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時分,小佛才從圖書館裡逛回宿,一進門,就看到仍然坐在牀邊發愣的臧婷莉,不由一怔,宿舍裡幾位大俠都在,一個個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她。
“學姐,你倒是說句話啊,要是神棍這小子得罪了你,哥幾個幫你出氣。”波霸這小子一臉的僞正氣表情,義憤填膺地說道。
“沒錯。不過,學姐,BJ大學人材濟濟,英雄輩出,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呢?跳下來吧,我瘋子胡願意爲學姐拋頭顱,撒熱血,流盡最後一滴……”收聲,差點說出男生宿舍的經典對白。
小佛一陣好笑,看臧婷莉一臉的木然,不由有些害怕,硬着頭皮走到牀邊,小聲道:“學姐,難道你還在生胡心儀的氣,她是個苦命人,您就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她計較了。”
想來是胡心儀說話不着調,爲了爭寵得罪了這位,當然,勸人的首要法則也是遷怒於他人,這也是小佛的常用手腕,不管是不是胡心儀的事,先引開她的注意力。
誰知這位二話不說,站起身來,擰住小佛耳朵就往外走去,小佛一路慘號,引無數舍狼竟折腰。
出了樓道品,臧婷莉就往小樹林奔去,小佛無奈之下,也是一路狂奔緊緊跟隨。
進了樹木,就見臧婷莉背靠一棵大樹,一雙美目盯着飛奔而來的小佛,若有所思,待得近前,這才一別臉,側靠在樹身上,肩膀聳動,似在哭泣。
“學姐,何事如此哀傷,小生這廂有禮了。”這是小佛一貫的作風,古人之風不可廢,把自己定位爲一位謙謙君子,潑婦也會給三分薄面的。
“你,別在這兒跟我裝窮酸,你站好,我有話問你。”轉過身,得,乾打雷沒下雨。
“OK,小生當窮盡所能來回答小姐的問話,定是有問必答,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可否?”
“行,別再貧了,正經點,我問你,你是不是人?”嗯,這話問的,小佛有點吃不準了。
“對,小生是人,不是鬼也不是獸,而且是個男人,真男人。”這話答的,問一答十,總有一個正確答案。
“我不是這意思,我是問,你是不是一個正常的人。”哦,這話有水平,就是不知何謂正常的人。
“對,我是一個正常的人,思想正常、身體健康、性取向正常、沒有什麼不良嗜好,標準正常好男人是也。”怎麼聽怎麼象胡心儀那丫頭的說話方式,頭上一句,腚上一句,看似有學問,其實不盡然。
“你,你怎麼老是油腔滑調呢?什麼性取向正常,我看你是性功能亢奮,花心大少還差不多。”總算明白了,原來她是嫌自己花心啊,好辦,涼辦。
“學姐不要這麼說,我小佛雖然喜歡美女與喜歡肯德基一樣出於生理與心理需要,但是,僅限於YY而已,逼良爲娼、玩弄感情、騙財騙色的事我可是一件沒幹過,花心大少是我的理想,正在爲之而奮鬥,如果學姐嫌棄我,那我告辭了,不過,我仍然會當你是我的好朋友的。”說完,小佛臉色一變,就要開溜。
“站住,誰嫌棄你了,你回來。”說完臧婷莉就有些急了,本來是自己要開庭審案,怎麼突然成了自己的不是了。
“不站,不回,你傷了我的心,我要走,我要走。”小佛是誰,萬花衆中走,片葉不沾身,對付這位情竇初開的學姐,那技巧,還是用的滿熟的。
“好了,收起你那套吧,姐姐我雖然從未愛過別人,但愛我的人可以從學校食堂排到校門外,站好,回答我的問題。”看到小佛眼裡的狡猾眼光,臧婷莉終於悶過點來,正色道。
“好,不逗你了,說吧,我有問必答。”
“你說,你在飛機上救我時用的是什麼能力。”
“宇宙原生力,基因療法,源於印第安人……”
“停,下一個問題,你有幾個老婆。”
“這個嗎?本人未婚,老婆零個,標準鑽石王老五。”需滑頭是咱的專長。
“不老實,胡心儀是不是你老婆,還有什麼龍冬兒等和你是什麼關係。”不爲所動。
“哦,這就比較複雜了,用地球上的理論很難回答這個問題,她們都是我的紅顏知己,平時大家一塊探討宇宙間一些本源的東西,胡心儀是個例外,她比較喜歡老婆這個地球上的名詞,龍冬兒是我解救的幾個神族女人之一,關係嗎?馬馬虎虎。”小佛眼珠子轉個不停,不由露出神往的笑容,從來沒想過要對自己的女人排排隊,這一想,還真的怪想她們的。
看到小佛色色的眼神,臧婷莉不由一陣失望,接下來的問題就覺得有些不值得一問了。
“看着我,小佛,你覺得我是你什麼人?”淚水又在打轉,最近下的特別勤。
“看你說的,你有多重關係,不僅是我美麗無敵的漂亮學姐,還是我心裡最愛的小臧臧呀。”說完走上一步,將她擁在懷裡,無比深情地印下一吻。
“你,你真壞。”臧婷莉終於低下了頭,依在小佛的懷裡。這個壞男人,怎麼再生氣也難以把他割捨出去,自從知道他治好了自己,讓自己的生命從新有了意義,就覺得他就是自己的唯一,一顆芳心再無彷徨,一心一意要做好一輩子的好老婆,早上褒湯中午水餃晚上面的侍候着,沒想到,突然間,自己竟然成了他**大軍的一員,現在看來,真象胡心儀說的那樣,得罪他最終吃虧的是自己嗎?
“小佛,你告訴我,我該怎麼辦?爲什麼你會有這麼多的女人,我,我愛你呀,可是,我真不能想象和那麼多女人分享你。”無奈的女人說着無奈的話,一副無依無助的模樣,不過,接下來小佛的一句話,徹底讓她改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