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抱着我,難道我不能走路嗎?
我不領他的情,因爲他沒有何青楓可愛、俊美、溫順。他總是嗆着我,好像我活該受他氣一樣。
一點都不喜歡這個嚴亭之的性格,那麼強勢,又腹黑又燒包,而且腦子還很靈光,我和他比,總是被他比下去,好像我很愚蠢一樣。
現代人的思想都很成熟了,既然一輩子這麼短暫,那就選擇自己最爲喜歡的方式去過,怎麼說,人生幾十年,幾個扎眼就過去了,幹嘛要委屈自己的心情?
和嚴亭之在一起,我就是在委屈自己的心情嘛。
在一樓,衆兵包圍着,老百姓都指指點點,甚是敬仰。
哇,一個鐵塔似的將軍,抱着一個楚楚動人的嬌小姐,是夠人奢想的了。
誒?何青楓哪裡去了?爲什麼沒有他的影子了?這個傢伙,可疑極了,說是去結賬,結果一去不回。
遇到嚴亭之,何青楓再一次迴避掉了。
難道何青楓認識嚴亭之?他們倆不能打照面?就像是見光死一樣,何青楓只要一見嚴亭之,他就敗露了?我竟然禁不住這樣想。
我冷靜地分析着,拉了拉嚴亭之的耳朵,問,“嚴亭之?”
他低頭瞪我一眼,“喊我什麼?”
“哦,嚴大人。”
他更加生氣,粗眉挺立,“不對!”
我撅嘴,“那喊你什麼啊?好哥哥?好肉麻的呀。”倒不是很肉麻,如果讓我喊給面如冠玉的何青楓,我會叫得更加嗲。
兩人又是共騎一馬,他捏捏我的臉,“喊老爺。”該死,我的臉本來挺緊緻的,整天這樣被他拉扯,就成粉條了。
“老爺?呵呵,你又不老。”
他摟在我腰間的手猛然一箍,“你都是我的奴婢了,爲什麼不喊我老爺?”
戚,喊他老爺,他有癮啊。
“哦,老爺。”我乖乖的喊他一聲,順便向路兩旁觀看的百姓揮着手,彷彿我是國家領導人一樣。
“什麼事?”
“你可認識一個叫何青楓的人?”
他一愣,“何青楓?他是誰?”
哦,看來不認識。那就怪了,爲什麼那麼巧,遇到嚴亭之,何青楓就沒影了呢?難道是我多疑多心了?那種狐疑的感覺,一直縈繞在我心頭,讓我不能釋懷。
我祈禱,千萬不要被我料中,那樣子,就不好玩了。我不太喜歡複雜的關係存在。
“哦,不認識那就算了。”
他不樂意了,嚴厲地問,“一個男人?他是誰?你的相好?”
差點就點頭應允了,多虧我聰明,順口胡說,“我姐姐原來的相好,唉,有了你們馬大人,看來他是被拋棄了。”
我用眼角的餘光去看他,他還皺着眉,看來不相信。
走到葉府,正好葉老爺在那裡查看下人們做活,正在絮絮叨叨地挑三揀四着。理解他啊,畢竟宮裡來人了,這些小事情也要注意的。
他一擡眼,正看到嚴亭之抱着我下馬,而不放我走路,直接摟緊懷裡,託抱着向裡走,根本無視葉老爺這個人的存在。
“啊,這不是嚴大人嗎?”什麼大人啊,連馬前川的五品都不是,不過家裡有點錢錢。
嚴亭之不理會葉老爺諂媚的笑臉,極有個性地昂首向裡走。我怯怯地喊了聲,“爹爹啊……”
葉老爺出人意料的撐大眼睛,款款地跟隨着我們,“銘湘啊,你怎麼敢讓嚴大人這樣抱着你?太不尊重嚴大人了啊!快下來快下來!”
