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誠頓時睜大眼睛,問道:“是誰的墓穴?”
陳天路捂着眉頭,閉上眼睛想了想,以一種不太確認的語氣說道:“好像是漢代,嗯,對,應該是西漢的墓穴,至於是誰,到現在都沒有查出來,一座無名墓穴,裡面甚至都沒有棺槨存放。”
“那幅畫呢?”葉誠繼續問,他不信什麼線索都沒有。
“說來也怪,我女兒去墓穴後,得到了那枚玉幣,那副畫竟然自動燃燒起來,沒有人可以解釋原因。”
“還有什麼事情發生嗎?”
陳天路搖了搖頭,說:“應該沒有了,我女兒在墓穴的時候,如果有其他事情的話,我那個朋友早就通知我了。”
葉誠沉默了一會兒,問道:“知道了,現在沒有問題了,我想看看那枚玉幣。”
陳天路打開手機,撥出了她女兒的電話號,接通後說道:“暢兒,把那枚玉幣帶上來給葉先生瞧瞧。”
不一會兒,陳天真和她的母親一同來到了這間書房,陳天真也是不放心她的母親自己一個人,於是攙扶着她上來了。
陳天真的手裡捏着那枚小小的玉幣,遞給了葉誠。
葉誠先是凝視着陳天真的眼睛,想看看她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那雙眼睛清澈無比,漆黑的瞳孔中閃爍着葉誠的倒影,眼神裡盡是無邪,充滿了對世界的好奇。
這還真是一雙不諳世事的眼睛,代表着這個丫頭涉世未深,希望不要遇人不淑。
葉誠收回自己的目光,將這枚玉幣接過,仔細的查看。
玉幣的玉質確實罕見,玉肉通透,膠質感強,寶光內蘊。
這種玉確實質地不錯,可是在市面上也不是沒有,若是做成玉幣的樣子,也沒什麼稀奇。
葉誠繼續盯着這枚玉幣,想要查出什麼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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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誠看到這枚玉幣上雕刻着繁瑣的紋路,不過並不規則,不像是古人爲了追求對稱美雕刻出來的東西。
“你在火車上說,這個東西有秘密,很值錢,是指的什麼?”
陳天路開口解釋道:“這是當初我告訴她的,爲的是讓她小心一點,切勿丟了。”
葉誠點了點頭,這也能理解,有這麼一個讓人不省心的女兒,任誰也要想點辦法。
陳天真撓了撓頭,撅着小嘴說道:“可是那副畫裡面的姐姐告訴我,這裡面有秘密的,而且很值錢。”
衆人一聽,紛紛將視線刻在陳天真的身上,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
“那副畫裡,有人和你說話了?”陳天路問道,語氣裡帶着不確定性。
陳天真立刻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什麼,趕緊捂住嘴,說:“不能說了,那姐姐不讓我說出去,她說外人知道的話,我就要倒黴了。”
“傻孩子,我們是外人嗎?”陳天真的母親說道。
陳天真看似在努力的辯證這個觀點,最後搖了搖頭,說:“不是,你們都不是外人。”
“那好吧,其實我也不知道這隻玉幣有什麼秘密,是姐姐告訴我的,她說會有一個叫葉聖武的人,把這個秘密解開,然後帶着我來找那個姐姐。”
“什麼!”葉誠大聲喝道,他總算能夠確認了,這枚玉幣,或者這個陳天真,真的和自己有關係。
衆人被這一聲都嚇了一跳,陳天路問道:“葉先生,怎麼了?”
葉誠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態,深吸了一口氣,說:“葉聖武是我家先祖。”
葉誠眼下只能想到這一個藉口,若是說他就是葉聖武,不但不信,而且會對葉誠的出現感到懷疑,這個世界上哪裡會有這麼巧的事。
但是確實是這麼巧,葉誠遇到了。
陳天路猛的站起來,聲線都有些發抖,說道:“葉先生,你果真是上天派來拯救我女兒的,請幫忙解開玉幣的秘密吧!”
陳天真也一臉的好奇的看着葉誠,說道:“大哥哥,那個姐姐說,只有葉聖武可以解開這個秘密,你不是葉聖武,不可能解開這個秘密吧?”
葉誠再次凝視這枚玉幣,翻來覆去的查看,甚至釋放內力,注入這玉幣當中。
最後葉誠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我暫時沒有頭緒,不能解開這裡面的秘密,不過,我相信我以後可以解開的。”
陳天路說道:“那就請葉先生暫爲保管,以防不測。”
葉誠也沒有推脫,點了點頭,說:“好。”
陳天路見葉誠收下這枚玉幣,語氣誠懇地說道:“那現在葉先生可以接受我的請求,保護我的女兒嗎?”
葉誠淡淡地說道:“這沒有困難,不過,你們怎麼辦,敵明我暗,你們查到是誰在害你們嗎?”
陳天路深深地呼了一口氣,搖着頭說道:“我派人去查了,這個包裹是我的一個生意夥伴送給我的,我的人到了他家的時候,他們一家人已經死了,警察們在打理案發現場。”
葉誠冷笑一聲,說:“好狠的心,看來你這個仇家,真是謹慎。”
陳天路說道:“哎!對了,葉先生,我女兒目前在G省的華商大學上大四,要不要我幫你安排進去,這樣可以更好地保護我女兒。”
葉誠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心想做個老師也好,可以更好地去照顧這個天真女。
陳天路請示道:“要不我把你們安排進一個班?”
葉誠繼續點頭,不過總覺得這話有點莫名其妙的感覺。
快到晚上的時候,葉誠與他們一家人吃了個飯,隨便聊了聊天,葉誠也不厭煩這個陳天路,人的性格都在舉手投足之間,葉誠倒沒覺得這個陳天路有多不好。
陳天路並且承諾給葉誠每月一百萬的薪酬,但是他總是擔心,如果自己直接給葉誠錢,怕他不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