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小天鵝

怪不得能拿藝考第一。

這小流氓真是天生的天鵝。

不,景深決定,以後都不叫冰激靈小流氓了。

應該叫……小天鵝。

太……可愛了。

沒想到靈靈穿裙子,這麼可愛!

景深翹起嘴角,舉起手機,開始對着小天鵝錄視頻。

臺下很多Alpha已經不滿足於在臺下看,不少人爬到了臺上,近距離看天鵝跳舞。

邊上的Omega按停音樂說:“你剛剛那個動作記錯了,應該是這樣。”

黃裙子的Omega,做了個示範動作。

冰激靈遂停下來,重新擺剛剛那個姿勢,問:“這樣?”

邊上的幾個Alpha,馬上摸過來,一把抱住冰激靈的腰。

一個Alpha摸着冰激靈雪白圓滑的肩膀,伸手就褪去他肩上細細的肩帶。

那個Alpha流裡流氣地說:“大美人,哥哥也會跳,哥哥教你跳怎麼樣?”

“嘶!你冰哥的便宜也敢佔?”

冰激靈放下高擡的腿,伸長腿,還沒踢過去,那幾個Alpha就被人拎走了。

景深一手拎着一個Alpha,將他們丟下臺去。

一會兒,那幾個Alpha就跟下餃子一樣,撲通撲通滾下臺去。

剛剛褪掉冰激靈肩帶的那個Alpha,生氣地指着景深問:“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敢這樣對我?”

景深抱着臂,站到了臺邊。

景深黑着臉說:“3秒勸退,再不從我眼前消失,我親自教你跳舞!”

景深海拔兩米的珠穆朗瑪身材擺在那裡,還長了一身左青龍、右白虎、胸肌是隻麒麟一樣的肌肉。

左青龍,右白虎不是紋身。而是結結實實,有形狀有個頭的肌肉。

看着就很嚇人。

有膽小的Alpha拉着同伴就跑:“好漢不吃眼前虧,我們先走,別跟他正面槓上。”

之前那個放話的Alpha,喊一聲“你給我等着!”拔腿就跑。

3秒內,幾個流裡流氣的Alpha消失在衆人視線裡。

藍裙子的Omega過來安撫冰激靈說:“那幾個是校外的流氓,經常來歐大騷擾Omega。幸好你不是歐大的,他們下次來就找不到你了。”

“哼。”冰激靈陰笑了一聲,拳頭捏得嘎嘎響。

他們不找我,我還要去找他們呢。

你冰哥的腰,是隨便可以抱的嗎?

景深轉過頭來說:“我只剩5分,不能打架。等我把分數平回來,就去給他們上上道德課。”

敢剝小天鵝的衣服?

怎麼可以這麼輕易放過。

冰激靈有些同情景深。

貝大紀律嚴格,扣完35分,直接勸退處理。

景深只剩下可憐的5分了。

冰激靈把手肘,搭到景深肩膀上說:“等你把分數平回來,我們一起去收拾那羣社會敗類。”

景深轉頭瞥了眼小天鵝。

小天鵝那隻長手,搭在自己肩膀上,又白又長。好看死了。

冰激靈化了妝,那張帥臉,讓景深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怦然心動,大概就是這種感覺。

冰激靈搭着景深的肩膀,在跟那幾個Omega說話。

景深側着臉,眼睛長在了小天鵝身上。

從側面看過去,小天鵝的眼睫撲閃撲閃的,抖上抖下。

景深搓搓手指,好想伸手摸一摸他的眼睫。

小天鵝嘴巴紅紅的,嘴角帶着笑。景深越看,越想親一親。

冰激靈嘴巴開開合合,在說什麼,景深已經聽不清了。

景深黑黢黢的眼睛,一直盯着那口紅豔的嘴脣看。

等冰激靈挽上景深的胳膊。

景深才聽清,冰激靈說:“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回貝大吧。”

景深愣了一下,沒有及時跨步。

冰激靈向側面跨了一步,就撞到了障礙。

他那條長長的光腿,撞上了景深的西裝褲。

景深看着那條又長又白的長腿,想將它盤到自己腰上。

冰激靈伸腿,去踢景深的腳問:“怎麼不走?”

