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鞭落在那雪白的軀體上,瞬間便留下了一道道呈放射狀的鮮紅的血痕,令人一見之下,觸目驚心。
可被這皮鞭抽打的丫環小紅,卻發出陣陣似乎那愉悅和歡暢的嘶叫聲。
劉守光聞聽了她這聲音,越發的興趣盎然,那手中的皮鞭更是如那雨點般的落下。
羅氏的丫環小紅自打那羅氏被逼無奈的去了那大安山後,便整日的取代了羅氏的位置,與劉守光開始無拘無束的廝混在一起。
這劉守光之所以天天要到這來,他是在這兒住習慣了。
以往他都是在這雀占鳳巢,老爹不在時,他全盤取代了那劉仁恭的位置。
可現在羅氏走了,這兒已經是那物是人非。他見物思人,每天一來都不自覺的沉浸在那感傷之中。
他總是無法從對那羅氏無盡的思念中走出來。
現在那丫環小紅儘管使出那萬般手段和嫵媚,也無法解脫他對那羅氏的思念之情。
她的招法都使盡了,已經是那黔驢技窮了,再就剩下了這條小命了呀。
可她真的是豁上了,爲了得到這少爺劉守光的愛。
她覺得同樣作爲女人,那羅氏有的,自己一樣也不缺少,憑什麼自己就不能得到那少爺的歡心呢?
而且自己還要比那羅氏年輕幾歲,從裡到外都是那鮮嫩的呀!
可在這劉守光眼睛裡,那可是差老了,總覺得她缺少那麼一股勁,具體是什麼,他一時也說不清。
他盯瞅着那丫環小紅不停扭動着的身體,就是感覺提不起興趣。
他逼着自己興奮,可越是這樣,越不行。
最後只好將這滿腔的怨憤和沮喪都發泄到小紅身上,隨着那皮鞭狠狠的落下,他的心裡才能稍微的舒暢一些。
他也沒有想到自己在這上竟然有着了那興奮點,就這樣那小紅每天都是傷痕累累的,他纔會心滿意足。
可是在這小紅看來,這就是那少爺對自己的愛,她感覺到無比的幸福和享受。
每天都期待着歡樂時光的到來,她望眼欲穿,急不可耐,每次聽見那少爺走進院子裡的腳步聲,都會興奮的顫慄。
他們的遊戲在一步步的升級,什麼吊死鬼,就是用那繩子勒住小紅的脖子,直到那即將要死去的一剎那,也就是那舌頭都出來了,馬上就沒有呼吸了,他纔給她鬆開繩子。
再有就是那鞭打慢驢,將她栓在那磨盤上,讓她不停的轉着推磨,稍慢下來那皮鞭便如那雨點般的落到她的身上。
直到她轉迷糊了後,一頭跌倒在地,再也爬不起來,這劉守光才撲上去,壓在她的身上,一陣狠命的衝撞,令她發出那撕心裂肺的慘叫。
可隨着這花樣漸漸的玩盡,這劉守光對她再也沒有什麼興趣了,他心心念念還是他那親親的羅氏。
他知道她是無法取代的後,便下定決心到那大安山去找她,哪怕有再大的風險,他也要去闖一闖,爲了自己心中的這份刻骨銘心難以忘卻的愛。
當他上到大安山上,那劉仁恭倒是一愣,皺着眉頭,充滿疑慮的緊盯着他上下瞅了半天,一臉不悅的道:“吾兒緣何到此呀......?”
劉守光嘻嘻一笑,道:“爹爹呀,這孩兒不是想你了嘛!”
這劉仁恭雖然半信半疑,可聽了兒子的話,心裡也不覺得一暖,再殘暴的人也都需要那天倫之樂、家庭溫暖。
他用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嘿嘿”一笑,“那你就在這山上多住兩天,爹爹我這幾天已經派人,到那澤州和潞州城的交界處,有個黑虎嶺的地方,去請那世外高人了......”
說到這,他長長嘆了一口氣。
自從那老道姑被王天師殺死之後,雖然驅除了他的心腹大患,可那王天師也失去了功力,暫時留在了那山頂的洞中修煉。
其實他並不知道這王天師還有着另外的一個心思,那就是捨不得那滿洞內的珍寶。
雖然暫時可望不可及,但他與二狗子都有着那幻想,整天苦思冥想的要解開這進入裡洞的秘密。
既然王天師失去了功力,那在這劉仁恭的心裡,便失去了應有的作用。
劉仁恭覺得他再也沒有能力傳授自己的御女之法,甚至他那丹藥對自己也不起作用了。
面對着這後花園裡面的三千佳麗,他劉仁恭也只能是那望洋興嘆,疲軟的不行。
所以這劉仁恭覺得這什麼天師,就是他媽的狗屁,而且還被那老道姑傷成了那樣。
現下他就是不能對他過河拆橋,就讓你這王天師在那山峰上面修煉養傷任你去吧,免得還要供養着你這白吃飽。
劉仁恭這前些日子,在從那潞州和澤州城回來的經商人的口中,不止一次的聽到那裡有着一個神仙般的人物。
那個老道有長生不老之法?他怦然心動!這光御女之法有什麼用處,到老還是那黃土一捧。得了這長生不老之法,永不消亡,那纔是真的昇仙得道,過着神仙般逍遙的日子。
緊接着盯着劉守光那雙***四處觀望的眼睛,意味深長的道:“不過你在這,可不要給爹爹我添什麼麻煩呦......!”
他知道這個兒子不是個省油的燈,可他之所以要他在這,也是有心讓這兒子劉守光來見識一下那老神仙,興許也會受點益處,因爲畢竟這虎毒不食子,哪有那當爹的不奔着自己的孩子好的。
那劉守光明白這爹爹究竟是個什麼意思,霎時滿面緋紅的道:“爹爹儘管放心......!”
可話是這麼說的,但他那雙眼睛卻一時一刻也沒有安分起來,向着那劉仁恭身後的牀幔之處,不停的觀望着。
也是這郎有情妾有意,心有靈犀一點通,一個頭影在那圍幔後面一陣探頭探腦,隨之抿嘴一笑,閃過了那無限媚態的一張臉和婀娜多姿的倩影,令那劉守光一陣魂不守舍。
那劉仁恭似乎發現了兒子的神色變化,心下不僅一愣,可隨着他的眼光回望過去,卻並沒有發現什麼異樣。
轉回頭來,“嗯嗯”的清了清嗓子,將那茶杯推到了劉守光面前,道:“吾兒快將這茶喝了,都這半天了,當心涼了……!”
那劉守光一聽之下,心底一驚,覺得自己這剛剛確實有些失態,也不知道這爹爹看沒看出來。
想着,用那手輕輕的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趕忙接過那茶,一飲而盡,起身告辭。
因爲主人請你喝茶,就是在下逐客令,那劉守光自然不敢再賴着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