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傲氣以及少女的哀求,顯然和這路段的氣氛格格不入。
空地上,突然出現兩道身影,油頭粉面白色長衫男子還有一個身材凹凸有致的少女。
爲什麼說她凹凸有致?
很簡單,她穿的太少了,僅僅是一縷輕紗,能擋住什麼!什麼都擋不住,周圍看到這幅畫面的成年男子都大口吞着口水,目光死死盯住那少女。
沒得說,很美,那種讓人想撲上去的美,絕對的前凸後翹,絕對的媚眼如絲,雙臂環抱住的翹挺被擠壓得微扁,大腿緊閉小腿微分,引人無限遐思。眼神好的都能看到她身體泛出的絲絲細汗,就像剛剛結束一場肉搏,紅潮尚未退卻,神情依舊盪漾。
隨着少女的哀求,男子右手抓住她的左臀狠狠地捏了一把,罵道:“這次本少爺被那羣狼害的真夠慘啊,你不是要抱那小子大腿嗎?現在大腿都被狼啃光了吧,求我?求我管用嗎?求求你自己吧,伺候好少爺我,什麼都好說,伺候不好我就再把你送給衆師兄弟們搞,看你這樣還是沒爽夠啊,不着急,等我跟你爹說說,讓他把你送給我,嘿嘿嘿嘿……”
肆無忌憚的聲音響起,周圍的女性同胞眉頭都是皺了又皺,只能沉默,沒人敢惹事。男性同胞一個個把眼睛瞪得老大,生怕錯過這場好戲,尤其在看到大手捏肉的那一刻,十幾個人哈喇子都要流出來了,眼睛都放出比那些刺貪狼還要明亮的綠光。
不過,很多人都認識這二位,千獸宗浪蕩少爺旦騰和達家的庶女沫沫。
“不要啊…我不要跟你回去,你快給我解藥吧,求求您了,我要死了,啊……”沫沫發出魅惑的叫聲,繼續哀求。
旦騰的火氣哪那麼容易消。他大罵着:“死個屁啊死,現在還沒到發作時候,發作時候你也只是叫着要要要。爽夠了就解毒了,下次發作再繼續,這多好啊!”
顯然,不少人對着旦騰少爺的脾氣還是蠻瞭解。仗勢欺人這都是小兒科,人家只喜歡欺負女人,嗜好就這樣,你也怨不得人家。
誰讓人家爹是這西北之地的一流宗門千獸宗宗主的弟弟呢,這身份可不是蓋的。除了那些宗門長老啊,還有宗主啊,宗主的兒子啊,那就是他最尊貴了,沒人敢去捋他的虎鬚!
尤其是他爹旦碎裂出了名的護短,動不動就會去宗主老哥那裡告狀,沒辦法,那宗主旦扎烈更護短。對這侄子旦騰是疼愛有加。誰欺負旦騰,動不動動宗門長老來打壓。
這有實例考證!
十年來,至少有兩個家族因爲得罪旦騰被千獸宗打壓得難以翻身。
人家千獸宗不來狠的,就是你去哪人家大部隊跟去哪,你抓什麼獸獸,人家就搶什麼獸獸。不服嗎?那就等着你動手,動手就倒黴。先把你們家族的下一代精英都廢掉,然後繼續經濟制裁。讓你沒修煉資源,全部搶光。
繼續看戲,這就是周圍觀衆的心聲。
顯然,這沫沫恨啊,一會是咬牙切齒,一會媚眼飄飄,捂着胸夾着大腿她就那麼磨磨蹭蹭地跟在旦騰的身側,來到了白服青年身前。
對男人,旦騰還算客氣:“兄臺,好狗不當路,能否讓本人過去!”
沒反應!
“兄弟,你在耍猴嗎,這猴子還穿着一身喪服,不錯不錯!”顯然這旦騰來了興致,一句接一句。
無視!
“小子,你娃聽到沒?傷,你娃有什麼好傷的,死了爹媽?還是你娘們被人搞了?或者,自己被男人搞了?還是……”旦騰打算沒完沒了的說,他沒有注意到男子聽到死了爹媽後已經睜開了眼睛,那目光中一絲血紅閃過。
這旦騰還在耀武揚威地大聲呼喝着,正跨着馬步,蒼啊,看到了是旦騰,任誰這麼說話他也不能容忍,果斷擡起右腳,卯足了勁向上踢了一腳。
“嘭!”的一聲。
“嗷……”這聲音比狼嚎還要尖銳,咻地一聲,旦騰的身體沖天而起,比火箭的速度還要快,瞬間臨空千米又疾速墜落。
落地又是一個狗啃屎的動作,滿地找牙。
可他沒捂臉,捂着的是褲襠處,白色殷透,紅色透出,就像少女每月一次不經意的尷尬,又不經意的穿得太薄,露底了!
事實,蒼的腳接觸到的地方是旦騰最驕傲的地方,日夜細心呵護,生怕一日不起,難以再獨領風騷。可是,這一腳的近距離接觸,還有一聲細微的破碎聲響沒有被衆人聽到,就是這一聲,決定了旦騰的命運,沒辦法,爹的名字起的太好,應驗到了旦騰的身上。
那沫沫修爲也不低,眼睛細緻地記錄了這個過程。
“啊!”的驚呼聲,她目光盯住旦騰捂着的地方,現出惋惜之色,一種難以掩蓋的失落在她的面上浮現,沫沫蹲在地面,如受驚的小鳥,現在眼前的結果超出了預想。
周圍之衆都倒吸了一口冷氣啊!
