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這麼平淡過下去,對寧無華來說也挺不錯的,至少她終於可以,平平淡淡的活下去,不在過這種打打殺殺的生活。
畢竟以前的寧無華,也覺得這種打打殺殺你的生活太過浮躁了,他也想過一點平靜的日子,這個時候雖然,頹廢不堪,至少也過着她以前夢寐以求的平靜的生活。
畢竟以前的寧無華,雙手沾有鮮血,無法享受平靜的生活,說現在的生活確實悽慘了一點,但是至少安安靜靜,沒有那種喊打喊殺的生活,也沒有哪一種生死離別的痛苦。
所以寧無華在這種生活之中還過得比較愜意,寧無華每天都在那個過道,把自己的油漆桶,掛在欄杆上面,然後因爲那個女人,給了那個麪包店的主人很多的錢,所以就算寧無華沒有很大的收穫。
他也可以走到麪包店的門口,然後麪包店的主人嫌棄的拿出幾個麪包,塞在寧無華的油漆桶裡面,然後寧無華快快樂樂的,就拿上自己的食物,回到自己在一個廢舊工廠。
當然由於那個女人的出現,用寧無華現在衣食無憂,所以現在寧無華偶爾還喝點小酒,調節一下自己生活當中的氣氛了。
如果日子就這麼平淡過下去的話,那寧無華就不是寧無華了,當寧無華再一次,拿着自己收穫滿滿的油漆桶回到他在一個廢舊工廠的時候,可是他一來到裡面,就發現兩個,身穿白色衣服,頭戴防護面具的人。
看到有人在裡面,寧無華本人就把自己手上的油漆桶一扔,然後本能的想跑,可是寧無華身體機能已經下降的,和普通人沒有太大的差別,甚至連普通人都沒有達到。
所以寧無華還沒有跑到門口,就被別人給抓住了,然後寧無華綁得就像糉子一樣,被別人給綁了起來,然後寧無華就感覺到自己,眼睛慢慢的黑了起來。
當寧無華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居然還是呆在這一個,街頭的小巷子一邊上,油漆桶,還是這個油漆桶,舊報紙還是這一張報紙,好像剛纔見到那些穿白大褂的人就像夢一樣。
寧無華摸了一下自己的臉,還是那麼骯髒,還是鬍子特別的長?寧無華看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還是那一件破舊的棉襖穿在自己的身上,寧無華也擡頭看了一下,在這裡經過的路呢?路人還是用嫌棄的眼神看着他。
雖然寧無華感覺到很奇怪,但是生活就是這麼平淡,寧無華也沒有太過注意了,然後繼續在這裡等待着,等到晚上的太陽已經落下山了,寧無華把自己的油漆桶拿過來看了一下,今天的收穫依然這麼少。
裡面只有幾個本地的硬幣,除此以外,什麼東西都沒有了,寧無華把它們放在自己的手心,由於寧無華收成不好,連搶劫犯都不想強姦她,所以寧無華,就拿着幾個硬幣,來到了,麪包店。
麪包店的主人看到寧無華來了,直接把麪包塞進了寧無華的,油漆桶裡面,當然一手把麪包放在寧無華的油漆桶裡面,他的另一隻手還捂住了自己的鼻子,畢竟寧無華是什麼味道,確實太有穿透力了。
“你這個傢伙難道就不能洗個澡嗎?你身上這個味道,真的是太醜了,而且幸虧那個女人,付了錢給我,不然的話,誰會做你的生意呀,你來我的麪包店,我的客人就會流失很多。”
雖然這個麪包店的主人,又嫌棄的眼神看着寧無華,當然也用嫌棄的話語說着寧無華,但是寧無華不以爲意,他微笑着,點了點頭。
然後寧無華,跨上自己的油漆桶,消失在這個路口,然後在一個轉角處,他來到了一個本地的酒吧,酒吧老闆看到寧無華來了,也直接嫌棄的湊到寧無華面前對寧無華說。
“你說你這個流浪漢居然是酒如命,我也是真的沒有見過像你這樣的流浪漢,看看你今天的收成多少吧,能在我這裡喝多少杯,醜話說在前面,喝醉了,我不負責。”
寧無華點了點頭,就把自己手上的幾個硬幣放在吧檯上面,就把老闆看了一下,嘆了一口氣,然後就從後面的酒杯之中,拿了一瓶酒,放在寧無華的面前,然後對寧無華說。
“你給我帶來的生意啊,還沒有你替我趕走的客人多了,所以呀,這啤酒我就給你,喝完了這瓶酒之後,你就不要再到我這裡來了,因爲你一來,我的客人就會走。”
寧無華看着自己面前的這一瓶廉價的紅酒,兩隻眼睛都泛着光,所以現在這個酒吧老闆說什麼他都會點頭啊。
看到寧無華答應的這麼爽快,這酒吧老闆直接把這瓶紅酒放在了寧無華的油漆桶裡面,然後讓酒吧裡面的保安,把寧無華給送了出去。
當然把寧無華送出去之後,這個酒吧老闆嫌棄的到了自己的保安的面前,然後訓斥自己的保安。
“你們這些人真是幹什麼吃的?我給你們這麼多錢,就是讓你們把這種人給我阻擋在外面,不讓他們來到我這個地方,現在你們都好,他現在都快把我這裡當旅店了,下次如果他再來的話,你們就滾。”
