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便是到了現在這樣的時刻,他也沒有再繼續衝動,畢竟老媽在這裡,不管自己做什麼事情,都得要估計她的面子問題,要是因爲自己的衝動,而讓她覺得丟臉埋怨自己的話,那就可是太不划算了。
這個時候,局面馬上就是陷入了比較尷尬寂靜的局面,坐在張裕遷身邊那個穿得人模狗樣的西服男子輕輕的觸碰了一下張裕遷的胳膊之後,立刻就是直接的站起身來,指着李陽的鼻子,打罵道:“李陽,你真的是膽子太大了!不就是那天你說你缺錢了,讓我拿錢,我沒有拿給你麼?但是你卻在下午放學的時候,把我給截住,最後又把我給弄到農貿市場,一頓毒打,你,你實在是太狠了!”
這些也不知道是誰教他的,但是很明顯都是事先所編排好了的說辭,這張裕遷在一邊憤憤指責着李陽的同時,還顯得有些劇痛的捂着自己的臉,難受極了,而且他在說話的時候,還直接的將之前在醫院裡所拍攝好的傷痛照片給他直接的推了過來。
草你奶奶的!
老子叫你拿錢?
你雖然有錢,但是老子李陽也是個有骨氣的人,雖然以前經常打架,但是從來不幹這種犯法的事情,這個編排說辭的人也真尼瑪是個傻逼,李陽冷笑着看着對方,面部表情,本來老媽還想對這件事情想要再解釋點什麼的,卻是被李陽給拉住了,現在的李陽倒是想要看看,他們能夠把這件事情給攪和到什麼地步才覺得滿意。
果然,好像是兩個人早就已經是串通好了的,隨着這個張裕遷的指責聲音罵出來了之後,之前那個道貌岸然的中年男子也是頓時起身站立了起來,看向李陽的目光時,充滿了深深的煩惡,不想再有過多的糾纏,而是理了理自己的着裝,對着那個坐在在辦公桌前的副校長說道:“副校長,這件事情已經很明確了,是這個壞學生因爲敲詐不成,所以懷恨在心,對裕遷一頓毒打,我老闆雖然今天沒有來,卻是責令我一定要把這件事情處理妥當。而我的建議就是,絕對不能夠把這種害羣之馬留在學校的隊伍裡,否則要是帶壞了其他的學生,可就是大問題了,我想你應該知道怎麼處理的,並且要是不處理好的話,我會立刻稟報老闆,聯繫起其他的家長來,把這件事情弄大,相信到時候對於學校的聲譽將會造成重大的影響,很有可能會影響到你們學校今後的招生資源的,即便是重點高中,但是我華夏國地盤這麼大,好高中哪裡都有,相信並不一定得來你們龍會二中才行的吧?”
這個中年男子好像應該是張裕遷他老爸公司裡的一個職員,不過看這樣子,關係不太尋常,或許是有些親戚關係。他在說這番話的時候,雖然表現得比較平靜,但是卻透露出來了非得要讓李陽不能夠咋這所學校呆下去的決心,並且言語之中,都帶着濃烈的威脅,這對於李陽來說,絕對不是個好事情。
因爲一旦要是被學校開除了的話,必定會在檔案上留下濃重的一筆,即便到時候李陽轉到其他的普通高中,一旦是將他的檔案調出來一看是因爲被開除了的話,相信到時候肯定是沒有其他的高中願意收他的,而他這個人今後的前途,也就從此毀掉了。
這也是李陽的媽媽最擔心的問題,所以剛纔纔會那麼過激的作出想要直接跪倒下來的趨勢。
但是對於這一切,李陽心中早就已經有所準備了,任憑他們把話說的多麼天花亂墜,但是最後,仍然是自己把握着主動,因爲自己手上可是有着貨真價實的證據的。
並且,自己還有孫佩德和黃隊這兩個王牌撐腰着,怕個毛啊,這裡當時孫佩德來學校的時候,只有那個教導處主任來過,那個陳大全只當是李陽當時走的狗屎運而已,並沒有當真,至於那個副校長,則是因爲甘剛剛調到這學校來,對於當天孫佩德來學校的事情,並不知道,只是內心裡想當然的認爲李陽不過是一個愛打架,曠課,不學無術的差勁生而已,他打人勒索人什麼的都很正常,他又怎麼可能爲了這麼一個小混混而得罪張裕遷這種學校的大財主呢?
所以,當聽到了張裕遷還有那個中年男子對李陽的指責的時候,不僅沒有對李陽進行任何維護,反而還痛斥道:“是的是的,你們說的對,對於這樣的學生,我們學校絕對不會姑息,必須要嚴肅處理才行。”
說到這裡,他看着李陽,說道:“李陽,這件事情你是當事人,具體是什麼事情,相信不用我多說你應該也清楚了,我也不跟你廢話,你這樣的行爲實在是太卑劣了,你這樣的學生我們學校堅決不留!好了,我也不跟你廢話了,趕緊收拾收拾,離開吧,你被學校開除了!而且你一旦被開除,肯定不會再有其他的學校收你,想要參加高考,是不可能的了,希望你以後好自爲之!”