嚴亭之煩了,頓住步子,瞥瞥葉老爺,冷冷地說,“對了,知會你一聲,從今天起,你的二女兒就是我的奴婢了,我會好好待她的,另外你放心吧,保證回宮後向聖上奏請,給你恢復個功名。”
“啊……真的嗎?哎呀,嚴大人啊,您真是太太仁慈了!老朽不知道怎麼樣來感謝你啊!小女不懂事,今後伺候您,要是有不對的地方,您儘管嚴罰,能夠伺候大人您,那是她八輩子修來的福分啊!啊哈哈……”
院子裡,葉老爺獨自一人大笑着,人家嚴亭之根本沒有理他,腳不停地向我小院子走去。
周圍沒有人了,他才竊喜,“你聽到了吧?你爹爹都說了,你伺候我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分!還讓我儘管嚴罰你,哼,今後你就在我手底下乖乖的吧!”
我拉着長腔道,“嗯,知道。不過,只有一……年!”
他恨得作勢要咬我鼻子,嚇得我捂住了臉,他恨恨地說,“你這個可恨的小蹄子!”
嚴亭之這個男人有點色了,原來還不這樣,怎麼現在感覺他眼睛裡盪漾着情慾呢?
我呆臉盤算:嗯,如果他很有錢,錢多得可以夠我奢侈得花費終生,我可以考慮當他的小**,侍妾不行也罷了,那就紅顏知己啊。
他衝着我的眼睛猛一吹,“你想什麼呢?那副思春的樣子,不會是想那個什麼何青楓了吧?”
汗,我都把何青楓忘記了,他還記得呢!
“我呸!”星星點點的吐沫噴到了他的臉上。我怪笑。
估計何青楓那個帥哥看到我在嚴亭之跟前的野蠻女友樣子,會驚愕得癱掉的,怨誰呢,只怨本人的演技太高明瞭。
“二小姐……”白芽迎了出來,看到冷酷的嚴亭之,嚇得手腳放好,低眉垂眼。
嚴亭之大模大樣地吩咐白芽,“你去給小姐準備浴桶和溫水,另外去抓些藥草,有藏紅花,金銀花,白芍,牛黃、射干、馬勃……”
白芽匆忙點着頭,記着。
我感嘆,“看我們的白芽多聰明,這麼多的品種都記得。”
嚴亭之瞪我一眼,“那我不是更加聰明?”又對着白芽說,“你快去準備,待會我給你小姐洗澡。”
咣!白芽被他的後一句話嚇得栽倒。
是的,嚴亭之這個硬冷脾氣的壞傢伙,他竟然堂而皇之跟人家單純的小姑娘說,他要給我洗澡。
洗澡啊……呵呵……不嚇着人家小白芽才叫怪呢!
他抱着我登堂入室,踹開門,進入我的閨房。皺皺鼻子,嗅了嗅,立在門口,說,“有股騷味。”
嘿,這小子!
我翻翻白眼,笑嘻嘻地說,“本來挺好的,蠻清新的屋子。誰想,你一來,立刻把這裡薰着了。”我的意思很明顯,騷味來源於他。
他沒有生氣,嘿嘿笑起來,把我放在牀上,說,“我發現你夠大膽的啊,總是跟我鬥嘴。”明明是他總跟我鬥嘴啊!
想到他家裡的錢財,我馬上莞爾一笑,“老爺,你過來,我說給你聽。”向他招招手。
他高大的身軀明顯一滯,低下頭來,“什麼啊?”
我噘起嘴巴,跟他的嘴脣碰上,然後左右的蹭蹭他,只見近處的他的眼睛驟然睜大,鼻翼一鼓一鼓的。
我鬆開他,嘻嘻笑道,“老爺,這就是鬥嘴嗎?”忽閃一下眼睛。
不要以爲我喜歡他,也不要以爲我在勾搭他,我只不過就是在玩弄他。
瞧瞧,再如何冷漠無情的男人,也會被女人的嬌嗔給弄得七葷八素的吧。
嚴亭之,你斷然料不到,我此刻肚子裡卻是在罵你的吧。
憑什麼你總是比我聰明,比我強大,比我有氣場,啊啊啊啊啊。我氣憤啊。
他呆了,有些害羞,咳嗽一聲,站起來,轉過身,把背給我,但是我仍舊從他的後背上研究出了他的動情。“這樣,不算是。”
“哦?那哪樣是?”我扯了扯他的手。
他喘了聲粗氣,訥訥地說,“這樣……是!”
