詢問無果,姜玉姍也不問了,約定好這三天都過來秦漠這吃飯,看看能否將體重減下來一點,聊了幾句後,姜宇昂就帶着姜玉姍離開了秦漠的餐館。
秦漠洗漱完畢,睡覺,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大天亮,門外已經有人開始喊門,讓秦漠起來開店。
秦漠最近一直在忙着比賽,偶爾關了兩天門,顧客們都迫切的想嚐嚐秦漠做的飯菜了,也不管現在是不是正餐時間,只要能吃到那美味的飯菜就好。
秦漠揉了揉眼睛,起牀洗漱完畢,“咚咚咚”的下樓開門,不給這些客人做,也要給姜玉姍做,算了,開門吧。
菜是昨天買了沒用完的,放在系統內,還格外的新鮮,秦漠直佩服着這系統的好,放多久這菜都不會爛掉。
餐館門一開,外面就涌進來不少客人,一個個跟搶公交車上的座位般,剛剛還空蕩蕩的桌椅,瞬間坐得滿滿當當的了。
“老闆,來個葷菜一份套餐,這都多少天沒吃到了,饞得我每天都口水直流,你以後可不能這樣經常關門啊,不然我直接搬你家裡來。”許晴穿着一身白領服坐在桌子前打趣道。
她是真的很想念秦漠這的美食了,今天特意休假過來,就爲一飽口福。
話音剛落,突然感覺地板在微微的顫動,許晴的心陡然一跳,這是要發地震了嗎?
轉頭看向周圍,忽然看到一個身材萬分魁梧的女子,拎着大包小包,笑呵呵的堵在了門口,大聲道:“秦漠,我來了。”
一聲嚷嚷,餐館內所有人將眸光都看向了姜玉姍。
“這女的是誰?”
“八成是來盯着秦漠每天開門的,看她那身段,明顯一極品吃貨啊。”
“不對,你看她拎着行禮呢,說不定是秦老闆的女朋友。”另一個道。
男子上下掃視了姜玉姍許久,“就她?倒貼我我都不要。”秦老闆怎麼會要。
秦漠聞聲從廚房裡走了出來,看到姜玉姍拎着行禮,眉頭一蹙,“你這是幹嘛?”
“跟你一起住啊。”姜玉姍直言道,還將手中的行李朝着秦漠一遞,“看,我東西全都拿來了,你不幫我提着嗎?”
秦漠沒有立刻去接姜玉姍手裡的行禮,心裡鬱悶的很。
住這麼近,你有必要住我家嗎?
而且我那閣樓那麼小,牀也只有一張,我給你睡了我睡哪?
“那個,玉珊,你還是回去住吧。”你哥就住這附近,你每天走過來還能減肥,這不挺好的嗎,幹嘛非要跟我擠在一塊。
“你是不想對我負責了嗎?”姜玉姍一聽秦漠趕她走,忽然哭起鼻子來。
秦漠最怕女人哭,一看姜玉姍哭了,他有點手足無措,“不是,我這……”沒地兒你住,何況你哥的房子比我這大多了,什麼都比我這方便。
“老闆,你把人家姑娘給睡了,你還想不負責,天底下哪有像你這樣的混賬東西。”許晴義憤填膺的朝着秦漠吼道。
整個餐館瞬間安靜了下來,大家飯也不吃了,都看向秦漠,吃飯外帶看戲,這待遇還不錯。
至於秦漠睡沒睡人家姑娘,這不是他們該考慮和八卦的事情,男女感情講的是你情我願,只要不欺騙就好。
秦漠被許晴罵得有點懵了,“我什麼時候睡了人家了?”我只是負責幫她減肥而已。
後面的一句話還沒說出口,許晴就直接給了秦漠一個過肩摔。
“砰”的一聲響,秦漠被慘烈的摔在了地上,還被摔得防不勝防,他的整個身子像是要散開了般,厲聲道:“像你這種不分青紅皁白的潑婦,誰敢要你啊。”
姜玉姍看呆了,她提着行李過來只是想圖個方便,哥哥姜宇昂住在三樓,而且沒電梯,每天要爬樓梯是件多麼辛苦的事情。
一天要來秦漠這裡吃三頓飯,來來回回就是六趟樓梯,想到這個恐怖的數字,姜玉姍就心有餘悸,便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跑秦漠的餐館裡來了。
這還沒住進去,就給人家惹了個大麻煩。
姜玉姍飯也不吃了,提着行李偷偷的朝着外溜去。
反正住不成了,趁着秦漠沒發火,趕緊跑吧,而且這兩個人明顯是要打起來的節奏,我還是三十六計走爲上策。
“什麼,你居然罵我潑婦,對啊,我潑婦,可是我在潑婦也比你這種專占人家小姑娘便宜的臭男人好的多,虧我還佩服你廚藝好,就你這樣的垃圾,那飯菜在美味都是垃圾。”
手使勁的擒住秦漠的胳膊,膝蓋將秦漠按在地上,就是不讓秦漠起來,完全一個反擒拿手。
秦漠動彈不得,只得喊姜玉姍來解釋清楚,這大清早的就碰到這事,這都走的什麼黴運。
“姜玉姍,你不來解釋解釋嗎,你還想不想減肥,想不想嫁入了?”
