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宏聞言,淡然一笑道:“呵呵,是嗎?不過有一件事我很想知道,爲什麼會是你開啓通往下界之門,而不是由界主呢?而且你隨後打出的那顆玉珠以及之前打出的幾顆玉珠又是什麼原因啊?”這個問題不只是江宏很想知道答應,連化宇天君也十分想知道一個確切的答案。
岑宇飛聽到這裡,淡然一笑道:“呵呵……其實那是爲了封住時間遂道的大門,不讓那些修士回到過去或者是去到了未來,那樣的話就麻煩了,那無異於將那些修士們通通害死了,所以只好把多餘的陣門先封住了,同時,也爲了防止一些別有用心的修士偷偷的溜到下界去,所以不得不把陣眼也封住,讓那個陣眼變成只許進不許出的陣眼,這才安全嘛。”
岑宇飛說完,看了江宏好半天,而後又有些不解的道:“怎麼?這些事情黑天嬌都沒有告訴你嗎?以她的身份,對此應該清楚得很啊,而且,黑暗冥王也做了不少時間的城主了,這些最基本的東西怎麼可能不知道呢?”岑宇飛說完,站起身來,拿出一件小東西,放到江宏的手中,對江宏道:“江道友,這可是好東西,日後如果有需要的話,你可能用得着。但是切記,不要輕易使用就是了,用過之後,你的功力會提升到一個十分恐怖的層次,但是隨之而來的,卻是你三個月內,沒有半點功力。”
江宏看了看手裡的小盒,由盒內散發着一股淡然的香氣,江宏提鼻子一聞,香氣香徹肺腑,單是聞上一聞,也會起到一種提神的功效,至於是否可以迅速提升功力,江宏就不知道了,畢竟他沒有親自試驗過。而且三十三天之中,會不會有這麼好的東西,江宏一時也說不準的,只能半信半疑的收下了。
岑宇飛見江宏的神色之中,似乎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話,於是便笑道:“呵呵……怎麼?江宏道友,你不相信我的話?呵呵,我是不會騙你的,我就是最好的例子了,現在我已經是一個連聖者都不如的修士了,只好躲在這裡,避過這三個月,以免被他人算計,而且最不可靠的,就是你們大光明天的界主。”
江宏等人聽到這裡,有些不解的道:“哦?我們大光明天的界主怎麼了?他哪裡不可靠呢?難不成他想加害於你嗎?”江宏說到這裡,心中也暗自盤算起來,岑宇飛對自己說這個的目的是什麼呢?
岑宇飛聞言,對江宏微微一笑道:“呵呵……江宏老弟,也許你還不知道吧,你們大光明天的界主已經打算對你等不利了,如果不是我對他加以警告的話,恐怕他一定會利用開啓天界之門的這次機會,對你下毒手的。”岑宇飛說完,又嘆了口氣。
江宏等人聽到這裡,都有些不解,似乎自從江宏來到三十三天以來,就沒與界主發生過任何不餘快,更是連界主的面都沒有見過,怎麼可能得罪了界主,還引得界主對江宏等人動了殺心呢?這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啊。
江宏忍不住對岑宇飛道:“岑道兄,我們何時得罪了界主,又因爲什麼,他要置我們幾個於死地啊?似乎從始至終我連他一面都沒有見到過,又何談得罪了他呢?”江宏說到這裡,也不由得暗自皺眉,看來這個界主還真是事多,自己分明就不認識他,可他倒好,竟然對自己動了殺心。江宏對岑宇飛的話是十分相信的,因爲岑宇飛大可不必在這件事上騙他。
以江宏現在的法力道行,根本就不是界主的對手,所以唆使江宏與界主爲敵的事,岑宇飛根本就不會做的,並且,以岑宇飛的本事,以及他那神秘的身份,要是想與界主爲敵的話,還用得着借江宏之手嗎?單是岑宇飛自己,就是一個連界主也得罪不起的人物啊,因此,江宏對岑宇飛所說的一切,都深信不疑。
