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記揚在做什麼哩?雙記揚在皇宮裡面玩呢,都不用買門票。
玉璽料子是單獨放在一個屋子裡面的,裡面不光是隻放着玉璽料子,還放別的玉料,各種各樣各色的玉料,幾個人在柏大捕頭的帶領下,在一位太監的陪同下,共同參觀了那間三年前吞噬了好多生命的屋子。
衆人進了那間屋子,都很安靜,除了那位陪同的解說太監。
“每天都有人來打掃,位置是萬萬不是敢變動的。”解說太監站一邊去了,“等會負責打掃的就會來了,我讓他把名冊也帶來了。”
“多謝公公。”柏大捕頭客氣了一句。
“柏捕頭客氣了。”解說太監站門口不動了。
六個人在裡面不說話,各自轉圈查看着,裡面有啥可看的?毛可看的都沒有哦,柏大捕頭跟幾位介紹過,在當時,他帶着人來查看的時候就毛都查看不出來,整個屋子裡面一塵不染,玉料擺放整齊,屋裡、屋外、屋上,屋下的一點異樣的痕跡都沒有,那可是三年前事發的現場啊,他連着仔細查看啊,都對眼了,就是啥都查不出來,何況這三年後哩?
衆人悠閒的鑑賞了一下玉石,心裡面比較了一下價值,正想着要不要順點走時,外面負責打掃的小太監就進來了,手裡捧着一本冊子,是出貨的登記名冊。
先前負責這個玉料房的那夥人,都死球了,別說是負責這個玉料房的了,是負責這個院子的人們,都已經死球了,全都死球了啊,後來的這個小太監又能知道些什麼呢?再說了最初大傢伙坐在一起的時候,全都問過柏大捕頭了,那件事他是怎麼查的,柏大捕頭也跟大家交代過了,這個院子裡面死的人的宮裡的朋友,宮外的朋友,一切關係親密的不親密的啥的全部都查問過了,啥都沒查出來,到是想指望着三年後能查出來些什麼,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再查出來些什麼。
沒人理那個小太監,柏大捕頭拿過了那本出貨登記名冊,裡面基本記得都是賞誰誰了,也有記着何時拿出,何裡歸入的,那是挑剩下的又被拿回來,這本冊子他三年前就看過了,現在隨手翻了翻,三年後也沒見多記多少頁出來,想必放着首飾衣料那院子記得多吧,他隨手翻了幾頁就遞給了謝辰逸,謝辰逸瞧了一眼就轉遞給了賞金們,最後到了雙記揚手中。
雙記揚翻到了三年前的那一頁記錄,上面沒瞧見那塊玉璽料的信息,那隻能往前翻了,往前翻了也就一頁,原來在事發三個月前被皇上要走了,第三天又還了回來,雙記揚仔仔細細的前後翻了好幾頁,往前翻了一年,沒瞧見這塊玉璽料的記錄,往後翻到了今年,呃,肯定也瞧不見那塊玉璽料的記錄哈,暫時沒瞧出來啥,除了以三年前的那天爲分界,記錄的字跡不同之外,還真沒瞧出來些啥,雙記揚把冊子還了回去,然後跟着大家一起悠閒的欣賞玉石料了,東西真不錯,各種類型的都有,沒有才叫怪了,最最最好的那塊玉料不一定在皇宮,可在皇宮裡面的沒有一塊差玉料。
解說太監帶着小太監在門外站着,覺得這幾位不是來破案的,是來遊玩的,太清閒了,不知道是胸有成竹呢?還是根本就不在乎?想想人家是有本事跑的人,最起碼人家能保命,叫宮裡面不能保命的人乍活哦!