“你說啥?你說我被開除了?你憑什麼開除我?你有什麼權利?校長都沒在,你一個小小的副校長算什麼東西?”李陽可是完全不買這個副校長的賬,既然他都已經把天平朝着張裕遷那邊橫倒了過去,那麼自己也就沒有任何客氣的必要,要是以前的話,自己可能會對他們卑躬屈膝的,但是現在的情況可是完全不同的了,首先是自己擁有最大的逆天作弊器超級曖昧系統,什麼事情都難不倒自己,而且更重要的是,自己結交了孫佩德還有黃隊這兩個大人物,有恃無恐,會怕他一個小小的副校長?開國際玩笑嘛!
要不是因爲現在老媽在這裡的話,自己說不定會有種想要立刻衝上前去,狠狠的抽這王八蛋兩耳光的衝動,尼瑪的,擺明了是一個只知道趨炎附勢的狗東西,這樣的貨色,老子最愛收拾了。
而聽到李陽這樣一番言詞之後,其他的那些老師紛紛的叫囂了起來:
“李陽,你注意好你的措辭,站在你面前的可是學校新調任過來的副校長。”
“少拿你社會上的習氣在學校來,這裡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我就說嘛,看這小子流裡流氣的,就知道不是個什麼好東西,我看不用拿什麼證據出來,都能夠證明這件事情,就是他乾的。”
“對對對,一定是這樣,這樣的害羣之馬,咱們學校不歡迎,早點清除了早點好!”
這其中,除了一直對於李陽和孫佩德關係比較忌憚的教導處主任沒有說話指責之外,其他的老師們紛紛一邊倒的跟着那副校長的腳步,對着李陽大聲指責了起來,包括那個之前已經見到過李陽和孫佩德在一起的班主任陳大全,只不過這丫的沒有什麼遠見,方正現在大家是什麼思路,他就跟着是什麼思路,屬於典型的沒有腦筋的那一種。
現在這幫人,就光聽張裕遷的片面之詞,就給自己定罪了,這難道不覺得有些扯淡了麼?是,這個張裕遷的成績是不錯,但是平時在學校的所作所爲,難道他們不清楚麼?哼!還不是因爲想要巴結這張裕遷,所以才故意這樣的,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不過幸好李陽早就有所準備,要不然還真會被何種傢伙給坑死了。他本來還一直低低邁着臉龐的腦袋,這個時候就緩緩的擡起了頭來,只不過此刻的臉色陰霾無限,彷彿充滿了一種難以琢磨透的契機,看着這幫傢伙的勢力嘴臉,臉龐之上,露出了一絲玩味的邪笑來。
“哼!”李陽不禁冷哼了一聲,也懶得去看他們,而是偏過頭來,看着此刻仍然是淚花泛泛的老媽,溫柔的說道:“我說老媽,兒子從小到大雖然是調皮了些,愛打架,但是像這樣的事情,從來都沒有過?您覺得我會傻到做這樣的事情麼?”
李陽看着老媽,他不在乎別人相不相信自己,只希望能夠得到老媽的諒解,他就覺得其他什麼的都已經不在那麼重要了。
而老媽聽見了李陽的這話後,不由微微愣神,是啊,這小子可是我自己生的,也是自己看着長大的,他的脾氣性格自己又怎麼可能不瞭解,他這樣做,不時自己找死麼?
但是現在事實擺在眼前,那這一切又都是怎麼回事呢?
不由微微皺眉,看着李陽,說道:“兒子啊,不是老媽不信你,而是現在的事實……我,唉,我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說了……”
“媽,您什麼都不用說,只要相信兒子就好……”
李媽欲言又止,按照之前的說法來看的話,或許這件事情真的是存在着另外的隱情都說不一定的,不過現在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樣的地步,必需要想辦法去解決才行啊,要是因爲這樣,而不讓兒子去參加高考,那就沒有機會念大學,要是不念大學的話,不僅自己的希望破滅了,那兒子這輩子的前途可就是全毀了啊……
想到了這裡的時候,她本來還想要再說點什麼的時候,但是李陽卻是自信的搖了搖手,隨後走到那副校長面前,平聲看着他,說道:“我說,你,真的認爲這件事情是我做的麼?”
“難道不是麼?現在證據都在這裡了,你還有什麼狡辯的?”
李陽卻是不再搭理他,而是轉過身去,又來到了另外一個領導面前,問道:“你覺得呢?”
“這件事情肯定是你做的,毋庸置疑。”
李陽仍然冷笑着,走到第二個領導面前,繼續問道:“你認爲呢?”
“跟他們一樣的意見。”
“你呢?”
“一樣。”
“陳老師,你覺得呢?”
“你小子我看了你三年了,你是什麼東西,我會不知道?”
“呵呵,那張主任,你覺得呢?”
“呃,這個事情嘛……”
當李陽走到最後一個位置前,去詢問那個教導處主任張主任的時候,她卻是沒有和其他人那樣表現的很絕對,而是稍微的猶豫了一下,隨後說道:“這件事情,不能夠操之過急,我看啊……”
“行了,你不用看了,我知道你心裡擔心的是什麼,算你還識相,否則你這個主任,就可以不用做了!”
李陽沒有等對方說完的時候,立刻就是直接的打斷了對方的話,看着這幫人,心裡充滿了噁心,他現在也沒心情和他們再有任何過多的糾纏,就準備去申請把書包裡的攝像機拿過來的時候,忽然之間,從房門快速的晃過來了一道人影!
一聲霹靂,驟然響起!
“我相信李陽!”
“還有我!”
“我,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