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敖星兒對和刁浩靈的婚事沒有意見之後,敖禮長出一口氣,心中一塊石頭總算落了地了。了卻了心中之事的敖禮這時候想起了大殿屏風後面的東西,他覺得很可疑,再次敲響了大門說什麼也要看看。
敖星兒沒辦法,只得打開大門,原來敖星兒正在配製能夠掩藏氣息藥物,目的是能跟這衆人到寒天漓的水府。敖禮知道敖星兒的打算之後,他一看敖星兒還沒有配出來,他心中好笑,看敖星兒懊惱的樣子肯定失敗很多次了,眼看沒有多長時間了?敖禮順水推舟就答應了敖星兒不會把這件事情告訴龍王,隨後面帶微笑地走出了敖星兒的宮殿。
可真是那麼回事嗎?就在敖禮笑着走出大殿之後,敖星兒把手中的紙單兒疊起來揣進了袖子,有拿出了一個小玉瓶,這小玉瓶裡面有一半兒暗紅色的液體,敖星兒看着這玉瓶裡的液體嬉笑了一聲,隨後還晃了晃,偷偷回頭看了看大門口兒,然後她站起身形走到了內殿衣櫃的旁邊。
敖星兒打開衣櫃,這衣櫃裡全是女孩家各種顏色的衣衫,敖星兒直接略過這些衣衫,她在衣櫃的右上角兒拍了一巴掌,這一巴掌拍過,一層水韻般的光華閃過,敖星兒伸手一推,一個三尺高的小門兒打開,敖星兒探進半隻身子,在裡面翻了好一會兒,最後從裡面拿出了不少東西。她把這些東西小心的放到一邊,不讓其發出聲音,然後手一揮,那小門再次關上消失不見。
敖星兒回過身,她把地上的東西抱起來,走到一人高的梳妝鏡前,然後把手裡的東西一件件拿起來在身上比量。原來這些東西都是一件件鎧甲,有頭盔、有胸甲、有腹甲、護肘、護腕、護膝、戰羣、戰靴、還有一件大紅的披風和一件白中衣。
敖星兒一邊比量着,一邊不住的點頭。可她看着看着突然搖了搖頭:“哎呀!不行,這套盔甲太顯眼了,看來得想別的辦法纔是啊!”敖星兒眼珠兒轉了轉,抱起這套盔甲再次放進了衣櫃。
隨後她打開大門向四周看了看,這時候伺候她的那些侍女都在遠處伺候着,沒有一個靠近大殿的。敖星兒對着一名侍女勾了勾手指,那侍女趕緊過來:“公主有何吩咐?”
敖星兒低頭想了一下:“嗯-----,你去給我找幾個侍衛來,我有事要他們去做。”敖星兒吩咐一句之後咣噹把大殿的門關上了。
侍女看了看關閉的大門,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更不敢問,轉身就向這層大殿的外面走去。大概過了有一頓飯的功夫,侍女回來了,在她的身後跟着五名侍衛。
侍女領着他們走上了宮殿的臺階來到宮門前,沒敢敲門,微微躬身:“公主,您吩咐要的侍衛,奴婢已經爲您找來了。”
就聽大門裡嗯了一聲,宮門再次打開,同樣的探出個頭來,敖星兒伸着脖子看了看侍女身後的五名侍衛,她上下看了個遍,最後她用手一指左邊比較矮小的侍衛:“你留下,其餘的都退下吧?也沒你的事了,在遠處伺候着。你進來。”最後一句是跟那矮小的侍衛說的。
侍女和那四名侍衛退下,那名矮小的侍衛一臉不安的走進敖星兒打開的宮門。這侍衛進去之後,敖星兒就把門關上了。
進入宮殿的侍衛不知道什麼事?可他知道,小公主的差事不好伺候。這時候敖星兒圍着這名侍衛轉了兩圈兒,比了比身高,又看了看身形,把這侍衛弄得是心神不安。
這名侍衛是一名蝦兵,身材比較消瘦,個頭兒也差不多少?敖星兒一邊看一邊點頭,她冷不丁拍了蝦兵的肩膀一下:“好了,就你了。快,把衣服脫了。”
蝦兵聽了腳下一軟,撲通一聲坐地上了:“公主,公主,公主您饒了小的吧?龍王會殺了我的,小的卑賤之身可不配伺候您吶!”