岑宇飛看了看江宏,微笑道:“呵呵……江宏老弟,你是沒有見過界主,也沒有直接得罪過他,但是你不想想,你也間接的得罪了界主啊,大智靈王是他的得意門生,之前,嬌舜華和大智靈王二人就打算對你不利了,但是嬌舜華和大智靈王非旦沒有得逞,反而是嬌舜華丟了性命,這筆賬,界主當然要記在你江宏的頭上了,雖說黑天嬌和瑩雪二人也是此事的主謀之一,但是對她們二人的恨,也波及到了你頭上啊,不過江宏老弟你暫時可以放心,在我警告過界主之後,他應該不敢對你如何,可是大智靈王就不好說了,因爲你是黑天嬌很在意的人,難保大智靈王會不會以你爲人質,威脅黑天嬌啊。”
太上真人聞言,不禁笑道:“呵呵……這怎麼可能呢?我們在古蘭城,大智靈王總不敢公然到古蘭城來找我們的麻煩吧,現在行劫之事已經結束,大智靈王還敢主動招惹是非嗎?”太上真人對行劫之事也並不瞭解,簡單的認爲,只要三十三天的修士們進入了下界,開始行劫,就等於行劫之期已經過去了。
之前太上真人還認爲從行劫開始,大光明天就會混亂一團,但是沒想到,自從那些修士們進入下界開始,大光明天反而一下子平靜下來了,似乎各個城主之間也沒有那麼多的敵意了,相互之間都是有說有笑的,看樣子,大光明天是不會再出亂子了,所以太上真人便認爲,日後三十三天也將是一片和平景像了。
岑宇飛聞言,苦笑搖頭道:“你可真是天真得很啊,你認爲三十三天的修士們進入下界之後,行劫之事就了結了?如果真是這麼簡單的話,我還用躲到這來?哎,這只是一個小小的開始罷了,難道你不知道有‘山雨欲來風滿樓’這句話嗎?其實現在大光明天的平靜,只是暫時的,是暴風雨將至的前兆啊,每一位城主,心裡都很清楚一件事,要不了多久,甚至不出一個月,大光明天就會陷入混戰,所以,他們絕不會再招惹別人,都是盡力搞好與其他城主之間的關係,以免到時多出幾個意想不到的敵手啊,而這段平靜的時間,正是他們整備人馬,爲他們接下來的撕殺做準備啊。”
聽完岑宇飛的這番話,太上真人不免又開始擔憂起來,他不擔心別的,單是以他和江宏等人的這點實力,一旦大光明天混亂起來,豈有他們的安身之地啊,別說是古蘭城和黑冥城,到時,整個大光明天都處在混亂之中,即使黑天嬌對江宏再怎麼照顧,也難保不會出點差錯啊。
想到這裡,太上真人有些擔憂的道:“哎,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可怎麼是好哦,以我們現在的這點本事,怕是活不過行劫之期過去了,至於開宗立派之事,更是遙不可及,連命都保不住了,還有什麼資格談開宗立
派呢?”太上真人顯然因爲岑宇飛的一席話變得低落了許多,而且整個人也悲觀起來。
岑宇飛微微點頭道:“不錯,我正是想到了這一點,所以纔將方纔那粒丹丸交給江宏老弟的,到了必要的時候,有它在手,還是可以保住你們的性命的,只是,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千萬不可以輕易服用,這種東西,只能解一時之圍,卻不是長久之計,要想真正的安全起來,只能靠你們自己多多努力了,至於別的,我一時也幫不上你們什麼了,看看我現在的樣子,呵呵,自保也很成問題啊,說不定什麼時候,我就會死在大光明天的。”
江宏把那粒丹丸拿在手裡看了半天,最後還是遞還給岑宇飛道:“岑道兄,這個還是你自己留着用吧,你現在已經功力盡失,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需要它的,而我們至少還有還手之力,所以……”江宏說着,把丹丸塞回岑宇飛的手中。
