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一點,很痛……

爲何陛下對慕容傲雪的態度會前後大相徑庭,難道昨夜他真的同她……

“蠻……我就在這兒……”

慕容傲雪握着帝天蠻的手背貼在自己的面頰,誰料語畢的那一個音調才落,帝天蠻的手從她的手中滑落下來,“雪兒……雪兒……我會等你……等你回來……”

他癡癡深情地低喃,只瞧慕容傲雪傾城的美顏凍結了一片僵色——

就連神志不清,他都僅憑一記輕輕觸碰而否決了她……

“慕容傲雪,請你離開。”

阡子默拉起驀然愣住的慕容傲雪,身子被拉起來原來榻邊的一剎,慕容傲雪突然掙扎起來,“我不要,大膽刁奴,我是陛下的妻子,我是他的妃子,我是蠻弩的皇妃,你休想以下犯上!”

阡子默明眸微嗔,流露出的不是被激怒的目光,而是一種唾棄,唾棄慕容傲雪是這樣的可憐……

“爲何要破壞這張容顏的‘美’,如果你無法擁有雪妃娘娘一樣的善良,就求你請別再爲她蒙羞。”

那輕蔑她,歌頌越聖雪的眼神如同一把匕首直直插入慕容傲雪的心臟——

是啊!

她就是無法擁有越聖雪的善良,因爲她都走了那些原本就屬於她的,就算她現在做到和她一模一樣,也沒有人需要第二個“越聖雪”了……

是越聖雪逼得她無路可走,她的“惡”都是她一手所賜,這世上不需要兩張一模一樣的傾城容顏……

慕容傲雪沒有回答,只是粉脣輕顫,如黑曜石的眼眸閃爍起冷冰的嗜血殺光……

“有一天,你會後悔的,阡子默!”

慕容傲雪惡狠狠地擺下一句話,恍若一道毒咒,勢要實現在阡子默的身上——

“咔嚓”一聲。

阡子默知道慕容傲雪走出了屋子……

他上前一步在榻邊坐下,帝天蠻還在迷迷糊糊地說着:“等你回來……雪兒……我等……一定等……”

帝天蠻就像在做着一場夢,夢中的女子哀求他等待她回來,所以他答應着她,一遍又一遍……

“陛下,如果慕容傲雪說的一切都是屬實,那我該爲何你做些什麼?!”

阡子默淺淺問道,眉宇間流露出憂心忡忡的陰鬱之色——

他看到了,昨夜他的確在後門看到越聖雪穿着一襲黑衣離開,與慕容傲雪所說的那一番話不偏差的符合……

帝天蠻微動的雙脣漸漸恢復了平靜,再也聽不到他說“我等……”二字……

新羅馬車隊

從密道出來後,赫連瑄就抱着越聖雪坐上狂速趕回新羅的馬車上。

她咳血的狀況有所好轉,但中毒的情勢不見減弱,面色由煞白到蠟黃再到現在的青紫……

赫連瑄好怕還未回到新羅,越聖雪可能就在半路上毒發身亡。

“聖雪,你爲何要對自己下手如此重,你究竟用的是什麼毒,就連我能解百毒的‘夜半紅’都沒有用……”

“蠻……蠻……”

昏睡中的越聖雪念着帝天蠻的名字,“等我……蠻……一定要……等我……”

她一遍遍的念着另一個男人的名字,而那個男人的名字教赫連瑄生生嫉妒,眉宇猙獰得如同地獄魔君,陰沉又可怕——

“爲什麼所有的女人都會愛上那個男人,帝天蠻?呵!越聖雪,我絕不會放你離開,一輩子都不!”

痛惡遍及整張俊臉,赫連瑄充滿疼惜的表情在越聖雪每一次念着帝天蠻的名字時逐漸變得冰冷……

——

“七哥,你會不會忘記玥兒?玥兒就要爲了新羅嫁去蠻弩了,爲什麼你不挽留我,爲什麼?”

曾經記憶中的那道委婉的哭聲迴盪在赫連瑄的耳邊,那*他最愛的女人離開了他,他卻昏睡在夢境中無法醒來,待一覺醒來,她早已成了他人的人妻——

堂堂蠻弩大帝的*愛側妃。

“有一天你會忘了他的,就如我愛的女人也將我忘了一般……”

赫連瑄垂眸撫弄着越聖雪青紫的臉,他的心口好痛,那份痛彌散了七年,彌散至整個身子,每一根骨頭,每一根經絡,每一根髮絲——

痛……

好痛……

非常痛……

痛到生不如死,痛到終於等到了一頭替罪羊,能讓自己痛的人也品味自己的痛……

三日後

帝天蠻才從昏睡中醒來,阡子默正端着午膳走了進來。

“陛下,你終於醒了!”

