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字塔震鑠古今,地洞闖出一座巨型建築物,金光一閃,附近的一座神山就被取代,被金字塔壓在底下。
“彭!”的一聲,金字塔浩大,足足十萬米,鎮壓砸神山上,連頭幾萬頭蒼雕一同壓個粉碎。
這是一個文明的頂端,金字塔巔峰,一直是從景文老家流傳的一句話,代表一個文明的頂點,如今這一座巨型建築物在另一片天地浮現,不由令人思索。
“這是夢嗎?我故土的金字塔……怎麼這也有?”景文咬牙,死瞪着前方顯現的金字遺蹟塔。
那是一座殘缺的巨型三角塔,在大荒邊緣的一方,閃爍金光,一眼望去,剛好在金字塔的三個邊緣,缺少幾塊三角建築,沒來得及完善,殘缺的不像樣子。
景文湊了過去,在金字塔上下來回觀望,壯觀絕倫,這一座巨型金字塔完全就是地球的金字塔仿製品,只不過更大。
“這像是無數個三角塔拼接在一起,成爲一個更大的。”胖子撇嘴一聲,景文瞪大雙眼,迅速望去。
這座巨型建築物與地球的金字塔幾乎沒有相差,卻有一個睥睨,塔身沒有一塊塊金磚的紋路,只像是一個完完整整,缺少幾個塔角的殘缺三角塔。
這一發現讓景文震驚,地球的幾座金字塔貌似恰恰就是這座巨型建築物缺少的幾座塔角,一樣的大小,讓他深吸一口氣,不敢在想下去。
這是地洞鑽出來的巨型建築物,在頂端遺留一個道帝的頭顱,噴發不詳,讓牽引佛都驚詫,這個龐然大物比他的金身十丈還要大許多,兩者差距甚遠。
“這是什麼?與道帝有關,是荒古的兵器?”一個老僧鄒眉,從未見過金字塔,卻被這座龐然大物震撼。
“太上帝的兵器,本佛早年聽我師傅說過。”
牽引佛發話,讓所有人止住呼吸。
他證道在幾百年間,距離當代很遠,那時候牽引佛的師傅是一尊強大的古佛,卻聽他說這是太上帝的道器,讓所有人驚嚇,大帝兵器出世,那會是一場禍亂。
“走,和我一起平亂,別讓這大帝兵傳出去,不然禍亂定然不小!”牽引佛發話,讓一行老僧無力。
“開法陣嗎?可這對大帝兵有效?它陪伴了太上帝一生,就是一件古遺兵,那連聖人都拿不住……”
一個老僧嘆氣,見大片修爲高深的老人已經衝上九霄,施展一座五人法陣,當下也不在多說什麼,衝向天際,完善法陣,創下一座六人陣法。
幾個造詣通天的老僧發威,一座金色古陣迸發,六種妙術施展開來,演變成一座通天大陣,封鎖金字塔。
他們都是一羣得道人,一個個皆已經存活百年,就連最年輕的戒法老僧,都已經在世間三百多年,戰力通天,彌補陣法的一角,強行將巨型金字塔壓回地洞中,很是賣力,腦袋流灑出汗水。
巨型金字塔大約十萬米,將半片天都給遮掩,大片金光噴薄,取代了熾日,一股威能從中迸發,破解法陣,被幾個老僧壓制,咬着牙拼死支撐下。
“這真的是道器嗎?好大的威能,就是被歲月侵蝕在土地下幾萬年,也還是能達到這種神威?”
一干老僧感嘆,被金字塔的那股威能震的噴出一口血,滴遍全身,死死堅持。
大帝兵器的名號從古流傳到現在,經過無數歲月的淡化,依舊響亮,震爍古今,一但傳出,萬族祖王必定出世!說不定還會從哪個隱世高山走出一兩尊遺留到當代的仙人後裔。
六種妙術其現,其中牽引佛施展的鎮壓神通最爲璀璨,演變成金身形態,一隻金佛手壓在巨型建築頂端。
他死死鎮壓金字塔,一手金佛形態,將法陣催演成半步完善的大虛境界,已經超越證道境界,擡手間將法陣演變,活生生鎮壓金字塔,讓這麼一座浩古長存的建築物逐漸被壓回地洞。
“轟隆隆!”地洞漸漸演變入口,被牽引佛撕開十萬米的地窖,拼盡全力,吐出一口血。
這是一場壯舉,牽引佛蓋世修爲,鎮壓大帝兵器,讓所有僧人振奮,尤其是景文,此時心中最爲複雜。
他親眼看着這麼一座金字塔被鎮壓在地洞下,牽引佛撕開十萬米的地口,強悍的離譜,境界明顯已經超越了證道人那種層次,讓景文震撼。
他拾起幾塊金字塔的殘缺片,與當初虛空界的遺蹟片對比,發現二者很是想象,本源卻不同,一個烏金,一個土灰。
“考古……太難了。”最終,景文搖頭道出一句話。
他原先就是兼職一個考古學家,原本在地球那段日子,只要揭破一個謎題,那就真的揭破了。
然而,這一個距離地球五百億光年,常人走幾千萬億年都到不了的世界中,卻出現了一座古物,金字塔!