岑宇飛先是一愣,要知道,這可是江宏他們在關鍵時刻唯一可以保命的東西,但是江宏卻可以爲了自己的安全,將唯一可以保住江宏性命的丹丸又還了回來,由江宏的做爲之中,岑宇飛便明白爲什麼車兒要將自己畢生所悟卻不可修的法門交給江宏,讓江宏修煉了,由江宏的人品,就可以看出,車兒的選擇是正確的。
岑宇飛愣了片刻後,突然哈哈大笑道:“哈哈哈……江宏老弟,這種丹丸在三個月之內,用且只能用一次,第二次使用的話,就會令自己體力潰散而亡,而且連元神也會在丹丸的催化之下,化爲飛灰的,所以,它對我來說,已經沒有什麼用了,還不如留給你們,萬一用得着,也可以保全性命啊。”岑宇飛說完,又將丹丸塞回到江宏手裡。
江宏聽岑宇飛這麼一說,也就不好再推辭了,只好將丹丸收下,領受了岑宇飛的一番好意,卻又不解的問道:“岑道友,既然如此,那你爲什麼不回到上層天界去,至少那裡總比大光明天安全得多啊,你原本就是上層天界的人,回去應該不難吧。”江宏心想,即使岑宇飛已經失去了功力,但是藉助傳送陣返回上層天界,應該是不成問題的。
岑宇飛看了看江宏,搖頭道:“呵呵……怕是不可能了,因爲行劫之事,連法王天中的五大法王也都震怒了,許多由上層天懷着各種用心到大光明天來的修士,都被法王天派下的修士誅殺一盡,而且,由大光明天通往上層天界的大門也被封死,不允許隨意出入了,我若是在這個時候回去,恐怕也會成了那些修士們的刀下之鬼啊,以我的本事,即使在沒有失去功力之前,尚且不是他們對手,更何況我現在已經功力全失了?回去無疑是在找死啊。”
其實岑宇飛又何嘗不想到上層天界去避避禍?只是他現在一時間找不到車兒,沒有車兒帶路,他一個人根本無法通過上層天界的關卡,法王天下的命令是不允許任何修士再出入大光明天,岑宇飛的做法,無疑是在向法王挑戰,即使活過了一時,日後也有無窮的後患在等着他呢。
江宏等人在知道了這些情況之後,也是毫無辦法,即爲岑宇飛擔憂,又無力相助,只能靠岑宇飛自己的造化了,想到這裡,江宏不由得慚愧的道:“岑道兄,我江宏真是對不住你,想你遇到了這麼大的麻煩,我江宏卻是無力相助,反而要讓你幫我的忙,真是慚愧啊,若不然,你先到我的仙府之中去避上一陣子?那裡是黑暗冥王和黑天嬌父女二人的地盤,短時間內,那應該是安全的,不知岑道兄意下如何?”
岑宇飛對江宏微微點頭道:“嗯,你果然是一個重情義的人,呵呵,你的好意我先謝了,但是我卻不能接受,此中的原因呢,我也不便對你細說,總之,我自己一個人就可以應付得來,呵呵,以我手上的這些咒符,一般人想傷我怕是不可能,而且我這仙府可以隱形,不是實力絕高之人,也找不到我,所以我的安全嘛,就不勞你操心了,想你出來的時間也不短了,如果再不回去,恐怕黑天嬌又得爲你擔心,你們先回去吧,待我恢復了元氣之後,自然會去找你們的。”
江宏看了看岑宇飛,點頭道:“好吧,既然如此,那麼在下就此告辭了,日後如果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地方,就只管來仙府找我,古蘭城中,最大的那座仙府就是我的仙府,告辭。”江宏說完,帶着化宇天君等人離開了岑宇飛藏身的仙府,向魯原城中黑天嬌居住的仙府飛去。
金鵬神君這才埋怨江宏等人道:“你們幾個真夠沒良心的,眼看着我被岑宇飛整治得那麼慘,誰也不出手相救,害得我變成現在這副慘樣,這可叫我怎麼見人啊?”金鵬神君此時此刻,整張臉都變成了一個大豬頭,頭髮也變得焦黑,而且還在冒着黑煙,身上的衣服也都破爛不堪,離得老遠,就能聞到他身上的那股焦味。
化宇天君看了看金鵬神君的這副尊容,笑道:“哈哈哈……誰讓你得罪人家來着,我們不是不想管,我們是無力相助啊,你也知道那玩意的厲害了,連你老兄都被轟得這麼慘,我們上去了,不也一樣嗎?你總不忍心看着我們也變成你這副尊容吧?說起來我們也是好意,爲了讓你不自責,所以只好忍着心裡的劇痛,在一旁爲你祈福了。”
