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凌景城問這句話的意思,好端端的他爲什麼會問自己這個?
慕嫣在凌景城的注視之下,緩緩的說道:“是,妾身是愛着王爺的。”
下一刻凌景城就把慕嫣的身子緊緊的抱在懷裡,然後手輕輕的放在慕嫣的背上,嘆了一口氣,“那天的情況你也看到了,琉璃不可能在回來了,我只剩下你了。”
慕嫣當下就樓過凌景城的腰部,將頭埋在男人的肩窩裡上,她是真的愛眼前的這個男人,哪怕他出了一丁點不好的事情,慕嫣就會擔心,只是這一次不知道凌景城的眼睛裡會有這麼多的愁緒。
“妾身知道王爺爲了國家大事,不難免以身犯險,不過王爺不必孤單,只要王爺在哪裡,慕嫣就會在哪裡,哪怕是地獄,慕嫣也會......”
說到這,慕嫣的嘴脣被凌景城的手給輕輕的捂住,男人低着眼簾包含着感情看着懷裡的女人說道:“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不會讓你處於危險當中。只是......”
說到這,凌景城的眉頭鎖在一起,像是遇到了困難的事情。但是在慕嫣的面前支支吾吾。
“王爺有話儘管可以說出來。”慕嫣隨即就說了出來,只要她能夠幫的上忙,就一定會幫的!
凌景城摟着慕嫣進了裡屋,將她拉到桌子前,這才細細的說道:“本來是國事,不應該和你說的,可是這次不同於以往的的那些,你心裡也是明白幾分的,倘若有什麼事情發生,孫楊會帶着你立刻離開。”
“不,妾身要和王爺在一起,王爺在哪,妾身就會在哪!”慕嫣說的很是堅定,緊緊抓着凌景城的手,眸子裡的閃爍的關心,並不像是演出來的。
她心裡已經想好了,而且還想得清清楚楚,這輩子,她就是凌景城的人了!
兩個人相依偎在一起,就像是普通在普通不過的的一對夫妻。
只是凌景城的眼神像太過於銳利,深不可測。
這天,凌景城將睡着的慕嫣放在牀榻上面,給她蓋上了被子,便轉身就朝着外屋的窗口走去。
今天他什麼都沒有做,便坐在窗口的面前,眼睛盯着那邊,也不知道碧落是不是刻意這樣做的,兩個人的房間離的很近,就像是隻有靠着這窗子走兩步,便可以到琉璃的院子裡去。
只是,庭院深深,哪裡是這麼容易的,越是簡單的,實際上也暗藏殺機。
微微側頭看着裡屋,然後感覺後背一陣陣發麻,一陣冷風從外面吹了進來,凌景城微微眯起桃花眼,就這麼扭頭盯着窗外瞧去。
那犀利的刀子在他的瞳孔裡無限的放大,朝着他的心口飛來。
凌景城微微側身,躲了過去,那刀子則牢牢的越過男人,朝着他身後的柱子飛去,釘在了上面。
只是凌景城在一撘眼,就看到一個人影消失在眼前,朝着琉璃的院子裡飛去,看着這體型,是個女子無疑!
凌景城來不及思索這麼多,大步流星的朝着柱子走去,伸手拿下上面的刀子,打開刀子上攜帶着的信封。
會是琉璃嗎?
男人打開了信封,上面只寫了幾個大字:太后壽辰,花園一聚!
然後看着信封裡面的東西,確是琉璃的東西,上面的字跡雖看着出自琉璃之手,可是也總是少了幾分力道。
琉璃是習武之人,她的字跡很是有力,自己上雖然模仿的有幾分相像,可是卻得到琉璃的深邃。
徒手將那一封信拿到燭臺上,燒了個一乾二淨,這件事情不管是不是琉璃寫的,可是一旦被人發現,對琉璃的傷害可是極大的。
明明知道這是個陷阱,可是凌景城卻是願意去冒這個險!
眼看着宮裡越來越喜慶,太后的壽辰也是馬上就就要到了,今日在準備一天,那麼明天就是太后的壽辰。
看着琉璃坐下來閒情的看着書本,也是,在宮裡沒有別的事情可做,前幾日自己繡的那個帕子,雖然已經繡了一半,可是卻是怎麼都繡不下去了。
錦瑟很是平靜的待在琉璃的旁邊,看着認真的樣子,就連一個細微的動作,都是那麼的迷人。
“姑娘真的打算去按照婉妃的話,幫她張羅太后的壽辰?”
錦瑟打破了屋裡的靜寂,有些不明白的問道。
琉璃沒有放下手中的書本,就連擡頭看錦瑟一眼都沒有,依舊是看着手裡頭的東西,淡淡的說道:“她想要我去,那我就去,也許,去了才能夠知道她到底想要做什麼,想必我會得到我想要的答案!”