一瞧榻上有動靜,阡子默立刻放下碗筷走到*邊扶住想要下*的帝天蠻,“發生了……什麼?雪兒呢?!”

帝天蠻雙眼疲倦得半睜着,遲遲等不到回答,倦意瞬間被揮灑在塵間,一雙鷹眸冷冽掃過去——

“本王問你雪兒在哪兒?!”

帝天蠻抓住阡子默的手臂,他眉頭深鎖的表情令他的心狠狠一擰。

“陛下……越國皇城,全城戒備,三日前,我等與留在皇城的探子的聯繫完全被切斷。聽說越晉遠突然狂性大作,失去理智,內政混亂,有人趁此意圖謀反,越晉遠卻又突然清醒,將反賊就地處罰。”

帝天蠻眉頭一皺,“本王是問你雪兒在哪兒,你是想說雪兒去了皇城,被困皇城,不能回來了?!”

驀然激動,猛地站起來,帝天蠻甩開手就朝門邊走。

“陛下,雪妃娘娘失蹤了,下落不明!”

阡子默追了上去,帝天蠻頓下腳步,暴戾陰霾鎖着眉頭回頭凝着他,“別對本王撒謊,雪兒究竟被越晉遠怎麼了?!”

只覺告訴帝天蠻越聖雪是出了事,阡子默的回答是欲蓋彌彰。

“雪妃娘娘三日前的夜裡離開宅邸,去向不明,微臣試圖與探子聯繫,但是困難重重,未免被越晉遠發現我們就在相隔一條河的利州,微臣只能嘗試其他的方法,微臣在兩日前已經派遣晉燁霖的人手追查雪妃娘娘的下落了。”

帝天蠻沒有說話,身子緩緩地轉了過來,一手抓起阡子默的衣襟,雙模一點點凝聚如獸般的冷光。

他在思慮着什麼——

他想起那*醒來,慕容傲雪脫光了衣服爬上他的*,她說是雪兒想要害他,他不聽還未跑到門邊就暈了過去。

“慕容傲雪在哪兒?!”

帝天蠻突然問,阡子默一怔,爲何要提及那個女人?

難道她說的那一切都是真的?

“回答我,阡子默,你給我說話,慕容傲雪在哪兒?!”

帝天蠻沒有理會阡子默怔住表情的理由,另一隻手也攥住了他的衣襟,憤怒地拽着他逼問。

“我就在這兒,蠻……雪兒就在這兒……”

門外突然從屋外被推開,明媚的正午陽光打在身襲白粉相間長裙的慕容傲雪身上,彷彿在她的身周勾勒出一圈金色璀璨的金線兒,聖潔得就像從天而降的美人仙子……

“雪兒……”

帝天蠻倏然愁容化開,成爲一灘汝陽春水,他上前一步就將慕容傲雪擁入懷中。

“爲何要在我耳邊低念‘等你’,你是去了哪兒?”

帝天蠻情不自禁地附耳問道,慕容傲雪雙手環住他精瘦的窄腰,“蠻……雪兒哪兒也沒有去,會一直留在你的身邊……”

“夠了!慕容傲雪,你這是在做什麼?!同樣的把戲,你還想玩一次不夠嗎?!”

阡子默赫然勃然大怒,即使慕容傲雪裝得有多像,無論是衣着、言行,甚至眼神和表情,但他不會再信她。

只是帝天蠻卻像什麼也沒有聽到一半,之情之深的擁着慕容傲雪不放。

“不要離開我,雪兒……你答應過不再離開的……”

“陛下?陛下!!這個女人不是雪妃娘娘,她不是!!”

阡子默焦躁了起來,只瞧慕容傲雪露出狐媚的笑,靠在帝天蠻的懷中看着他,“子默大人,雪兒究竟有什麼地方對不住您了,您要這樣說雪兒?”

“慕容傲雪,你到底要做戲到什麼時候,你不覺得很羞恥嗎?!”

“夠了,阡子默,不許對雪兒出口不遜,你給本王退下!”

帝天蠻驟然大喝,阡子默茫然一怔,“陛下……?”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陛下竟然充耳不聞他的半個字,他看不出依偎在他懷中的女人根本就不是雪妃娘娘嗎?

“陛下……”

“滾!!”

阡子默還想勸阻,卻立刻得到了帝天蠻一聲帶着殺意的怒斥,“誰都不許打擾我和雪兒!”