這些保鏢,只能點了點頭,然後他們用惡毒的眼神看着寧無華明確的方向,其實不是,他們不想阻攔寧無華,只不過寧無華太過雞賊了,總能站在他們的空隙,鑽進酒吧裡面。
寧無華收穫滿滿,快快樂樂的拿着自己的油漆桶,回到這個廢舊工廠裡面,他把麪包一條又一條的先拿出來,然後又把紅酒給拿了出來。
當然寧無華今天還是像往常一樣,先把牛奶給喝了,而且還把牛奶盒子裡面給舔了一遍,不讓裡面的牛奶浪費一滴,舔乾淨之後寧無華就把紅酒,倒在這個牛奶盒子裡面。
把這個牛奶盒子當做紅酒杯一樣,這麼做完之後,寧無華吃一口麪包,喝一口紅酒,吃一口麪包,喝一口紅酒,在他酒廊飯飽之後,寧無華摸着自己的肚子,鼓鼓的。
而且寧無華也感覺到自己身心上面的愉悅,好像由於自己肚子吃的特別飽,她的肚子,她的身體都給他一個獎勵一樣,所以寧無華就躺在這個地方,美美的睡了一覺。
就在寧無華睡覺的時候,一個麻醉針,趁着他在睡夢之中,射在了他的臉上,然後一個身穿白大褂的人,帶着幾個身穿白大褂的,戴着防毒面具的人,來到寧無華的面前。
他們在寧無華身上,放着各種的一切,而且不時還看一下寧無華,的身體狀態,看完了一會兒之後,他們還拿出了筆記,在記筆記,他們在寧無華身邊忙乎了一會兒之後,等到太陽要升起來的時候,他們就離開了。
就好像他們從來都沒有來過一樣,包括他們踩的腳印子,他們都消除了,當然在睡夢中還被打了麻醉劑的寧無華,根本就不知道,有這一回事。
寧無華趁着陽光,照在他臉上的時候,他再次醒了過來,他帶上自己的油漆桶,又走向那個轉角的地方,準備去乞討了。
可是他走在人羣之中的時候,由於寧無華身上的味道實在是太過濃郁了,所以,人羣自動在他面前分開了一部分,好像專門給他讓了一個道。
對於這些人的這個動作,寧無華也習以爲常了,並不在乎,可就在這個時候,寧無華在路上,慢悠悠的走着,一個人突然撞在他的身上,而且這個人還特別的強壯,把寧無華都撞倒在地。
寧無華怨恨的看着面前這一個,東方面孔的人,剛想說他,可是這個人伸出了友好的手,寧無華抓住他的手,然後就被這個人給扶了起來。
這個人表情凝重的看了寧無華一眼之後,就拿出了錢財,放在了油漆桶裡面,然後就消失不見了,寧無華看了一會兒,也看着這個大額鈔票,他就把這個大額鈔票放在自己衣服內包裡面,之後繼續去乞討。
寧無華來到這裡,掛好這個油漆桶,然後就開始,自己新一天的乞討,可是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兒,他總感覺自己心神不寧的。
他想起早上撞他的那個東方面孔的男人,他好像覺得那個人見過一樣,可是他又想不起來,寧無華,想了一會兒,發現自己的頭就像裂開了一條縫一樣,頭痛欲裂的。
她捂住了自己的頭,輕聲的嚎叫着,想用自己的頭稍微好受一點,可是他越是這樣做,他的頭越是特別的疼,好像有人在用鋸子在鋸他的頭一樣。
寧無華剛開始我住自己的頭,到後來他用自己的拳頭不斷的敲打着自己的頭,周圍的路人看到寧無華這麼做,他們驚恐的看着寧無華,因爲他們害怕寧無華是不是發瘋了?
可是寧無華,並不注意他們的目光,她不斷的敲打着自己的這一顆,骯髒不堪的頭顱,而且要用自己全身的力量敲打着一顆頭顱,就在寧無華不知所措,痛苦不堪的時候。
一輛麪包車停在寧無華的後面,麪包車一打開,一個繩子,套在寧無華的脖子上面,寧無華感受到自己脖子上面有一個繩子,那是不斷的掙扎,不斷的嚎叫啊。
可是周圍的人卻是非常的冷淡,因爲寧無華只是一個流浪漢,把繩子套在寧無華脖子上的那些人看起來,像是專業人員一樣,所以周圍的人非常的冷淡,而且還有一種看好戲的感覺。
寧無華就這樣被綁上了麪包車,當他坐到麪包車裡面的時候,他看着裡面的人,這些人都用冷峻的眼神看着他,寧無華看到這些人還想掙脫跑。
可是寧無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啊,就算寧無華現在想跑,可是已經到了別人的甕裡面來了,怎麼可能還跑掉了,所以趁着寧無華掙扎的時候,後面一個注射器就紮在寧無華的脖子上面。
然後寧無華就感覺到自己身體軟了很多,然後寧無華就倒在車上的沙發上面,這些人看着寧無華不在,掙扎了之後,每個人就送了一口氣,尤其坐在寧無華前面的這個傢伙,還踢了寧無華一腳,然後就對自己面前的這些人說。
“你這個傢伙已經被我們折磨成這個樣子了,居然還想反抗,看來這個傢伙還得加到要去,不然的話我們的任務會失敗呀,我們任務失敗了,那我們就會變成他的樣子。”
他們這些人寧無華覺得有點莫名其妙,可是寧無華剛想問他們是怎麼回事的時候,寧無華就昏厥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