敖星兒一聽差點趴地上,心裡一陣的噁心,她忍不住就是一巴掌,這一巴掌正拍在蝦兵的後腦勺上,這蝦兵兩眼一翻白,當時就暈過去了。
敖星兒一連對着地面啐了好幾口:“啊呸呸呸,真能想好事啊!我再怎麼樣也看不上你呀?不管了,先試一下。”
敖星兒說着就把蝦兵身上的鎧甲扒了下來,隨後把蝦兵拽到了衣櫃的後邊,她覺得有點不放心,又拿出了一塊帳幔把蝦兵捲了起來,再用一塊布條把他嘴給勒上了。做完這些之後,她從衣櫃裡拿出了一件紅中衣,然後把蝦兵的那身鎧甲穿上了,對着鏡子照了照,她是不住的點頭,這鎧甲大小正合適。
敖星兒對着鏡子笑了笑,伸手拿出小玉瓶,張嘴巴玉瓶中的液體喝下去了一半兒,剩下的一半兒被她灑在了身上,隨後敖星兒掐了道法訣,身形在原地一轉,當時就變成了蝦兵的樣子,下腰撿起了蝦兵的彎刀,她打開大門就走了出去。
敖星兒到了大殿門口兒還不忘說一句:“公主,屬下這就去了,一定不負公主所望。”這一嗓子聲音放得很是低沉,而且聲音還不小,遠處的侍女侍從們都聽的清清楚楚。敖星兒說完這句話之後,轉身向她的宮殿外走去。
這些事情都是敖禮走之後發生,敖禮是毫不知情。敖禮了卻敖星兒婚姻的事情,心裡高興,往回走的時候,連腳步都輕了三分,他是一邊走一邊哼着小曲兒。
等敖禮走進龍王爲他和劉清雲安排的大殿,劉清雲等人正在裡面等着呢?敖禮走進大殿頭一個發現的就是刁浩靈,刁浩靈自從回到龍王爲他們安排的大殿,他就沒坐下過,在大殿裡不知到饒了多少圈兒?他就怕敖星兒不答應這門兒婚事。
刁浩靈一看敖禮回來了,他頭一個衝了過去,一把抓住敖禮的袖子:“義父,怎麼樣?怎麼樣?星兒公主答應了嗎?”
敖禮笑了笑,沒有回答刁浩靈的話,而是坐在桌旁倒了杯茶喝起來。刁浩靈事事不關心關心則亂,他一看趕緊把敖禮的茶杯給奪了過來:“哎呦!義父,你倒是說就話呀?是成了,還是沒成啊?”
舒萬寶咳嗽了一聲:“師兄,你可真是的,你平常的那股聰明勁兒哪去了?看師伯的表情就知道,你的婚事有找落了。要不然師伯能有這麼喜笑顏開的表情嗎?”
敖禮聽舒萬寶說完,他斜眼看了一眼刁浩靈:“我高興嗎?我跑前跑後的爲某人,回來連口茶都沒有,自己倒吧?還被某人奪了去了,我還高什麼興啊?”