強勢的威懾力逼迫阡子默邁出了門外,屋門就在他眼前無情的關上。

透着窗戶的剪影,慕容傲雪看着阡子默落寞遠離的身影,得意的媚笑。

其實那*她補撒在刺繡箍上的劇毒有麻痹神經,混亂記憶的作用,帝天蠻如此這般偏執的相信自己就是越聖雪可見就是那藥起效了。

她自鳴得意的笑弧越揚越高,不枉今日一番悉心打扮成越聖雪的樣子,只是耳邊……

“本王爲你趕走了子默,怎麼樣,你應該滿足了吧?”

一道冷冷的聲音亮起,帝天蠻推開倚着他懷中的慕容傲雪,就像推開一塊骯髒的抹布,滿面的嫌惡和唾棄。

“蠻?”

驚愕寫滿一雙詫異的烏眸,慕容傲雪的心失衡了,這是突然怎麼了?

“本王說過了,‘蠻’這個名字只有一個女人可以喊,她就是越聖雪,而不是你慕容傲雪!!”

帝天蠻冰冷的目光如同一把無形的劍抵着慕容傲雪的喉嚨——他是清醒的嗎?拿藥沒有對他起任何作用嗎?

“蠻,我就是雪兒啊,我就是越聖雪啊!”

刺繡箍上的藥粉怎麼會沒有起效呢!

慕容傲雪不能相信,更是不怕見光死的淒厲嘶吼,卻換來帝天蠻清冷的笑。

“慕容傲雪,算是本王求你了,好嗎?”

“蠻……?”

求?

堂堂蠻弩大帝竟然甘願爲了一個女人放下尊嚴,懇求另一個女人?!

“你想要什麼?你說雪兒奪走了你的一切,那好,你想要什麼本王都答應你,就連側室的頭銜,本王都可以給你,但是告訴本王,雪兒去了哪兒,你到底是把她藏到了哪兒?!”

剛纔的柔情在一剎那消失,消失得無影無蹤。

帝天蠻一把抓住慕容傲雪胳膊湊近自己,威迫的眼神讓她無所遁形,心口恍惚。

他剛纔在阡子默的面前幫着她演戲,以爲她是越聖雪都是騙她玩的?

他只是想要哄得她高興而騙她說出實話,讓他可以找到越聖雪,重續恩愛?!

慕容傲雪突然仰天失聲大笑,她就像個傻瓜一樣,被眼前的男人耍得團團轉。

“帝天蠻,你休想再見到越聖雪!!”

“慕容傲雪!!你嫌本王給的不夠嗎?若非看在雪兒的安危上,本王早就要你人身兩分了!!”

“帝天蠻,你休想再見到越聖雪!!”

“慕容傲雪!!你嫌本王給的不夠嗎?若非看在雪兒的安危上,本王早就要你人身兩分了!!”

“那就殺了我吧,殺了我,你就連活着的‘這張臉’‘這身子’都再看不到了!!”

慕容傲雪憤然對峙到底,既然他揭下了她的假面具,她也沒什麼可以躲藏的了——

阡子默聽到的風聲,她也聽到了,可惜沒人知道越聖雪就是去了皇城,現在只怕早被越晉遠發現了行跡,囚禁在了皇城的某一處。

再也看不到這活着的“這張臉”,“這身子”?!

這話是什麼意思?!

帝天蠻的心愕然蜷曲,彷彿不能呼吸,就要窒息,他感到了不安,極度的不安——

無盡的夢境中,他一直做着同一個夢,他夢到雪兒在他的耳邊低喃:蠻,等我……

他的脣邊上還留着她脣瓣的香。

那不僅僅是個夢,是真的,他深信那都是真的。

雪兒,爲什麼就這樣離開?

爲什麼不告訴我,你是要去哪兒,你說過的——我們永遠都不分離的……

爲何要流露出這麼痛苦的表情?

慕容傲雪睨着帝天蠻一刻比一刻深陷痛楚的容顏,心中對越聖雪的恨與嫉妒如山堆積。

“來人!!”

帝天蠻突然甩開緊抓着慕容傲雪的手,喝道。

他推開門,“來人!!”

“陛下!”

不一會兒,七八個侍衛就恭候在了門外,“陛下,有何吩咐。”

“將這女人收押地牢!”

侍衛們統統頓地一愣,他們身爲晉燁霖的手下,已經在郡王的說服下接受了越聖雪,因爲他們知道帝天蠻*愛她有加,可現在……

他們顯然將慕容傲雪都錯當做了越聖雪,這幾日阡子默沒有將越聖雪失蹤的消息聲張,只有晉燁霖和派遣出去的人馬才知道。

“還愣在那兒做什麼,將這個女人收押地牢!!”

