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生活過的舒適而愜意,來往於天宮和學校之間,小佛的小日子總是快樂而充實的。
臧婷莉自從和小佛合唱過《女人花》後,真的象歌中所唱的那樣,越發的嫵媚妖嬈,每天早中晚都過來陪小佛度過,這一來,可是有人不樂意了,誰,胡心儀唄。
這天,正喝着臧婷莉的愛心豆漿,小聲說着悄悄話,小佛背後傳來一聲冷哼:“臧婷莉,你天天來也不嫌煩啊,也得給別人點時間好不好。”
胡心儀提着一個保溫桶,眼光中透露出濃濃的醋意。
“哦,是心儀啊,快來,豆漿還有,一塊來吃早飯吧。”小佛熱情地招呼到。
“胡心儀,你這話什麼意思,我爲什麼要給你時間。”臧婷莉雖然在小佛面前是百依百順,可是,別的女人要來佔二人時間那可不行,必需要捍衛自己的領地。
“爲什麼,你問小佛就知道了。”說完胡心儀委屈地一屁股坐在小佛的牀上,背過身去。
“小佛,你和胡心儀是什麼關係,爲什麼她這麼說。”一反平時的溫柔,臧婷莉口氣不善地問道。
“哦,這個嗎?是這樣的,本來嘛,也沒什麼,就是,唉,反正,你看,不就是這麼一回事麼。”小佛一邊應付着,一邊飛快地在腦中盤算着。
“什麼這個那個的,有話你就直說,平時不是挺能白活的麼,怎麼這回結巴了。”臧婷莉看着胡心儀的表情,大概知道了是怎麼回事,不由一陣心慌,淚珠兒在眸子裡開始打轉。
就這麼辦,小佛心下盤算好措辭,把與胡心儀相遇的悲慘故事再次以煽情的語調講述起來,這個故事本來就挺感人,再加上邊上胡心儀的入戲表演,一會就改變了臧婷莉眼裡的憤怒,轉爲同情的眼光,當聽到胡心儀弟弟悲慘地死去,那淚水再也止不住地流了下來,上前一把就抱住了胡心儀,好一陣痛哭,胡心儀也是悲從中來,兩個本來不怎麼對路的女人此時竟然擁抱在一起,放聲痛哭。
小佛一看目的達到,抓起一根油條嚼着,小聲說了句:“我還有課,先走了,你們慢慢聊,臧婷莉好好安慰一下心儀,唉,苦命的孩子哦。”
一溜小跑,躥出了宿舍。
“心儀,我不知道你是這麼苦命的人,我想你一定是把小佛當成了唯一的親人了,你放心,以後,學姐也會照顧你的,我和小佛畢業後就去找工作,一定能讓你過上好日子的。”這妞還真把自己當成了小佛的老婆了,而胡心儀自然降級成兩人的妹妹,真不知是有心的還是有意的。
“不,學姐,我和小佛的事情沒你想象的那麼簡單,我們,我們。”想擺出自己跟小佛已經是水**融的關係,可真有點不好開口。
“沒事,我知道小佛一直當你是親妹妹,你放心,我也會把你當成親妹妹的。”賊心不死。
“不,學姐,你聽我說,小佛不僅是我唯一的親人,他,也是我的愛人。”胡心儀心一橫,反正這張紙早晚得捅破,既然小佛逃跑了,自己也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地成了他的妹妹,早說出來,早讓這個女人死心。
“什麼?別開玩笑了,我不相信小佛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人,你不必以身相許,要是他敢這樣,我一定要他好看。”臧婷莉還以爲胡心儀是因爲小佛救了她才以身相許的,這怎麼行,自己豈不成了局外人了。
“不是的,學姐,我是真心喜歡小佛的,他也喜歡我,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說謊。”胡心儀在想,這個學姐怎麼這麼難搞,都說的這麼明白了,還糊塗着呢。
“我不信,這段時間我和小佛在一起,怎麼從來沒聽他說起你的事,而且,我們,我們已經在談戀愛了,難道你是說小佛腳踏兩隻船?”臧婷莉終於有點明白了,不過,對小佛的盲從讓她仍然在鑽牛角尖。
“我,我沒說不讓你們談戀愛啊,你談你的就好了,總得留點時間給我們吧,這樣才公平。”胡心儀倒是不傻,小佛的女人也不是一個兩個,要是爲了這事鬧彆扭,吃虧的恐怕只能是自己。
“什麼,你怎麼越說越不明白了,留點時間給你們,你以爲我是誰啊,再說,你就能容忍小佛有別的女朋友嗎?”臧婷莉不可思議地看着胡心儀,這丫頭,怎麼有這麼奇怪的說法呢?