刁浩靈一聽趕緊把茶杯又給滿上了,雙手端到敖禮的近前:“義父,孩兒不懂事,你喝茶,喝茶。嗯----?義父,您的紫金冠有點兒歪了,我來給您正一下。”
刁浩靈把茶杯遞給敖禮之後,發現敖禮的紫金冠有點歪,他伸手就向敖禮的紫金冠探去。他不這樣還好,這樣一來,讓敖禮想起了自己被敖星兒抓這摟骸帶在大殿裡轉圈兒的事。他頭上的紫金冠就是那時候被敖星兒弄歪的。
敖禮也沒喝茶,把茶杯放下,伸手拍了一把刁浩靈的手:“行了,行了,我自己來就是了。”敖禮說完把頭上的紫金冠給正了過來。
劉清雲看了看正冠的敖禮:“大哥,怎麼回事?看你的神情,浩靈的婚事是成了。這麼快就回來了,看來此行很順利呀?”
敖禮癟了下嘴,面相多少有點兒尷尬?自己連紫金冠都歪了,那稱得上順利呀!不過這話可不能這麼說:“啊啊,是啊!還行吧?”
薛馳焦嘻嘻一笑:“敖兄弟,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薛馳焦說完,所有人全看像了敖禮。
敖禮撓了撓鼻子,看着劉清雲一笑:“兄弟呀!想不到哇!想不到。你也有不吃香的時候。”敖禮的話讓衆人一愣,都不明白敖禮的話什麼意思?
敖禮看衆人都看向他,他笑着解釋:“兄弟,你是不知道哇!當我說起星兒訂婚的事情的時候,星兒當時的反應那個激烈呀!說什麼呀要找伯父退了婚事。說什麼不和你成親?我當時還以爲自己聽錯了呢?說實話,我當時心裡就沒底了。連你都沒看上,可見星兒的眼光有多高?可沒辦法我還得跟她解釋,因爲她成親的對象是浩靈啊!可讓我沒想到的是,我一說她成親的對象是浩靈,她反而安靜了下來,露出了奇怪的表情,我當時那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就在我擔心的時候,她卻一把把定親的信物一把抓了過去,把我趕了出來。是我在大門外才問清楚,星兒答應了這門兒婚事。兄弟,想不到吧?我這還是第一次遇見看不上你的女子呢?敗在徒弟手裡你感覺怎麼樣?”
敖禮說完衆人才明白怎麼回事?這結果讓劉清雲有點兒哭笑不得。舒萬寶嘴角含笑:“這可真依了那句話了,有向燈的,也有向陽的。薛老友這大媒保的是摔個跟頭撿元寶,歪打正着哇!”
薛馳焦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得意:“呵呵呵呵,我是誰呀?這叫什麼?這叫能耐。你看我出的這主意好吧?不但拔了敖禮兄弟的大蜡,還促成了一門好親事。這怎麼能叫歪打正着呢?這說明我有先見之明啊?”
舒萬寶趕緊攔住他:“得得得,得了,說你胖還就喘上了。你這麼有能耐?你也給我找個兩情相悅的道呂怎麼樣?”
舒萬寶說完,薛馳焦仔細地打量了一下舒萬寶:“剛纔我說過什麼了嗎?沒錯,小毛球和星兒公主兩情相悅,我只不過是順水推舟罷了。你想找個兩情相悅的道呂,我是沒辦法呀!”
舒萬寶搖了搖頭:“要說這人哪!就是比較膚淺,我也就長得沒有師兄漂亮罷了,論本事,我也不低呀!唉!算了,算了。既然師兄的婚事定下來了,師傅,咱們也不能白來龍宮一次,咱們還是到四處轉轉吧?這也不算白來一趟。”舒萬寶說這話,主要是找心理平衡。
劉清雲微微一笑:“嗯,說的也是,那咱們就四處走走吧?大哥,你到水晶宮已經有些日子了,就帶我們四處轉轉吧?”他們說着,就有敖禮領着出了宮殿。
這水晶宮太大了,劉清雲衆人轉了有大半天,也沒有走多少地方?衆人正在遊玩的時候,突有一個蟹將找到了他們,說是龍王有請,時間差不多了?該去趕奔寒天漓的水府了。劉清雲等人聽了匯合龍王,他們就出了水府。可劉清雲等人不知道,在龍王帶領的衆侍衛中間,多了一個蝦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