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嫣忘了黎川一眼,緊接着說道:“身上有沒有傷口一類的?”
“是窒息!”
“沒用的東西!”慕嫣大吼了一聲,將桌子上所有的東西都推到了地上。
扶柳的功夫雖說不是多高,和白芷遇上,對上兩招還是可以的,現如今居然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傷口,那說明這個丫頭在自己找死!
黎川按着慕嫣的肩膀,安慰道:“你其實不用這麼逼她,她興許還可以活下來。”
“就算她回來了,也同樣是死路一條,心太軟,在這個世道活不下去。”慕嫣做了下來。手扶着額頭說道。
她最近老是頭痛,還愛嗜睡,照過大夫看過來,都說是沒有大礙,可她自己卻是知道,是自己體內慢性毒藥起了作用,這是在提醒着慕嫣,若是在不對凌景城採取一點行動,她的下場,不會比扶柳好多少。
“黎川,我知道你擔心我,眼下的情勢很嚴峻,若是有人發現了你,我也保不了你。”
黎川蹲在慕嫣的腳邊,擡頭說道:“最近南疆會有動靜,凌景城很快就會回到前線,睿王府剩下你和白芷二人,是我們最後一次反擊的機會。”
沒有了睿王的依附,白芷就會被人隨意宰割,那還不簡單多了?
“有沒有提到是什麼時候出發?”
“還不是很清楚,應該是快了,南疆的王上已經坐不住了。”
慕嫣眼底裡露出一抹陰狠,她擡起頭,望着窗外,這下無論如何都不能叫白芷給奪了先機。
頭很痛,以往還很輕,怎麼今日痛的這般厲害,臉上已經變的煞白,手錘着頭,也緩解不了任何作用。
“你怎麼了?”黎川站起身子,扶住慕嫣搖搖欲墜的身子,擔心的問道。
慕嫣已經疼的說不出任何的話,她看了看黎川,猛推了他一把,猩紅的眸子泛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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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川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他看了一眼慕嫣,最終跳窗而去。
看着黎川走了出去,她才痛的大叫起來,倒在地上,捂着頭在撕心裂肺的叫着。
丫鬟們很快就推門而入,扶起慕嫣已經陷入半昏迷的身子,着急喊道:“快去請大夫過來。”
相比慕嫣院落的波瀾壯闊,芸香院簡直就是塵在湖面上的金蓮,安靜而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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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槓!”
白芷拿起桌子中央的一張牌,笑呵呵的收回自己的懷裡。
其他三個人都一臉無奈的樣子,繼續走着。
“在槓,我說孫夫人,你怎麼老是往我這裡送牌呢,還真是多謝了。”白芷恬不知恥的對着旁邊的女子說道,臉上的紅潤擋都擋不住。
“我就不信了,白芷姑娘運氣會這樣好。”另一邊的李夫人看着眼前的牌,尋思了一下,抽出一張最普通最沒用的,仍在了桌子上。
“胡了!”
白芷將面前的牌推到,言語中的開心,像一個小孩子那般。
李夫人嘟着脣角,撫了撫額間的步搖,扯了扯嘴角,“白芷姑娘的運氣還真是好,行啦,今兒個就先到這把吧,我和張夫人就不多打擾了,改日咱們在接着來。”
張夫人也隨聲附和,掐着聲音說道,“是啊,這天也不早了,我和李夫人順道,就先回去了。孫夫人您呢?”
白芷趁着孫夫人還沒有說話之前,就搶了一句說道:“孫夫人在我這吃了飯再走,你們也知道,孫楊孫副官陪着王爺辦理事務,他們兩口子就不要折騰了。”
李夫人和張夫人笑了笑,便告了別。
綠竹心不在焉,等兩個人走遠了,對着白芷福了福身,餘光打探着她,面上竟是擔憂之色,“白芷姑娘,我實在是放心不了家中的孩子,不知白芷姑姑娘留我下來是有何事?”
綠竹這幾年過的戰戰兢兢,她的身份配不上孫副官,已經是鬧得滿城沸沸揚揚,最近兩年才緩過來一口氣,大家也就接受了綠竹的身份。
她沒有放鬆,時刻要求自己做到完美,免得把把柄落在別人的手中,因爲自己的細心,自己一家人也相安無事。
可昨日收到白芷的邀請函,她就在尋思,這個傳說中的準側王妃,是在打什麼鼓。
白芷望着那兩個人走遠了之後,快速的關上了房門,從裡屋拿出一個信封,上面寫着綠竹親啓四個大字。
綠竹不明所以,也順手接了過來。
看着那字跡,大驚,擡起頭說了一句,“這是小姐的筆跡!”
