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人畜無害地笑道:“門沒關,就這樣走進來的。”
“滾出去,有多遠滾多遠。”
“你妹的,你讓我滾我就滾,那我多沒面子,說出去我今後還怎麼混呀。”
“媽的,你找死。”
光頭男一掌就向張三的臉上扇去。
張三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往面前輕輕一帶,光頭男便趴在了他的腳下。
張三一腳踏在光頭男的胸口上,重重踩壓着。
光頭男兩隻手抱住他的腳,嘴裡快喘不住氣來。
張三彎腰撿起地上的菸頭,看着光頭男嘻嘻笑道:“大哥,這菸頭燙人很好玩呀,你配合一下,我試一試。”
說着就將燃着的菸頭往光頭男的臉上按去。
滋!
光頭男的臉上頓時冒起了一陣青煙。
“啊!”
光頭男殺豬般地慘叫起來,聲音比沙發上的女孩子響了十倍以上,估計連外面大街上的人都能聽見。
空氣中瀰漫着一種肌肉燒焦的味道。
包房裡的幾個男人臉上赫然變色,一個個向戴眼鏡的男人靠攏。
躺在沙發上的女孩子迅速坐起來,顧不得一身的疼痛,慌忙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
張三將已經熄滅的菸頭丟在地板上,拍掌笑道:“哈哈,果然很好玩,這個就叫鬼哭狼嚎。”
說罷,站起身來,咣地一腳踢在光頭男的腦袋上。
光頭男腦袋一歪,暈了過去,臉上一個燒焦的黑洞。
張三嫌髒似地拍了拍手,滿臉舒暢的笑容:“喂,各位大哥,你們誰配合一下,遞根菸,再來一個,我還想玩。”
幾個服務小姐全都嚇得站在一邊,都垂着頭,看都不敢看他一眼。這個帥哥找死,別連累了她們呀!
眼鏡男淡定地站起來,向圍在身邊的幾個男人揮揮手,輕輕地說了一句:“弄死他。”
在他眼裡,好像弄死一個人是很簡單
的事。
幾個男人都是身強力壯的樣子,發聲喊,一齊向張三撲過去。
咚。
張三對着衝在最前面的人,飛起就是一腳,那傢伙被踢飛兩丈遠,摔在牆上,滾落下來,躺在地板上一動不動。
啪啪啪啪……
幾秒鐘後。
其餘幾個男人全都躺在了地上,不是哭爹就是叫娘。
幾個服務小姐嚇得雙腿直抖,緊緊抱成一團。
眼鏡男呆了一呆,再也不淡定了,掏出身上的手機,準備打電話。
張三不想把事情搞大,一步躥過去,抓住他的手腕,奪過他的手機,扔在地板上,一腳踩得粉碎。
“大哥,看着你戴着眼鏡,斯斯文文的,還以爲你是個好人,沒想到你是他們的頭兒,這眼鏡你就別戴了吧。”張三天真無邪地笑着,將眼鏡男的眼鏡取下來,同樣扔在地板上,一腳踩得粉碎。
眼鏡男狠狠地盯着他:“小子,你叫什麼名字?”
“想報復呀,老子好怕喲。”張三撇撇嘴,猛地一拳揮出去。
“哇!”
眼鏡男滿嘴都是被打落的牙齒,張嘴吐出一口鮮血。
“去你妹的。孔夫子拿掃把,斯文掃地。”張三呸了一口,將打暈的眼鏡男丟在地上,狠狠地踹上一腳,看看滿地翻滾的男人們,很是滿意地笑着點點頭,“老子第一次玩羣毆,效果挺不錯的,100分。”
說着,走到幾個服務小姐面前,笑道:“美女們,你們想不想離開這裡,想的話,就跟我走吧。”
“不,我們不走!”
……
奇怪的是,幾個小姐紛紛搖着頭,臉上一副驚恐之狀。
“你呢?”
張三看着被光頭男拿菸頭燙胸脯的女孩子。
女孩子低着頭,膽怯的不敢看他一眼,也直是搖頭。
張三頓時愣住了:臥槽,敢情老子是白忙活了,人家根本就不想走。
張
三皺着眉頭,很是不解地問道:“爲什麼?你還想被他們欺負,被他們燙呀?”
女孩子終於擡起頭來,哭泣道:“大哥,我知道你是好人,你快走吧,再晚就走不掉了。我們不是不想走,而是不敢走呀,他們早晚會找到我們的,一找到我們,我們就死定了!”
張三一看見女孩子的臉龐,頓時就愣住了,驚喜地叫了一聲:“翠蘭!”
這個女孩子竟然老家村長的女兒……吳翠蘭。
張三又驚又喜,激動萬分,一把抓住吳翠蘭的手臂:“翠蘭,是我呀,我是張三!”
“張三?”吳翠蘭定定地看着他,不相信地搖搖頭,嘴裡喃喃地道:“不是的,你不是張三,你一點都不像張三。”
“翠蘭,我真的是張三吶!”張三抓住她的手臂不放,“我的老家在酒州市靠山鎮天堂村,爺爺叫張林生,奶奶叫孟桂花,你爸爸叫吳天貴,你媽媽叫金世榮,你是你爸媽的獨生女兒,我是爺爺奶奶唯一的孫子,我今年23歲,你比我小三歲,剛剛20歲,我們倆……還有馬杜鵑,我們都是從小一塊兒長大的。你爸爸是天堂村的村長,前年我奶奶死了,去年我爺爺死了,都是你爸爸和馬叔叔幫忙辦的後事。”
張三害怕吳翠蘭不信,一口氣說個不停。
吳翠蘭聽着,還是呆呆地看着張三。
“你還不相信是吧,我脖子上有顆豆大的紅痣,你跟杜鵑都笑話我,說是吊頸痣,你看看,這兒。”
張三微微彎下腰,將脖子伸到吳翠蘭的眼睛面前,用根手指頭指着那顆紅痣。
吳翠蘭細細一看,瞪大了眼睛,彷彿夢囈一般地說道:“三哥,你真的是三哥?”
張三點點頭:“是呀,我就是三哥!”
“三哥!”
吳翠蘭撲上前,緊緊地抱着張三,剛剛叫了一聲,就頭一歪,激動地昏了過去。
“翠蘭!”
張三抱着她,飛快地衝出包房,迅速向樓下跑去。
(本章完)