那是被地球列爲不解之謎的一座建築物,百慕大幾千米以下的水下金字塔,埃及的千年古塔等,皆是地球人目前難以挖掘的奧秘,甚至連其中隱藏着什麼都不瞭解。
金字塔被鎮壓,這是太上帝的道器,被牽引佛和一干老僧拼死納入地洞中,葬下十萬米的魔泥下。
“不愧是大帝兵,那股威能太可怕了,要是被人驅使,真不知道當代年間有誰能阻。”大荒高土下,一個老僧冷汗滿滿,一臉的疲憊。
他實在是拿命在鎮壓金字塔,一路施法,吐出好幾口老血,差點殞命在大荒佛寺前。
“可惜了,這大帝兵太過龐大,無人能驅動,不然要是收服在我等佛寺手中,那絕對能殺過一個萬族種族。”牽引佛搖頭,一想起金字塔出世,頃刻間壓垮一座神山,那威能連古年間的諸祖來說,都望塵莫及。
“師傅,那那塊頭顱呢?也同金字塔一樣,被葬下去了?”胖子火急火急的跑來,一臉氣憤。
他聽幾個和尚說了,霍天就是碰觸到那塊道帝化身的頭顱後,才殞命僧房,氣的讓胖子想創下一團佛光,粉碎頭顱,被牽引佛搖頭。
“那塊頭顱誰都毀不掉,大帝化身的頭顱,聖人都沒辦法,還得拿來當仙珍……”一道無奈,從牽引佛口中道出。
他很是不解,相傳太上帝和道帝不是同一個人,可這兩尊大帝卻葬在同一座禁區,如今太上帝的金字塔,與道帝的頭顱,都被葬在西天,埋在厚實魍魎土中,令人費解,只因曾經有聖人證明過,兩個大帝不是同一代的人,多半是一個未來、一個過去,相逢的兩尊帝人。
牽引佛與一干老僧鎮壓金字塔,景文與金寇等人黯淡着目光。
就因爲這麼一座禍源,霍天死了,連帶一個修爲通天的和田老僧也一同殞命,實在讓人高興不起來,佛寺的戰力扣減,永遠的少一尊天驕,與一個證道人。
“這座法陣不完善,大帝的兵器超乎我們相信,不出十年還會出世,需要多幾位證道人壓制。”戒法老僧仰望着九霄,無力的道出一切。
他撇向胖子與景文,虎繎、金寇四人,這是最有機會證道的幾個小輩。
胖子不用說,年紀輕輕,回到西天已經突破,達到四重內比都修爲,而景文更是小小年紀,已經修到二重,唯有金寇與虎繎同等修爲,皆是一重,卻實在太年輕了,過幾年多半能證道。
“菩提胖子,先前我與你師傅一同鎮壓大帝兵,已經告訴他免去你十年處罰,這段日子你得好好修行了,十年以後多半會有亂世,沒點戰力,你連翠荷那小姑娘都保不住……”戒法老僧語重心長的說道,偏頭走向佛寺,令菩提肥僧一愣發神。
“哈哈!戒法爺,這麼說你們是同意我和翠荷在一起了?!”胖子大喜,甩頭就將霍天殞命的事遺忘,讓一干和尚差點被氣的吐血,這實在是不厚道,要女人不要兄弟。
“你們錯了,其實胖子是最心痛的,可惜霍天已經殞命了,他就是哭喪着臉也沒用了……”景文搖頭,撇了一眼胖子遠去的背影,看出不少憂愁。
“是啊,我瞭解這胖子,他絕對很痛心,又不敢表達出來,是個真漢子!”虎繎站了出來,亦點頭認同。
他如今十三多歲,與景文同齡,從南方桃園分別,已經過了半年。
一行和尚回到佛寺,幾個修爲最高的老僧在鎮壓了金字塔後,與幾個老和尚一同爲霍天的棺材渡化,同時又擡回和田老僧的屍,讓幾個在佛寺鎮守渡化的老僧驚異,最終在聽聞事情的來故後,惋惜一聲,連夜爲一老一少兩僧屍超度。
西天的和尚很重情義,喪禮過後,足足七日足不出戶,就連化緣也只能等時辰過後才化,只爲等待亡靈迴歸,頭七一到,好在誠懇超度一遍。
七日一過,景文就收到了牽引佛的指示,要與虎繎、胖子、金寇三人重回戰區,那裡有大批檀石出世,幾尊古生物從石中開封,據說多半是大古遺留下的,在戰區動亂,連老輩人都鎮守不下。
他們被牽引佛發配過去,要歷練幾年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