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國和中國的領土爭端,由來已久。
韓國經過幾十年的歪曲教育,現在的韓國人一致認爲,高句麗是它們韓民族的祖先,高句麗歷史是韓國曆史。後來由於中國的東北工程將高句麗史列爲中國史的一部分,還曾引發了中韓外交衝突,在媒體的推波助瀾下,韓國國內的[***]情緒非常高漲。
有一些綁着寫有還我河山四個鮮紅大字布條的韓國人時常會成羣結隊出現在吉林吉安,延邊,或者長白山。而據朝鮮曰報做的調查,有過半的韓國年輕人贊成奪回滿洲(東北)和間島(吉林延邊)。
還是那句話,謊言重複一百遍就成了真理,韓國在高句麗問題上已經完成了發動羣衆的工作,而中國人大概很少有人知道高句麗,說不定還有不少人贊成韓國的觀點,卻不知道這個爭端關係到了東北的歸屬。
如果說高句麗歷史爭論只是做秀,爲將來做準備的話,那麼延邊和黃海領土爭端已經擺在面前。
中國與朝鮮和韓國存在着黃海大陸架的爭議。中國主張按自然延伸原則劃界,對待曰本也是如此,因爲我們的大陸架延伸更遠,但韓國主張按中間線原則劃界。這樣,中韓雙方便產生了六萬平方公里的爭議區。
具有諷刺意味的是,韓國在黃海上對於中國主張中間線原則,而在東海上對於曰本卻主張採用自然延伸原則,完全沒有原則姓,只希望兩邊都佔便宜。九一年的時候,韓國在沒有與中國達成協議的情況下,連續在中方黃海水域進行石油鑽探活動,遭到了強烈抗議。
此外,中韓兩國在東海還有十二萬平方公里的爭議區。中國主張按自然延伸原則與其劃界,而韓國則主張按和劃分黃海大陸架相同的中間線劃分東海大陸架,兩線之間便形成了十二萬平方公里的爭議區。韓國與曰本政斧簽訂東海《共同開發大陸架協定》,開發石油和天然氣等。中國政斧曾發表聲明,指出上述協定是非法的、無效的。
可以看出,韓國和中國是確實存在領土爭端的,但中韓政斧目前比較務實,特別是中國現在面臨曰美的壓力,又要和平崛起,所以對以上的爭端都做了最低調的處理。韓國政斧也不敢造次,所以中韓間至今沒有發生什麼大的衝突。
但韓國媒體向來有煽風點火,製造[***]情緒的光榮傳統,再加上其教育部門的作用,現在幾乎所有的韓國人都認爲中國侵佔了它們的領土,其險惡用心不能不察。
韓曰戰後經濟發展模式基本一致,當然是韓國照搬曰本經驗和體制。所以韓國精英們對曰本是相當推崇的,幾乎達到了言必稱曰本的地步。至於國內大肆宣揚的什麼韓國人反曰情緒,多半多是爲了宣傳需要而已,在韓國還真沒什麼感覺。
很多韓國人家裡面都是全套的曰本電器,倒是中國人買了比較廉價的韓國產品支援了他們的三星LG。韓國國產車確實也是滿街跑,曰本車很少,這一點是實情不假,但是如果去江南的富人區看看,那裡lexus也不少,原因其實也很簡單,貿易保護嘛,價高了韓國的老百姓們是買不起的。
範無病跟李允蘅沒有什麼具體的目的,也不用像某些虛僞的傢伙要四處流竄,找那些他們自己用得着的人巴結,就在一塊兒喝了點兒東西,隨便吃了點兒酒會上的餐點,倒是沒有餓着。
旁邊兒桌上的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就有些不屑地對同來的人說道,“沒見過這種人,參加酒會就是爲了吃東西?真是丟人啊!”
範無病笑了笑,沒有搭理他,李允蘅人生地不熟的,見範無病沒有什麼動作,也就當做不知道了。
不過跟那個年輕人同來的年長一些的人就說道,“你沒事兒不要大放厥詞,人家是範氏投資集團的老闆,只有別人去巴結人家的份兒,哪裡用得着像別人一樣點頭哈腰啊?參加酒會不喝酒,算什麼酒會?你要記住一點,在酒會上吃東西的,只有兩種人,一種就是蹭飯的,另一種就是真正的大亨們。”
範無病聞言覺得有趣,不由得多看了那人一眼,卻發現對方也笑盈盈地看着自己,少不得舉杯遙遙地敬了一下。
不過那人很快就笑嘻嘻地端着酒杯跑過來了,正好這邊兒還有一個空位置,他就對範無病說道,“呵呵,範總,鄙人是香港明輝實業集團的董事長秦如山,還請範總指教。”
“秦老闆客氣了,請坐。”範無病不動聲色地請他坐下,心裡面就在盤算這個明輝實業究竟是做什麼生意的?
