順路,不是嗎?再說了,有順風車不搭白不搭,難道你們還想去搭出租車嗎?”說完看向齊歡他們。這時,張羣說話了,他說:“既然盛情難卻,不如你們答應了吧!也省得讓我爸爲難,讓榮臻也爲難,好嗎?”然後,深情的凝望齊歡。王翰羽見衆人均都勸他們,見實在躲不過去,忙說:“那好吧!那就麻煩榮臻大哥了。”李榮臻說:“哪裡,哪裡,我們有可能成爲一家人,自然不用客氣,你們上車吧!”然後去開車門,齊歡先上車了,王翰羽剛想上車明確聽到張悅喊她:“翰羽。”王翰羽忙回身說:“怎麼了?”張悅忙說:“到了家別忘了給我打電話,讓我知道你到家就好。你知道嗎?”王翰羽說:“知道了,你放心吧!”張悅忙點了點頭。再看張羣那邊,也是對齊歡千叮嚀萬囑咐的,深怕齊歡會不知道什麼的。看他們這般甜蜜,可唯獨只有張曉和李榮臻沒有如此,他們只是深深的凝望着彼此。用眼神傾訴着對彼此無盡的愛。正當大家以爲他們不會有什麼舉動時,李榮臻卻走到了張曉的身邊,對張曉說:“第一最好不相見,如此便可不相戀;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說完深情的看着張曉,彷彿在期待着她的回答。正當大家都以爲張曉不會回答時,張曉卻回答說:“由愛生嗔,由愛生恨,由愛生癡,由愛生念。從別後,嗔恨癡念,皆化爲寸寸相思。相思相望不相親,薄情轉是多情累,曲曲柔腸碎。”然後她又緩了緩,對李榮臻說:“死生契闊,與子成;執子之手,與子偕老。”說完這些,她便不再說了,等着李榮臻的回答。李榮臻聽後,毫不猶豫的說:“定不負相思意。”然後他又和張曉一同說:“朝引木蘭之墜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便相互頭頂着頭微笑。張羣聽他們說後,便問張曉:“曉曉,你們說的是什麼啊,怎麼我們都聽不明白呢!”張悅也隨聲附和說:“就是,就是,爲什麼我們聽不懂啊!二姐,你給解釋一下,不行就二姐夫給解釋一下也行。”張曉和李榮臻都面面相覷,默不作聲。不一會兒,他們才緩過神來分開了。張曉說:“你們不用聽懂的,這是我和榮臻的小秘密,只屬於我們兩個的。不告訴你們。”然後他又對李榮臻說:“好了,你們走吧,路上慢點兒開車,知道了嗎?”李榮臻點了點頭。然後王翰羽和齊歡都上了車,李榮臻也上了車,便開車走了,張正義和毓心提前進去了,張羣和張悅也要進去,想去拉張曉和他們一起進去。可張曉似乎不願意進去,於是他們便進去了,只留下張曉一人獨自呆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