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融個屁啊,小爺想幹什麼事,還需要別人通融嗎?”斐奇推開斐香香,冷聲說道:“誰TM敢擋小爺的道,小爺TM就讓他知道死字怎麼寫。”
說完話,斐奇來到杜遠海的大奔車旁,打開車子的後備箱,找出工具箱,然後從裡面拿了個扳手出來,怒氣衝衝的朝倆黑衣大漢走過去。
倆大漢看他傢伙都上手了,知道他要玩真的,這TM要再攔,還沒被剝皮,命先沒了。聽酒吧老闆叫他斐奇少爺,黑衣大漢趕緊道:“斐奇少爺冷靜,我讓你進。”
“讓你*,滾。”斐奇上去一腳,把大漢踹開。
不是看他服軟,必須扳手侍候。
踹飛大漢,斐奇兩人走進酒吧後,斐奇看着旁邊的斐香香道:“香香姐,去給我找條沒穿過的絲襪。”
斐香香很不解他的意思,問:“小爺少爺要絲襪幹嘛?”
“找來就知道了。”
斐香香沒再問,跑去又跑會。回來時,手裡已經多了件沒開封的絲襪。
斐奇拆開絲襪包裝,從中間把兩條褲腿撕開,拿了一條套在頭上,然後眼睛處弄倆小洞,嘴上也弄個很小的洞。做完後,另一條遞給杜遠海,“保持低調,你要不要來一條?”
這裝備,搞的跟去搶銀行似的。杜遠海心裡尋思,“喝個酒而已,又不是幹仗,有必要這麼弄?這麼弄喝酒還方便嗎?”
高手行事向來高深莫測,杜遠海雖然搞不懂他的意思,但還是接過絲襪,學他的樣子,套在頭上,然後弄了幾個小洞。
等杜遠海忙活完,斐奇看着一臉擔心的斐香香道:“香香姐,把你們酒吧最好的珍藏給我點上兩瓶,酒杯就不用了,拿兩根吸管就行了。”
兩人現在的裝備,確實不適合用酒杯。
斐香香去拿酒時,斐奇提着扳手,跟杜遠海一塊,來到酒吧大廳。
此時,酒吧大廳坐滿了人,一羣男人和一個女人。
男人手上都帶着傢伙,或坐或站,目光憤慨,全部盯着酒吧裡唯一的女人。那女人神色自若,優雅而嫺靜的品着手中的紅酒,完全視衆人爲無物。
等斐奇和杜遠海走進來,立刻引起衆人的注意。唯獨那女人,依然頭也不回的品着酒,就像天塌下來,也不關她的事。
兩人走到酒吧中央,也是斧頭幫和女人對峙的中間地帶。斐奇“砰”的一聲,把扳手丟到桌子上,然後在斧頭幫衆人的注視中坐下來。
此時,剛纔被斐奇抽了兩個嘴巴子的大漢跑進來,徑直來到朱勝天面前,然後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又匆匆離開。
朱勝天皺着眉頭,看着兩人。
朱勝天旁邊一光頭仔蹭的站起來,看着朱勝天,那意思是在問,要不要老子過去把他們兩個不速之客打發了。
朱勝天搖搖頭,然後起身來到斐奇兩人面前坐下。
“朱某今天在此辦事,兩位少爺給朱某個面子,還請移駕。”朱勝天客氣的說道。
“移你*,滾!”斐奇很不給面子的用楊筱妖教他的太監音罵道。
可能他的聲音太不倫不類了,終於吸引女人往這邊望了一下。也就這一下,女人的目光便再也沒有離開他。
那輪廓她太熟悉了,即使化成灰,她也記得。那感覺,完全就是隻有他才能給的感覺。唯一讓她彆扭的是他的聲音,怎麼說呢,太……變態了!