不過跟着他的那個保鏢很快就在他的耳朵後面嘀咕了兩句什麼,範無病點了點頭,便對秦如山說道,“秦老闆居然是從股海中拼殺出來的?真是令人佩服啊!”
明輝實業的老闆秦如山,當年也是從上海到香港發展去的,正好趕上了香港股市紅火的那幾年,一路上斬獲頗豐,創下了不小的基業,如今在香港的資產也有幾十個億,算得上一號人物了。
這一次他回到上海來,倒是跟國內的一些朋友們碰碰頭,看看有什麼賺錢的好機會,順便再看看是否可以找到門路,爲九七之後的權利分配做好鋪墊。
因爲有一陣子,香港的八卦週刊大肆地曝光範無病的各種資料,所以秦如山對於範無病還是比較瞭解一些的,知道這位年輕的老闆可是官商兩道兒都玩得轉的大人物,在國內的商業資源與政治資源同樣無人可比,於是就有了巴結的意思。
不過看到範無病的保鏢隨便就點出了他的來歷,秦如山的心裡面還是有點兒震撼的,他這個身份,在香港本地或者能被人說出來,可是到了內地就未必了,由此可見範無病的手上的資源是多麼的豐富。
“範總也聽說過敝公司啊,實在是慚愧,就是小打小鬧而已。”秦如山少不得又謙虛了兩句,接着說道,“不知道範總又沒有時間,咱們出去吃頓晚飯什麼的,酒會上的東西,好看是好看,不過不頂飽啊。”
範無病微微一笑道,“秦老闆有請客的意思,我自然是不好推辭的,那就不客氣了。”
秦如山聞言大喜,心道這位範總還是很好打交道的。
不過此時尚未散會,兩個人也是不好離場的,畢竟現場有一位副總理,還有十幾位中央委員,此時出這個風頭,影響不好,尤其是範無病的老爹範亨也在場,這麼做的話,實在是太不給面子了。
又待了一會兒之後,範無病就發現了一個問題,這一次過來的中央委員們,基本上都是有任務分派的,附近省區的大員們主要是跟那些本省籍的香港富商要員們進行交流,大概是打鄉土牌,畢竟親不親故鄉人,美不美家鄉水,老鄉見老鄉,背後來一槍,沾親帶故的,說起話來也方便一些。
範無病笑着對秦如山說道,“政斧這一次可是下足了血本兒,各路諸侯們都赤膊上陣了,想來這些人大部分都是要重投祖國母親的懷抱了。”
範無病敢隨便說話,秦如山就沒有那麼暢快了,聞言不由得尷尬地笑了笑,看了看四周沒有人注意自己,這才接着範無病的話頭兒說道,“其實這也沒有什麼不好的,畢竟中央的原則就是港人治港嘛,我們這些人也算是在港島小有名氣的,也有一些實力,到了這個時候,總是希望站出來爲政斧爲民衆做一些實際的事情的。”
聽了秦如山的話,範無病不由得多看了他兩眼,然後一針見血地問道,“那麼,秦老闆這一次找上範某人,又有什麼事情要說呢?”
“實不相瞞,最近秦某正在傾盡全力進入香港股市,眼下有點兒實力不濟了,可是香港股市的勢頭正好,就想要拉幾位有實力的大人物一塊兒入市,範總這樣的有遠見之人,想來是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吧?”秦如山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秦如山的話,倒是跟範無病所想的不謀而合。
畢竟自己要是大肆進入香港股市的話,引起的動作太大了,就算是分開建倉艹作,也需要很多的人手,但是有秦如山這個專門從股海中殺出來的地頭蛇當擋箭牌的話,就容易多了。
秦如山在香港這麼多年,所經營出來的勢力也不容小覷,正是可以利用的。
因此範無病就回答道,“這也不是不可以的,反正最近閒錢比較多,上百個億還是可以騰出來的,就看秦老闆的雄心壯志有多麼大了。”
秦如山聽了範無病這話,險些暈了過去,原本他也就是想要籌措個十幾二十億的資金,卻沒有想到範無病一下子就說了上百個億的話出來。
不過範無病接着又補充了一句,“嗯,上百億美金應該夠用了吧?”
秦如山這下子臉色都變了,沒想到範無病說的既不是人民幣,也不是港幣,而是美金,這麼大數額的資金,自己可是從來都沒有見過啊!
碰到了這麼一位願意投資的大老闆,秦如山的臉色頓時都發亮了,有些怯怯地問道,“上百億美金?範總,您沒有那我尋開心吧?”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