“是!”

侍衛們面面相覷,不敢違抗站起身就抓住慕容傲雪的一雙手兒,“帝天蠻,你不能這樣對我!”

“哼!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慕容傲雪,聽着——本王不需要依靠任何人也可以找到雪兒!”

慕容傲雪?!

侍衛們一聽那個名字才恍然大悟,原來她只是那個和越聖雪長得一摸樣的女子

不敢用力的動作突然無所顧忌的野蠻起來,侍衛們拖着着奮力掙扎的慕容傲雪越行越遠,可——

“雪兒?!”

窮無花突然從不遠處跑了過來,她的聲音吸引了剛回過身的帝天蠻。

“師傅,師傅……救救雪兒,求你快救救雪兒!”

慕容傲雪有苦有求,拖沉着身子不讓侍衛們前行,侍衛們也認出了窮無花,知道陛下對她向來敬重,爲難得停下了腳步。

“陛下……”

窮無花躬身行禮道,只瞧帝天蠻已經靠了過來,走到她的身前。

“陛下,雪兒這是犯了什麼錯兒,能饒恕她一次嗎?”

窮無花開口就爲慕容傲雪求情,帝天蠻眼中卻沒有手下留情的痕跡,“機會……本王已經給過她,但是她傷了本王的雪兒,本王不能再饒恕她。”

“陛下說傲雪傷了雪妃娘娘?!”

窮無花驀然緊張起來,“是,雪兒不見了,就在這個女人爬上本王*的那*。”

帝天蠻的話讓慕容傲雪羞辱難檔,侍衛們紛紛向她投去鄙夷的眼神,就連窮無花都大爲震驚地看着——

“雪兒,你……”

“我沒有,師傅,是誤會,我是爲了救陛下,陛下高燒不退,雪兒也不顧名節……”

不能在這個時候連師傅的信任都丟掉,帝天蠻是徹底發怒了,她要是再不攬住師傅,她就真的會死在地牢了!

慕容傲雪死也不承認自己的任何過錯,眼神悽楚可憐地閃着淚光凝着窮無花。

“陛下,無花看來,也許這一次並不是傲雪的錯……”

窮無花果真爲慕容傲雪說情。

“此話怎樣?!”

那話挑起了帝天蠻的疑惑,他看得出她的那番話絕非是毫無依據的。

“這三日,無花潛入了越國皇城,無花想要救出被關押在天牢的林皇后,但是無花去晚了一步,林皇后已經被人劫走了。”

“是誰劫走了林皇后?!”

帝天蠻聞之驚愕,他差之忘了還要營救林皇后一事,他一直盈滿着雪兒,就是爲了平安救出林皇后。

“未知,但是……”

窮無花說着,表情顯得很爲難,帝天蠻的一顆心無形地被吊了起來,爲何那感覺就像她接下來要說出來的話定會令自己大受刺激。

“但是什麼,窮無花,不許再對本王吞吞吐吐!!”

帝天蠻的緊張也令所有在場的人屏住了呼吸,慕容傲雪聽得煞是投入,莫非蒼天也在幫着她,讓越聖雪就這麼消失在她的眼前?

“沒有人真正親眼目睹,天牢被炸燬得天崩地裂,據聞所有人都活埋在了裡面,但是有人從密道中逃了出去,很多人都在傳那個人就是新羅第一王子·赫連瑄。”

“新羅第一王子·赫連瑄?”

帝天蠻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但卻有幾分熟悉,因爲對於新羅,他自然而然地想起赫連玥,難道那個男人是赫連玥的皇兄?

“他爲何要劫走林皇后?!”

“因爲……因爲……”

窮無花又再語塞,她凝着帝天蠻緊張的眼,雙眸中流露出一抹哀婉的光芒,不似在懼怕帝天蠻會對她怎麼樣,而是怕說出來會傷害他。

“因爲雪妃娘娘與他同行。”

心臟的位置停頓了跳動,好像只有一剎,卻如同永恆般冗長。

噗通噗通!

帝天蠻只覺心口痛得他說不上話來,雪兒與那個素未謀面的男人同行?

他聽不懂,一定兒也聽不懂!

“無花師傅,你把話說清楚,雪兒怎麼會和那個男人同行,他們去了哪兒?!”

“陛下,你冷靜一點兒。”

窮無花就知道帝天蠻的反應會這麼大,但是要她解釋,她也是弄不明白。

“他們向着新羅的方向而去,聽說帶着林皇后一起。”

爲什麼?

爲什麼雪兒會和另一個男人遠走高飛?

帝天蠻陷入了痛苦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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