“是,快打開看看,是她讓我帶給你的。”白芷做了下來,心中五味雜全,她知道綠竹需要一個囑託,沒有見到自己,她還是會堅信自己沒有死,白芷想要她快樂,一輩子。
綠竹看完後,眼角的淚水都流了出來,她靜靜的坐下,說道:“小姐她總是這般,替我着想,可是白芷姑娘你知道嗎,我綠竹何德何能,能夠承受小姐那般對我,我綠竹已經有了今日,已經死而無憾了。那日夫君對我說,小姐沒有和王爺回到中原,也沒有在南疆,而是隨着她的師傅走了,我其實是開心的,白芷姑娘,真的很謝謝你,謝謝將這封信帶到我的面前。”
白芷點了點頭,勾起脣角,眉眼低低的,很好看。 wWW⊕ Tтka n⊕ ¢ Ο
綠竹看見了之後,隨後說道“白芷姑娘的眼睛很像小姐呢。”
白芷緊追着問道:“是嗎,這是白芷的福氣呢。”
“那恕綠竹問一下,白芷姑娘是怎麼和我家小姐認識的?”白芷狐疑的問道,心中也有幾分打算。
白芷轉了轉眼睛,這個,這個她還沒有想好,以爲綠竹小丫頭很好糊弄,好幾年過去了,智商也長進了不少。
“相逢就是有緣,白芷也是偶然遇到,談到要來中原,便替她順手捎了這封信,時日年長,昨日才被翻出來,孫夫人不要介意啊。”
綠竹點了點頭,自然不會介意,剛想要繼續問下去,外面傳來了敲門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
“白芷姑娘?”
然後走了進來,對着白芷和綠竹福了福身,說道:“白芷姑娘,奴婢聽說了一件事情,不知道應不應該說,想着事情的眼中性,還是要稟告姑娘一番。”
白芷其實知道了一些,昨日的一切還歷歷在目,只是可惜了扶柳這個人。
小丫頭支起身子,便娓娓道來,“昨日撈起一具屍體,只是聽說,又因爲這件事情該王妃管,一個普通的丫頭而已,奴婢今日才知道,死的那個人居然是扶柳,所以纔來知會姑娘一聲。”
白芷故意驚訝了一聲,“是扶柳?前些日子纔看的她好好地,怎麼會想不開?”
綠竹至始至終都沒有說話,她已經磨練了出來,已經不是當年的丫頭,身上沉澱的是歲月,她是依靠在琉璃纔有今日,就要好好活着,這樣纔對得起琉璃的一片苦心!
那小丫頭接着說着,“撈上來的時候奴婢沒有去看,但是聽着下面的人議論,扶柳的身體都泡的白髮,身體都硬了起來。不過他們都說,都說......”說着看了白芷身邊的綠竹一眼。不敢再說下去。
綠竹姑娘是琉璃王妃的貼身丫鬟,現在是孫副官的唯一正夫人,她只是一個小丫鬟,萬萬是不能得罪的。
白芷順着丫頭的目光看了綠竹一眼,便說道:“你且說着就好,這裡沒有外人!”
丫頭纔敢說了出來,“她們都說,是琉璃,琉璃王妃的鬼魂來索命呢。那均瑤和扶柳都是慕嫣王妃的丫頭,都莫名其妙的死了,奴婢也在懷疑。”
綠竹淡然一笑,是啊,在他們的眼中,小姐已經死在那場大火裡面,對他們來說,小姐已經是個死人了。
不過這些已經不關乎她的事情了。她知道現在小姐過的好就已經安心了。
“白芷姑娘,家中事務繁忙,綠竹就不叨擾了。”說着微微對着白芷福身,就走了出去。
小丫頭繼續說道:“還有一件事情,慕嫣王妃一聽說扶柳也跳水身亡,就大病了一場,府中的大夫也找不出原因!”
?
“哦,是嗎?竟有這樣的事情?”白芷似在對着小丫頭說道,又像是在對着自己說,心裡卻是舒坦的不能在舒坦。“怎麼不早點通知我,現在才說?”
小丫頭回道,“王妃病了,是今日才傳出來的,聽說,是王妃自個封鎖了消息。”
白芷脣角一勾,眼睛裡更加深邃,精光一閃而逝,“去備點厚禮,等會我們就去看望一下,病重的慕嫣王妃。”
小丫頭點了點頭,便去聽白芷的話,去準備東西。
失去了均瑤和扶柳還遠遠不夠,這只是單單給她一個教訓,生不如死嗎,頭痛也算生不如死的話,還差的很遠。
午時,白芷帶着身邊的貼身丫頭來到王妃的院落,這裡的侍衛和丫頭忙成一片,看到白芷的身影,手中端的盤子差點翻到了地上,慌慌張張的樣子,哪裡還有一點大家風範!
“參見白芷姑娘,王妃有命,今日不見任何人!”
白芷揚起脣角,眉眼處張揚着嫵媚,“我只是來看望一下慕嫣姐姐,姐姐有病,妹妹豈能不來看望!”
說着也不管現場的人阻攔,獨自一人闖進了慕嫣的屋裡,‘啪’的一聲將手中的東西放在桌子上面,“妹妹來給姐姐請安了,昨個不知姐姐病重,今日纔來看望,實屬不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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