化宇天君這番話真是把金鵬神君氣了個半死,無奈,打口水仗,他一個人怎麼可能是三個人的對手,只好忍下心裡的悶氣,不再和化宇天君等人說話,心裡卻還是在責怪這些人太不仗義,竟然見死不救,虧他們還是自己的結義兄弟呢。
江宏等人回來的時候,黑天嬌早已經不在仙府了,只有瑩雪一個人守在仙府裡,等着江宏他們,江宏見只有瑩雪一人,便對瑩雪道:“瑩雪城主,黑天嬌城主怎麼不在?難道她先我們一步回古蘭城了?”即使黑天嬌先行一步,江宏也不會怪罪黑天嬌的,畢竟人家是一城之主,瑣事繁忙,不能留下等着他也是情裡之中的事。
瑩雪看了看江宏,微笑道:“呵呵……她哪裡捨得把你一個人扔下啊,這不是打發我過來等你們回來呢嘛,其實是黑暗冥王派人來把她叫去了,據說是有要緊事和她商議,據我所知,齊天劍聖和許巖二人都找上了黑暗冥王,多半是爲了與之聯手,黑暗冥王把黑天嬌叫去,可能就是爲了商議這件事。”
太上真人聞言,不禁笑道:“呵呵,以黑冥城的實力,還用得着和他們聯手嗎?我看黑暗冥王是不可能與他們這些人同流合污的,誰不知道,黑冥城早已經成爲大光明天中的強者,還用得着和別人聯合嗎?”太上真人說着,不屑的笑了笑。
瑩雪聞聽此言,淡然笑道:“呵呵……這些話,你是聽誰說的?黑冥城雖然厲害,但是在大光明天中,也並非是所向無敵的,這位許巖城主的實力就比黑暗冥王強得多,而且齊天劍聖也是一方雄主,但是,雖說他們也算是強者之一,可是在大光明天中,也只能算是三流的強者,像霍天那樣的,也只能排在二流,因爲你們所見到的,只是大光明天西疆和北疆的
一些大城罷了,在大光明天中,比他們有實力的城主還大有人在呢,界主的門生之中,也有兩位一流的強者,一個就是焰魔君,另一個就是廣化法王,他們二人都是南疆的頭號人物,舉手之間,就可以滅掉數座大城,所以說,黑暗冥王與齊天劍聖和許巖二人聯手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相反,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別看瑩雪這麼多年都是足不出戶的,但是對大光明天各城主的實力,卻十分了解,大光明天何其之大,又豈是江宏等人可以盡知的,即使化宇天君遊歷過整個大光明天,但那也是數億年前的事情了,如今大光明天早已經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城主之間明爭暗頭,相互吞併之後,出現了不少的強者,而且在大光明天中,他們纔是真真正正的強者。
比如黑暗冥王這等,只能算做是三流的強者了,因爲他們手中不過只有三四座大城而已,單是瑩雪所提及的焰魔君手中就握着十九座大城,相比之下,他的實力可以用恐怖來形容了,單是如此,焰魔君也不遺餘力的拉擾別人入夥,與他聯手對付焰魔君心中的強敵,又何況是黑暗冥王等人呢?
不只是剛到三十三天不久的江宏被瑩雪這番話說得呆若木雞,連化宇天君這等遊遍了大光明天的人物也吃驚不小,雖然他之前也曾聽說過焰魔君等人,卻是沒想過他們竟然有如此實力,以黑暗冥王這等實力極強之輩,也只能算是三流的強者,未免也有些太誇張了一點。
“界主的門生之中還有這麼厲害的人物?果真如此,他何不利用那幾個已經成氣候的門生,一舉將大光明天佔爲己有,將所有城主一併滅盡了?而且,真如你所說,大智靈王又豈會受黑天嬌的氣呢?”太上真人對此更是十分不解,若真如瑩雪所說,界主的門生之中,有這等厲害角色,黑暗冥王豈不早已經被大智靈王的同門師兄弟給滅了?