姜玉姍停住往外溜的腳步,折回身子來,朝着秦漠尷尬的笑笑,“這位姐姐,我跟他之間關係很清白,你誤會了。”
許晴臉上的表情依舊十分嚴肅,大聲道:“你別怕他,我幫你收拾他,堅決不讓男人欺負女人。”心裡認爲是姜玉姍害怕秦漠,說了違心的話。
見許晴不信,姜玉姍又道:“是真的,我只是找他減肥而已。”
這話一出,許晴更加的不信了,“他一廚子,怎麼可能會減肥,說了你不用怕他,這種色AA狼就給得到他應有的教訓。”
姜玉姍無語了,她也不知道怎麼解釋了,腳一跺,“你這女人真是的,我說了我只是來找他減肥而已就只是找他減肥而已。
而且退一萬步,他若真是我男人,也輪不到你來教訓,要教訓也是我親自來。”
一把扯過許晴,將秦漠給扶了起來,頭低了下去,不好意思道:“對不起,我不知道會給你帶來這麼大的麻煩,你將早餐烹飪給我吃了我就回去。”
秦漠拍了拍身上根本就不存在的灰塵,使勁的瞪了許晴一眼,“不分青紅皁白的潑婦。”
朝着廚房去了。
早上開門本來就是爲了給姜玉姍做早點,現在人來了,正好。
許晴囧得臉紅脖子粗,還是不太相信。
這個女的真的只是來找秦漠減肥的嗎?
可是他只是一個廚子啊。
姜玉姍走到許晴的那張桌子前坐下,解釋道:“我這是來找他減肥的,我哥昨晚帶我來,說試試,他不答應,後來我跟我哥死勸活勸的,才讓他答應先讓我試吃三天,看看他的食療能不能減肥。
我是懶得爬樓梯纔想着來他家住的,沒想到你立刻就誤會了。”
將兩隻圓鼓鼓的胳膊放到桌子上,撐着腦袋看向廚房,又道:“我不喜歡瘦的,他那樣兒的,我嫌棄的很,怎麼可能跟他在一起。”
正鬱悶着,門外突然走進來了一箇中年男人,一走進餐館內,就順手拉起了一個剛吃完飯的客人,自己立刻坐了下去,翹着個二郎腿,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上身穿着花紋短袖,黑白色的花樣那種,下身是條黑色的牛仔褲,腳上套着雙皮鞋,眼神帶着兇光,朝着秦漠不耐煩道:
“老闆,趕緊的給我上吃的來,你這不是有什麼套餐嗎,隨便來一個,有肉就好,最重要的是給我將那最好的酒給來一瓶。”樣子頗不耐煩。
秦漠看了眼那男的,一看就像個二流子,淡淡道:“價目表在牆上,你自己看,若是覺得能接受,我在給你做。”
男子卻沒去看,而是直接發起怒來,“我說你這人怎麼這麼磨嘰,讓你做你就做,還怕爺給不起你錢是嗎?”
嗖的下就從包裡掏出了一疊錢,直接扔到了桌上,錢散了一桌子,看樣子應該有五六千。
秦漠無語,暗自道:“他難道不知道我家最貴的酒是虎鞭藥酒嗎,那個藥酒一瓶得二十萬,可是我的鎮店之寶,他拿個五千來就要喝我的鎮店之寶,這夢做的是不是有點美。”
“不好意思,您錢不夠。”秦漠直言,不想把酒給了那男的後,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二流男一愣,臉上立刻露出一抹兇相,“你小子是找抽是不是,來你這吃飯是給你臉,你別給臉不要臉,今天若不把爺伺候高興了,爺今天讓你坐着你就得坐着,讓你站着你就得站着,讓你趴着你就得趴着。”
這人有病吧。
秦漠抱怨了句後看向二流男,“你吃什麼,我立刻給你去做,但你拿五千塊錢就想喝我二十萬一瓶的酒,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至於你說的那些話,我全當你在放臭屁好了,不跟你計較。
二流男不高興了,聽着總覺得秦漠在瞧不起他喝不起那二十萬一瓶的酒,不高興道:“你今天不給我拿來我還不依了,快去,一個葷菜套餐,一瓶最貴的酒。”
我沒錢我今天還就喝了,你能把我怎麼着?
客人點餐,秦漠只能照做,進入廚房沒多久,很快就端了盤魚香肉絲走了出來,輕輕的放到桌上,卻沒拿酒。
二流男看了眼桌子上的飯菜,憤怒道:“我的酒呢?”
今天這小子若不給我,我就把他店給拆了。
秦漠一屁股坐在了二流男的對面,冷冷的笑了笑,笑的頗有幾分詭異,“你說我今天若是不把你伺候好了,你就讓我難看是嗎?”
好,我今天就將你“伺候好”,好到讓你終身難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