是字未落,他猛地轉身,帶着一股強悍的內力,撲倒我,壓我於牀上,托住我的臉腮,狠狠地吻下來,模糊地說,“這叫……鬥嘴……”
連綿不絕的吻佔據了我的櫻桃小口,他龐然大物的身體蓋在我的身上,身體火熱,大手胡亂在我身上摸索着。
我先是嚇了一跳,愣了愣,身子也僵了。實在想不到,嚴亭之這個臭石頭竟然也可以如此……色……
隨之,我就坦然了,很享受地被他強迫着,心裡嘆道,自己不該對着強勢男人興風作浪啊,這不,海浪滔天了吧。
他的舌頭堅硬而倔強,霸道地在我口腔裡橫衝直撞,我輕輕推着他,他更加壓緊我,吻得毫無憐惜。
他身子在我身上晃動着,某處已經明顯的神采飛揚、卓爾不羣,硬硬地頂着我身子。
我其實還是很煩他的,誰然他總是逮住個機會就窩囊我,就欺負我,就壓榨我。
但是,身體不聽使喚。
我還是不由自主就將手臂纏到了他的身上,輕輕撫摸着他。
剛想暗笑一聲,他就鬆開了我的嘴,近近地看着我,邪笑着說,“你想男人了吧,小娼婦。”
“嚴亭之!你個混蛋!是你先挑逗我的好不好?我要是小娼婦,那你也是大娼男!”
“哈哈哈……”嚴亭之趴在我身上笑個不停,好好的一個色晴場景都被他笑得蹤影全無了。該死的!
“二小姐,浴桶準備好了,還有藥草。”白芽推門進來,嚇得人色盡無,又呼啦一下子跑出了門外,結巴地說,“在哪裡沐浴?”
我剛想說在偏房,嚴亭之就搶先發話了,“在這屋裡,都拿進來!”
更可恨的是,白芽因爲懼怕嚴亭之,而諾諾的答應了。
我張口結舌,眼睜睜看着白芽和幾個丫鬟把浴桶、藥草、溫水搬了進來,然後攪拌在一起,再退出去。
而嚴亭之就那樣大模大樣地坐在我牀上,一隻胳膊攬着我身子。
“喂,你該死!爲什麼這樣放肆?丫鬟們會怎麼說我?”我打了他一拳。
他從容不迫地說,“你都是我的奴婢了,跟丫鬟一個水平的,有什麼臉面可言?今後,你就是我的人了,知道不?”在我臉上掐了掐。
“什麼叫你的人?”看着他得意的笑容,我的拳頭漸漸握緊。
“呵呵,就是說,你的身體,你的心,都歸屬我了。”
他話還沒有說完,我一皮錘就過去了,狠狠地敲在他臉上,“滾你的吧!你別白日做夢了!”不懂風情,不知道哄女孩子,竟然還妄想得到我的身體?要知道,姓愛,是必須女人投入去做的。
他捂着臉吼,“葉銘湘!你個野蠻女!連你老爺也敢打?無法無天了你!我這次非要好好教訓你一頓,讓你曉得啥子叫規矩!”
我扔着枕頭打他,一邊罵,“狗屁老爺!規矩就是你挨我的打,要喊痛快!”
“你你你……”他遮擋着我枕頭的槍林彈雨,伸過來大手,一下子扯住了我的裙子,刺啦一拽,他愣住了,我也愣住了。
裙子硬生生橫中斷掉了,露出我雪白的屁屁……
他手裡仍舊拿着拽掉的裙子,瞪大眼睛,呼呼喘息着死盯着我的雪白一片猛看。
我一腳踹過去,踢中他的肚子,兩隻小手趕緊護住下面。
“你狗日的!”罵了一句現代版愛國語言,心裡卻顫啊顫的――哇,好**的片斷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