玫瑰看着斐奇的同時,斐奇也在打量着她。
以前當殺手時,性命朝不保夕,斐奇也沒往情情愛愛方面想,所以,玫瑰儘管很美,斐奇只當她是位不錯的隊友,行爲上從不逾越,思想上從不歪歪她。
現在他借體重生,心性不同了。再見到嬌豔如花的玫瑰,我嘞個乖乖,這妞好帶感,征服起來絕對夠勁啊。
“淡定!”斐奇在心裡告訴自己,努力讓自己保持平靜。
這期間,被斐奇指鼻子罵娘,隨之便被無視的朱勝天,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胸中怒火更是蹭蹭往上竄。不是怕壞了正事,他早TM忍不住,上去K他了。
此時,酒吧老闆斐香香端着托盤走過來,托盤裡放着兩瓶紅酒,斐香香風騷的扭着屁股,來到兩人桌前。看姓朱的也在旁邊坐着,而且怒目橫眉,大有隨時準備動手的架勢。
斐香香心裡害怕,趕緊把紅酒放到桌上,說了句客套話,便逃也似的離開了。
紅酒已經啓開瓶嘴,斐奇把目光從玫瑰身上收回來。拿了瓶紅酒以及吸管,吸了一口,看着對面的朱勝天,繼續用太監音道:“還要不要臉了,讓你滾沒聽到啊。”
朱勝天早就忍了一肚子火,聽他這話,再也忍不住,蹭的從椅子上站起來。
斐奇也不甘示弱,一手拎起扳手,從椅子上站起來,和朱勝天對視着。那意思,明顯在告訴他,小爺不怕你,你敢動下小爺,小爺立馬夯死你。
旁邊斧頭幫人看兩人要幹上,一光仔和一“木頭”女,分別提着傢伙走過來。之所以叫那女人木頭,是因爲她臉上的表情太刻板,B裝的太過了。
兩人過來後,分別站到朱勝天的兩邊,用眼神詢問朱勝天,是否要幹。
朱勝天猶豫不決,斐奇看他猶豫,頓覺沒趣,重又坐回椅子上,拎起瓶子和杜遠海碰了下,然後用吸管喝起紅酒。
朱勝天咬了咬牙,憤然離開。
兩人絲毫不受影響,繼續喝酒。
只是,還沒喝兩口,就聽酒吧外傳來打砸聲。隨之,一行數十人衝進酒吧。
等這些人進了酒吧,斐奇一看,居然是認識的,帶頭的中年人,正是江南第二大幫派青龍幫老大庭震。
“越來越有意思了。”斐奇看着杜遠海笑道。
剛纔差點要幹上,杜遠海嚇的一頭冷汗,這會剛適應過來。突然又見一羣人過來,對他來說,完全不是越來越有意思,而是越來越危險。
就算兩人身份牛逼,他們不敢公然來幹,但刀棍無眼,這要萬一誤傷了呢?
看他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子,杜遠海不知他心裡所想,更不知他有何依仗。杜遠海心裡沒底,傾過身子,壓低聲音道:“斐奇少爺,要不我們去二樓的雅間,這樣也可以看戲!”
“你怕了?”斐奇拍了拍他的肩頭道。
杜遠海就算怕,嘴上也不會承認啊,很不自然的笑道:“開玩笑,他們幹他們的,又不管我們的事,我怕什麼。”
斐奇看出他的口是心非,也不拆穿,笑道:“不怕就在這看戲吧,我觀察過,這是看戲最好的一個位置。”
杜遠海不說話,心裡腹誹,“斐奇少爺不是腦子進水了吧,不然爲啥老作死呢?”
庭震帶着人來到酒吧後,先是打量好幾眼酒吧中間坐的兩人,因爲這兩人太顯眼以及另類了。
看了好一會,也猜不出這兩人是幹嘛的,隨之把目光投向朱勝天,大笑道:“風情酒吧今晚好熱鬧,靠,這不是老朱嗎,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
朱勝天皺着眉頭道:“老庭,咱們名人不說暗話,我朱勝天今天在此辦事,你來幹嘛?”
“*,人家來酒吧當然是喝酒,還能幹嘛?”斐奇接着朱勝天的話道。
說完,酒吧所有人,再次把目光投向他。
杜遠海心裡叫苦,“哥,咱消停下唄!”
他打扮的另類,說話聲音更是另類,庭震不知道他是誰。但就憑他敢當着這麼多人的面罵朱勝天,以及罵完後,那副淡定的模樣,庭震知道,這絕非一個簡單人。
“好,老子最喜歡熱鬧,給你點32個贊。”庭震心裡想着。
這下朱勝天徹底忍不下去了,怒道:“斐奇,老子是有底線的……”
斐奇打斷他:“底線你*,就你有底線,小爺沒有嗎?昨晚就警告過你,那件事必須給小爺個滿意交代,小爺都容忍你一天了,真當小爺好欺負是吧?”
“你想要什麼交代?”
“我,你問小爺要什麼交代,小爺要你女兒,你給嗎?當然,你給小爺也不見得會要。”
如此囂張,SB也看的出來,他純屬是來找事的。
朱勝天再也無法容忍他的辱罵,看着旁邊的“木頭”女道:“給我TM廢了他。”
剛纔朱勝天有叫他名字,叫這名字不稀罕,叫這名字還敢這麼囂張,那就稀罕了。所以,庭震已經知道他的身份。
這位可素一尊大神,而且,斧頭幫跟青龍幫向來不和,斧頭幫要對付的,便是他青龍幫要保護的。更而且,他今天過來,就是打聽到斧頭幫要跟人幹仗,所以纔來湊個熱鬧。
現在知道斐奇的身份,當然不能讓斧頭幫的人傷了他。趕緊走過去,攔在“木頭”女面前,一臉僞善的笑:“和氣生財,大家都不要衝動。”
木頭之所以叫木頭,是因爲腦子進了水,沒有機動性,只認死理。所以,“木頭”女看都不看庭震一眼,直接一個瞬閃,避過庭震,來到斐奇面前。
看這女人身手,好像還真有兩下子。
如果是巔峰狀態,斐奇讓她三個一起上也完全不是問題。關鍵他現在還沒恢復,看這女人身手,斐奇就知道,完全不是她的對手。
不過,不戰就投降,那也不是他的風格。看女人衝過來,斐奇拎起扳手便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