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不讓進就是不讓進,怎麼滴?”霍經業笑道。
鄧子軒含笑走到他跟前,歪着腦袋:“真不讓進?”
“廢話!”霍經業瞥了他一眼。
“啪!”鄧子軒擡起手一巴掌揮了過去。
“你……”
霍經業捂着臉,難以置信的看着鄧子軒。
他實在想不到鄧子軒居然會動手把他給打了。
“啪!”
鄧子軒沒有廢話,又揮了一巴掌。
“噗嗤!”
霍經業這次噴出一口血,帶着飛出兩個牙齒。
兩個耳光打蒙了霍經業,也讓在場一衆人等呆若木雞。
沒有人會想到,鄧子軒會如此的猖狂,不僅無懼霍經業的警告,還當衆給了霍經業兩巴掌。
要知道,這可是安邦建材真正的負責人啊。
這樣直接挑釁,豈不是找死嗎?
一衆人等還沒有反應過來。
彭景龍更是雙眼如同牛眼般睜大着,一臉的呆愣。
霍經業捂着臉反應了過來。
他怒吼一聲:“你個混賬小子,你敢打我?”
“啪!”
鄧子軒又是一大嘴巴子甩過去,把霍經業打飛出去。
他饒有興趣看着對方一笑:“這麼明顯打你,感覺不到?
要不要再來一下?”
“你……”阮富城憤怒不已:“給我動手,打死他,弄死了算我的!”
他從來沒有這樣被人如此對待過。
八個個黑衣精壯漢子,呼啦啦一聲靠近,一個個凶神惡煞伸手就要對鄧子軒動手。
這傢伙實在太猖狂了。
“砰!砰!砰!”
只是他們的手還沒碰到鄧子軒,鄧子軒就擡腳把他們全部踹飛出去。
六秒鐘時間不到,八個人慘叫倒地,一個個斷了肋骨,別說圍攻,站都站不起來。
趴在地上慘叫不斷。
這也讓那些想要動手錶現一番的剩餘幾人下意識的停止了動作。
這毫不起眼小子有兩下子啊,怪不得敢來這裡叫囂。
穆念然的眸子閃爍一絲熾熱,雙眼發光的看着鄧子軒。
川靜香亦是有些激動,好久都沒見這位嘴上叫着哥,實則是她師父的男人動過手了。
“小子,你敢打人?
知道自己打得是誰嗎?”
“這可是霍總,你傷了他,你就等着去蹲大牢吧。”
“這裡不是你能來的地方,霍總也不是你能得罪的。”
“報警,快報警!把這人給抓起來扭送警局。”
看霍經業吃了虧,一衆沒有動手的氣氣聲討鄧子軒。
“砰砰!”
面對這一羣烏合之衆,鄧子軒沒有客氣,一腳一個踹飛,隨後冷笑着逼視衆人:“笑話,我打人怎麼了?”
“你們的霍總很牛叉嗎?”
“什麼狗東西,打了還要去坐牢?”
“還報警抓我?來,用我的手機給你們報警。”
鄧子軒戲謔的掏出手機往前一遞:“來呀,報警抓我呀,來來,別客氣!”
趴在地上的男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人敢接。
臥槽!
尼瑪什麼人啊?
打了人還這麼囂張,還嚷嚷着要自己去報警。
從來沒有人敢這樣過,狠人,這小子絕對是個狠人。
“我告訴你,我背後靠的是柳大師柳天陽,我是他的人。”
霍經業大吼一聲。
“柳天陽又如何?”
“只要他敢來,你面前這位照樣殺了他!”
一道冰冷的聲音從霍經業身後傳來。
霍經業聞言一愣,轉身看去。
只見一道魁岸挺拔的身影,不知何時穩如泰山般,出現在自己身後。
“你又是誰?敢口出狂言!”
來人神色恭敬,緩緩自懷裡掏出一物。
“你幹什麼?你要幹什麼?”
“你若敢殺我,我保證你一輩子將把牢底坐穿。”
霍經業以爲來人要掏槍殺了他,嚇得大叫。
“看清楚!這是何物?”
來人掏出物件,放到霍經業跟前,神色冷峻的盯着他。
霍經業擡眼一看,當他看清那物件時,瞬間冷汗淋淋。
“這……這是……銀……銀狼勳章!”
“你……難道……你是……天狼!”