景深伸手,摸上他的腿問:“你就這樣走?”

冰激靈的天鵝裙,短得遮不住腿。他也沒有辦法。

他拉了景深就走說:“就幾分鐘路,換什麼衣服?這裙撐要理很久,我不會弄,脫了我不會穿。”

景深看了小天鵝幾眼,脫下自己的黑色襯衣,披到冰激靈光光的肩上。

景大帥哥,裡面只穿着一件中老年人的白色大背心。

這種寬鬆的大背心,硬是被景深穿出健身教練的畫風。

景深一身的肌肉,把大背心撐了起來。

冰激靈看得十分羨慕。

原來這種大背心,是爲景深這種人存在的。

怪不得老大爺穿這種背心,會穿出一種鬆鬆垮垮的感覺。

原來他們缺的是一身肌肉!

冰激靈伸手摸了摸那青龍白虎一樣的手臂說:“我們一起回貝大,你的回頭率肯定比我高。”

“是嗎?那要是我抱着你走,回頭率會不會更高?”

說着,景深一把將小天鵝託到手臂上。

冰激靈下面,只穿着小褲衩,直接坐到了景深手臂上。

皮膚和皮膚直接相貼,冰哥羞得臉都紅了。

他那裙子,根本就沒有下垂度。沒起到一點隔離作用。

冰激靈一手提着個袋子,一手摟住景深脖子說:“趕緊放我下來。回貝大的路,還是挺長的。”

“不是你說,才幾分鐘路嗎?”景深勾着脣角問。

小天鵝的長腿,小天鵝的長手,都繞在自己身上。景深爽死了。

冰激靈滿臉羞紅地說:“我那是誇張的修辭手法,其實不止幾分鐘。”

他這樣的長腿競走,要走十幾分鍾呢。

景深將小天鵝的腿,按進懷裡,穩穩地託着小天鵝說:“放心,這點路,我還撐得住。”

好吧,既然人家要逞強,冰激靈就安然地坐了回人力車。

路人頻頻回頭,觀望他們,還有人舉起相機拍照。

冰激靈大方地任人看。

他還有閒心找吃的。

他的袋子裡,裝着溼透的衣服、空了的水杯、還有那堆成塔的牛奶。

他本來要請那幾個Omega喝光牛奶,這樣他就不用拎着這麼重的行李回去。

但是那幾個Omega太受歡迎了,給她們送水的Alpha非常多。

冰激靈的牛奶,根本沒機會排上號。

所以,這重重的一袋牛奶,冰激靈得拎回去。

他戳了一杯香草味的奶茶,坐在景深的手臂上喝。

景深突然開口說:“我也要!”

冰激靈剛要新開一杯奶茶。

景深就把脣,移動到了他的手邊說:“喝你這杯吧。就喝一口,不用新開。”

冰激靈桃花眼彎彎,笑了一聲。

他從善如流地把自己的口水,啊不,把自己的吸管,遞到景深嘴邊。

景深一口氣,吸光了他半杯香草奶茶。

冰激靈額角冒黑線。

那傢伙吃完了,還咂咂嘴問:“你們冰氏的人造信息素,可以吃的嗎?怎麼吸管有金莎巧克力的味道?對了,還有榛果味、花生味、綠豆味和紅豆味。”

冰激靈僵住。

他忘了,唾液裡也有信息素……

他從小吃藥,汗液和血液裡的Omega信息素味,已經被抑制得沒味道了。

但是唾液裡的信息素味道,卻無法掩住。

因爲那和標記相關,標記行爲裡,包括接吻。

他的太得意忘形了,才讓景深去吃他吃過的東西!

景深挑着眉,一臉好奇的樣子,等着他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