瑩雪冷笑道:“哼,界主也沒有那麼大的權利,將大光明天中所有的城主都滅盡啊,而且,大智靈王與他的這些同門師兄弟們也一向不和,而且界主的這些門生弟子們也都是各自爲政,相互之間不大打出手,也全是看着界主的面子罷了,又怎麼可能幫大智靈王出頭?如果不是一直都被黑暗冥王制約着,大智靈王此時也能進入強者之例了。”
瑩雪說得一點都沒錯,大智靈王的確很有野心,而且他一直以來,都做得十分出色,只是可惜,背後有一個黑暗冥王在制約着他,令大智靈王不敢輕舉妄動,早已經對天嬌城有所圖謀的大智靈王,卻一直都沒有得到下手的機會,因爲大智靈王也不敢保證,如果一旦他全力進攻天嬌城,黑暗冥王會不會在背後給他致命一擊,所以,嬌舜華、大智靈王和黑暗冥王一直都維繫着這種十分微妙的關係,只是,在黑暗冥王突然滅了古蘭城之後,這種關係發生了一種質的轉變,三方之中,黑暗冥王的實力就遠遠大過其他兩方了,而後來,天嬌城又被黑天嬌和瑩雪所滅,才使得大智靈王變得孤立無援,十分被動了。
要說這大智靈王也的確鬱悶,由一開始,智者城就是一個很弱的大城,由大智靈王做了城主之後,歷精圖志,好不容易將智者城變成了一座有點實力的大城之後,卻又受到了黑暗冥王的暗中制約,並且一次又一次的失算之下,令大智靈王一步步的走向了被動挨打的局面,現在,大智靈王卻是不敢主動對黑冥城如何了,他只能退而求其次,力圖自保,只要不在這場席捲整個大光明天的撕殺之中被他人所滅,就已經是萬幸了。
但是胸懷壯志且尚有大仇未報的黑暗冥王又豈能容忍大智靈王這顆眼中之釘,肉中之刺呢,早在趕來魯原城之前,黑暗冥王就已經在盤算着,如何將碧波城和智者城同時滅掉,將這兩座大城都劃入自己的地盤,至於大智靈王,黑暗冥王卻是打算將他收服,讓大智靈王變成自己的部下,如此一來,界主也不方便再對黑暗冥王如何了。
畢竟界主的門生已經成了黑暗冥王的下屬,也就等於黑暗冥王在暗中已經投靠了界主,在這種情形之下,界主只會在心裡默許黑暗冥王對其他大城的吞併,卻不會對黑暗冥王做出什麼不利的事情來,這也是黑暗冥王用的一種緩兵之計,像大智靈王這種極有野心的人,黑暗冥王哪能放心的把他留在身邊,只是現在黑暗冥王感到自己的實力距離他想達到的目的還太過遙遠,不得不利用大智靈王這顆棋子做跳板,待自己實力壯大起來之後,再除掉大智靈王也爲時不晚。
但是齊天劍聖和許巖二人突然提出要與黑暗冥王聯合,卻令黑暗冥王十分意外,之前黑暗冥王與他們二人素無往來,大家只是見面的時候相互打個招呼的關係,他們二人怎麼會突然想到要與自己聯合呢?至於許巖就不用說了,單是齊天劍聖的齊天城,距離黑暗冥王的黑冥城之間,就隔着十多座大城之遙,與黑暗冥王聯手,對他們二人來說,根本就得不到什麼切實的好處,而且許巖想從齊天城那得到什麼幫助也不太可能,神風城距離齊天城就更是遙遠得很了,中間隔着三十幾座大城不說,還隔着一座“摯天雪山”,可以說,齊天劍聖身在大光明天的西疆,而許巖卻是身在北疆的極北之地,單就這種聯盟的實際意義來說,的確有些讓人不知所謂。
雖然如此,黑暗冥王也不會對他們二人提出的結盟提議不屑一顧的,誰知道日後會是什麼情況,說不定黑暗冥王有朝一日就能用得上這兩位的幫忙,所以黑暗冥王纔在情急之下,派人將黑天嬌也請到了自己的仙府之中,與之商議此事。
此時此刻,留在魯原城沒有離去的城主,多半都是在商議着相互之間聯合的大事,魯原城的城主看在眼裡,也只能視而不見,對這些城主們的做法,魯原城的城主雖說打心眼裡不贊成,但是這些卻不是他可以干涉的範圍了。
這回,魯原城確實成了各個城主之間聯繫的中轉站了,一時間,各個城主之間的往來越發的頻凡起來,魯原城的城主在這種情況之下,也不得不學着其他城主的樣子,頻頻與那些實力雄厚的城主們親近,並且不斷的送出一些好處,以便與這些城主們都拉些並情,免得日後被這些城主們無端的進攻魯原城。
而大智靈王卻是在當天便返回了智者城,現在大智靈王的地位已經極劇下降了,在大光明天眼看就要陷入混戰的局面下,大智靈王的界主門生身份根本就無法吸引別人的注意,這個時候看重的就是實力,沒有實力,誰都會懶得在你身上浪費時間的,什麼界主門生,在現在看來,那就是一個虛名,根本就沒有任何實際用處,所以,根本就沒有人理分大智靈王的去留,更不會關心大智靈王心裡是否鬱悶了。
就連魯原城主,對大智靈王的憤憤而去也是斥之以鼻,並且對手下人道:“哼,就他那副德行的,我巴不得他快滾,越早滾出魯原城越好,還當自己是從前的大智靈王嗎?自己沒實力,還想讓別人高看他一眼,真是不要臉至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