錦瑟懂的琉璃的意思,那件事情她很快就會知道,也不清楚,她會不會恨王上。
她走了過去,坐在琉璃的對面,問道:“琉璃姑娘,我想要問你一件事情。”
琉璃這才緩緩的放下手中的書本,然後擡眼看着對面的女子,點了一下頭,“問吧,我一定知無不言!”
“如果,你最信任的人在利用你,包括你們之間的每一次面見,都是在蓄謀另一件事情,甚至是,你一直都矇在鼓裡,可是他並沒有傷害到你,當你知道後,會怎樣?”
琉璃微微皺眉,輕啓朱脣,“是不是碧落......”
“姑娘,這是錦瑟自己的事情,請姑娘無須多問,你只需要告訴錦瑟,你自己的想法!”
琉璃笑了一下,眼睛裡攝出寒冷的光,沒有太多的感情,就這麼看着眼前的女人,“錦瑟,你和我的經歷不一樣,我們無法達成一種結果,如果是你,你可能會原諒,可是我不同,我的境遇告訴我,要爲自己活着。我這樣說,你明白了嗎?”
錦瑟點了點頭,算是明白了吧。
她給的結果,是不會原諒!
可是王上會怎麼辦,倒是琉璃知道了這一切的一切,就沒有想過琉璃會恨他嗎?
“錦瑟,你的愛太過於單純,一心只爲了那個人或者,可是,人生短暫,有些時候,適當的爲自己活一次,你會發現,昔日往往種種,都是過眼雲煙,撥開雲霧,一身輕鬆,豈不是很好?”琉璃是看着錦瑟活的太過於辛苦。
而琉璃自己本身就已經看開了不少,她拍了拍錦瑟的手背,無視上面的疤痕,緊緊的抓住。
“琉璃姑娘不嫌棄錦瑟手上的疤痕?”錦瑟有些微微的驚訝,她最不想要看到的就是讓別人看到自己手上的疤,對於她來說,那是她的唯一需要遮擋起來的地方。
琉璃仔細看着這雙手,上面的疤痕遍佈,卻並不是十分的可怖,反而讓人感覺眼前的女人很可憐。
她眸中一沉,“回去告訴碧落,就說,那天我會如期到達。”
這也許是碧落最後一次在見到琉璃了,她已經暗中弄好了一切,如今只差一個凌亂的節日,而太后那天正是時候。
不過有錦瑟這枚棋子在,琉璃雖然擺脫不掉,但是能夠得到她短暫的信任,也是不錯的。
那天也很快的就來臨了,來來往往的人,很多,後宮的人數瞬間多了起來,全都是來祝賀太后的壽辰!
只好這會子,琉璃還在自己的屋子裡,她沒有必要去幫婉妃做那些事情,現在唯一做的就是等。
在這麼隆重的節日裡,琉璃並沒有盛裝打扮,反而很是隨意的在腦後挽了一個很簡單的髮髻,身上穿了一件素白的衣服,看着倒是淡雅的很。
錦瑟微微皺眉,今天怎麼說都說是太后的壽辰,就連宮女們都是紅色的衣服,代表着喜慶,而琉璃穿成這樣,也不怕太后會發脾氣的嗎?
“姑娘,王上給姑娘拿來一件衣服,錦瑟覺得那件衣服比姑娘身上的這件要好,姑娘要不要換上?”
琉璃看着錦瑟身上紅色的衣服,然後看着唐鈺同樣也是一身紅色,又低頭看着自己的身上,微微一笑,順便做了下來,“不礙事,我只是幫着婉妃打打雜,一會便會回來,況且太后老人家這麼不想看見我,一會便會回來了,用不着穿的這麼隆重。”
“可是,姑娘,您這也太素白了一些,今天實在大喜的日子啊。”唐鈺也在一旁納悶的說道。
琉璃伸伸手,看着衣袍上面的的唯一的紅色,打趣的說道:“你們瞧,這也是紅色啊!”
兩個人都知道琉璃這是鐵了心了,既然她做了決定,兩個人也不在說些什麼,只是怕就是太后老人家千萬不要找琉璃的事情。
“時間還早,這裡沒有外人,你們兩個坐下喝杯熱茶吧!”
說着,琉璃給兩個人倒上一杯熱騰騰的菊花茶,分別給兩個人倒上。
兩個人也在琉璃這裡沒有太多的拘束,今天早上折騰了一會,這會子也算是口渴了。
錦瑟喝了一口,也沒有太多的感覺。
唐鈺這小丫頭倒是喝了半杯水,喝完之後還對着琉璃笑了一下,眼睛彎彎的,倒是十分開心的樣子。
只是過了一會,她的雙眼現在已經睜不開了,手腳也沒有任何的力氣,就好像身子很沉,需要很大的睡眠。
眼前的琉璃一下子變成了三四個,在唐鈺的眼前來回的晃盪,可勁的搖了一下頭,但是就算是如此,也難以抵得住那濃濃的很睡意。
“姑娘。”錦瑟看着倒下去的唐鈺,發現自己的頭也是十分的暈,但還是挺得住,冷着眼睛看着琉璃,“姑娘這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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