“皇上,刑部叉大人來了。”貼身太監進來了。
“傳。”皇上放下了手裡的奏摺。
“是。”
貼身太監躬身退了出去,不一會又帶着一個人進來了,把人讓進來後,他就又退了出去,並且關上了門。
“皇上。”
刑部叉大人給皇上請安後就站一邊去了。
“說。”
“吉親王還是隔天送一次物什進和順王府,但未出面。”
“他還真看上那個丫頭了。”皇上拿過了另外一本奏摺。
刑部叉大人沒吭聲。
“下去吧。”皇上在翻看奏摺。
刑部叉大人請安退出了,看樣子刑部也就這點事了。
刑部叉大人退了出去,貼身太監進來了。
“皇上,六扇門謝大捕頭帶着人在玉璽料那正查着呢。”
皇上沒吭聲。
“叫奴才們也去回話呢。”
“嗯。”皇上半天嗯了一聲。
貼身太監聽見了嗯,他就退了出去。
六個人悠閒的就來到了御書房隸屬的院子外面,貼身太監已經在門口等着了,六個人跟他見了禮。
“煩勞公公了。”謝辰逸又一拱手。
“不礙着,有話就快問吧。”
其他人把雙記揚往前一推,就跑一邊去了。
“……”雙記揚跟貼身太監眼對眼的瞧着。
“有勞公公了。”
雙記揚跟貼身太監瞪了一會眼,他塞給了貼身太監一張錢票子,貼身太監手輕輕一翻,飛快的瞥了一眼翻出來的數字,他笑了。
“灑家是皇上的人,爲皇上分憂是應當的,諸位有什麼話就問吧,灑家會好好配合的。”貼身太監熱心的看着雙記揚。
“公公能講講當時的事情嗎?”雙記揚笑眯眯的。
三年前的那一天,皇上一時心血來潮叫貼身太監去拿玉璽料過來,三個月前他選中了那塊玉璽料作爲送給太子的禮物,當然,太子還沒定呢,也就是說那塊玉璽給誰就定誰爲太子,七天前他還叫人拿過來把玩過呢,越瞧是越不錯,今天還想再瞧瞧,隨便把字給題了,再叫人刻上去。
貼身太監馬上就指使人去拿,不一會去拿的小太監屁滾尿流的就回來了,那塊玉璽料不見啊!!要了命了啊!!!貼身太監飛似的跑去了,親自把那屋子翻了個遍也沒找見,可真要了命了,如果是小物件,宮裡的太監沒準敢偷出去賣了,可那,那可是玉璽料啊!誰膽子再大也萬不敢去偷那東西啊!貼身太監打着擺子跪在了皇上面前。
皇上聽了貼身太監的回覆,一巴掌就拍在那梨花木的書桌上了,把手拍的生疼,他可真是氣壞了!大叫了一聲,誰當值的!給勞資杖斃!尼瑪太不像話!勞資的東西都敢丟了,要你們這些人有毛用?!是真生氣了,手可真疼啊……那可是玉璽料子,偷不偷的丟不丟的,就怕是別有用心的人叫囂!玉璽是什麼東西啊!!!那是隨便丟的麼?!!那是隨便讓人偷的麼?!!那是隨便讓人偷丟的麼?!!!
皇上發了一通脾氣後,手也不疼了,想着把當值的人拘着問問,下面的人來報說已經打死球了,皇上要氣暈了,只不過幾分鐘的事,這麼快就給勞資打死了?難不成滅口?那麼誰都別活了!大概是皇上更年期提前了吧,應該冷靜的時候不冷靜了,等冷靜下來後,整個院子裡的人都死球了,外加那個先前領命的人,皇上氣又上來了,想着再把後領命的人也給打死算球,最後還是忍住了。
貼身太監講完後還是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其他人面面相覷,皇上太可怕了,人在權力最高頂端,就怕不冷靜啊!
“皇上在事發當日的前七天還見過那塊玉璽料子?”雙記揚問。
“對,灑家記得很清楚,聖上把玩了一會,有幾位大人求見,後面又見了幾位皇子,等灑家忙過了後,就沒見着那塊玉璽料了。”
“公公並未見那塊玉璽料從御書房拿出來嗎?”
衆人都在一邊聽着,並沒有過問,因爲這事也聽柏大捕頭講過了,事發當日前七天皇上瞧過那玉璽料子,雖然出貨登記名冊上沒寫,也沒啥奇怪的,如果時間短,不寫也沒啥,有些玉料或者別的啥東西,有時候是真忘了記了,有時候是假忘了記了,裡外的原因也不過乎想貪而已,這些大家都明白的,現在說是複查,不過問也不好,所以結伴來逛逛,瞧瞧皇家園子有多氣派。
“並未親眼所見,不過呈玉璽料的那個盤子也不見了,想必是放了回去。”
“多謝公公。”
“雙賞金不必客氣。”
幾位拱手走了,貼身太監轉身回到了御書房。
“皇上,謝大捕頭他們走了。”
皇上沒說話。
“他們問了奴才三年前事發當日的事情,還有事發當日前七天皇上見過那玉璽料的事也問了。”
“下去吧。”
“是。”貼身太監退了出去。
皇宮終於逛完了,幾個人來在了皇宮門外。
“諸位,五天後別忘了啊!”
謝辰逸忙着招呼,賞金四人沒人理他,前後的各自走開了。
“雙兄雙兄!”謝辰逸去拉雙記揚。
雙記揚甩袖子把他甩開了,自己走了,謝辰逸瞧着分開走的四個人,瞧向了柏大捕頭。
“咱們是不是有些不地道?”
“是不地道。走!喝酒去!”不地道不也都幹了,幹了你還管那個?
雙記揚慢悠悠的在街上逛着,左右瞧着,心裡面想着給小小帶點啥東西哩?小小現在起來了吧?吃了吧?吃完了又睡了吧?不對不對!應該是在路上了吧?那個權浩初小流氓不會對她做些什麼吧?暗影應該會阻止的吧?這幾天我該怎麼熬?
內容來自PT小說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