“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霍經業雙眼暴突,驚恐萬分的看着對方。
來人正是天狼。
“算你有點眼力。”
趴在地上一衆人等和彭景龍更是一陣炸毛,如同雕像般一動不動。
天狼收起銀狼勳章,來到鄧子軒跟前,畢恭畢敬的行了一個標準的敬禮。
霍經業見到這一幕,此刻更是瑟瑟發抖。
天狼居然對眼前這看起來毫不起眼的小子敬禮,而且看其模樣,甚是恭敬。
莫非眼前這小子身份比天狼還要恐怖?
繼而,他腦袋嗡的一聲轟鳴。
傳聞天狼乃是那位戰神麾下的一員大將,而此刻,天狼居然對他行禮,那眼前這位的身份呼之欲出。
“啊……”
霍經業此刻更加驚懼起來,身體如同篩糠般顫抖得更加劇烈。
“你……你難道……”
“噗嗤!”
話未說完,他噴出一口老血,臉色瞬間煞白。
“現在你還認爲我沒有資格嗎?”
鄧子軒看着霍經業戲謔道。
後者顫抖着身體,眼珠子一轉,指着彭景龍:“有,有資格。
是他,這裡的所有事務都是他在打理,與我無關,我不知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鄧子軒心裡冷笑不斷。
剛纔還一副強勢的態度,知曉自己的身份後,此刻就開始甩鍋了。
當自己是白癡嗎?
鄧子軒不語,繼續看着霍經業。
後者被他盯得發毛,哆嗦着身子,顫聲道:“我,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見鄧子軒依舊不語,霍經業牙一咬,一骨碌爬起來,抄起一根鐵棍朝彭景龍抽了過去。
“啊,啊!”
彭景龍慘叫着護住頭部。
“老子跟你說了多少次了,叫你小子別幹那違法之事,你就是不聽,這回闖下大禍了吧,啊!”
“我叫你亂搞,
我叫你不聽,
還敢不敢,敢不敢了?”
霍經業一邊斥罵,一邊發狠的用鐵棍打着彭景龍。
他知道,若是沒人給他背鍋,他必死無疑。
因此,下手越來越狠。
“啊……不敢了,不敢了!
我再也不敢了,饒了我吧!”
彭景龍慘叫着躲避身上的要害,嘴裡不斷的求饒。
他心裡有無盡的憋屈,這種事兒明明就是霍經業吩咐自己做的,到頭來還要自己來背鍋。
彭景龍對霍經業甚至有了一些恨意。
“我說的沒錯吧,他承認了。”霍經業欣喜的看着鄧子軒。
“呵呵,你以爲找個人來背鍋就沒事了嗎?”
“把我當做三歲小孩嗎?”
鄧子軒玩味的看着霍經業。
“不,不,這都是他乾的,真的與我無關。”
“他也已經承認是他做的了。”
霍經業說着又狠狠地抽了彭景龍兩下。
“啊,是我,是我,都是我做的,那些劣質材料是我以欺騙忽悠的手段賣給你們的。”
彭景龍慘叫道。
“你看……”霍經業笑嘻嘻望向鄧子軒。
“行了,這件事就此結束。”鄧子軒不耐的揮手打斷霍經業的話。
後者一聽此言,當下心頭一喜,自己沒事就好了,明天聯絡一下柳大師,讓他出面報仇。
“你剛纔說你是柳天陽的人?”
鄧子軒戲謔笑道:“我與他勢如水火,你說我是殺了你呢還是放了你,還是讓你做我的狗呢?”
心裡還沒來得及高興的霍經業,聽到鄧子軒的這句話瞬間傻眼,隨即滿臉的驚恐。
“啊,我,我做狗,我願意做先生身邊的一條狗,隨時供先生使喚。”
“汪!汪!”
霍經業嚇得噗通一聲跪倒在地,甚至還學狗叫了兩聲。
他怕,他真的怕鄧子軒將他給殺了。
在生與死之間,霍經業選擇了屈辱的活着。
在他看來,只要活着就有機會報仇。
“很可惜啊,像你這樣的狗,養不熟,
搞不好還會被你反咬一口,到時候就得不償失了。”
鄧子軒這句話如同將他打入萬丈深淵。
霍經業顫抖着身子:“啊……我,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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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子軒一把捏斷了霍經業的脖子。
仰仗柳天陽這棵大樹而胡作非爲的人,根本不值得他手下留情。
這樣的人留在身邊無異於給自己埋下一顆炸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