胡心儀一臉正經地看着她,然後突然露出一面古怪的表情:“你不知道嗎?難道他都沒有告訴過你?”
“知道什麼?沒告訴過我什麼啊。”臧婷莉有種不詳的預感,難道小佛還有什麼不爲人知的秘密嗎?
“那我還是不說了,以後讓他自己告訴你吧。”說完胡心儀起身就要離去,臧婷莉此時的心被吊的貓抓似的,怎麼可能讓她走,一把就拉住她,坐在牀上。
“不許走,妹妹,你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不然,姐姐這心裡還不得難受死嗎?好妹妹,快告訴我。”臧婷莉一臉的乞求,再也沒了平時高傲公主的樣子。
考慮再三,胡心儀看臧婷莉那架式估計不說點是難以脫身了,正正身子,咳嗽了一下,這纔開口道:“好,你先放開我,我只能簡單說點他的事情,不過,你要發誓,絕對不能告訴其他人,不然,後果很嚴重的。”
“行,我發誓,絕不告訴第三人。”說着臧婷莉興趣起一隻手,做發誓狀。
“好,我給你說,小佛不是人。”胡心儀跟小佛時間久了,也有點二,語出驚人。
“什麼?不是人,那他是什麼東西?”臧婷莉一下就跳了起來,這開場白太震撼了。
“不是的,他不是東西。”胡心儀急忙解釋到,沒想到,這解釋同樣驚人,臧婷莉又不高興了。
“你怎麼罵人呢?”臧婷莉一臉的不高興。
“唉,你能不能聽我把話說完呢?你這樣,我不跟你說了,一驚一乍的。”
“好,好妹妹,我不說了,你說,你快說嗎。”
“那好,你別再打叉了,我想說的是,小佛不是一個正常人。”剛說完,臧婷莉又要跳,被胡心儀一把按住了,硬硬憋住沒說話。
“他是一個異能者,比小說裡看到的那些異能者更變態。具體的我也不會描述,反正就是很強大,以後你就知道了。再就是他也不光我一個老婆,我知道的就有四五個,據說在另一個地方,還有好多。”
臧婷莉再也憋不住了,終於跳了起來:“你,你是不是在編有事啊,異能這個我還可以相信,可是他有這麼多老婆你也編的出來,也太離譜了吧,現在可是一夫一妻制的社會,就是重婚也頂多兩三個,你以爲他是誰啊,是皇帝還是元首,我,打死我也不可能相信。”
看到她這麼大的反應,胡心儀無奈地搖了搖頭,嘆息到:“唉,學姐,我理解你的想法,不過,我向我死去的弟弟發誓,如果有一句假話,讓我死無全屍。”
臧婷莉愣住了,就是胡心儀向天發毒誓她也不會相信,可是,向她死去的弟弟發誓,這可不象是開玩笑了。
“妹妹,我,我實在是無法相信啊。”
“學姐,你和小佛在一起的時間也不短了,難道你沒發現他有什麼特別的嗎?”
“沒有啊,除了酒量大點、嘴賤點、身體比一般人強壯點,也沒什麼不一樣的呀。”小佛平時也是比較低調,除了偶而發點小瘋,嘴花花的,整天就是一閒人,從沒顯露過什麼異能哦。
“哦,我想起來了,他從來不學習,卻通過了學校的天才兒童考試,還有,他治好了我的先天性心臟病,還真是不簡單,難道這就是他的異能嗎?”突然想起小佛那治病的絕招,臧婷莉倒真是覺得小佛不簡單了。
“唉,這才哪到哪兒啊,這些也能算什麼異能,太小兒科了,好了,學姐,我不多說了,我還有課,先走了,有什麼不明白的你自己去問小佛吧,不過,他有很多老婆那是真的,不管你接受不接受,你最好不要想獨霸他,不然,吃虧的是你自己,走了。”說完胡心儀一身輕鬆地跳了起來,把心裡話說出來,還真是個好辦法,剛纔的委屈、悲傷都消失不見了,有小佛這麼個依靠,自己還有什麼憂愁的呢。
臧婷莉仍呆呆地坐在牀上,回味着剛纔胡心儀的話,小佛,這個傢伙,還真得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