幾人歡喜幾人愁,男歡女愁,這旦騰可是聞名四方的強人,強在哪裡就不需要細細解說,懂得看門道,不懂得笑笑看熱鬧。雖然那些女人鄙視他,恨他,可還是有那麼一絲的渴求在心頭,說不出的感覺,這沫沫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她現在心頭滿是殤,失落到極點!
當這羣人再擡頭,已經失去了那白服青年的身影。
“不好了,旦騰少爺被人給打了!”不知道誰喊了這麼一嗓子,比較隱晦,沒有直接點明要害。
大波的人涌過來,依然沒有靠近,只是遠遠旁觀,生怕招惹什麼腥臊洗不掉。
就在這時,人羣中突然擠出一個黑衣青年,這青年劍眉星目,舉手投足間有着說不出的氣質。
“旦騰兄,沫沫小姐?沒想到在這裡遇到你們,當日一別……”
“你…你是?!”當青年說出第一句話,沫沫就已經擡頭觀望,心中暗歎好一個美男子後,聽到那青年的話後就是一愣,探尋問道。
沫沫心想,我什麼時候見過他嗎?這美男子要是見過早就被我給吃了,雖然喜歡被這旦騰蹂躪,可這青春少年郎也是別有一番味道。
不過青年的下一句話,把沫沫從意銀中拉回現實,“我是蒼,前幾日在風嘯谷與二位相識,可記得否?”面含微笑,蒼走到空地之內。
其實,他也一直在找旦騰,沒有想到自己陷入回憶中,被一句惡毒的話語打斷,發現是那陰險的旦騰,殺機顯露,他果斷出腳,之後纔想到自己是否莽撞,但那句話不是他可以忍受,所以在人羣驚詫之時快速閃入人堆,躲到一僻靜角落恢復形貌,換了一身衣衫,才又出現。
目的很簡單,藉助這旦騰進入千獸宗,探尋仇人蹤跡。
“是…是你?你不是死了嗎?”這沫沫沒了剛纔的盪漾模樣,就像看見鬼一樣一屁股坐在地上。
千山萬壑,叢林幽深,水流潺潺,伴着周圍綠光幽幽,一切盡在不言中!
蒼的眼神何其敏銳,直接避開,快步走到旦騰身邊,那旦騰似乎已經知道自己的強大的功能盡失,一臉痛苦的在那地面窮哼哼,似乎失去了人生的信念。
“旦兄,我是蒼!你還好吧?”蒼想過直接殺他泄憤,可還是忍住了,沒有初遇的清冷淡漠,蒼就像一個至交好友,噓寒問暖地關懷問道。
沒有回答,依舊哼哼,只是那沫沫回過神來,趕緊合攏,阻擋了幽幽狼目的綠色光芒射入。目光由開始的震驚到迷惑到一絲渴望,她依舊帶着不敢相信,猶記得當日的冷冽殺機,到空洞言語,沒想到今天這少年褪去塵埃,竟然變成一個讓她想揉進胸口的美男子。
心跳在加速,她語帶嬌羞地說道:“原來是你!當日一別可想死妹妹我了,被這渾人帶去差點失身與他,還好你來了……”洶涌波濤如浪奔騰着向蒼的脊背撲來。
不好!
蒼如臨大敵,全身汗毛根根豎起,皮膚之上疙瘩起了一層又一層。就在那浪濤臨近後背的剎那,他果斷一個側身,順勢一把抄起旦騰的胳膊,一拉一提,已經把對方的腋窩架在自己的肩頭。
“旦兄,你傷勢太重,我要趕緊帶你去找人醫治!”蒼急切地說着。
這時,旦騰才意識到自己身邊多出一個人來,“你…你是誰,我要找我爹,爹啊,兒子不孝啊,最強之名怕是要丟了!嗚嗚嗚嗚,快,快找我爹來!”
“在下蒼,記得前幾日在風嘯谷嗎?”蒼趕緊說着。
“蒼,蒼?你是那個被鐵脊狼族帶走的蒼?”旦騰腦子還有點轉不過來。
蒼點頭。
現在旦騰已經沒有百轉的心思了,管他是蒼啊還是哪個了,他嚎叫着:“兄弟,哥疼啊,趕緊帶哥會千獸宗,找我爹,讓他一定尋得秘藥把我治好啊!”
“旦兄,你哪疼?”
這時,沫沫一招不靈又施一招,瞬間纏住旦騰的另一隻胳膊,讓那隻胳膊擠壓住自己的峰巒,媚眼一拋,對着蒼說道:“旦騰確實疼壞了,我們趕緊出發吧,我路熟!”
“沫沫小姐帶路?”
沫沫點頭!
“那好吧!”蒼不想浪費時間,再說也需要個指路人,所以,直接帶着旦騰飛起,沫沫也是跟隨在另一側。
飛逝千獸宗!
ps:呃,咱練習一下yy情節,不喜就噴,看文的朋友給來幾個書評哈!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